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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辰星”他淡淡的回道,语气里没有太多的感情。
“我叫夏清风”,我礼节性的报了一下姓名。
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的交待了一下养病时的注意事项“姑娘心脉受损,旧疾未愈就动气、动怒、过伤七情,气不足,不能鼓动血脉运行,以致气滞血瘀于内,经络不通而发病,如果姑娘想要痊愈就要心平气和,不要过度耗费心神,否则就是再世华陀也救不了你。”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的身体状况有他说得那么差吗,我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根本就起不来,我努力的挣扎着试了几次之后,就开始气喘吁吁心跳加速,我开始相信他所讲的话了。
正在此时之前的那位大婶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水盆,乐呵呵的说“姑娘醒了?”我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虚弱的回了一句“之前的事谢谢您”。
“没事,姑娘要送的东西已经送到了。”
大婶是个热心人走到我床边把我轻扶起来,在我的背后靠了一个枕头,笑着说:“姑娘若不嫌弃以后就叫我武婶吧,大家都这么叫我,我是慕容山庄总管邢武的妻子,每天为姑娘治病的那位公子就是我家少主”武婶快言快语的为我介绍着这里的情况,手上却没停留,为我擦示着手脸。
我甚是感动的看着武婶,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我沦落到此被慕容辰星所救还得到如此细心的照顾,心里的感动是不能用言语所表达的,我眼里闪着泪花颤声说道:“谢谢您武婶”。武婶看着我轻拍着我的手背叹了一口气,“姑娘也是从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吧,从姑娘的穿着就能看出非富即贵,不管遇到什么事,姑娘都要想开些,你还年轻路还很长,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我感激的点点头抹去眼角泪水,“武婶以后叫我清风吧,我姓夏名清风”。武婶高兴的应着“行,那以后武婶就叫你风儿姑娘,你先等着我去给你端点吃的来。”武婶说着就手脚麻利的收拾脸盆出去了,看得出武婶是一位很热心、很乐观又很豁达的妇人。她的一举一动,也在无形中感染着我,以后我就是夏清风,以前的夏清雨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就是涅磐后的重生,以后我要隐姓埋名的好好活在这人世间。
近几日我身上的病有了很大的起色,已经没有开始那么虚弱了,现在的我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武婶却禁止我出房门,说是小产也要在屋里呆满一个月才能出门免得留下病根。身体上的伤好得容易心里上的伤却始终未愈,我一直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碰那个伤口,但它还会时常的隐隐作痛。
我从武婶那了解到,慕容辰星祖籍江宁是慕容世家的少主,今年三十四岁现在未婚,慕容世家世代行医,全国各地广开医馆,顺带做药材生意,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慕容家在沧州的别院。慕容辰星有一弟一妹,武婶就是二公子的乳母,虽然武婶在慕容家为奴仆却倍受人尊敬。
慕容辰星每日辰时准时来为我施针,我看时间差不多了,静下心神等候他,大概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来了,还是一身的素白,此人皮肤已经很白了还总要穿着一身白色,表情冷淡给人一种如冰似雪的感觉。他进来没有言语我把手递给他,他为我诊脉从来不惦帕子,冰冷的手指在触到我皮肤的一刹那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挑了挑眉显是注意到了我的反应,没有言语继续专心诊脉。他专注的表情,精致的五官本来是很吸引人的,可就是这副冷漠的神情总是至人于千里之外,想必这样的人没有人能够忍受长伴身边吧。
“姑娘总是这样看人吗?”我意识到自己失神了,见他已经诊完脉了,我忙收回手,“请问公子我的身体恢复的如何?”我借机转开话题。
他淡淡回道“还需三个疗程”。我听完不禁皱了皱眉一个疗程是一个月,三个疗程那就是说我还要跟在他身边三个月。
他示意我躺下,我躺在床上心里暗想,我是不是要付人家一点诊费。他这时已经开始施针了,他拿针从我的合谷穴刺入,我一时失神没有注意,突然间的刺痛感传来我倒吸了一口气。“治病的时候你能不能专心一点”,他有些愠怒,我没敢反驳,老老实实的收敛心神。他又拿针从我的内关穴和足三里穴分别刺入,大概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他施针完毕,我做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身心舒畅了许多。他一边收拾诊疗箱一边淡淡的说“再过几日我们就要回江宁了,你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走?”他说的明明是问句,可语气里却只有通告的意思。
“那好吧,我跟你们一起走”,现在我也没有地方可去,先把病治好再说。
“你对每一个病人都这么好吗”?我有不解。
“我只是对病人负责”,他说得很冷淡,明明是好意,却让人感到有些冰冷。
在他走出我房间之前我从包袱里取了五百两银票递给他,“这些银子是我的诊费,不够的话,你再跟我说。”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等到你彻底好了,一起算吧,”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
其实慕容辰星是一个外冷内热人,从我们起程前往江宁的时间就可以看出,他把出发的时间定在了我小产一个月后的第二天。此时已经快到十二月份了,树木的叶子都落了,处处都显得很萧条,现在已经步入了冬天,我在这里封闭了整整一个月,外面的任何消息我都得不到,这样也好知道了又能如何。脸上带着轻愁静看梧桐叶落,此去千里希望受伤的心能够慢慢愈合。
“风儿姑娘,快来换衣服我们要起程了。”武婶的声音传来,唤回了我的神思,我转过头见到武婶捧着一套棉衣站在我门前。
我对武婶笑了笑接过衣服,这套衣服是崭新的,武婶热情的说:“少主说天凉了姑娘也没带什么厚衣服,便吩咐我给姑娘做了两套,虽然这里的裁缝做出来的衣服没有姑娘穿的精细,姑娘也先凑合着穿吧,免得受凉,等回到慕容山庄我再找人给姑娘做两套好的。”
“不麻烦了,这已经很好了”,我真的很感叹慕容辰星能够如此心细。
我换上衣服果然暖和了许多,衣服是浅紫色的,衣服的面料也算上成,手工也没有武婶说得那么粗糙。武婶见我只梳了一个马尾辨有些不像样子,特意为我重新梳了一个发型,她把我脑后的青丝绾在脑后盘成一个蝴蝶髻余下的头发轻散下来,一个温婉漂亮的头发就梳好了。我望着镜子里我,娴静端庄淡秀天然,虽然脸色依然没有血色,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还记得那个曾经为我梳理青丝的男人此时恐怕也在为别的女人绾发吧。想到此处,我的心又在隐隐作痛,眼睛有些湿润,武婶没有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张罗着为我收拾行装。
我们要出发了,我却在队伍里见到了我的如雪,我高兴的走近如雪轻抚着马鬃,如雪拿鼻子嗅了嗅我的气味,它认出我来,友好地拿它的马头蹭我的手。我轻声的对它说“如雪有你在真好,这一路上我不会孤单了。”如雪像是明白我的意思一样做了一个点头的姿势,武婶催促我上马车,我跟如雪摆了摆手上了马车。我们一行人大概有二十几人,有十几个身着黑衣的人,个个骨格清奇一看就是练家子,想必是保护慕容辰星的吧。还有一个人他是武婶的丈夫也就是慕容家的总管邢武,他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个子很高面容粗犷,眼带精光,太阳穴向外微突想必一定是位武功高强之人。慕容辰星坐在第一辆马车里,十几个护卫骑着马护在两旁,我坐在第二辆马车里,马车里很舒适样样东西都备齐了,还放了一个炭火盆,武婶与几个小婢坐在最最后一辆马车里,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沧州城门驶去。
眼见就要出城了,队伍却停了下来,城门前好像有守城士兵例行检查,沸沸扬扬的围了一群人。只听外面有人说“这姑娘身价好高呀,只要透露下落便可得到一万两白银做赏金,”我心里蓦的一抽,不会是在说我吧。我把帘子撩起一个缝隙偷偷的向外看了一眼,果然在城墙上看到了我的画像,画像很大贴得也很高。我的心紧张起来,不知道慕容辰星会不会把我交出去,我闭上眼睛静等命运的宣判,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马车又开始徐徐前行。看来慕容辰星没有出卖我,我开始对他刮目相看,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他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躲过士兵的检查,对万两白银毫不动心,把我这样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女人带回祖籍,他的所做所为让我费解,不过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