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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揣摩看着她,却不说话。
“主上,不派人去追那行刺逃脱者吗。”似是受不得司凌夜视线如此一转不转将自己洞穿,奴歌挑了话题压低声线,故作不经意询问同时侧了侧身子,避开其刺骨的注视。
“这似乎,并不是歌儿应当关心的。”
“是属下逾越了。”
“听闻,那绝音乐师的魔功身法很是了得。”
司凌夜话锋猛的一转,奴歌愣了愣,半响方才反应过来“皇上这是要说什么!?”
每每看见司凌夜如此隐晦不明神情,她都会下意识警惕,谨慎的姿态像是一只极欲守护什么的猫。优雅,又犀利。
“朕不过想说……以后回到皇宫,你最好距离那乐师远点,否则朕的歌儿若真被那仙子普渡了,朕一情急,指不定便做出什么事来。还有……”
“皇上这是在说船上绝音为我渡气一事吗?我……”
“任凭歌儿如何理解。”司凌夜盯着奴歌眉眼打断其解释,继而试探一笑“还有,若是下次朕再遇到什么莫名其妙的行刺,指不定朕一时应付不来,将那乐师拉出来保命祭刀。”
“……”
他这分明是要挟!
“方才那行刺者真的很有趣,不是么?”司凌夜声线陡然低略蒙上三分飘渺蛊惑,他自奴歌对面转为坐在奴歌身侧,垂头耳语,薄凉的尽数喷薄在奴歌脖颈。
如此冷意近身,奴歌下意识抗拒向后缩了缩,就这刹那,司凌夜清晰捕捉到奴歌躲闪,深敛的眸子,几不可闻闪过一丝肃杀。
“你这半年出去,胆子越加大了……方才那批行刺,怎不见你来救驾?倘若朕没有记错,歌儿似乎也是暗影中一员吧?”
“属下内力尽失自顾不暇,只怕方才出手碍了主上的事。”
“嗯?朕倒是以为,倘若是那绝音乐师受困,你倒是心甘情愿上前挡一挡的。”
司凌夜起身抬手去撩车帘。
却是指尖刚刚探出一半,武功已臻化境的耳朵敏感不其然动了动,眸色深凛电光火石之间,车帘已然‘唰’的一声灌入一只反射冷光的剑羽!
几乎是在剑羽射入车内司凌夜同时动作,屏息、凝气、侧身、迅速回眸……
箭锋‘当’一声直没松木车厢,徒留尾羽犹自颤抖。
奴歌屏息姿势怪异略微侧头,颊边两寸处即是箭锋,半空中,一缕青丝幽幽坠下。
箭锋所射正是奴歌方才眉心的位置。
倘若她反应再慢半拍……
司凌夜凛了凛眸色回眸看她,刚刚避过鬼门关她亦风轻云淡回眸看他。
像是懒得多说什么,又不得不给出一些解释“下意识动作罢了。”
“看来你功力倒是恢复不少。”
“属下以为,皇上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奴歌抬手拔下险些使其丧命的利箭,来回放在掌心转了转翻看“有毒。”
“有毒,才叫正常。”司凌夜意味深长睨视一眼奴歌手中毒箭,抬指倾身再去掀车帘。
眨眼司凌夜起身动作间,‘嗖嗖’又是破空几声利箭迎面射来,此刻司凌夜已是暗中提防,躲避起来不甚费力,却是坐在车内的奴歌内力浅薄后力不济,几番下来有些招架不住。
“主上!还不出去吗!?”
“呵,急什么?”
车外金戈厮杀声须勿连成一片,马车内亦是不再安全,司凌夜冷嗤飞身而出之后,奴歌起身尾随———毕竟车内空间有限,视力与行动受阻,不论如何都是被动受攻击的位置。
眼前蛟龙黑衣一荡,奴歌警惕眯眼,倾身出车刹那举眸,但见司凌夜拔剑几个回旋间,所过之境已然倒下血泊三位黑衣蒙面之人。
后面司凌若雪与绝音等人马同样受到攻击,对方刺杀似是有备而来,冷器剑羽极是锋利,杀手下手又快又狠,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死士。
“怎么回事!?”
皇城脚下一瞬乱作一团,百姓纷纷抱头尖叫逃窜着,暗影与行刺者身形交战一线,兵荒马乱间帝都几乎被那血染。
“来者何人!”
一声冷煞不怒自威,有司凌夜在身边肃杀叱喊着,暗影自动自觉围成一圈将其护在其中。
那些行刺者并不答话,只是抬眼看见行刺主要目标,纷纷不要命般举剑扑来。
“保护皇上!”
“护驾!快护驾!!”
又是接连仓皇的高呼连起,司凌夜举目但见头顶万千剑羽齐齐迎面射来,只身站在暗影保护圈中眸无惧色只是冷笑“来人还真是大手笔。”
对方竟在皇都帝王脚下窝藏如此多死士,成功运输来诸多冷器,这不得不让人去注意怀疑,到底是谁有着如此滔天权利,在暗中包庇帮助着他们。
随着时间拖延,对方刺杀之人倒地越来越多,眼见着尸首增加,却不见对
“那忍者,歌儿可是认识的?”
“主上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
正文 哑奴威胁
又是接连仓皇的高呼连起,司凌夜举目但见头顶万千剑羽齐齐迎面射来,只身站在暗影保护圈中眸无惧色只是冷笑“来人还真是大手笔。”
对方竟在皇都帝王脚下窝藏如此多死士,成功运输来诸多冷器,这不得不让人去注意怀疑,到底是谁有着如此滔天权利,在暗中包庇帮助着他们。
随着时间拖延,对方刺杀之人倒地越来越多,眼见着尸首增加,却不见对
“那忍者,歌儿可是认识的?”
“主上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恳?
“只是见那刺客对歌儿分外不同,像是一见钟情了。”低笑,他伏在她耳侧试探“不过觉着有趣罢了。”
有些刻意侧过脸去避开司凌夜接触,奴歌不耐解释“不管主上信不信,我与那人都是不曾相识。”
“嗯……”不置可否的回答让。
一掌轻巧摄住奴歌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就在奴歌那澄澈乃至冰冷的眸子,落尽自己眼底一瞬,司凌夜恍然觉得自己灵魂似乎空了空。
她很美,极端,带着一种让人臣服的耀眼。
尤其这双眼,倨傲不逊,凌凉慑人。
此刻,这双眼便如此注视着自己……
“你在瞪朕?”犯了错,几欲弑君,如今居然还敢瞪自己?
倘若不是因为她先下还有着用处,他当真想将这剔透水眸给剜了!看她还敢不敢再如此气焰嚣张!
不过现在么……
捏住奴歌小巧下颚摇了摇,司凌夜眯眼,唇角逐渐危险勾起“你几番违逆之心朕都可以不计较,但东方凤凰!朕警告你,为人做事莫要得寸进尺!”
“皇上若果真如此以为,奴歌记下便是。”像是懒得再解释什么,樱唇冰凉掀出几个,掷地有声,如珠落玉盘。
有多久没听见这般空灵犹比天籁的声音了?
有多久没有这般单独与她面对面,话里有话交锋,一决主仆高下了?
她表面上永远都是如此乖巧可人,可这骨子里的灵魂,却倔强的委实令人……厌恶!
平日里伪装上倒也就罢了,自己可以假装不理,但如今……任她出宫游历这半年,这伪装,她竟然都懒得背负了!?
无忧宫里她亲自挥剑面朝自己,方才归宫路上,又是莫名多出一批刺杀之人,这怎能不叫人起疑!?
居然几度试图弑君……
简直放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该死!
她学会了背叛,她居然学会了背叛!
这又是谁教她的?
司凌夜眸色越加深沉,越想越怒,当下扣住奴歌下颚是手指,毫不犹豫收紧……面上,微笑却是前所未有宠溺温柔。
“歌儿说,最近你遇见什么人了?他又告诉了你些什么呢?”
“……”
司凌夜手指骨节开始逐渐泛白,而奴歌身为被桎梏者,其被捏碎般的疼痛自是不言而喻。
总是如此的专横,总是如此残冷的鄙夷自己。
当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没有理由的爱上了他?
真好笑……
如此想着,奴歌蓦然唇角一勾,竟果真笑了出来。
恹恹欲睡的困倦模样,干净的眸子毫不掩饰疲倦,半合着,尤为美艳惊人。司凌夜一愣,许是没有想到奴歌此时竟然还会笑,笑的如此慵懒,像是一只午后晒着太阳的贵族猫。
他蓦然下意识放松手上力道,转为静观其变审视她。
偌大的精致暗藏奢华马车内,奴歌悄然靥靥随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