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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车上,照例坐着侍奉王的女奴们,四个人一辆车,前前后后三辆,她与琉璃一辆,也就是说,这一次带出来了十个女奴。
宁宦官的意思,王上这一次带出来的女奴好少。是要,这些女奴几乎不用做什么的吧,看寄傲的势头,是非要把她拆散架了才甘心。
也好,能够与他越近,便有更大的把握杀他了。
琉璃温柔地手轻抚了她的额头,千夜望着她,这是回来后第一次与她离得这样近,琉璃因该有很多疑惑吧。可她,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呢?
“琉璃,你都不好奇为何我会被带回来吗?”
琉璃只笑着,满是鼓励地说道:“虽然好奇,可我不想问。我知道,你心里面一定很难受。”
琉璃,真不愧是她最好的朋友,千夜不由得挪了挪身,靠在琉璃的身上。
“王上这一次,没带那么多女奴,莲蓉夫人也没带来。走得时候,看到了莲蓉夫人一个人躲在树后,望着我们这些女奴,她一定很妒忌。”
莲蓉夫人吗?记得她与伯树在王宫门口时遇见了她,当时的她一定是认出了自己,不然也不会阴阳怪气的说话。所以追兵很快追来,想必也是她告的密吧。
不知为什么,飞羽也好,莲蓉也好,下了决心之后,反而不再痛恨那些人了。只要杀了寄傲,她们与她,便再无瓜葛。
而如果真能回家,这里所有的人和物,也都将成为她的回忆。
搂着琉璃的腰,千夜喃喃地说道:“我才不管那些人呢,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开心了。”
琉璃便笑着,抱着千夜的小脑袋。宁宦官回头,看到了车上的两个女奴,凶狠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转回来,继续他的喊叫。
“都给我麻利点!”
也不知走了多少天,只觉得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她们终于到达了边境之地,焰国大军已经攻下了森国两座城池了。奴才们陆续进入营地中,千夜这几日精神也好了很多,刚与琉璃跳下马车,就见有个士兵走过来,跟宁宦官嘀咕了几句,宁宦官便来到她们面前。
“千夜,王召唤你,你快去吧。”
千夜心中轻叹一声,这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寄傲这种没有女人侍奉就活不了的男人,一定是憋得难受了吧。
看样子今天,自己又要倒霉了。
跟着那士兵朝王上的帐篷走去,一路上可见营地秩序竟然。与上一次打猎不同,并么有分开两处,奴才们要照顾的可不止一个王,毕竟王上带来了很多的将军,那些将军都是贵族。
眼见着就要走动王的帐篷了,门口的帘子却突然被掀起,几个将军鱼贯而出。千夜,正与他们撞了个正着。
将军们,都用惊艳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女奴,他们很多人认得她,毕竟千夜也算是个传说了。只是其中并不完全都是惊艳,千夜看到了伯树。
目光在空中相遇,伯树对她笑。他们之间,总有过这样的情景,想见却不能说话,只有用目光彼此交流了内心。就像在祭祀那日,他们之间的深情,只一个眼神,便可心领神会。
可是这一次,从目光中传来的一切情愫,都被千夜冰冷的寒光阻隔了。
那水灵灵的眸子里,不再有委屈,有心疼,有爱情。仿佛无冰之水,刺骨的寒冷。
伯树顿了一下,千夜便跟着士兵从他身边走过。彼此交错的一瞬间,伯树皱眉看着她,可她,却好似不认识这个人一般,就那样走了进去。
几个将军都已经离开,只有伯树站在原地,呆望着那合上了帘子的帐篷。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男女欢/愉的声音。
千夜媚到骨子里的申吟,仿佛重锤一下下敲打了伯树的心。只知她迫不得已重回王上的身边,可这叫声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也是迫不得已吗?
有人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伯树回头,是寻征。
听到帐篷里令人脸红的声音,寻征的眉头也是紧皱着的。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不好受,可这才是正常的发生。女奴千夜已经明白过来了,你也要快些明白过来才是。”
伯树的双眸眯了起来,他喃喃说道:“寻征,你了解她多少?千夜,绝不是这样的女人,她一定有苦衷。”
寻征高傲的脸上带着一抹苦笑。
“这世上,又有谁没有苦衷呢?我只是不明白,这样一个女人,你竟对她无法忘怀。可知你是夫犁之子,是焰国最高贵的将军。”
转过身,伯树慢慢走开了。
“寻征,你不懂的。”
寻征摇头轻叹,也跟着伯树离开了。而旁边帐篷后,慢慢走出一个人。他的手中拿着一个旧了的荷包,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紧盯着王的帐篷。
千夜,终于想起来她的任务了?看样子,她并没有忘记。或许之前做出的种种,也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只是,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千夜那爽朗的笑脸,顽皮的动作,还有那总叫人眼前一亮的小聪明,其实是希望那一切都是真的吧。
矛盾,似乎就是他生来的特征。身上背负着的种种,他恨,却又不自觉地顺从。
紧紧握住荷包,手上关节泛白凸起。夕阳洒下大地,将苍白的他与那充斥着激/情的帐篷一同涂上血色……
064 会习惯的
千夜趴在床上,身子随着他的猛烈进攻,剧烈地摇晃着。 已经没有力气去喊叫了,可那男人,似乎还要很久才能结束。
侧过头,她看着帐篷中燃烧的火盆,火焰如同毒蛇的信子,诡异的闪烁。火光映在人身上,跳跃着,也感到了它带来的热度。
这些火,是有温度的。究竟那些冰冷之火,是她的幻觉,还是他化身魔鬼的象征呢?
魔鬼,总是存在的。而现对于之的神,自然也要存在。如果说,世上有火焰神,也同样有光辉神,那么光辉神,一定是伯树了。
想到他看见她绝情走过时的疑惑和伤感,她的心就会疼,从进入帐篷开始到现在,一直在疼,以至于被那男人的巨/大填满时,也不觉得什么。
这颗心,还有她的一份。可带给她的,只有疼痛。
伯树,原谅我吧。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只有伤透你的心,然后你才会清醒,才会走上正常的路。
耳边有热气吹来,寄傲俯过身,抱着她光洁的小腹,沙哑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他的东西还在里面,胀得好难过。
“奴才在想,幸福的滋味真好。”
寄傲笑了几声,将她抱到怀中,继续进出。
“真是个喜欢说谎的女人。”
千夜不做狡辩,毕竟她刚刚的表情并不好。寄傲既然没有再追究,她也不好自寻麻烦。
做了好久,他终于放过了她。千夜侧躺在床边,看着侍从为他穿上了铠甲。
王的铠甲,与其他将军的有所不懂,便是那铠甲后的披风,鲜艳的大红色。将军们的,却都是蓝色。焰国,信奉着火焰神,所以王的服饰都是大红的。
那其他国家呢?
铠甲刚刚穿好,便有个士兵慌张进来,跪在地上说道:“王上,长公主来了。”
寄傲皱眉,推开(。kanshuba。org)看书吧他衣装的侍从问道:“她一个人来的?”
“是。”
“真是胡闹,把她给我叫进来。”
寄傲说完走回到床边坐下,千夜就躺在他身后,长长的发披散得到处都是。听说飞羽来了,她也着实好奇,小手垫在匈前,看着帐篷门口。
飞羽,很快走了进来。
今日的飞羽,不是千夜以往见过的装扮,却是一身的铠甲。美艳的容貌陪衬着青色铠甲,四肢白皙修长,与她哥哥那古铜色满是肌肉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头微卷的黑发高高盘起,几缕垂在两侧,美的好似战争女神一般。
走进来,一脸自信的笑,随后目光落在千夜的身上,看着她赤条/条/的布满淤青的身子,不由得露出心知肚明的笑。
“王兄刚做了个大工程,我来得还很是时候。”
“你压根就不该来。战场是儿戏吗?”
寄傲并不理会她的嘲讽,只是训斥她。飞羽却不怕,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笑眯眯地说道:“大王兄走了,王兄也不在,我一个人真得很无聊。上一次打猎不带着我,就差点闷坏了我,这一次可别想甩开我。再说,我也是夫犁将军的得意门生,上了战场,保准比你那些个将军厉害。”
她,也会打仗?
千夜皱着眉头,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还以为这长公主除了玩男人,什么都不会呢。
寄傲双眉一扬。“要是受了伤,在身上留下疤痕,你可是会后悔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