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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已经不管他们,摘了面纱走到白马前,微笑着对着白马的眼睛说:“别怕,我们这就帮你把压着你的马鞍去掉。”说这伸手摸摸白马的头,奇怪的是,那马竟没有躲,一时有些温情脉脉。
“真乖!”落雪又给它理了理鬃毛,“怎么都流汗了。”说着拿出自己的手绢给马儿擦了汗。一众人都看呆了,秦励看到老鼠眼给那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他正要有所动,被秦励拦住“我们来就好了。”
落雪满意的对他点点头,对马儿说:“别怕别怕。”示意秦励去摘。而那个年轻人则忍不住要冲过来,秦励忙拿出匕首嚓嚓几下把自己这边的绳子全割断了,马蹬先掉下来。
“你们耍什么手段?”那个老鼠眼也顾不上了。
“我们耍手段?”落雪冷冷看他一眼——秦励发现落雪生气了气势一点都不输于自己——落雪一指白马侧腹,冷声道:“还用我们说?”秦励看过去,马儿雪白的腹部竟有点点殷红,顿时明白了,捡起马蹬,果然见内侧经被特意刻出了几道锋利尖牙,这样一旦有人使力,马儿吃痛,自然狂奔不止,无论骑手手段多高,只怕适得其反。
这时众人也看到,轰然喧嚷起来。
“抓他们去见官。”
“这狼心狗肺的西垠人”
几个年轻人已经按捺不住,上来就要动手,而那个年轻人顿时拿出一把锃亮的腰刀护着,双方对峙起来,而周围的百姓早已闹哄哄的嘈杂起来。
秦励不喜欢管混乱的事情,皱起眉头,正要开口。正在这时,有人大喝:“住手!”西垠人群中走出一位,长得极普通,之前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声音却很洪亮:“各位乡亲息怒,我们西垠人一向光明磊落,没想到出了这么一个败类,坏了我们西垠的名声。”说着狠狠地踢了老鼠眼一脚,老鼠眼本来看着是个头领,现在竟完全不敢说什么。
许多人也被他这一脸正气镇住,“在下有个主意,不知列位意下如何。”那人沉声看向秦励和落雪:“这位英雄,刚才是英雄和尊夫人发现了此人诡计,两位也驯服了此马,在下觉得这匹马应归两位,不知诸位意下如何?”秦励和落雪都没有说话。场下的人们大部分也是服的,此时,也有人已经认出秦励来,人群中已经在议论
“那就是秦将军啊!”
“夫人也不是大哥说的那般狐媚子啊。”
“听他胡说,夫人是天仙下凡,将军的眼光能差得了?”……倒也没人敢提什么异议,不过自然不服,一个混混样的抄着手道:“这是当然,可这事也不能这么就了了!”
“是啊,是啊!”人群顿时附和。
那人也不着恼:“这位英雄说的是。在下原觉得应该把这人送官,再赔偿伤者,只是它也是我们族人,留在贵地不方便。想请各位给我们行个方便,伤者赔偿要多少我们出多少,我们带来的这些马,一律半价,大家以为如何?”
秦励心中一惊,这人实在高明。世人多是贪利,这里没人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就算刚刚有人受伤,他又承诺了赔偿,竟是滴水不漏。看来这个人,甚至这一群人,都不简单。
这时,落雪拉拉他的袖子,众人已经一哄上来看马,那人依旧一脸谦恭:“这位英雄,请——”把丝缰递给他。
秦励悻悻接过,不愿再说什么。
败计
这匹新得的白马虽然现在看起来乖顺,毕竟有伤,又怕还有野性,秦励放长缰拉着它随后跟着,依旧抱着落雪骑自己的奔驰。没想到一上马,落雪就紧紧抱住他:“你刚刚可吓死我了!”
秦励心里高兴,却也怕她担心:“别怕别怕,我有准备的。”
“就算你有准备,他们在马蹬上动手脚,你来得及做什么?”落雪抬头,美目直视他。
秦励犹豫一下,怕她说自己阴狠,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有武功在身,而且还带着匕首,实在不行也可以把马杀了。”他实在不善于撒谎,可说时还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落雪的脸色。
落雪却没有他想象的生气,反而放心的笑了:“我都忘了你是个将军了,还好,不然可惜这匹马了。”落雪转过头看马:“真是匹好马,回去给它上点药吧,叫什么名字好呢?雪铁龙怎么样?”
雪铁龙?秦励赶紧腾手捂上她的嘴,低低说:“乱说!敢用龙字!”倒是好听,亏她想得出来,可她就不知道一点避讳吗?
落雪挣开他,也明白过来,心服口服的道歉:“我错了我错了,那叫雪佛兰吧。”
“好!”秦励想,倒是有意思的名字,难道她喜欢兰花,雪拂兰!秦励想着落雪的轻拂过花瓣的景象,嗯,回去让张正买一些。
“夫君,我觉得那些人不简单啊!”落雪忽然说。
“你也发现了。”秦励其实并不怀疑,以落雪的聪明,“我回去派人跟着,对了,你怎么发现鞍具有问题?”
“我也是猜的,刚刚只是大着胆子试了一下,幸亏对了,不然就算你不受伤,也不好收场。”落雪轻轻舒了口气:“我只是觉得马有问题,我们刚到的时候眼睛发红呢,那人又说他们西垠也没人驯服得了,我就有些怀疑,既如此,是怎么上的鞍具?而且会用鞍具?你过去后,我有忙问了那个老人家,他说那两个人都是一上马就发疯了,所以,怀疑是……”
自己还是莽撞了,秦励心想。
“夫君,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给皇上上个奏章。”落雪建议“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你们皇上的触角,这事很可能会知道,你还不如主动说明白,而且事关西垠,免得以后万一有什么麻烦。”
“好!”(炫)经(书)历(网)了上次的事情,秦励也知道自己以前想得太简单,皇上就是皇上,怎么能当成兄长?只是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幸好,还有落儿。秦励想着,又紧了紧自己的怀抱。
“还有,你还是别说你准备匕首的事情吧,就说仗自己武功吧。”
“为什么?”秦励还是不解,落雪都能明白,皇上怎么会不明白?
“我知道你想不通,也许是我多虑吧,我只是觉得,和皇上示弱不吃亏!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连马都要先问皇上要不要。”
“我听你的。”秦励笑笑,“不过不用把马给他,你正需要一匹,训好了就好。皇上恐怕不要这种来路不明的。”
落雪也在他怀里笑了:“我知道,就是客气一下嘛。”
皇上还是知道自己性子的,秦励心想。
午后,秦励在书房写奏折,窗外的绿荫越来越浓,已经有早出来的蝉“热啊,热啊”的叫了。还没到那种地步吧?秦励心想。
正写着入神,突然一个娇软的声音:“将军,暑气正暄,奴婢给您备了冰糖莲子羹。”
午后,秦励在书房写奏折,窗外的绿荫越来越浓,已经有早出来的蝉“热啊,热啊”的叫了。还没到那种地步吧?秦励心想。
正写着入神,突然一个娇软的声音:“将军,暑气正暄,奴婢给您备了冰糖莲子羹。”
秦励抬头,竟是那个宫女,秦励分不太清她们名字,叫绮莹?只见她正捧着精致的小盅,含羞带怯的望着自己。
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是自己和落儿的地方。连落儿进来都会先敲门呢,秦励拧起眉头斥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奴婢,奴婢……”那女子被吓得发抖,声音也随着身体颤动:“奴婢见将军辛苦,夫人去逛花园了……”
“住口!”秦励懒得跟他多说,还敢罗唣落雪的事情,“规矩都不懂!出去!”这还是皇上给自己挑的人,真不知道在宫里怎么活下来的。
“将军!”那女子竟还纠缠不休,嘤嘤哭的梨花带雨。
秦励不知道怜香惜玉,见此的更加厌烦:“来人!”想唤人把她拖出去。
“奴婢这就下去。”那女子呜咽着急忙离开,匆忙中还把瓷盅掉落在地摔得狼藉一片。秦励更是厌恶。这时张正赶过来,那人狼狈下去。
“爷,这是?”张正看到此情景,莫名其妙。
笨啊!秦励暗叹:“让人把这里收拾了。” 张正答应着唤下人收拾。
“还有,你在府里说清楚,这书房除了我和夫人,任何人不得擅入。”秦励措词严厉。
“是!”张正答应着,这府里都知道啊!想想刚才所见,心里猜测绮莹是坏了规矩,心里觉得爷有些过于严厉了,让那么一个柔弱弱的姑娘哭成那样,还以为有了夫人爷脾气好了呢,看来还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