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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兮还是那副无邪灿烂的笑容,说道:“既然开口了,我算是应了。只要你不去王上那里告我的状,我也就叫你千夜了。”
千夜笑了几声,这便也恢复过来。再一次看了一遍始终没有说话的寻征和伯树时,寻征挠了挠脸,避开了她的目光。伯树则是对她温柔地笑了起来。
那是那副,犹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千夜,便也对他笑。
现在,他们能为对方做的,只有这鼓励的微笑。
“我说千夜,你先说找我为了什么事,在对着他们两个发呆也不迟。”
冥兮俏皮的声音拽回了众人各自所想,千夜抿了抿嘴。
“冥兮将军,我有事问你。那个……想单独跟你说……”
寻征听到这里,一把扯着伯树的胳膊,大声说道:“伯树,我们走。我府上前些日子来了一批会跳舞的女奴,曼妙极了,保证你会喜欢。”
也不管伯树的意见,扯着他就走。焰国第一神力,力道不是一般的大,伯树无可奈何地被他拖着走,只是走了几步,回头看了千夜一眼。
她,换了打扮。这这样的装束托得她更美了,亦或者说,她原本就适合这样的打扮……
两个人走远了,冥兮便笑着说道:“要说什么?遣走了他们两个,是有什么好处要单独给我吗?”
总是没有个正经,这样的冥兮令人轻松,而总是言出必行,也令人感到踏实。
现在想想,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会感到完全的放松自在。
“冥兮将军,我被刺/客掳走的那一次,是你带兵将我救了回来……所以我想,有时事情,你可能知道……”
冥兮微微皱了眉,这猴年马月的事,她怎么突然提起来了?
“当时王上得知你失踪的时候,我也在场……”
千夜猛地看向冥兮,双眸炯炯闪烁,好似寻得了怎样的宝藏般。
“那,王上是怎么知道我失踪的?”
冥兮有问必答,因为这的确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况且千夜想知道的,他是会尽力告诉她。想必她是合计出什么来了,对父亲的大业有所帮助也不一定。
“是宁宦官告诉王上的。”
宁宦官?千夜微微皱了眉,不是其他人,却独独是管理王的女奴的宁宦官。
这意味着什么?
“他,是怎么跟王上说的?”
“他说,女奴千夜跟伯树将军跑了。”冥兮说罢,看了看千夜,接着说道:“当然,他那个时候知道的不完全,只是那么听说了而已。”
“那……他是怎么发现的?”
“好像是有人告诉他的。”
“谁?”
“这个他没说,王也没问。之后王便派我去找你了,也许我走之后,王有问过也不一定。”
冥兮知道的,只有那么多了。千夜有些乱,便草草地告别了冥兮,一个人走入一处静寂的地方,坐在石凳上,细细地想着。
有人告诉了宁宦官,那个人会是谁?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三个人,除了她与伯树,便只有琉璃……
千夜转过头,紧蹙了眉头。
不,不会是琉璃,她没有理由这样做,毕竟她们亲如姐妹,那日她的祝福依旧清晰记得。而且,还是她帮着传了字条进来的,要是说了,对她自己也没有好处。
——血魔教的人,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我需要你说出每一个知道你怀孕的人的名字,如果你真心为了这孩子好,就不要刻意隐瞒。——
——还有琉璃,对吗?——
千夜眯着双眼,眸子里闪烁着怎样的惊愕和疑惑……
227 天大的笑话
远古的时代,正如千夜之前所说的,还没有所谓的道德伦理,更没有后来封建思想对女人的偏见。 即使没有名分,在一起也没人说你。而且分开后,该嫁该娶,两不耽误。比如焰国大王寄傲与粼国长公主茂姬,当初怎样的风言风语,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然而北城对隐咯的侵犯,却不是夺了身子的问题。这样近似于折磨的占有,损害了她娇弱的身子,也摧毁了她的心。
隐咯对丈夫的爱,是她只愿与丈夫一起的原因。而现在,失去了对丈夫的始终如一,对她来说,好像夺走了对丈夫的爱一般严重。
况且,她腹中的骨肉就那么被扼杀了,她的女儿,也不知生死福祸。
悲与痛,一**的侵蚀着她,这样的滋味,生不如死。可是她却不能死,她在世上还有太多的牵挂。
有人走到她的面前,正是那个毁了她所有幸福的北城。早上他的妻子才来过,夺去了她最后的希望。此时见到北城,那双眸子已经变得空洞。
看不到愤怒,看不到祈求,看不到伤心欲绝的泪水。此时的模样,真得成了一个玩具,这令北城很不爽。
不过,他有办法,有办法令这女人重新恢复知觉,继续被痛苦折磨。
“隐咯,今日发生了一件大事,每一个人都应该知道的大事。所以,我来将这件事告诉你。”
如今,天塌下来又与她何干?隐咯依旧貌似被抽空了灵魂的娃娃,呆滞地不知看向何方。
“咱们五大国的巫师,有一位今日辞世了。没留下继承人,没留下任何安排,甚至连尸首都没有留下来。巫师的法力消失,他生前喜好不着痕迹,死了也是干净利索,无影无踪呀。”
看着隐咯依旧毫无表情的脸,北城扬起了双眉,邪恶的说道:“这位巫师,便是忌恒!”
空洞的双眼在一瞬间找回焦距,隐咯好似被五雷轰顶了一般,看着北城,双眸远征。红肿的眼如此瞪着,好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北城,却只是笑,笑得那样狰狞,那样得意。
“忌恒死了,你那个最爱的男人死了。所以隐咯,从此以后专心地侍奉我吧,为了你的女儿,用尽办法令我开心吧。”
喘息,胸口起伏剧烈,隐咯摇着头,用及其严厉的声音说道:“我不相信。你说的我,我一句都不信!”
北城弯腰,用手扳住隐咯的下巴,笑着说道:“你不相信那就没办法了。可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因为我可是亲眼看着他死去的,也是我在他坠入万丈深渊之前给了他最后致命的攻击。”
看到隐咯瞪着不能再圆了的眼,含满了人类所拥有的一切的负面情绪,北城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杀了他?”
“这个,不一定,也许最后的一击不足以杀死他。可惜他坠入了深渊中,连块肉都找不到了,不然,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他的死,究竟是不是我的功劳。”
颤抖,抖得身子,抖得嘴唇,从这嘴唇中说出的话语也抖得厉害。这样颤抖不是因为被他如此的对待绝望害怕,而是为了心爱的丈夫,被刀子割肉般难言的痛楚。
忌恒,不可能死。忌恒,怎么可以死?他们彼此许诺过,要白首到老,怎么可以就这样丢弃了她死去?!
“因为我……才杀了他?”
不愿去想的理由,却还是问了出来。因为她想要明白,北城如此的做法,究竟为了什么。
北城笑了,跪坐在她的对面,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向那干涸了血迹的那里,肆意摆弄着。
呼吸开始浓重,这该死的女人,总能令他着魔一样的兴奋。
“我恨你,却不恨他。我杀他,因为他是巫师。这世上不需要五个巫师,只要一个称霸天下就足够了。”
任由他的凌辱,一双美眸也依旧圆睁。始终看着他之前的站着现在却只有空气的地方,嘴唇已经被牙齿一咬破。
“难道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难道那个谣言也是你故意散播的?!”
吹着热气的唇移到了她细长却布满青紫的勃颈处,很轻,却很得意地说道:“就算是吧。”
亲吻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而上,来到她流血的小口边,咬着她小巧却质感的下唇,恶心地一伸一缩。
就是这时,隐咯突然反咬了他的嘴唇,恨恨地一口要下去,将那嘴唇咬得血肉模糊。
北城大叫一声,好不容易睁开了那死死的牙齿,嘴唇差点掉了下来。
捂着,鲜血淋漓。他怒视着隐咯,隐咯却对着他得意地笑。那沾满血整齐的牙齿,好似对他的嘲讽,那笑容却满是绝望。
北城,疯狂地毒打了她,在这女子奄奄一息的时候,住手了。他拉着她原本一头乌黑亮丽此刻却乱成一团的发丝,将趴在地上的她,生生扯了起来,悬在半空中的身子,不断有血流了出来。
一滴滴,将已经发黑的枯草重新染上红色。
北城,满脸的血,满身的血,恼怒和狰狞,似乎比手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