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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白梅地花枝;以接织法用樱草色的丝线织出花芯、花筋;以盘织法用缥色丝线与孔雀羽线绞成一股织出白梅的纵纹小枝;以圈银双股丝线包边;用丝缠绕绒丝做成包梗线;以钉线织法接线织出花蕾的勾边线;以松织法织出花枝上的凹凸的树结。”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要多麻烦有多麻烦,可若是说到那条膝襴罗单裙……复杂的就更让人难以想象了。
王掌柜感叹地拍着山羊胡掌柜的肩。“咱们是老了,现在是这帮孩子们地天下啦。”
我喝了一口水,神情自若的看着他们,“您要是服老,那老祖宗早就该颐养天年去了。话不能这么说,年轻人有他们的冲劲儿,可您这样的老人更有他们所没有地经验,一个成功的店铺没有您这样的人掌舵。那大家可都要成无头的苍蝇,四处乱飞了。”
王掌柜笑着点了点头,其他几个掌柜也跟着笑了出来,再加上立秋和秋分爽朗的笑声。在坐诸位皆有如沐春风之感。不用我使眼色,立秋和秋分趁着笑声,连忙跪地磕头拜师傅。
几个人有忙着磕头的,有忙着笑得,有忙着搀人的,有站一旁递茶的,还有忙着打哈哈的。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忙活。
“小姐,您说吧。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听您地。”王掌柜带头说。
“云逸楼主攻北方市场,这个还是老样子;咱们君府的绸缎庄则是要在现在的基础上。把南方的市场俩头吃掉。他们不是压低价格吗?好呀,我们倒要看看,谁的价格策略更有效。”我示意瑶瑟和玉香把一张两米长的纸架在架子上,权当是现代地白板,就是有点不环保……也对,现在也有玻璃了。倒不如拿玻璃试试,还不留证据,一擦就没。
“举例来说以前我们只是将榨蚕丝和桑蚕丝完全分开丝捻丝分经卷纬,这样,如果都是大红色,价格只有两种,可这个满足的了不同家产不同地位的人的需要吗?不能!所以,我们要做一系列不同价位的大红色的丝绸。可这价位怎么来开呢?”我看了看面前脸色都有些发青的掌柜们,宽慰地说,“技术上不难。我只能说就像绣线时的合股,只是比率上不是一股配一股。另外,我还要弄一种新的蚕丝,手感极为柔软,只是如何去做,这个我需要各位掌柜帮我找出最好的蚕娘子,我要签保密合同。而配方更是只有君家地掌家人才能知道甚至是调配,当然,老祖宗和少爷你们就不用想了,这个是我想出来的,所以目前只有我知道。你们或许对我的谨慎不以为然,可这是我们君家摆脱目前困境的手段之一,所以不得不小心。”
“我们明白。”几个掌柜都点点头,谁手里没有点秘不外传的功夫和技艺,“只是,我们想先看看您所说的这种蚕丝和分经卷纬的成品。“
“一个月以后吧,因为这批蚕马上就要吐丝,然后才能开始弄。”我答应下来,“另外,已经降价的料子就降价吧,正好把库存清一清,也留出时间让我们去整顿自己的内部。我想先从王掌柜的店试起,我亲自去蹲点。”
看着几欲争辩的掌柜们我笑道,“不能全部都来,一下都改,府里要支出多少银子?一个个的来,正好逐渐调整,我们大家一起找出最适合的方法和策略。店铺的装饰和人员的训练由我和王掌柜亲自负责,至于第一批的客户嘛……”
第二卷
第一百零一章 保镖
爷,您可要在江南多待些日子,天高皇帝远,回去的风来得太早又太久,会把一个人的锐气全部磨光,可你还是如此的年轻啊!
胤禩是在争取群臣所向;胤禟是在争取经济所向;胤礽仰仗着他的已故的皇额娘的庇佑和康熙的宠爱;胤禔有明珠的支持;胤祯有德妃娘娘为他筹划,将来更有军功在手。可胤禛在这些人里,似乎文不出类,武不拔萃,文武上没有一个举项。
可这个最大的缺点在我眼中却成了他的优点。文出类,李后主和宋徽宗都很出类,结果呢,一个亡了国,一个被俘虏;武拔萃,难免好大喜功、穷兵黩武、劳民伤财。可康熙这一辈子的征战,花了多少钱,恐怕户部尚书、内务府总管还有康熙心知肚明吧。
而永不加赋和连年的减免赋税……穷啊,真穷,我都替康熙哭穷。所以,等到康熙末年,他第二次把胤礽废了之后,恐怕要考虑的是怎么补财政上的大窟窿,找个适合的人给他收拾烂摊子。否则不用慈禧老太太出手,王朝的大厦就要哗啦啦啦的倒了。
这么考虑的话,其实小十三也挺合适的,可惜他是胤禛的好兄弟,而且“侠王”一词放到他身上,就注定了一辈子的鞠躬尽瘁,注定了一生的忠肝义胆。
其实我对先生说得话,就是先生自己对胤禛说得那句话,“争即是不争,不争即是争。”我让他帮我做的,就是让胤禛稳、缓、忍。尽力办好每一件差事,在不影响局势的前提下,不偏不倚。胤禛,我能让先生帮你的,就是在你地中庸之道再加上几分平和。
把掌柜们送走,劝退瑶瑟和玉香,我留下立秋和秋分密谈。
“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扬州?弟兄们都等着你呢!”立秋说。
“这话说得。怎么就跟我是哪个帮派老大似的。”我嗔怪地瞪着他们,“说到这里,韩哥哥不是被我派过去了。这次的事情我才不信你们解决不了呢?非要跑到杭州来,说说吧,都去哪里玩了?”
“没玩,真得没玩。哪儿敢呀,若是让老大知道会死的很惨的,更何况有个惊蛰在那里盯着。”秋分哀怨地说。
“玩玩去吧。散散心,这一年你们都辛苦了。我也知道,我要是在扬州,你们还能稍微喘息一下。如今韩在,他怕是要操练死你们。”
“何止啊,哪怕我们都成鬼了,老大也能从阎王爷手里把我们要回来,继续使唤。”
“不至于吧,韩对我就没这么夸张啊!”
“小姐,您是小姐,又是……”秋分撞了下立秋的胳膊示意他别说下去了。
“又是他的妹妹,他当然要对我好了。”我接着立秋的话说。“是吧?”
“是是是。”两个人忙不迭地点头道。
“说吧,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很放松,和他们玩笑惯了,大家又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立秋的神色变得很严肃,“小姐。惊蛰让我们给您带的口信,有人要刺杀您,手令已经传到了江南的绿林。”
“知道发令的人是谁吗?”
“惊蛰正在查,他让我问您,是不变以应还是想办法做掉这个人,把手令取消。”
我想了想,“告诉惊蛰,不要过早的暴露出来,冥追可以保护我。”
“可您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必须保护您不受一点伤害!”
“别乱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逃过重重劫难,现在的脸变得连你们都有些不熟悉,还能有什么吓得倒我?倒是你们,最近滋事地人不少。你们不要意气用事,解决事情的手法有很多,暴力解决是没脑子的人才会做得事情。”
“但是老大让霜降选了两位女弟子和十八位男弟子前来杭州护卫您。”秋分抢着说。
“我用得着这么多保镖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些个人手是他地家底了吧!”我摇着头,“不要,不能要。”
“可这些都是老大和霜降精心选出来的,而且是经过惊蛰的重重考验,他们……”立秋说着说着,沉默不语了。
“怎么?他们怎么?”我突觉不好,焦急地问。
“我……我不知道。”立秋把头别过去,不肯回答。
“秋分,你说。”
秋分看了看我,又看看立秋,再看看我,也摇头,连一个字都不肯说。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我立刻启程回扬州,让韩哥哥教训你们,你们才肯说?”
“不是,小姐。这事……我们不能说,您要想知道就去问老大。真得,老大是为您好,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立秋叽里咕噜地说。
“这倒奇怪了,他背着我,干了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站起来,“走吧。”
“走?”立秋问。
“去哪儿?”秋分问。
“回扬州。”我答,一年多的时间得到二十个忠心耿耿的手下,得到二十个他们可以放心用来保护我的手下,在我看来,根本没有可能,除非……
“小姐,您不能回!”秋分连忙摆手。
“是啊是啊,真得不能回。”立秋也跟在一边又是跺脚又是摆手。
“这可就奇怪了,刚才你们明明是说盼着我回去,怎么现在就成不能回了?”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总得有个原因吧。”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二章 竹韵
越听越着急,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