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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君节还抱着千夜,最后千夜的脚麻得厉害,便推了推他。
“我说……大叔,你便宜占够了没?”
君节是听不懂千夜说什么,不过倒是回过了神。本来就不是感情强烈的人,这样深情的拥抱之后,将那难得的失控发泄殆尽,便呆着一张脸,直起身。
走到门口,望着外面的雨。
黑漆漆的一片,无光,也看不清雨水。不知道这位大叔杵在门口看什么,千夜扶着圆柱站起来,脚麻得呲牙咧嘴,半天才缓过来。
坐到长木上,听着雨声,看着模糊的身影。
双手摸着肚子,不由得跟腹中的孩子说话。
小家伙,你瞅瞅,都是些怪人。虽说有怪杰一说,可如果你敢长成一个怪,我就掐死你。
半是调侃,半是无聊,说了这样的话。只不过说完之后,便又皱起了眉头。
被冥兮劫走的这段时间,一心想着逃跑,想着怎样防范那两个人,精力牵扯进去,也将过往的所有忘记了。
现在,与孩子玩笑,才又想起了那真正令她痛苦的纠结。
那个千夜,似乎不如以往可恶了。因为在于红菱冥兮他们面前,那个千夜反倒是她一伙的。可将来有机会再见寄傲,那个千夜却会再次成为她的敌人,逼她杀死寄傲。
而她若不从,孩子就会有危险。她若从了,更不知结果如何。况且她,早已没有了刺杀寄傲的打算。
不恨他了吗?似乎还恨着。可这时候的恨,已与当初的不同了。
面前这团模糊的身影,说铁血寄傲幼时的可爱,真得很难想象。只不过听了寄傲与血魔教教主曾经的对话,又能感觉到寄傲对父王心存的不解与忧伤。
似乎,在寄傲看来,这个父亲并不疼爱他,相比于重要的继承人,反而是那夺走了父亲全部爱的“低贱”女人更加重要。
千夜愣了一愣,她是心疼寄傲吗?
轻叹一口气,那门口的男人纹丝不动。好家伙,又变成了雕像了。只不过她还是人,这样坐着,腰酸背痛。
转过身看了一眼简陋的床,只容得下一人勉强睡下。便又转过身,看着君节。
“我说君节大叔,您老要是没有意见,我便借用下您老的床,睡一会儿了?”
半天没有声响,千夜刚要站起来,就听到门口“嗯”的一声。耷拉着眼角,这老人家反射弧真长。
躺下,侧过头看着门口。背影尚且不清,却想看看他的表情,也想听到他的心声。
这仿佛没有人类情感的老头子,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一团漆黑,雨声清冽,带来阵阵凉意。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遇到的雨天吧?好像是,以往阴天都少见,总是大太阳横空中。不晓得这样的气候,怎滴也没听说过旱灾什么的事发生呢?
哦,这是原始社会,农业尚不普及,自然也没有旱涝的烦恼了。
眼皮子沉重起来,伴随着雨声,千夜渐渐睡了过去。
身子好沉,好重。不知为何如此疲惫,这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虫鸣鸟叫,丝丝光亮穿透枝叶射下,千夜傻傻地看着四面大敞的“半墙”。
空气中还有湿气,可却看不到水煮的迹象,这雨停了多久了?
做起来,还有些晕晕的。千夜望了望屋子,很快看到君节坐在长木上,看着外面的林荫,呆滞的如同雕像。
真是不明白,他在看什么?这里统共这么大点的地方,他天天看着,不腻吗?
发现了水果,千夜欢喜极了。心中对大叔的评价又徒然升高,欢快地奔过去,抱着篮子吃了起来。
虽然美味,可究竟是水果。对于胃口渐开的千夜来说,这些很不够。吃完了,没有饱的感觉。不然问了水果的地方,自己去摘些来吧。
“怎么,不够吃的?”
君节的声音,千夜愣了一下,抬起头,发现君节不知何时已经看着她了。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两只眼睛也看不到人类的情感。只这样看着,还挺渗人的。
“饿……身子软软的,饿得只想睡觉呢。”
渗人归渗人,好歹算是数落了。
“你身子不适,与饭食无关。是因为你腹中的孩子施展的法术,借用了你的体力。长此下去,你会有生命之忧。”
啊,这么严重呀。难怪如此乏力。
“不过,这孩子也不是随便施展法术的,所以没关系。”
“年幼的孩子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何况是个胎儿?你的情绪稍有变动,就会激发他施展法术。之前那般厉害的封印都被他冲破了,何况现在完全的自由?不要大意,想活着生下孩子,就要暂且封印他的法术。”
千夜挠了挠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好吧,你是专业的,听你的。”
君节的目光便移到了千夜小腹处,依旧不见起伏地说道:“只是没想到,这孩子如此厉害。胎儿便可以施展法术,还是第一次听说……”
159 为何离开
这话,千夜听过。 看到每一个说这话的人惊奇的模样,身为母亲,是不是应该骄傲呢?
可正是因为这奇妙的法力,又给孩子和她带来了多少额外的烦恼?
千夜摸着微鼓的肚子,感叹地说道:“活血正因如此,寄傲……不是,是王上才会准许我生下他(她)吧。如若不然,说不定我也要效仿血魔教主的母亲……只是很难想象那位母亲是如何将孩子保住的,真得很伟大。如果是我,我可以做到吗……”
不禁想起了第一个孩子,还不曾知道他的存在,便已经失去了他。
看着千夜,君节一瞬间的失神,良久,他扭过了头,再次看着外面清新的世界。
“母亲,都会疼爱自己的孩子。这是自然的常理,即使是林中的动物,也会按照这一道理交替生存下去。只可惜,比这些动物聪明的我们,却因为种种复杂的感情,而背离了自然,孩子,却成了她报复的工具……”
千夜抬头看着君带,怎么觉得这位古人说得话很有哲理呢?也对,很多哲学家就是在这个时候诞生的。
“大叔……您在说谁?是那个您爱的女人吗?”
鸟儿,欢快的歌唱者。嘹亮的歌声,贯穿四周,也在茅草屋的上端萦绕着。空气里,湿润的气息,因为密林的保护,久久不散。而那强烈的光线,也只能泄进来些许,却有一束,不知何时改变了方向,映射进这茅草屋中,将那花白的发丝映得透明。
这男人能有多大?最大的儿子,墨带也不过三十。加上原始人结婚早,这男人撑死了也不过五十。这头发,就白成这样了?
难道正像食神》里的周星驰,黯然**,一夜白头?
不对,这个年代的人都短命,白个头发正常。应该说,这位君节大王算是寿星了?
君节不肯回答她的问题,千夜挠了挠脸,有些尴尬。
“你别怪我八婆,我就是这么耿直,不会绕圈子。不过我没有恶意,纯属好奇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
千夜鼓着腮帮子,看到君节毫无反应,想着他究竟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咳咳……那个,身为一国之君,能对一个女人如此专情,也实属不易。这跟好男人的标准有异曲同工之妙。要是你能再等个几个,将孩子们都养大了,在潇洒地离去,那就更棒了……”
自己是不是有说错话了?哎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啊,大叔,你知道好男人的标准是什么?哈哈,你一定不知道吧。今儿说给你听,你也开开眼。好男人的标准就是反复睡一个姑娘,一睡就是一辈子。哈哈哈,有意思吧?虽然你是男人不爱听,可这是事实。能做到这一点,就算是好男人。就好像大叔你喜欢的这个女人,为了她,虽然你不只睡了一个女人,而且究竟睡没睡过她我也不清楚,可就这股子对她的忠心,却是比反复只睡她一个高尚多了。正所谓,男为知己者装死,女为悦己者整容……”
千夜,你在说什么?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那个……大叔,虽然我不清楚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没有的可能性高一些吧。可如果你听到了,那个刚才我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哈。不是,重点你理解了就行了。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中心思想就是赞美您老人家对爱情的坚贞不渝。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哦对了。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千夜,你是不是傻了?
“那个,你还是的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千夜吐了吐舌头。只希望君节压根没听到她说话。可君节不是聋子,千夜说得这样热闹,他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