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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公主从内殿回来心头憋着一口,想起宋玉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一了白了,最会席案也无心观赏殿上的歌舞,只和萧绰点头示意一下便拉着顾南衣喝酒。
顾南衣是何人,那可是安庆公主心里的蛔虫,见安庆不自在他只怕更加难受,他到了一樽酒送到安庆嘴边哄着说道,“公主何必为了那个不识趣的生气,南衣今日可是带上了金蟾蛊,公主若是想解闷,不若找那边那位撒撒气!”
安庆忘记了他顾南衣可是没有忘记那日在王府内的事,再说萧绰送了他一柄玉笛他可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他掏出袖中的蛊盒冲着安庆眨了眨眼,颇有几分调皮。
这顾南衣与安庆府中其他男宠是不一样的,他不是哪国送来的也不是安庆自己抢来的,是顾南衣自己慕名找到辽国自愿入府的,因着这一缘故安庆对他到也是言听计从,只为了那几分难能可贵的真心。
安庆见王上和太后都不在,其他各国的使臣都去了校场,在这乾坤殿她便是最大的,她灌了几樽酒冲着萧绰神秘的笑了笑便佯装这醉意站起身摇摇摆摆的走到二夫人风荷的身边。
“夫人可还记得当日本宫说的话?”安庆挑着眉,她身边可是有证人的,就不信她耍赖。
“什么……”二夫人哪里还记得安庆说过什么,她这些日子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这功夫管安庆说过什么。
“本宫就知道夫人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没事……本宫身边的人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呢……前些日子本宫到王府宣旨之时恰巧撞见夫人要验证这巫蛊魇咒之术是否确如传闻中一般令人谈之色变,当时夫人不是答应本宫用这金蟾蛊一试吗?本宫记得……本宫还要给夫人向王上请旨要嘉奖呢!”安庆拿着蛊盒直往二夫人身上送,一副纨绔的样子。
二夫人一皱眉,当时她只当这安庆公主闹来玩哪里当真,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萧绰,她就知道是这个魔煞搞的鬼。
“公主玩笑了,这金蟾蛊乃是蛊中圣品,岂可轻易用人试之!”二夫人理了理长发,一派端庄的样子。
“难道二夫人要失信于本宫不成!”安庆大吼,惹来大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她不管不顾的走到殿中撵走了跳舞的歌姬,大声的道,“诸位都是王侯公卿,是上得了台面的人物,今日便为本宫做一回见证,安王府的二夫人要用本宫的金蟾蛊试验一回这巫蛊之术是不是却有其事。若是有,本宫会向王上请旨好好的安葬二夫人;若是没有诸位回府后也无需在视其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让后院的女人们也能自己没事做个木偶娃娃扎来玩玩,添添乐趣嘛!”安庆说的轻松,让听的人却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萧绰冷眼旁观,她正猜测那下蛊之人是何人呢,安庆此时倒是给她帮了个大忙。
她仔细审度着二夫人见她从头至尾都是一片镇定丝毫不见慌乱,若不是精通蛊术不惧这金蟾蛊,便是早已想好了对策。不过安庆只怕也是临时起义,萧绰眯着眼,越发觉得这个二夫人不简单了。
史老夫人刚想发话便见顾南衣走到边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点上了她的睡穴,做完还得意的整理了一番衣衫,他给安庆想乐子,怎么能被打断呢!
“公主真要让臣妇试验着金蟾蛊?”二夫人大义凛然,让萧绰觉得安庆仿佛变成了那个化成为强盗的恶魔,她站在边上笑了笑也不搭话。
“夫人不想失信于整个大辽的话可以不用!”
萧绰直想为安庆鼓掌,这样捉弄人的招数都能被她冠上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绝!
二夫人走到殿上接过安庆公主手中的蛊盒,战战巍巍的抖了抖,“公主这是在要臣妇的命啊!”说着眼泪猛的往下掉,看得真像一副逼她赴死的样子。
周围的人不禁小声议论起来,却因为震慑与安庆素日来的淫威不敢声张,众人又见萧家的魔煞头子也在更是不敢插话,虽同情风荷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二夫人打开蛊盒,眼睛闪过一道狠光,右手摸上腰间众人只觉得一股凉风吹过那二夫人便倒在地上,昏睡不醒了。
萧绰心道,果然是老狐狸。
安庆招来的太医盯着两道凌厉的目光小心的探着二夫人的脉象,心里是有苦说不出啊。
“二夫人没事吧!”安庆牵着顾南衣懒懒的问道。
太医抹了抹额上的汗,才结结巴巴的回禀道,“二夫人……是……是……动了……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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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是什么节日呢?
☆、064、萧绰请旨
耶律贤坐在书房的王位上遣退了所有人才幽幽的开口,“今晚寡人要多谢宗主出手了。”
话音刚落便见从黑暗的帘幕之中走出来一位青衣道袍的老者,赫然便是天机宗宗主玄清。他举步如风,面目慈善,捋了捋银白的胡子才笑道,“王上乃是天命所归,贫道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宗主无需谦虚,今日如无宗主布下如此幻术寡人也不能轻易便取信六国,为后来威慑齐国迫使盟约签订大好基础呢!”耶律贤敲着桌案,眼神深邃,手中紧扣着一枚青花吊穗的玉佩。
“宗主放心,寡人答应宗主的话自是不会忘记,若是寡人能一统九州定立天机宗为国教,玄清宗主为掌管天下教派的国师。”耶律贤声音暗哑,带了几分慵懒,便是玄清一时也看不头=透眼前这位年轻的君王。
他挥了挥手中的浮尘,“如此便好,贫道便先行离去,不扰王上休息了。”
说着便见玄清化化为一张薄纸片,消失得无影无踪。
耶律贤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了一阵才抓起书桌上的一杯凉水喝下,“天机宗……呵呵……”他勾了勾唇,眼神闪过一道狠辣的光芒,却是很快便消失不见。
莫言姑姑推开殿门行了礼才轻声的问道,“五国的使臣均已回到驿馆,王上可是要休息?”
“寡人听说乾坤殿发生了一点事……安王府的二夫人被安庆吓晕了?”耶律贤站起身走到莫言姑姑身边,看着殿外的烛光有一丝的恍惚。
“二夫人只是动了胎气……公主又不是猛兽哪里会吓晕了她!”莫言看着耶律贤手中的玉佩眼神暗了暗,她入宫四十多年侍奉了两代辽王,又在太子叛乱之时救了圣钦太后一命,在王宫里也颇得太后和王上的尊敬,自是连皇妃都要忌讳上几分,她是看着安庆长大的哪里还不知道安庆的性子,但安王府的二夫人到底是无事,她自是不会让安庆平白的受罚。
“姑姑还不知安庆的性子,合着韩家的嫡小姐、长乐郡主在这燕京城的名声还好吗,人人都避之不及称之为纨绔,也只有您处处为她说好话,才养成了她如今这般。”耶律贤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这书房太过宽阔,他不说上几句话心里便觉得寂寞得难受。
莫言拿过耶律贤手中的玉佩半跪下身系在左边腰间的玉带上,口中还不忘问道,“王上可是有了王后的人选?”
“姑姑何处此言?”耶律贤闪过一丝不自在,心里终是犹豫不决。
“奴婢见您近些日子总是时常拿出这枚玉佩,想必心里已经有了人选。”莫言起身,“让老奴猜猜……可是太后的亲侄女长乐郡主?”
“姑姑您想多了。”
“辽国王后之位历来只从萧氏一族中挑选,如今有身份又够得上年纪的也就南院大王的几个女儿……但比起其他几位这长乐郡主不禁长得美艳又师从天机宗更是燕国公主的女儿,到是王后的上上人选……但奴婢疑惑王上心中既然已有决定为何迟迟不下诏将她接近宫来呢?”
“姑姑可知为何从野外猎回来的鸟儿总是养不了多少时日呢?”耶律贤眼神暗了暗说道。
莫言心里一惊,不禁抬头看着耶律贤,见他面目虽然依旧清俊双眼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霭,她不知那层迷惑了王上的东西是什么,她下意识的便认为那将会是改变王上甚至是整个大辽的东西。
“算了……莫言姑姑你替寡人去传一道旨意,侍郎明图拉之女净月救驾有功,寡人特此赦免其一家流放之罪,召其家人回京,赐其宅院一座黄金百两!”
“奴婢遵旨。”
“姑姑可还有事?”耶律贤见莫言欲言又止便问道。
“长乐郡主在殿外求见。”
“她不是回府了吗,怎么还在?”耶律贤嘀咕,却是又走上了王座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是。”
萧绰本来在二夫人诊出怀有身孕之后便准备回府的,可是走了一半她又点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