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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淑女,也不觉得打人就掉了她的身价!遇到这样的事,她既不是什么富二代,又不是官二代,除了狠打一顿,再把这两人丢给警察外还能有什么出气的法子?
那流氓被她踢得连连惨叫,要不是小腿背后还扎着一把匕首,他又不敢去拔的话,都快满地打滚起来,但惨叫又挡不住那蓝的拳打脚踢,尽管只是踢臀胯这种肉多的地方,但是也很痛啊,而且看她的样子还没出够气,居然瞪了他一眼,将瑞士军刀上的牙签给启了出来!
她她她!她不是想上演满清十大酷刑吧?流氓打了个哆嗦,忍不住问:“你……你要干什么……”
此刻形势倒转,有武器的那蓝凭着不要命的打架气势站了上风,边上还有一个脸上虽然挨了两拳,变成了熊猫,但浑身上下倒完好无损的肖遥,眼见那蓝不答他的话,只是冷笑两声,就打算用牙签去戳他——
大势已去,流氓只好大声求饶:“别……求你别这样……求求你,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蓝不理他,只道:“刚才哪只手摸我的?自己伸出来让我戳两下解解气!”
那流氓一听此言,更是吓得将左手扭到了身后:“不要!求你放过我……”
那蓝不理他,伸手要去拽他那背在身后的左手。
此刻肖遥在旁看得心惊,怎么都没想到这样娇娇弱弱的少女,发起狠来竟然如此彪悍暴戾,不怕自己踢得脚痛,也不怕血腥场面……他脑门上不禁开始往下滴汗,忍不住劝了一声:“我看……你人没事就好,放……放过他们吧……”
“不行!一码归一码,今天不治到他们怕,保不准下回再带两个人来堵我呢!”那蓝的态度很坚决,见手一探出去,那流氓就蹬着腿连连往后躲,也没耐心你跟他磨了,沉下脸道:“爽快一点,自己做出事来就担着,你再躲,我另找个地方扎了!”
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
“我……”流氓见她不像开玩笑,真是被她整得胆寒了,忽然一抬手指着肖遥:“是他!我们干这事是他指使的,你要算帐就找他去算帐!”
一语说得那蓝脸上变色,她虽然一直对肖遥很没好感,但也没想过他会干出这种事来!肖遥更是惊慌,急的都直接拉住了她的手:“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这是狗急跳墙胡乱栽赃!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又怎么会让他们来害你呢?!”
*——*——*——*
我擦,终于写完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咳嗽发烧起来,浑身无力外加疼痛,原本以为撑不下去要请假了,不过好歹总算是写完了。
爬去睡觉……
第一百二十四章登门求恕
且别说那蓝信不信肖遥的解释,他那伸手一拉,就足够被流氓摸过脸的那蓝心里不舒服上大半天了,当即就不动声色的挣脱他的手,也不说话,只侧身立到一旁,等着看肖遥和那两个已经坐在地上,想逃都逃不动的流氓怎么各自辩驳。
的确,这事都不用她开口问,一方是急于洗白自己表虔心的追求者,一方是想要逃脱“私刑”的流氓,都是色厉内荏的角色,都想着把罪责丢到对方头上。
此刻那最先中刀的流氓先语带哭音道:“我们俩个平时也就在接口混混……堵那些学生要点零花钱来用,遇见姿色好点的小姑娘……也顺手摸两把揩揩油……哪来这么大单子真的去劫色啊?”
“对啊!”另一个流氓接口道:“今天下午我们俩正蹲街口闲着无聊,就看见他开了辆车过来,停我们面前,问我们有一票生意干不干……”
“给了两万块钱,就让我们帮他堵着你……”
“不许我们真动手动脚,我刚摸你那一下,都是情不自禁……”
“还说关键时刻他会出来英雄救美,但是要让我们把戏做全套,往他脸上重重招呼几下,最好留点看着严重,其实没什么事的伤,再假装打不过逃跑……”
流氓之一说着说着不禁声泪俱下,估计也是怕了:“姐姐,放我们走吧,真不是故意的!”
那蓝没理,这不算故意,什么才算故意?这种人是要给点教训,否则现在是小抢小闹,今后就该杀人放火了!
另一个流氓也跟着哭求:“你看我们这上有老下有……”
两流氓一搭一唱,在逍遥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的时候,已经把事情都抖落出来了,说得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倒是那蓝在旁听着,觉得这俩流氓说的应该是事实,当然,除了最后一句说顺了嘴,不小心滑出来的求饶式招牌话,令她心里不禁怒意未消又平添了三分。
这跟柠檬草搭上边的人,怎么都这么不靠谱啊?别怪她用有色眼镜看人,事实如此!
“胡说!他们明明就是狗急跳墙,想把我拖下水,好减轻自己的罪名!”肖遥最怕那蓝会相信这番说辞,连声辩解道:“我今晚之事路过这里……”
那蓝再好性子,也没有被人拿手团着当泥糊弄的道理,冷下脸打断他道:“路过这里?大半夜的你路过这里干什么?你的车呢?还是你有夜里满大街散步的习惯?”
“我……”肖遥一急倒也生出点急智来:“我睡不着想到酒吧喝两杯,想着路不远,懒得开车,就走过来了。”
“这还真巧!”那蓝冷笑道:“你胆子够大的,看见歹人行凶,不先打个报警电话,自己就先冲上来了?是不是一会该说你还练过空手道了?”
“我一急就没想起来!”肖遥还在费尽心思的辩解:“这不是看见你出事,心里着急吗?”
笨蛋!
这个家伙总算让那蓝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越描越黑,说多错多!
巷子里光线那么暗,她又没喊叫,若不是事先知道会有人在这里拦截她,怎么路过就能注意到巷子里的动静,还能辨认出是她呢?
但这话那蓝也懒得再说,恰好警车此刻也已经赶到了,一个二个三个,统统带回警察局。当然,报案人是她,本来应该跟着回警局去做指认笔录,但是夜已经很深了,一切不得不拖到明天再办,警察只记下了她的姓名,身份证号与联系方式,就放她回去了。
要说年轻女孩子,长得漂亮点的,或多或少都能让人生出点怜爱的心来,自然比较占便宜,再说夜里出了这档子事情,哪里还会有人放她独自走夜路,于是说是放她回去,其实也是警车送到家楼下。
下了车,那蓝想了想,不得不撂上一句:“请检查一下他们手机上的最后联系人,要是有什么发现,说不定能拿来当证据。”
这是她坐在车上时一直在想的事,虽然心里几乎能肯定这事是肖遥一手制造出来的,但他要是死赖,说不定还真拿他没办法,只是他雇人来堵截她,又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到场,那么排除他是眼睁睁看着这两个流氓将她截在巷子里的可能性外,他们相互间总需要联系的,出了用手机还能用什么?
话说完,那蓝再不看任何人一眼,撑着一身的疲惫和劫后余生那种后怕连带庆幸的虚脱感上楼回家。才进门换了鞋,手机就响起来了,一看,是夜唱打来的,连忙接了。
原本这一夜来的经历已经够她受的,她很想找个人倾诉一番,但是一听电话电话那端,夜唱那略微低沉又感性的声音响起,关切的问到她家没有,如果没有,最好下了地铁打个车回去,把车牌号告诉他时,突然又不想把夜里发生的事告诉他了,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告诉他也只是让他白白担心一场,不如不说。
那蓝克制着情绪照常说话,聊些有的没的事情,但夜唱心细,终究能听出她的情绪与往常不太相同,可是再追问时,那蓝只说是累了想要睡觉,有点打不起精神,顺便告诉他自己明天不上线了,有事要做。
她掩饰得还算好,夜唱信了,也只当她说要做的事是要赶稿,于是放下心来,再说了两句话,就嘱她早睡,挂了电话。
早睡!那蓝也很想早睡,可是经历了这一切,哪怕精神再疲惫,终究还是没办法倒头就睡下去的,想了想,家里父母大概也担心她到家没有的问题,连忙打了个电话回去,果然那头那母还没睡下,正是担心的想打她电话询问,又怕打搅到她,她会不耐烦。
挂掉电话,撑着疲惫去洗澡的时候,那蓝站在花洒下面,心里百感万千,忽然觉得自己以前脾气是真不好,虽然心里非常在乎家人,可是表面上极少流露出来,面对父母的嘘寒问暖,时常还有不耐烦的表现,甚至为了躲避这些,都搬出来自己住了。理由是很充分,工作需要安静,而且今后总要搬出来独住的,早搬晚搬都一样,却没想到哥哥那瞬已经不再父母面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