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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宏骅的动作很慢,不就是从怀里掏一点东西的简单的动作而已,却被他做得优雅煽情无比。
炎小筱“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
然后耶律宏骅终于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炎小筱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下意识地伸出来接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自己的手心里,不多不少地躺着五个铜板--
“现在钱也给你了,我可以睡觉了吧?”
炎小筱愣了一下,猛然回过神来,将那五个铜板往旁边的矮几上一拍,双手叉腰,气势汹汹:“耶律宏骅你逗小孩玩的吧?就五个铜板?”
耶律宏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唇边带着一丝戏谑的淡笑,却要做出无辜的表情来,“怎么,不够啊?五个铜板能买一屉包子了呢!”
炎小筱哼哼冷笑,“太子殿下就值一屉包子的钱吗?”
“并不是,只是我突然想起,我教你练功,似乎忘了收学费,太子殿下亲自教学,学费可不低,这两相扣除,给你五个铜板已经不错了。”
“……”
炎小筱满脑袋的黑线。
她算是看明白了,耶律宏骅根本就不打算给钱给她,还想白吃白喝白住!
“好吧,你是太子,你说了算。”炎小筱眼珠子又是一转,“不过,我这里并不安全,你可要藏好了。”
“这是自然。”耶律宏骅点点头。
“那么。”炎小筱走到墙角边的衣柜旁边,将衣柜打开,指了指衣柜对耶律宏骅示意,“很好,请进去吧。”
耶律宏骅不悦地挑眉,“你想让我躲在你的衣柜里?”
炎小筱咧嘴一笑,呲了一口小白牙,“你不觉得这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吗?我这里随时都有宫女进进出出,至少宫女不会没事去开我的衣柜。”
“不行。”耶律宏骅想也没想地拒绝,“想让我藏进衣柜,看我出丑,还是算了吧。现在,睡觉。”
炎小筱伸出手指指着自己问道:“睡觉?那我睡*,你睡桌子吗?”
虽然之前两人也同在一间屋子里住过,但是每次耶律宏骅都是把*让给炎小筱,自己则随便找个地方坐着打坐,但是,那并不代表炎小筱就能坦然接受与一个男子同处一室。
“要睡桌子你自己去睡,我要睡*。”说着,耶律宏骅不等炎小筱反应过来,就径直走到*边躺了下来,高大魁梧的身躯立即就将整张*占去了大半。
炎小筱目瞪口呆地看着耶律宏骅这一连串的动作,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你,你睡这里,那我睡哪里?!”炎小筱瞪着双眼委屈地指控,原本就水润的眸子此时盛满了光华,像是破碎的星辰一般。
耶律宏骅没来由的心里一紧,那种曾经出现过的奇怪的感觉,又袭上了心头。
心里有些痒,有些麻,像是有只虫子在轻轻地挠着,抓心挠肝,却不知道该如何缓解。
他就这样定定地看着炎小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身躯往里面移了些许,让出一个足够炎小筱躺下的位置来,“别废话,上来睡觉。”
炎小筱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让我和你睡一张*?拜托,这要传出去我还怎么嫁人啊?”
“我在这里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传不出去。还是,你怕我会对你不轨?放心吧,就你这干瘪瘪的身材,就算脱光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半点非分之想。”
话虽这么说,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多心虚。
炎小筱的五官和身形已经完全长开了,大大的杏眼,挺翘的鼻子,红润饱满的樱唇,白希细嫩的皮肤,笑起来的时候嘴边还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小酒窝,这一切组合起来,就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虽然因为小时候的营养*,身体的曲线暂时还比不上同龄的少女,但已经能看出女子成熟的轮廓,就算隔了一段距离,也能闻到她身上女子特有的馨香。
这一切无疑都在挑战着他的感官和耐性。
炎小筱自是不敢和耶律宏骅睡在一张*上,虽说是不会有人知道,但首先自己这一关就过不去。
自己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姑娘,和一个成年男人同榻而眠,像什么样子?
她叹了一口气,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套被褥出来,又将两张高度差不多的桌子拼在一起,铺上棉被,打算就这样将就一晚上,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耶律宏骅看着她的动作,眸底下颜色变换,却大部分被昏黄的烛光掩了去,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最终,他微微叹气,带点无奈,“你这是何必呢?”
炎小筱径自在自己刚刚铺好的简易*上躺好,坚硬的桌面躺上去十分不舒服,她皱着眉头忍耐着,“我就这样睡,明天你必须把*还给我。”
说完,直接就闭上了眼睛。
耶律宏骅抬手,射出一道劲气,将蜡烛熄灭,房间里陷入了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耶律宏骅是真的很累了,连日的赶路并没有留给他太多的休息时间,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炎小筱在坚硬的桌面上烙了几次馅饼以后,也累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已经入了秋的天气,气温变得有些寒冷,白天虽感觉不出来,但夜里温度却低了好几倍,炎小筱在睡梦中觉得很冷,翻来覆去地将自己缩成了一小团,怎么睡都睡不暖和。
唉,自己这是自讨苦吃!
迷迷糊糊间,炎小筱将身上的薄被裹得更紧。
然后,似乎有一个叹息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周身都变得温暖起来。
炎小筱舒服地喟叹一声,总算是暖和了,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
然后,她就抱着温暖的枕头,进入了深度睡眠,对外界失去了反应。
耶律宏骅撑着脑袋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炎小筱,原本还很疲惫的身体,此时却完全没有了睡意。
炎小筱在桌上翻来覆去烙馅饼的时候他就被吵醒了,透过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可以看到炎小筱已经完全将自己缩成了一只虾米,身子似乎还在微微发着抖。
秋天的夜晚十分凉爽,耶律宏骅怕炎小筱着凉,不得不亲自下*去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到*上,没想到炎小筱却一股脑的往他的怀里钻,还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耶律宏骅下意识地垂下眸子,心里和身体上都是一片火热。
炎小筱身上那股少女的馨香,似乎更加的浓烈好闻了?
“唔……真暖和……”睡梦中,炎小筱在耶律宏骅的胸口上蹭了蹭,小声地呓语了一句。
耶律宏骅眸子里的光立即变得更加的幽深。
这个炎小筱,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挑逗的啊?
还敢往自己怀里钻?
耶律宏骅紧绷着身体,微微往后退了少许,却没想到炎小筱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睡在桌上的时候冷怕了,他一退,炎小筱也跟着退过来,霸占着他的怀抱,将他逼到了墙边。
“……”耶律宏骅退无可退,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在心里默念内功心法,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
原本是想整整炎小筱的,却没想到整到了自己。
他虽然自诩自制力不错,但温香软玉满怀,他要是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才是真的不正常了!
而熟睡的炎小筱,并不知道此刻两人紧紧相拥而眠的姿势,有多么的旖旎。
耶律宏骅赶了这么久的路,也确实是累得很了,慢慢的,也忽略了心底旖旎的想法,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月朗星稀,四周一片静谧,不大的房间里,相拥而眠的两人,脸上都挂着浅浅的满足的笑意,熟睡的人,却不自知。
次日早上。
“啊--”
炎小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整个人受到惊吓,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滚到*底下去。
她,她她她为什么会和耶律宏骅睡在一起?!
对,耶律宏骅昨天晚上来找她了……
可是!她明明不是睡在桌子上吗?怎么会睡到*上去?
最重要的是!
她为什么会躺在耶律宏骅的怀里,而且,双手还紧紧地搂着人家的腰?!
“花小姐,你没事吧?”刚刚炎小筱那一声尖叫惊动了外面的宫女,宫女在门外担忧地询问,眼看马上就要推门而入!
炎小筱的心里就更慌,也管不得耶律宏骅了,只想着千万不能被人看见,于是赶紧重新将自己埋入被子里面,一拉棉被,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