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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和太岁有什么关系吗?”丁强微笑着问。
司马全身忽的一僵,回身盯着他道:“你是谁,为什么这样问?”
丁强拿出个证件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收回怀里,“我是国安局的,想了解一下您对太岁的研究成果。”
司马明显是个标准老学究,丝毫未怀疑他的身份,“那……我已经作出论文上报了,你去查阅吧,不必问我本人。”
丁强目光忽的凝聚,盯着司马:“我已经看过了。老实说我认为那份报告不尽不实,很多关于它的特性您没有提到!比如说……它的感知能力。”
司马想必是知道太岁这一特性,对丁强的突然抖料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声音都已发颤,“胡说!哪有的事!”
丁强眼珠转转,“这里说话不方便,能否换个地方?”
司马低头权衡着。丁强读出他的想法:国安局来人,且言之凿凿,看来已然东窗事发,躲也没有用,不如干脆实话实说,也算得到解脱。
带丁强出博物馆后门,进了后楼研究所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司马无力地坐到沙发上,抚把脸,想作最后努力掩饰一下:“太岁是一种神奇的生物,虽然我研究了很长时间,但并没研究出更多的东西,我也不可能隐瞒国家,这样说你能明白?”
丁强仍盯着他的眼。
明白个屁!老家伙,想骗我,别死不承认,你脑袋里不是正这么想着吗!不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你是不会招的。
丁强掏出一张光盘,在司马院士诧异的眼神中,将之放入影碟机,按下播放钮,电视上浮现出一篇电视报导,右上角标示着“内部绝密”四个字。
那报导是讲在吉林省有一家人发现了一颗蘑菇状太岁,翻阅古书得知那叫“肉灵芝”,食之可轻身健体,就用刀分了吃了个光,谁知这家人竟在一月后全部暴毙,死时一身皮囊全无异状,似是生命从未在他们身上停留过。而另外几省尝过太岁但没有将之全部吃掉的人就没什么事。
司马看到这里喉头忽然咕咕作响,浑身抖个不停,以手擎面,带着哭腔叫道:“天哪!”
谁能想到堂堂一名著名科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竟会象个孩子似的大哭大叫,看来他心中的确承担了太大的压力。丁强有点同情这个老头了,拍拍他的肩,“你也吃过?”
司马点点头,拽把纸巾擦擦眼角,坐好:“好吧,我告诉你一切。其实不是我不说实话,实在那些超自然的现象,是不可能上报的,即使上报也没人相信,到头来还要受尽调查,磨起来没完,不如干脆不报。”
丁强搬把椅子坐到他对面,洗耳恭听。
这老家伙欺上瞒下,有悖科学准则,要不要真通知他的主管部门处理他?想了一想,那不是他的工作,吓唬吓唬他就算了。
“你说的对,经过我们的研究,发现它是有思想的,有很强的感知能力,一直在默默地观察我们。而且它能收发一种神秘的电波,我们推断它完全可凭此和外界其它同类取得联系,只可惜那种信号以我们现时的技术还无法追踪。”
“有了这些惊人的成果,我和我的副研究员都很兴奋,就借着那股劲各吃了一小片,想验证一下古书上的记载。”院士递给他一支香烟,见他摇摇手,便为自己点燃一支,连吸了几口才缓缓吐出烟圈,感觉心情在慢慢回复,续道:“淡淡的,没什么滋味,很有韧力。当初并没有担心什么,科学研究嘛,哪有那么多顾虑,为了科学研究献身者大有人在,再说事先已经验过它是无毒的。”
“直到有一天,我半夜里忽然醒来。”他的身躯又开始微微颤抖。
丁强身体微倾,“在哪儿,研究所还是家里?”
“家里,”烟雾缭绕中,院士的语气便带上一丝神秘色彩,“我象受到某种召唤,或者说是感应到某种事的发生,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作为科学工作者,我的反应是很快的,我立即发现卧室内多了一样东西,肉呼呼白腻腻的,象成年男人一样高,没有五官没有呼吸,活象恐怖片中的鬼魂,吓得我差点昏过去!”
“会不会是你的幻觉?”丁强提出这种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设。听他的叙述,推论开来,无疑太岁会威慑或攻击发现、研究它的人,以往虽时有发现它的报导,却未有一份真实的研究结果流出,恐怕原因就缘于此。
这趟没白来,没想到,发信号的竟是它,回去可以向僵尸交差了。
院士摇头,“你应该相信一个科学工作者的判断力,而且我们还交流了半天,绝对是真实发生的事,那是颗巨型太岁,我研究那颗只有它的几十分之一大。”
丁强心想你还没见过真正大的呢。
沉吟一下,“那它是怎么进来的呢,从窗户?”虽然象人一样高,但是因为没有骨骼的累赘,窗户开着的话也应该能从护栏挤进来。
“不,”院士指着办公室的窗户,“我家安装的也是这样的铝塑型材,既坚固又密封,细小的蚊虫都进不来,更不要说那样的庞然大物,我真不知道它是怎么进来的,事后我也堪察过几次,窗户没有任何撬过割开的痕迹,而且要知道我家是五楼啊,外面还有铁护栏,怎么可能呢。”
丁强点头,“有理,这个以后我会弄明白的。那么它和你说了什么,用的什么语言,英语、法语还是中国话?”
“哪种也没用,我们进行的是心灵交流,我几乎立即就明白了它的意思,”院士顿了一顿,留意到丁强能接受心灵交流这样的词汇,很有些高兴,接着道:“它叫我依它的意思写研究论文。”
丁强皱眉:“不是吧,它说你就听啊,你的原则哪儿去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科学工作者?”
这种人,不能和他客气。受到一点点虚无缥缈的恐吓,而且那恐吓竟来自一个被他研究的东西,就战战兢兢乖乖听话不敢违逆,简直笑死人,还好意思说什么为科学献身。
布鲁诺、诺贝尔、达尔文那样的科学家难道现在就没有了吗!
听了丁强的话,司马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我怕,我真的怕,它们是生长在土壤里的神奇生物,是与人类截然不同的生命体,它们是超感官的,可以感知周围的一切动静,分布于整个地球,组成了一个庞大的网络,将泄密的后果传送到我的脑中,那些人的死状让我不敢不听它的话!我……我不敢不听,真的……”
丁强望着他因羞愧而低下的头,神色渐渐缓和。也难怪他,是人就会怕死,在异势力面前,人类的力量是那样渺小,谁不珍惜生命,谁敢不从!
人非圣贤亦非草木,科学家和神秘事件永远不会有真正意义上同等对话的权利,只有自己这样的强者,才有能力追查事件的真相。
他走到窗前,摸摸框体,敲了敲,是双层真空的,奇怪,那颗太岁是如何进入司马家的,即使强如七彩霞传人,也不可能在不破坏窗体的前提下进入室内。
对面楼层忽有微弱的亮光闪过,是一种特有的金属闪光,如不是他神目如电,几不能觉。
功运双眼,对楼倏的接近。
一个头戴面罩的人,正在放下一台仪器,监听仪!
此时后悔没有发出隔断外界的能量已没有任何意义,丁强立即展开行动,开窗电射而出,瞬间飞至对楼,可是只这一转眼间,那人的踪影已经消失。
随着他的临近,整扇铁窗向内鼓荡,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跌进室内。
扑鼻而来一股浓重的液化气味道。
丁强心中一动,返身飞出,降至地面高度时快速滑开。身后传来轰隆隆一连串爆炸声,证明他的判断不错,有人刚刚试图引爆煤气杀死他。
回身瞧去,那股爆炸力相当巨大,整层楼已塌陷,上下相邻楼层都受牵连,滚滚浓烟冲天而起,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现在至少已弄了个灰头灰脸。
以他现在的经验,并不敢在强烈的爆炸中冒险追敌,因为也许会真受到严重伤害。
相对来讲,那家伙的动作真是快如闪电,一被发现立即作出引爆,可谓一等一的人才,瞧他不用戴上防毒面罩,仅靠闭气就可抵御高浓度煤气,应该也是个武林人士。还有,从那煤气的浓度来看,那人竟是早已做好准备,事先便已打开煤气,力求伤害到他,最低限度也能阻他一阻。
他愤然呸了一口。那家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