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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桓顿时无语;于是他咬牙坐出个决定;从腰间掏出一枚金兔令牌;转递给她。
沉甸甸的黄金令牌;巴掌大;苏琚岚把玩在手中;觉得金兔栩栩如生倒也有几分可爱。
………………题外话………………
……好吧;最近两张都用了“绿茶婊”这样的字眼;是我抽风了。看到这个词语瞬间觉得太妙了;太有才了;真想为发明这个词语的人歌颂一天…
☆、038卷 杀绿茶婊(中)
“没想到傲君主居然会把金兔令牌给了你们?”苏琚岚道。
敖凤国开国之初;曾铸造了四块作用非凡的金牌:狮控制军权的金;控制海权的金鲤;控制天权的金鹰;而金兔则能自由出入本国各境;即使拜访他国也如当今君主圣驾;不得不尊。
姜桓道:“郡主了解朝廷政权;那也应该知道金兔令牌的作用。我们四人能如无人之境地捕捉召唤兽;也是因这令牌缘故。如今将金牌押到郡主手中;但限期两年;因为被君上知道了;我们性命堪忧。”
“两年?两年后就可以拆本座的台了?”苏琚岚笑着道;“不过本座也不怕。腾蛇在我手中;你们都抢不过;还有谁敢抢?”
她说罢;一点黄光突然从她指间坠落地面;无声无息地掀起一圈涟漪;便清晰“看到”南宫雪带着曾挨打的婢女吕乔朝她走来。
“先躲起来;别走得太远以免听不见本座的话。”苏琚岚挥手道;姜桓不明所以但迫于霍傲缘故还是施展法术藏身在旁边树桩内。
苏琚岚依旧面对着湖边景色;然后听见身后有人唤:“想不到竟能在此处遇见郡主呀?”
她回头;看见南宫鸦了身红丝鸾衣;迈着细碎优雅的步子走到面前来。行礼时稍微点了头;但身子却没有躬半点;神色很是不恭。
苏琚岚笑:“是偶遇还是刻意;想必南宫小姐心里清楚得很。”
南宫雪眼角横飞;口气轻蔑:“苏琚岚;你当真变了样呀?”她巧笑嫣然的;眼底却是森森笑意地朝苏琚岚逼近了几步。
“你说现在如何我把你推下去;会怎样?”
苏琚岚淡淡地笑道:“那你也得有能耐碰到本座才行。”
南宫雪盈盈道:“我当然知道现在打不过郡主;可能还没碰到郡主;说不定会被郡主推下水。所以还不如我自己先跳下水去;喊几声救命;还省却郡主动力推我一把呢……”
苏琚岚挑眉:“苦肉计使得多了;就不怕像上次那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宫雪含笑道:“有了前车之鉴;我这次岂会毫无防备?这还得多谢郡主你;刚好挑了这样的地方看风景;周围全都是假山;看不见半个侍卫;也没有侍卫能看得见这里。倘若我就这样掉下去了;再喊说是郡主想置我于死地;不知道别人是信我还是信郡主你呢?”
苏琚岚道:“按照你的说法;你似乎很有把握别人会认为是我推你下水;而不是你陷害我的?”
那婢女吕乔神色轻慢道:“小姐小时候曾溺水;所以怕水;这事儿可是许多人知道的;又岂会罔顾生命去陷害郡主呢?”
“就是。”南宫雪点头;笑得好不得意。
苏琚岚徐徐道:“看来你们想设计本座;可是费劲心思当真算是奋不顾身了。既然如此;那本座索性亲自送你下水好了;坐定这个罪名;也不至于吃亏了?嗯?”
她微笑着看南宫雪;五根尖细迅猛扼住南宫雪的脖子。
南宫雪脖颈顿时被狠狠缩紧;面色紫涨难以呼吸;她反射性地挣扎;却又发现自己的双臂莫名地僵硬了。她面露惶恐之色;她只是想用计陷害苏琚岚;可没想真要赔上自己的小命!
吕乔在旁吓得正要尖叫;却被一道掌风狠狠扇在脸上;“啪”地摔倒在地上;这张尖酸刻薄的脸蛋顿时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苏琚岚眉棱骨微动;忽地想到了什么:“南宫姑娘今日为宫宴助兴可是煞费苦心;让本座好是羡慕妒忌呀。怎么说;本座也该想点法子为众人加点娱乐节目才是吧?”说罢;右掌五指微微翻转间;南宫雪抹胸外的那件薄翼批纱瞬间碎成粉末。
她松手;南宫雪顿时惊叫地摔落到地上;却又立即见苏琚岚抬脚瞄准自己胸部狠狠踹来;整个人顿时翻滚地朝湖面掉下去。
在冰凉中浸泡的南宫雪吓得失声叫救命。
吕乔踉跄地爬起来要逃;转身却看见苏琚岚仿佛无处不在;频频堵住她的去路。
苏琚岚手腕翻转;嘴角溢出冷笑:“本座虐你、杀你;就算被人发现了;你觉得有谁敢为了你这么个低贱的婢女来得罪本座呢?”
苏琚岚边笑;鬓上的玉冠微微颤动划过晶亮的弧线;边将她步步逼近湖岸边无可再退。
吕乔惊得跪地求饶:“郡主;奴婢知错了;求求郡主不要伤害奴婢!”
“你上次好像也是用这种的话向本座求饶的吧?”苏琚岚微笑;伸手虚扶她一把;冰冷手指轻轻抚摸着吕乔红肿的脸颊;让她肌肤泛起颤栗越发惊恐。
苏琚岚亲切教导:“既然你命定是条贱狗;那就该忠诚点;这么快就向本座求饶;连条狗都比不上;你说本座有什么理由留着你呢?”看着吕乔痛哭鼻涕地求饶;苏琚岚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剐她右侧并将她扇下湖去。
她冷眼旁观两人哭喊救命;再度捏指施展了水诀;湖底流淌的水顿时凝聚成无数只粗大的手掌;朝南宫雪迅猛地抓去。
耳旁;尽是南宫雪惊慌失措地哭喊声:“啊?是谁在扯我的衣服?是谁的手在碰我?走开;都给我走开……”
吕乔挣扎间发现水其实只淹没胸口;她勉强站稳后要去扶住南宫雪;却发现南宫谚狂地挥臂手臂;她急忙喊道:“小姐;这水下就乔儿;根本就没有别人呀。快来人呀!快来人救命呀!岚郡主杀人了!”
不远处的人听见喊声匆忙赶来;有几人慌忙跳下水救人;但却又因为南宫雪异样地挣扎而使救人难度增大。
苏琚岚冷眼旁观;从腰间掏出娟帕细细擦净每一根手指;眉眼弯弯;片刻后又笑容恬淡:“姜桓;南宫雪自坠湖底意图栽赃本座的话;你可听得一清二楚?”
姜桓目光投向湖对岸折腾的人群:“郡主的意思是——”
苏琚岚微微冷笑:“待会有人要问罪本座的话;还请你出面作证;还本座一个清白。”
正对岸刚被救上来的南宫雪;喘了口气;顿时环抱**的身体;遥指苏琚岚哭喊道:“郡主为何要推我下河?小迅了什么错;为何要狠下心杀害小雪……呜呜……”
姜桓顿时蹙眉地点头;才刚脱离险境就立即害人;这女子也是歹毒的。
苏琚岚便望见有几个带刀侍卫匆忙走来;其中眼熟原来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苏银。她挥了挥手;姜桓瞬息消失告辞。
苏银随即上前朝她抱拳;不苟言笑:“卑职参见郡主。”
苏琚岚淡淡地道:“起身吧。南宫姑娘口口声声宣称;是本座将她推下河?”
苏银虽非后宫争奇斗艳的妃子;但见惯勾心斗角;懂得察言观色;推导前因后果。倘若真如南宫雪所言;苏琚岚想杀她;以苏琚岚的本事可是弹指间的功夫。又何必将南宫雪推进浅水池塘;让她有机会大吵大叫;折腾得人人皆知呢?
不过凡事发生在意料之中;也有可能在意料之外;苏银觉得眼前这位小郡主不能以常理衡量之。遂道:“郡主;南宫姑娘此刻躁动;要求要去君上面前讨个公道;卑职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请郡主随卑职到君上面前;将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
苏琚岚笑道:“本座刚才嫌宫席气氛枯燥;便出来走走。没想到有些人片刻都不能安分;非要扯上本座闹出是非;但你说话还算中听的;本座就跟你回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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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气氛尚属欢乐的宫宴又立即化作尴尬;气氛诡异;因为南宫央身**地跪在君上前;口口声声指责苏琚岚杀人灭口而变样;再有贱婢吕乔哭丧似的大哭;又磕又拜;两主仆义愤填膺地将苏琚岚说成了妒忌生恨而同下杀手的恶毒女子。
不少头脑简单的人随即拍桌为她们抱不平;横目怒指苏琚岚。
与哭啼吵闹的南宫雪相比;苏银见苏琚岚漠然静立;嘴角噙笑;知道了何为“小丑”。
君上听南宫雪来来回回地强调“郡主杀她泄愤”的话不下七次;听得耳朵长茧不耐烦了;遂斜歪着身子;右臂曲膝;冷冷睨向苏琚岚;道:“苏琚岚;这南宫雪说你将她推下湖企图谋害姓名;你可有何话要说的?”
“有。但能否先给南宫姑娘些衣物遮挡身子?”苏琚岚慢条斯理地上前行礼;徐徐道。
大多数人顿时反应过来刚才为何会尴尬!
只因为南宫雪此刻浑身上下只剩一袭抹胸襦裙;**地贴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