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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树像是疯了一样,可寻征死死地拉住了他。寄傲一步步走到床边,千夜浑身都在发抖。就在寄傲走到她身边的那一刻,她也寻得勇气,大喊着想要跟寄傲拼命。
可柔道七段,如何对付寄傲?寄傲很轻松地制服了她,将她按在床上,肆意凌辱她的身子。
千夜反抗,他就掴她。直到将她掴得迷糊起来,他才分开她,重新跃进。
千夜痛苦的呻吟,寄傲阴森的笑声,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怪异气味,都如同是利剑,将伯树的心刺得体无完肤。他闭上眼,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耳听到,也阻止不了鼻子闻到的所有种种。
千夜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就如同所见般真实。
寻征,也不由得叹息。
千夜再一次寻回神智时,身下早已红肿不堪。她马上咬住了自己的双唇,不准自己发出声响。眼泪像是绝提的河流,顺着眼角流下,与床单上的汗水混为一体。
寄傲皱眉,扳过她的身子,从后面进入,同时揪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扬起了头。
“给我发出声音,女奴千夜!”
他命令她,可无论怎样疼痛,怎样羞辱,千夜都死咬着嘴唇。寄傲恼怒了,便更加疯狂地虐/待她……
一切结束时,寄傲将千夜扔到地上。雪白的肌肤到处都是伤痕,身下嘴角更是血流不止。
寄傲却不理她,走到伯树面前,握住他的下巴。
“伯树,现在你明白这个女奴有多低贱了吧?这样一个女人,不值得你对王犯下大不敬的罪名。你回去,好好想几天吧。”
说罢,他挥了手。寻征赶紧将伯树拖了出去。
刚刚离开宫殿大门,伯树便推开他,哑声说道:“我能走。”
寻征皱着眉,跟在他后面。伯树走得很慢,亦或者说,他似乎已经虚脱了。
千夜遭受折/磨,却好似将他所有的灵魂被慢慢掏空了一般。此时还能走路,不过是他作为男人最后的自尊。
“你真是脑子坏掉了,竟然会要她。王对这个女奴有着特殊的感情,这你都看不出来吗?这样做,王如何不生气?”
特殊的感情吗?那样一个女子,又有哪个男人不会动心。可为什么,还要那样折/磨她?
“王并没有治你的罪,也算是万幸了。不管你爱不爱听,从今以后你都要忘了那个女人。除非你不想活了,也不想你的家人活了。”
如果用我的命能换得她不再受苦,我也心甘情愿。可现在的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王这样的震怒,可你提出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意外,也没有立即发作,就好像早已经知道了一样。你们两个,是不是私下里干过什么了?”
伯树微微皱了眉,是谁,是谁将他们的事告诉给了王上?不过,知道了又能怎样?告诉与否,不过是反应有所不同而已,结果,却不能改变。
停顿了一下,伯树转过头看着那雄伟的殿门,眼中闪烁着,是泪光。
千夜,我如何才能救你?
看着两位将军黯然离去,琉璃那双圆睁的眼睛也渐渐眯起。随即,她垂下目光,若有所思。
伯树将军,爱着千夜,千夜,也爱着他。那为什么,那一天,还要她去跟伯树将军见面?是想要她彻底死心吗?
眼泪,突然滑溜,低垂在她膝下的丝绸上,蕴出一个圆圆的圈……
千夜,弓身躺在地毯上。寄傲走回床边坐下,有侍女进来为他倒满了美酒。银质的酒杯,精美的镂空雕纹,握在手中,时而反射出光芒。
侍女抱着酒壶斟满了一杯,寄傲抿了一口,便看向千夜。
起身走过去,他将杯中之酒尽数倒在千夜的身上。伤口碰到酒水,钻心的疼。千夜哆嗦着身子,只见眼泪凶猛地流着,却听不到一声叫喊。
寄傲用脚踩着她的手臂,挑眉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条好狗吗?它不肯听我的话,我便命人抽打它,谁知它不但毫无悔意,还胆敢朝我狂吠,所以它被活活打死了。千夜,现在的你,真得跟那只狗很像。”
寄傲收回脚,弯身握住她一直胳膊,将她拖了起来。看着她摇晃的模样,眯起眼冷笑道:“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听话。”
目光,终于看向寄傲。千夜散乱的长发有几丝黏在脸上,被她的泪水、汗水、血水,还有他黏稠的汁液粘在了脸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待我?我也是人,我也有人的感情,也有人的自尊,怎么可以践踏得如此彻底?!”
她干涸的嘴唇抖动着,凄凉地质问着他。寄傲微微皱了眉头,可很快,他笑了起来。
凑近,他贴着她的耳朵。
“因为我是王,是高高在上的王。而你,只是个低贱的女奴。”
将她按到床边,也不顾她还在流血的身下,他揉捏着她的丰盈,再一次将他可怕的东西塞了进去。
撕心裂肺的疼,千夜再也不能忍耐,惨叫出来。惨叫声,伴随着他的狰狞,回荡在宫殿的上空……
034 最遭的心情
醒来时,她正躺在宫殿的地毯上,而宫殿里似乎也没有了其他人。 不知何时被人洗了干净,还穿上了一件米色的裙子。那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身子,好像是被人拆开了一样,而心呢?
心,早已经碎成了粉末。
寄傲当着伯树的面,她心爱的伯树的面,强/暴了她。要她今后以何种颜面见她的爱人?
初恋,就此结束了。还没有展开翅膀,就已经陨落……
不知何时干涸的泪水再一次涌出,千夜双臂环抱着自己,失声痛哭。
有人走了进来,她像是惊弓之鸟一般猛地爬起来,却因为起来的过快,虚弱的身子不能支撑,又再一次倒在地毯上。‘
“千夜!”
听到琉璃的声音,千夜的眼泪流的更多了。琉璃,她可是已经知道了她和伯树的事?本来回到王宫就要告诉她的,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她可会怪她?
琉璃放下手中的托盘,将千夜扶了起来,紧紧抱住了她。
“千夜,忘掉吧。只安心接受我们这些女奴该有的命运,从此以后,不再为谁而动心。”
琉璃,你不怪我。
千夜抱着琉璃,呜呜地哭着。起码,友情还在,面前的路并非漆黑一团。
哭够了,琉璃擦了眼泪扶起了千夜,哽咽地说道:“我不能呆的太久,这里有些食物,你赶紧吃了吧。”
千夜看向那个托盘,一些水果,几张饼,还有一碟熏肉。就这个时代而言,已经算是很丰盛的饭食了。
可是她,哪里有胃口吃?
“琉璃,我不想吃,你陪我一会儿,好吗?”
琉璃叹口气,又将千夜搂在了怀中。不一会儿,殿门口传来了宁宦官的叫喊声。
“女奴琉璃,你死在里面了?”
琉璃这才应声,再一次紧紧抱了千夜一下,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千夜便抱膝坐着,双眼呆呆地看着饭食。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殿外的光线也变得黯淡下来。有侍女进来点燃了四角的油灯,随即,莲蓉夫人来了。
莲蓉夫人,只穿了一件薄如纱的衣裙,那凹凸有致的身子看得清清楚楚。她婀娜地走着路,胸前高高的耸立,还有那两点凸起。双腿的步态都看得清楚,黑色的一小片,勾起人无限遐想。
千夜抱膝看着她,她也看着千夜。随即,走了过来。
居高临下,她那对柳眉微蹙。
“噢,你也在这里?怎么,不想吃东西吗?”
千夜垂下眼眸,她真得很累,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只嗯了一声,希望这个莲蓉夫人快些走。
可她哪里知道,王的宫殿即使是王后都不能随便前来,何况是位夫人?莲蓉夫人能来,是因为王上要她侍奉的缘由,又如何会走?
莲蓉夫人蹲下身,那胸前的一对也跟着颤抖了几下,她拾起了一张饼,微笑着看着千夜。
“不吃东西怎么行呢?饿死了,我会心疼的。”
突然,脸色下沉,她捉住千夜的下巴,便将那张饼往千夜的嘴里塞。凶狠地模样,完全看不到之前的妩媚,千夜的嘴唇出了血,嘴角还没好的伤口也被撑裂了。
原本就已经虚脱的千夜,哪来的力气反抗?她挣扎中抓住了莲蓉夫人的手臂,却因为无力再也不能做什么了。莲蓉夫人挥开她,将整张饼塞进了千夜的口中。
站起来,看着千夜倒在地上咳着,呕吐着,她便开心地笑着。
莲蓉,也曾是女奴。千夜之前能够理解她对自己的嫉妒,毕竟对这位夫人来说,王的喜爱是唯一活下来的前提。为了消除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