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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清眯眼,“息濯是你什么人?”
公子狐皱眉,为什么她一提燕山别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息濯啊,难不成她真的这么没有名气?
“他是我的人。”公子狐扬眉,男人靠武力征服世界,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可见女人才是世界真正的主宰。那么她没有息濯有名也不算丢人了,至少息濯在厉害,还不是什么都听她的。
“喔?”韩子清侧目。
------题外话------
写得我晕乎乎的……最近凌乱了……
☆、022、往日恩怨
燕京辽国·安王府
耶律德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将士抱在手里的沙漏已经全部滴落完,头上的日头也已经向西落了大半,转过身大步一转便一脚踹开安王府的大门,下颌上的胡须一抖霸气的一声大吼,“来人,将王府里所有的人都给本王绑了!”
“是!”
耶律德大笑,嘴角裂开露出几颗亮闪闪的大白牙,萧绰从里屋里一出来便看见耶律德那原本应该霸气十足现在却喜气十足的样子,只见那明晃晃的大白牙中间一道大缝显然是少了一颗门牙。
耳边刮起威风,萧绰挑眉看着神策军蛮横的闯进王府将一众人都抓了去,眼神一凛,款步走到耶律德面前笑道,“王爷还是快把嘴闭上吧,免得漏风呛到了就不好了!”
萧绰此话一出耶律德身边跟着的几个神策军高级将领没忍住噗嗤一声便大笑起来,耶律德脸色顿黑,指着萧绰颤抖得直跺脚,“你……你……你……哎呀……”
要说耶律德这缺了的一颗门牙这罪魁祸首还真是萧绰,十年前的萧绰燕京一害的名头绝对不是天上掉下来砸到她的,而是她辛辛苦苦自己打出来的。
这耶律德有一个习惯,便是情绪一激动便裂开他的大嘴放声大笑,知道的人当他性格豪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想向人炫耀他那一口大白牙。所以当宴会上萧绰第N次看见了耶律德那一口大白牙后,将手里的酒樽一放便同身边一起的几个皇室宗亲的小孩子下起赌注来,萧绰说耶律德是想炫耀他的白牙,可是年纪比她大几岁的韩流香一边将前来送酒的小侍从摸了一把一边说那是耶律德心想的治口臭最新疗法。
萧绰是个极好面子的,见韩流香不赞同自己的观点,说得还有模有样的,便是十分生气的端着太宗赏的酒向耶律德走去,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向耶律德问清楚的。八岁的萧绰虽然顽劣却也不是一个无故便会欺负人的主,更可况向耶律德那样的老人在她眼中她是颇为不屑欺负的,所以她一开始也是极其真心的想要上前套套交情问问他为什么要露出那几颗大白牙。
心里还想着要是耶律德敢说是治口臭她一定一拳打下他的白牙,想她说话一向一呼百应,若今日韩流香下了她的面子,今后她在道上的威望岂不是要减半,所以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耶律德按着她想的说。
“德亲王好!”萧绰拱了拱手手端起酒樽向耶律德行礼道。
耶律德是何人,那可是太宗的亲哥哥,当朝的南北枢密院二院密使,连太宗见了他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怎么会搭理萧绰这样一个才只到他腰际高的小孩子了,哪怕按着血缘算起来萧绰还是她亲侄女。但是耶律德生性狂妄,在辽泰德王也就是太宗的父王耶律德他爹之时因为屡次立下战功便已经破例册封为德亲王,本来他运气再好一点指不定那王位便是他的了,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年得子的泰德王十分喜欢小王子也就是太宗,更是在归西后把王位传给了刚行弱冠之礼的太宗耶律无邪,于是本来应该是王上的耶律德只好做起了弟弟的左膀右臂,许多年来虽然不甘心但到底也算是忠心可表。
在加上耶律敏同耶律无邪还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恨不得大的便只能暗暗的排斥小的,萧绰是耶律敏的女儿所以无论怎样看来耶律德都不会看顺眼萧绰。
“德亲王,燕燕仰慕您威名,敬您一杯!”萧绰咬牙,为了她以后的一呼百应的名声她忍。
耶律德抬了个眼角,大手一挥便将萧绰手里的酒樽挥到地上,铜的酒樽砸在地上哐当的一声,香溢的酒尽数洒落在地上,些许还沾到了萧绰朱色的裙裾上,留下湿湿的一块斑纹。
“哪里来的野孩子,毛都没长齐也敢来找本王喝酒!”耶律德一声冷嘲将萧绰的情绪推到了极致,她蹲下身捧起地上的酒樽,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当着众人便哭诉到,“德亲王虽然权大势大、一手遮天但也不能将王上赏赐的御酒给砸了啊!燕燕年纪虽小,却也是当朝郡主,是德亲王的亲侄女,您不念及燕燕幼时丧母便罢何必出口侮辱,母亲生时无论做了什么得罪王爷您,但也请您念在母亲是您的妹妹并且已经亡故的份上给她一份尊重!”说完抬起袖子将眼泪一抹便走到耶律无邪的王座下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嘴里大呼,“请王上为臣女死去的娘亲主持公道,还她身为公主的一份尊严!”
萧绰这两顶高帽子可是叩的好,一个目无王上一个不念手足可是将耶律德几十年来的英明都毁得干净,众人都亲眼见耶律德将酒给砸了,又加上耶律德素来也是不喜欢耶律敏,萧绰现在说的言辞灼灼悲情不已,众人也是十分相信耶律德言辞上侮辱了耶律敏,毕竟小孩子哪里会平白无故的冤枉堂堂的枢密院大人。
耶律无邪自然有他自己的算计,安抚了萧绰一番当着众人便削去了耶律德南枢密院院使一职,并让德王府全府为耶律敏颂经焚香半年。
于是耶律德这砸酒便砸走了一个南枢密院院使的官职,和一个刻薄寡情的恶名。
可是关键的问题萧绰没有问道反而惹来了一阵的不愉快,宴席还在继续她便瞪着一双美目使劲的盯着耶律德,似乎想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来,耶律德实在受不了萧绰那一双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睛便接着酒劲到王宫里逛逛,萧绰眼珠一转拉上安庆公主便跟着耶律德而去。
她想了半天已然觉得耶律德刚刚的行为极大的损害了她的自尊心,她不能这么便宜的放过了他,萧绰摸出腰间最近迷恋上的新玩具弹弓抢过安庆公主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扯断了取下珠子便跑到耶律德的身后冲着他的背影大叫。
“耶律德,拿命来!”
耶律德一见萧绰那也是大怒,张着嘴就是一阵大吼,“好你个小兔崽子,今天本王可要为你死了的娘好好的教训你一顿!”耶律德话刚说完萧绰手里的弹弓便‘砰’的一声将硕大的珍珠向耶律德那大白牙射去。
然后就是一阵悲天动地的嚎叫,耶律德嘴里那一颗门牙便被萧绰的弹弓活生生的给打掉了,可见那时萧绰将这个本来用来打鸟的玩意倒是玩得不错。
想起往事耶律德是恨得牙痒痒,他手一挥便想向萧绰打去,可是到半途又猛的停住,这个萧绰鬼点子最多,耶律德深吸两口气,安奈住心里的怒气,他才不会受她激将法,一定不会。
“南院大王,巳时三刻已经到了,你还不出来领死!”耶律德迈过萧绰便向里院走去,他还不容易等到这天,他一定要亲眼看见萧巍落魄的样子。
(重复部分)
萧绰这两顶高帽子可是叩的好,一个目无王上一个不念手足可是将耶律德几十年来的英明都毁得干净,众人都亲眼见耶律德将酒给砸了,又加上耶律德素来也是不喜欢耶律敏,萧绰现在说的言辞灼灼悲情不已,众人也是十分相信耶律德言辞上侮辱了耶律敏,毕竟小孩子哪里会平白无故的冤枉堂堂的枢密院大人。
耶律无邪自然有他自己的算计,安抚了萧绰一番当着众人便削去了耶律德南枢密院院使一职,并让德王府全府为耶律敏颂经焚香半年。
于是耶律德这砸酒便砸走了一个南枢密院院使的官职,和一个刻薄寡情的恶名。
可是关键的问题萧绰没有问道反而惹来了一阵的不愉快,宴席还在继续她便瞪着一双美目使劲的盯着耶律德,似乎想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来,耶律德实在受不了萧绰那一双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睛便接着酒劲到王宫里逛逛,萧绰眼珠一转拉上安庆公主便跟着耶律德而去。
她想了半天已然觉得耶律德刚刚的行为极大的损害了她的自尊心,她不能这么便宜的放过了他,萧绰摸出腰间最近迷恋上的新玩具弹弓抢过安庆公主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扯断了取下珠子便跑到耶律德的身后冲着他的背影大叫。
“耶律德,拿命来!”
耶律德一见萧绰那也是大怒,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