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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跟着伺候着的小喜子可也跟着瞧了一天,都不知道该替狄琨头大还是替他担忧了。眼看皇上横眉冷对,他赶紧上去打圆场,“落妃娘娘您再吃点啊,这还没吃几口饭呢,您身子不好,饿到了皇上会心疼的。”
“我吃不吃是我的事儿,谁想吃谁吃去,卿卿我我地吃个够吧。”何依落甩了一个大白眼就又想跑,被小喜子拦住。
“娘娘,那我领您去上房歇息。稍待还要给您送回药。”
“我还没想歇息呢,喜公公,狄大人在哪儿呢?我跟他说好的晚上向他讨教几招的。”
“这这这,他应该歇了……”
“让她去。”肖奕扬冷冷出声,“看她还能翻了天去。”
额吉娜却忙起身将手放在了他肩上揉~抚~着,更娇声说到:“皇上您别动气,落妃也就是想向狄大人学学功夫好强身健体的。皇上您用膳吧,完了额吉娜伺候您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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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落气鼓鼓地跑出了房,那双放在肖奕扬肩上来回不安分的手简直刺眼极了,而他还好像享受得很。肖奕扬,你欠被女人摸啊?
转念一想,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夜夜宿在西宝阁那阵儿,跟那个额吉娜什么没干过啊?混蛋肖奕扬!天底下最无耻的大混蛋!
“嗤嗤”传来几声粗重的嗤鼻声,何依落才发现自己糊里糊涂跑到了驿站后院,那马厩里马儿正懒洋洋地吃着草料,时不时发出鼻息的声响。
而自己的“红豆”也在那里,特意隔开了一个单独的马厩圈着,似乎也看到了她,扬了扬前蹄,发出“得得”声响。
“乖乖,小马你多吃点,明儿还驮着娘娘赶路呢。”
何依落一阵意外,再仔细看时,原来是在角落里正在喂马的小厮。何依落也没嫌弃,抬步就凑过去,“嗨,喂马的,还没喂完啊?”
那人看到是她,赶紧诚惶诚恐地过来拜,“小的参见落妃娘娘。”
“诶,是你啊,小兄弟。”原来正是白天给自己牵马的那个小侍卫。她心里还正奇怪,怎么下午的时候就没见到他,牵马的人也换成了一个胡子都花白的小老头。“你怎么不给我牵马了啊?”
“小的、小的被派来喂马,牵马的差事给小的师傅了。”
“只喂马吗?”
“喂马,还要洗马,完了铲马粪什么的。”
“啊?那要干到很晚了吧。”
“这、这是小的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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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四章 房里藏了男人
“啊?那要干到很晚了吧。”
“这、这是小的的本分。”
“师傅们都歇了吧,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忙活,你还真是可怜。”可惜啊,这丫头根本没想起来这“可怜”是谁造的。
“不可怜不可怜,能伺候娘娘和各位大人的马,是小的的福分。”
“那,我帮你吧。”
小侍卫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哪儿敢劳娘娘您的手,这都是些粗臭的活儿。”
“那有什么的,我在家里的时候也干过。”
“不行不行啊娘娘。”看着她真要上来搭手,小侍卫吓得都哭了。何依落看他那样子,才不得不站到了一边。
“唉,好吧,那你干着,我站边儿看着行了吧。你陪我说话。”
小侍卫推脱不掉了,这才哈着腰匆匆继续自己手里的活。何依落跟前跟后问东问西,很就知道了这小侍卫原该是宫里伺候了一辈子的老麽麽抱养的孩子,可没等他记事呢,老麽麽就死了,于是他也就自然而然被留在了宫里,从小就跟着喂马的师傅们在马厩里长大,伺候着宫里众多的马匹。这不才被调出来做下等侍卫不久,可以给人牵马不用在马厩里一身马粪味了,就赶上了皇上西巡的事儿。上面放下话来,要找个机灵麻利点的给娘娘牵马,他就被选中,谁知才牵了半日,便又干回了老差事。
“哎,小兄弟,我看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儿,不如你跟着我做我的手下小弟吧。以后我就是你‘老大’了,就算没有荣华富贵,也不至于受人欺负还没人给你撑腰的,怎么样?”
小侍卫禁不住双腿打颤,“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落妃娘娘,小的怎么有这福分做您的小弟啊,娘娘……娘娘这……”
“哎呀哎呀,什么福分不福分的。我的小弟加你都五个了,多一个不多嘛。起来起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没名儿,别人都叫小的‘小马倌’。”
“小马倌就小马倌吧,反正就是一代号。对了小马倌,既然你是我小弟了,我就不能让你再干这些重活了,明儿我找皇上……算了,不找他,我找喜公公说说就行,给你个轻松舒坦的活儿干干。”
“不不不,娘娘,小的就喜欢干这个,从小跟马儿一起长大的,伺候它们一点不觉得累,它们都跟人一样,会听我说话跟我聊天,可有意思了。”
“哦?它们也会说话啊?”
小马倌不好意思地笑着挠挠头,“也不是啦,其实就是小的没事干瞎想着玩儿的,反正就是觉得马儿都特听话特懂事。”
正说着,那“红豆”吃饱了草料,偏过头轻轻蹭蹭何依落的肩膀,发出“呼呼”的声音,何依落笑着问:“那小马倌你说,红豆在说什么话啊?”
“红豆肯定在说:落妃娘娘您是天底下最漂亮最好的娘娘。”
何依落禁不住咯咯大笑起来,惹得小马倌也跟着呵呵憨笑。小马儿不甘寂寞,“呼哧呼哧”跟着叫唤,那寂静冰冷的月夜中一时间也暖意融融。
夜凉如水,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何依落只觉得困了乏了,正想说回房歇息去,突然瞥见后墙头一个黑影一掠而过,只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动静。
何依落神情一紧,“喂,小马倌,你看见那边儿有什么东西过去了吗?”
“没、没有什么啊。”
难道是我眼花?何依落皱了眉头,可再看时,又的确没有。所以也就打着哈欠,跟小马倌招呼了一声就慢慢悠悠往前面走,却刚走出三五步,又恍然看见那道黑影直往楼上的房间而去,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有刺客!何依落张嘴差点就要喊出来,声音到了喉咙口却又急刹住了。不行,要不是刺客而是奸细呢?得跟着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搞不好要抓个现行,到时候,看谁还能怎么狡辩。
想到这儿,何依落越来越笃定,更毫不迟疑地跑了进去,顺着楼梯直往楼上额吉娜的房间而去。
房门口还有两个守夜的小太监,看见了何依落正要拜见,何依落一抬手制止了,更顾不上他们想要通报,就一抬脚“嘭”的一声踹开了房间的门。
额吉娜正坐在灯前,一手摘着发间的珠花,被那突然的声响惊得抖了一下,回头看到是何依落,便悠悠转过身来问:“落妃娘娘,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何依落没答她,迅速将房间内扫描了一遍——皇家驿站的上房,较普通客栈要考究舒适得多,一看就有皇家的气派,用的帐帘绸幔都是上好的品质和工艺。可毕竟也只有一间房,一眼便看尽了——什么其他人都没有。
“哟,你不是要伺候皇上歇息吗?怎么这时候‘一个人’在自个儿屋里?”
“落妃这话说笑了。我倒想问落妃,你这到底是希望我伺候在皇上屋里,还是见不得我伺候在皇上屋里呢?”
“我管你伺不伺候,只怕你一个人在这儿,是等着和什么人会面呢吧。”何依落一边说的不客气,一边不死心地再将屋里角角落落打量了一番,还是没有。怎么会?她一赌气,过去就拉开旁边的立柜瞧,没有。再去找柱子后面的帘子,也没有。接着,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里面的锦床上,跨步就往过冲。额吉娜上去抬手就将她挡住了,“落妃这是做什么?还怕我房里藏了男人不成?”
“你不心虚,就别怕我翻。”
“话不是这样说,我只问落妃你凭什么深更半夜跑我房里来呢?这话不说明白了,咱就叫皇上来评评理,额吉娜不想受人这般无理的怀疑,更有辱我对皇上的忠贞。”
何依落听得耳根发酸,充满不屑地看着她:“有胆子了让我看看这床上藏着谁了,你再给我说你的‘忠贞’吧。”
“那如果你什么也没找到了,是不是该给我在所有人面前赔罪道歉?”
废话那么多!何依落瞪她一眼,推开她就一脚踏上了床铺。被子铺得平平整整藏不住人,她挑起帐幔四处翻,可是……什么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何依落咬牙退下来,看额吉娜静静立在一旁就那么看着她,等着她说话。何依落理输气不输,偏不露一点愧疚,反而说得更加坚定了:“手脚很利索嘛,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