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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抹烟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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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目色冰冷,看她一眼,只是这么一眼,将钟沁心中的恐惧一股脑儿勾出来,她不由地苦笑,难不成拿着自己当人质,让念青来跳坑?她蹙起眉头,彼时,三人已是踏入大雾之中,钟沁顿觉胸口疼的厉害,内息如同火烧一般,灼灼地让她忍不住痛叫出声,她大惊,前方只有领着的白衣男子尚且能看清,其余皆是白茫茫一片,气血已在,胸口难以克制,钟沁只觉得四肢百骸皆如同千斤重一般,她痛叫,却让身后之人点了哑穴,一时间,仿若天崩地裂,自己却身置其中。
她已然抵抗不住,一个脚软,便直直倒下。
二人对视一眼,将钟沁一把抓起,犹如手抓鸿毛,姿态轻盈地便掠向烟雾更深处。
钟沁是让被冻醒的,只是前一片刻,她放在觉得自己在火炉里挣扎,如何也脱身不出,然而,只是那么一瞬间,一盆凉水从头而下,将她拉入冰窟。她身上衣服全然湿透,冬天寒冷的刺骨几近刹那侵袭而来,她冻得直打哆嗦。
彼时,钟沁犹如步入地狱煎熬,恁是委屈地问自己,这般的折磨到底是为何?
“你就是曹沁,萧天的徒弟?”
这话似是从极远之地传来,钟沁连带着愣了老长时候,才慢慢抬起头看向前方之人,那人一袭紫色衣袍,袍子袖口极为宽大,下摆绣着精致的菊花图案,却是脸上带着白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眸子。
钟沁本已觉得冷的难以抗拒,却又被这一句话说的如当头又浇一盆凉水。
“姓萧的徒弟原是这般无用,几盆凉水就哆嗦城这样。“那人讥笑道,一甩长袍,坐下来,只是远远地望着钟沁。
钟沁的牙齿上下打颤,她从牙缝间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你,抓我,到底作何?”
那人大笑一声,口中道:“连夏景阳都舍不得杀你,想来你的命还有几分硬。不过,“他慢慢挪一旁案上的茶蛊,目色冰冷,“你如今既是落在本教主手上,再硬的命恐也受不住。”
钟沁听得犹如四肢皆冰冷,低声道:“无论如何,教主你总该让我知道抓我来可是为了什么?”
“曹姑娘可莫急,抓你来自然是因为有要紧要办。”他忽而笑颜微开,听得钟沁顿觉毛骨悚然。
她脑中一时清醒了几分,看这情形,这天山教教主也并非要自己做甚的人质,莫非,她心念一转,方才他说到剑神萧天。。。
钟沁只觉得所有的希望如同掉进了无底洞,不由地苦笑,曹沁这个身份终究是她摆脱不了的。她并不敢怨人,若是没有曹沁的身子,她便当真不知所向了。重生的一次机会,却不然是这般的惊心动魄,想必电视里拍的武打片子,也未尝有这般让人觉得绝望。因为所有的悲剧都会在某一个瞬间定格,扭转乾坤之势,往往便是让一切迎刃而解。
“你也猜到了几分,不错,本教主要你交出萧天的剑谱,便放了你,如何?”
钟沁不知自己该做如何表情,她低头笑一声道:“原来堂堂天山教教主亦有不及人之处。”
白云天(天山教教主)不怒反笑:“人皆有短处,姓萧的不也是走火入魔而自尽?”
钟沁一怔,未曾料到萧天居然是走火入魔而自尽,她脑中一万个念头想着能如何自保,求生的欲望猛然而生。
她当真不想死。
“我给你三日的时间,让你考虑考虑是否答应。再给你十日的时间,将剑谱默下来。曹姑娘,你自看着办吧。”
白云天言毕欲起身而走,“等一下。”钟沁忍不住唤住他。
白云天看她一眼,笑起来:“怎么,曹姑娘这时候就想做决定?这样更好,本教主亦不喜欢拖时间。”
钟沁人已缩成一团,咬着唇道:“你为何要杀念青?”
白云天听着这个名字,瞳孔猛然一缩,冷声道:“怎么,这事曹姑娘也喜欢参合一手?本教主杀人从来不找理由。更何况念青是姓萧的杂种。”
钟沁听得愕然,念青居然是萧天的儿子!
白云天已然不耐烦,宽大的袖子一甩,人已出了屋子。
随后三日,钟沁被逼着呆在不见天日的屋子里,屋子光线极其暗,仿若失了白日,无尽的黑夜缠绕在屋子周遭。
白云天甚是懂得“宽慰”人,每日午时,便亲自来与钟沁聊一番,话中却对于“剑谱”二字避而不谈,然则,十有八九句不离萧天。大抵是江湖中人皆不甚言语中带些味儿,白云天谈及萧天时,口中语气犹如见了仇人,虽未曾咬牙切齿,然则,却总归带些不与之苟同之味。
钟沁捉摸不透,白云天似是有意无意打探萧天居于丞相府时的生活,钟沁本是不知,也只是胡言乱语,能瞎掰便瞎掰。
每日天色渐暗,白云天边差人送药,钟沁叫不出那味药的名字,她本是强硬着不屈服,奈何人家早已吃惯了这一套,二话不说,上前便拧住她的脖子,胸口一拍,被塞入口中的药丸便顺着食道而下。三日以来,日日如此,只是,钟沁的身体却不曾有半点反应,只是因那日吐血,伤了血气,内息不稳。
第三天晚,钟沁点了烛火将宣纸摊在书桌上,一笔一笔地将自己以往背的柳永的词句一字一字默下来,她心中如同晃荡在一不可高攀的高度,借着这一点点散开的墨迹,将所有的情绪缓缓沉淀下来。
三日来,她已是想破脑袋也寻不出法子解决,她一时百般的滋味难以言喻。她念及夏之兮,念及言尘,又念及公子府上的公子,林林总总,仿若一幅千山万水的泼墨画,只是那么一点的激昂荡漾。
对于夏之兮,钟沁忍不住再次念及他,这般的人,如何会这般轻易而去?钟沁自是不信的,她来回游荡,心中总是抱着那么一丝侥幸,希望在哪一日有“蓦然回首,却有一顾”的相遇。
对于念青,钟沁心中茫然,上次的结拜总归是她自私了,如今若是她当真死在天山教的手上,念青的脾性,又如何不会寻上门去?这个少年,钟沁多的是一份亲切,这么一个时代,孤身一人的滋味当真不大好受。念青虽不善言语,然而较之凤寒亦初,却越发懂得体贴人。
她微微扯了扯嘴角,俯首又添上一笔,宣纸上柳永的多情又似那么地无情,华丽的辞藻,偶尔却只给予了人不过一丝寞落。
那晚钟沁伏案写了许多,只是后来写的并非柳永的词句,是自己零零碎碎的情感。现代人总有敲着键盘写心情的习惯,钟沁亦有写心情的习性,这么多日来,积压在心里头的情绪,仿若瞬间爆发,排泄得一干二净。
她难得有伤心之时,家中一贯和谐,学校里再大的事也不过你我之间来来往往擦出的摩擦,除却爷爷过世,她多余的情绪,只是平静中带些开阔。
天明时,白云天准时在门口出现,然而,钟沁见着对方时,却不由地怔住,白云天铁青着一张脸,仿若吃了火药——关键是,此番他卸下了面具,一张中年之人的面孔露出来,带些许慑人的英气,只是那么一双凌厉的眼睛叫人不敢正视,想必年轻时,必然也是潇洒至极。不过鬓角的白发,却让人难以忽视。
钟沁昨夜写了一夜的情绪,虽是眼睛有些肿的厉害,然而,她心中仿若移去了许多牵挂,有些事,总是让人纠结,只是纠结的人不知道不过是其自己让自己纠结罢了。
钟沁拍拍裙子下围,上前几步,微微笑道:“我想好了,白教主。”她点点自己,又道:“白教主可要猜一猜答案?”
白云天冷哼一声,移步进屋一双凌厉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钟沁一遍,冷笑道:“昨日本教主下属来报道,曹姑娘一夜未眠,伏案疾书,莫不是写了一夜的遗书?”
钟沁步子略虚,原是她即便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也叫人瞧得一清二楚,她微叹一口气道:“我已无亲人,谈何遗书?”她缓缓侧过身子,望向门外一片墨绿竹子,十指并握:“剑谱乃师父毕生之作,我如何也不能苟且而生,弃师父之义。”言语时,她不由地微微觉得安心,若是当真剑谱在她手上,她难保就这么交出去。如今,不在,倒也是未曾不是件好事。
“本教主本就不曾想从你手中撩到剑谱,不过,”他淡淡瞥她一眼,又道:“曹姑娘当真派头大,如今连双月楼都愿为姑娘上门来求情,你说本教主是该应了他等情呢,还是姑且在请姑娘住上几日?”
钟沁闻言一怔,半响不曾饶过思绪:“你是说,双月楼的为我求情?”难不成她听错了?
白云天冷冷望她一眼:“我怎的没料到,姓萧的儿子在双月楼,这做徒弟的怎会不与双月楼无干系?“
这样的转折算什么呢?获救后的喜悦?亦或甚的?钟沁道不明白,以至于白云天后头一番话,她都不曾听进去,只是随着白云天而去。
天山教因处于群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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