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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而刘景仁,则去了鱼塘,要去抓几条鱼回来用。
莲子和栗子刚刚洗完茶碗,摆在了桌上,便见杨氏回来了。
“烧好了没有?”杨氏向灶间的豆子问道。
听豆子说马上就开了,又道:“把茶叶准备好吧,应该很快就到了。”
杨氏这话刚说完不久,只听门口传来一阵马车声,她忙往门口望去,果然见一辆青布遮着的马车,在杨氏家门口停了下来。
“刘家妹子”,辛婆子刚下了马车,便喊道。
杨氏忙迎接到了门口,寒暄道:“来的这么早。”
“可不是?急着呢。”辛婆子说着,看了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王吉瑞一眼。
那王吉瑞上前两步,弯身给杨氏施了个礼,口中道:“婶子好。”
杨氏忙答应着,虚扶一把,让他起来。
莲子此时也走出了堂屋,见这王吉瑞今日穿着一身崭新的紫色绸缎衣裳,脚上蹬着新的黑色皂靴。和刘景仁差不多的身高,长相倒还不差。
他四方脸,浓眉大眼,一脸的稳重相,杨氏看着他,早已是不住地点头。
如果除却年纪稍微大了那么一些的话,其余的,还真是样样都好。
说着话的间隙,早已有人将礼物抬了进来,摆在院子里。莲子数了数,竟然有六担。
只是提亲,就带来这么多礼,看来确实是有些家底的。
除了绸缎衣裳、布匹,金银头面之外,还有各色的吃食。
“快,快进屋里去。”杨氏让道。
王吉瑞进屋之后不久,刚上了茶,便有本家的长辈陆续地到了。毫无疑问,上回主持刘景民分家的那位老爷子,又来了。
等到人到齐了之后,杨氏带着三个闺女,一一给倒了茶,这才坐了。
这谈婚论嫁的,本来就是娘起了最大作用,因此,今日杨氏是断断不能离开。
本家的女人们去了灶间,和莲子三个姐妹一起,张罗中午的饭菜。
食材本就是提前买好的,此时只需将刘景仁刚刚提溜回来的两条鱼杀了,再收拾收拾便可。虽然吃饭的人多,但是干活的也不少,所以并不是十分劳累。
“我瞅着这女婿不错,看那礼,可是不轻啊。”一个本家的婶子低声向另一个道。
“可不是?这才只是来提亲,要是彩礼啊,那还指不定多少。”
听她们如此说,莲子看了一眼院子里摆着的那六担结着红绸花的提亲礼。
虽然说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吃穿不愁,但是莲子心里隐隐地,还是有些担忧。
辛婆子在中间撮合着,说了双方各自的情况,又征得了谷子这边长辈的同意,交换了庚帖,这婚事,便算是定了下来。
双方人在一起吃了午饭,吃完饭后又喝了茶,杨氏这才将王吉瑞带来的礼每一样都留了一半,将剩下的一半给回了过去。
王吉瑞和辛婆子一道上了马车,回去了章店。
虽说现在盖房子的事儿还没动静,但是那王吉瑞说了,等到明年一开春,便找人去将旧房子翻了,盖上新房子。不出半年的时间,肯定能盖完,这样,到后年结婚的时候,新房子已经晾干,能够直接入住。
这边长辈的意思,是想让王吉瑞在镇上置办一套房产,左右章店那边,已经没有了亲人。等到谷子成亲的时候,直接去镇上就行,以后也就住在镇上,成了城里人。
但是王吉瑞却说,他在镇上是有一套房产的,只是不常去住。不管怎么着,章店那边都是他的根,所以成亲的时候,还是想在老家。如果说成亲之后,谷子想去镇上住的话,再过去不迟。
这边的长辈想想也是,便同意了。
倒是如此一来,正合莲子的心意。她其实很不愿意住在城里,如果可以的话,就在这乡下,养几只鸡,种几亩地,过无忧无虑的日子,那才是平平淡淡、真真正正的幸福。
到时候要是能给谷子陪嫁上十几亩良田,劝说她住在庄上就好了。
交换了庚帖之后,杨氏将其压于灶君神像前的净茶杯底下,来测神意。并言辞嘱咐家里的每一个人,这三日不许打碎碗碟,不许剩饭菜,不许吵嘴等等,总之是不能出现任何异常的状况。
一家人小心翼翼的,总算是过了三日,杨氏这才拿着庚帖,找算命的给排了八字,这定亲才算是真真正正地定下了。
从此之后,杨氏便不再让谷子多做活儿,只是让她没事儿就做绣活,绣一绣自己的嫁妆。同时也嘱咐豆子,让她也赶紧着点儿,谷子一出了阁,说不定哪天就到了她了。
至于栗子,杨氏说她也不听,索性就不说了。她针线活儿做的不好,只能将布片给缝起来,要是论起刺绣,可就比两个姐姐差的远了。但是好在她在做衣裳方面,倒是拿手得很。
几年前,杨氏就开始让莲子练女工,但是莲子和栗子差不多,只是学会了缝补,便扔下了。左右又不需要做刺绣,学那些个实在是没用,还不如种上一亩地来的实在。
谷子的事儿虽然成了家中最近一年来最为重要的事情,但是毕竟成亲还得到后年,所以一点儿也不需要着急。莲子却寻思着,啥时候该去镇上瞅瞅,找个合适的铺面了。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第一百一十一章 找铺面
此次过去,自然是说到了谷子定亲的事儿。细细地问了那边的情况,郑氏以及莲子的两个舅母都道那王吉瑞年纪是大了点,但是好在有能耐,靠的住。
既然全部人都十分赞同这门亲事,莲子也就不再说什么。她见大姐也是满意的样子,心里想着,等到谷子成了亲之后,如果她在那边过得不好,不管怎么着,她都不会扔下她不管。就是退,也定要让她有个退路。
大年三十,还是照老规矩,一大家子人在沈氏那边过年。
今年不知咋的,一向一毛不拔的李氏竟然拿了一道腊肉过去,说是给沈氏和刘老爹过年吃。
当初婆媳二人也是大闹了一场才分的家,但是这事儿在沈氏心里可并没有因为她生了大福而过去。况且,大福这段日子一直是跟着她吃住,哪里还管着她那个做娘的啥事。
二房家里的四个女孩儿都一个一个地大了,眼瞅着就要一个接一个的嫁人,离开这个家。聚在一起过年,更是一年少过一年。因此,全家人也是十分地珍惜。
如今谷子早已经将双丫挽成了髻,用王吉瑞送来的一根素银簪子簪着。礼品中除了这素银的簪子,还有一对金簪,但是谷子嫌戴着那玩意太耀眼,所以只是选了一只素银的簪子用着。
而再观李氏,发上竟插着一只鎏金的簪子,尤其是再配上她那张又黑又黄的脸,说不出的土气。
这根簪子还是麦子被抬了姨娘的时候,宁府那边送来的礼。今年过年的礼倒是早就到了,但是比起往年,却是减了不少,李氏心中没少将麦子埋怨一番,这死丫头,也不会多给点。
而此时的麦子,正站在宁家宽敞华丽的饭厅里。她只是一个姨娘,更没有孩子,哪里有坐的份儿?
看着宁家长房太太和二房太太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只等着丫头们布好了菜,将她们请过去。对于地上站着的这些姨娘,她们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而这些姨娘,则只是站在地上,等着丫头们布好了菜,正室太太们入了座,服侍她们吃饭。
麦子,也就是刘姨娘,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抬眼将座上那个穿着暗红绣百福襦裙,外面罩深灰色大毛褙子,手里还握着铜手炉的妇人瞪了一眼,继续看自己的脚尖。
自从她生产过后,宁家二老爷去她房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她用了几次手段,但是太太总是能找出各种理由,将老爷请走。如此一来,刘姨娘更是将二太太恨到了骨子里。
前不久,二老爷又纳了一房娇妾,比刘姨娘还要美上几分。她是真真正正地觉的,如果再不努力的话,恐怕刚过上没几天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此时在刘家庄,暮色四合十分,年夜饭也上了桌。
如今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二房刘景仁家里殷实,三房的积蓄也不少,就连还是靠二亩地为生的大房,自从闺女当了姨娘之后,日子也是好过了不少。
这年夜饭是一年比一年丰盛,一年比一年用心。
刘老爹带着儿子们在炕上坐了,沈氏则带着媳妇和孩子在地上,围着桌子边也坐了。
刘老爹以前脾气暴躁,但是后来两个儿子都分了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