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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您不要生荷花的气嘛,大娘就像荷花的亲娘一样,荷花又怎么会跟大娘客气呢!'柳依月像个在自己妈妈怀里撒娇的女儿一般,拉扯了一会之后便乖乖地偎依到了周大娘的怀里。
'花儿的嘴巴就是甜!'周大娘也自然环抱着柳依月娇小的身子。
唉,这花儿也真可怜,带着个这么大的肚子竟然被那狠心地相公给休了出门。
'花儿,这是我这两天给孩子做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哇!好可爱哦,大娘的手艺就是好!'
看着竹篮里那三套短短小小可爱的小衣裳,和那只有自己三个手指宽的小布鞋,柳依月开心极了
……
这天夜里,柳依月早早地关了院门,回到了里屋,准备在眼还没困之前再做一条小孩的裤子。
砰!
好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是谁?谁在外面?!'
柳依月定住手中的细针,警觉地问道。
半晌,没有人应答,柳依月低下头打算继续………唉!轻叹一声,她又抬起了头来,认命地丢下了手中的细活轻声地步入了外屋正堂。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别的缺点没有但,就是喜欢有事没事打破沙锅问到底。所以,这会,她非要把那奇怪的声音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可。否则,她今晚肯定会因为在猜想这声音是什么而失眠。
搭啦!
柳依月提上了那门上一个小小的圆圈上的栓子,然后把那圆圈拨开,她小心地朝那只有铜钱大小的小洞外瞄看去…………
院门紧锁,院内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啊!正打算封上小洞之际一个异样的东西进入了她眼帘。咦?地上那黑雅雅的拖了一大长条,那是什么?
顺着那一条黑带,柳依月瞄呀瞄,那条黑带一直延伸到了自己的门槛……………
啊…………脚!一双血淋淋的脚!
'啊………'
柳依月忙捂住自己差点尖叫的嘴巴,她吓得反射性地依靠在厚厚的大门上惊魂未定地重重喘着气!
是死人么?他怎么会躺在自己的门口?他的脚是怎么了?
是的,门外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他穿的鞋子尺码看起来很大。
他死了吗?他从哪里来的?怎么会受伤,是被追杀?还是被动物袭击?
说真的,柳依月真的很想立刻跳回床上,然后用厚厚的被子把自己给包得严严实实,但是,可悲的是柳依月该死的好奇因子又作怪了。
啵啰‘‘啵啰!
柳依月那充满好奇的双眼又不听使唤地朝门上的小洞凑了上去…………哦,他是左脚受伤了,是被人们用来防老虎的铁夹子给夹的,瞧……那夹子还夹在他的脚踝上呢!唉,看来自己是大惊小怪了!别人是来向她求救的。
柳依月住的是村西,这离村中最远但是却离山林很近。所以,如果是被野兽攻击或者从山上打猎回来,首先就得经过她这房子而那周大娘的房子离村中比她近,所以,一般受伤了的人是先向她这里求救的。
仔仔细细柳依月确定了门外那男子确实是被利器所伤后,她缓缓地打开了门……………一个戴着黑色类似佐罗面具的、一身剑客打扮的高大男子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
柳依月小心地探了探那戴着黑色面具,只露出俊美鼻翼的鼻子……………还有气息!
'喂,你醒醒!醒醒呀!'
伴着轻唤柳依月抱着一个大大的西瓜肚,吃力地半蹲在地上,轻轻地摇了摇对方。然而,对方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救人如救火,事不宜迟,柳依月坚难地把那笨重如牛的大个子,一寸,一寸地拖进了堂内,然后又落下了门栓。
认真的查看了一下这陌生男子的伤势,柳依月知道他受伤很严重。尤其是他脚上的伤口需要及时处理,不然会残废的。
虽然没有学过医,但是一些最基本的消炎工作柳依月还是会的。
嘶!柳依月用利剪剪开了他的裤腿,然后准备帮他把那脚下的锋利的铁夹给取下。
这是一个很锋利的铁夹子,这样的夹子设计很巧妙,以前柳依月在现代的老山区见过,这种夹子一旦弹开后夹住了猎物,猎物越挣扎它就夹得越紧。只有用手拉住那夹子底端的一条细铁链,另一手配合着瓣开那夹子方能解除。
曾经因为好奇,所以柳依月也就向当地的老猎户学了来,想不到这会却派上了用场。三下五除二,柳依月把那还挂着一丝丝肉片的铁夹子给解了下来。
然后,她又撑起笨重的身子从内屋房里拿出了一瓶她日常当酒精使用的三花酒头。抽了一大坨棉花,柳依月细细地在伤口上一边淋着酒,一边细心地清洗着。
咝………
头上一声轻轻的抽气,柳依月自然地抬头往上看………她刚好对上了那张戴着面具的脸……………那个受伤的男子他醒了;他也在望着柳依月!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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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荷花,你受伤了昏倒在我家门口。我现在要帮你消毒一下伤口会有点痛你要忍一忍哦!'
投给对方一个灿烂的微笑,柳依月又专注地清理起了伤口。
无名,是的他叫无名,因为他确实没有名字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他只知道十天前,他在一个山洞中醒来身边只有一个白发苍苍却鹤发童颜的老人,那老人好象说是他救了他。还说了什么后继有人之类的奇怪话,然后,老人就点了他的穴把自己的功力全部传给了他,最后还强行给他戴上了这装有神秘机关的面具。在说了什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奇怪话后,就不知所踪了。
那老人走了许久后,他的穴脉才解开。但是,套在他脸上的面具论他怎样努力也都无法解开,所以,他至今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穴脉解开后,他花了两天的时间才走出山洞所在的怪山来到了一片密林,岂料,又累又饿的他一个恍惚便被这该死的夹子给夹住了,而且随着他越挣扎,夹子夹得越紧、越深。于是,他只好拖着这样的夹子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出了山林,来到这他远远便看到光亮的房子,然后他就没了知觉。
无名静静的注视着这个一边帮他小心清理伤口,一边频繁皱眉,问他疼不疼的清秀女子:是她救的自己,这毫无疑问。但是,她是一个人的吗?她家中好象没有男人的用品,可是,她却肚大如箩,她是个寡妇吗?她的男人呢?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如此半夜三更她手无缚鸡之力,却这样随便搭救一个陌生的男人,难道她就没有一点危险意识吗?
想到眼前这个娇小嬴弱行动不便的女子她很有可能随便就搭救任何一个陌生的男人,无名就莫名地不舒服起来。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无意识的柳依月与无名聊起了家常。
'我没有名字!'不以为然,无名磁性的男声淡淡的逸出。
'咦?没有名字?怎么会呢?'柳依月有些奇怪的抬起了头来。
'我坠落山崖,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知道为什么,无名愿意与眼前这喋喋不休的小女人倾诉。
'这样啊?那你岂不是连你是哪里人,家住何方都不知道了?' 没有任何怀疑柳依月直接就相信了无名的话。意识到自己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如此没有警惕性柳依月有些无法理解,罢了也许是他的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让人不容质疑的缘故吧!
看他一副天生领导者的王者风范和那一身尽管被荆棘勾得破破烂烂但仍不难看出是上好布料裁制的衣着以及那只腰间挂的不知道剑身去了哪,只剩下镶嵌着绿宝石的空空剑鞘,柳依月相信他并非寻常人家。
面对柳依月的疑问无名没有回答她,只是流露出了一股无奈的寂寞和茫然。
无名这样的眼神让柳依月的心突然地被揪了一下,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痛楚让她感同身受,于是她做了一个大胆地决定…………
'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如果你不嫌弃你就先在我家住下吧!'
缓缓地,无名低头认真地注视着柳依月,他有些怀疑地撅住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他一眼的难以置信而后者则是肯定的对他点了点头。闪过一丝狂喜,无名闭上了双眼乖乖地任柳依月摆布着。
'这个给你!'
半晌,无名又睁开了双眼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眼前的柳依月。
'这是什么?'
还魂丹?百花露?救命丸?!柳依月一脸的惊奇。
好多小说和电视上都说古代的人都有这种灵丹妙药,难不成今天她也有幸一睹?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待会喂完他自己也向他讨一两颗来吃吃,说不好还真的可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