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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已没有办法改变了。
夜玉和踏雪命人送来了水,白遥泡在那里,许久才从桶里出来。
平时,没有意外的话,白遥一般是在殿后面的那个临鹤池中泡澡,那里每逢到了酉时末,都会有侍人灌上热水,洒入鲜花,乃为帝王之用也。
白遥回到内殿,却见夜玉和踏雪红着脸立在床前。
“怎么了?”
白遥奇怪地问。
“陛下……这方处红,可要收藏于哪里?”
夜玉红着脸将床上那方雪白的被单取出来,上面那惊、艳的血花赫然在上,白遥扭过头,恨得咬牙切齿的。
不过,古代人习惯将落红收藏起来?
还真是变态!
白遥挥手,“将这被单烧了!”
夜玉和踏雪一惊,夜玉连忙道,“陛下,万万不可,女子……女子的处红,皆是珍贵之物……”
“屁什么珍贵之物,一见到就觉得侮辱了朕,扔了,烧掉!”白遥怒火上来,一扬手,“踏雪,给朕换过新的,这内殿里的床里的东西,全部换了!”
踏雪和夜玉对望了一眼,缩了一下,只能按照白遥说的去做了。
白遥让徐公公去聚膳宫通知了太后,说自己凤体不适,不入聚膳宫。
白遥草草地吃了一点东西,又回床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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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更完毕,明天将缩至十更左右,哈哈,俺休息去了,众么。
我们便是夫妻了1
踏雪果然让人换了一套全新的被褥,还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花味儿。
白遥全身酸痛,突然才想起自己要喝那个……
“夜玉,帮朕搞点避孕的汤水来。”
夜玉一脸惊讶,“陛下,什么是避孕?”
丫的,这都听不懂啊?
白遥觉得自己更年期快到了,丫丫的,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一定要找那个姓百里的家伙狠狠揍一顿!
“不让女子怀上子嗣的那种汤水!”
白遥没好气地解释道。
夜玉脸色微微一变,“太后交待过奴婢,不让奴婢给陛下送那种东西来……”
什么?
果然是太后和百里浔合计的!
白遥恨得牙痒痒的,“你是太后的奴才还是朕的奴才?不去的话,死!”
第一次对夜玉那么凶,夜玉委屈地红了眼,只能退下去找徐公公说此事儿去了。
白遥躺在那里,半醒半睡。
仿佛有什么东西跳到了自己的身上,白遥睁开眼睛,却看到小乖蹲在自己的身上,眼神凄然地看着自己。
白遥怔了怔,伸手摸摸小乖的小脑袋,“小乖,昨晚你去哪里了?”
小乖碧褐色的瞳孔缩了一下,没有点头或者摇头。
“昨晚如果你在,我就不会这样了……”白遥脸色有些惆怅,想起和自己一起死掉的慕容子轩,想起那个杀手慕容子轩,心里真的很惆怅。
小乖突然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手,白遥缓慢地闭上了眼睛,睡去了。
*******
初四,白遥精神和身体都好了,可以自然活动。
东门冽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竟然还主动前来求见。
白遥【炫】懒【书】懒【网】地卧在台榭的卧榻上,这里四周已让人挂上了厚厚的布,可是冷风仍然斜入。
只是有着两个强大的火炉,倒是不怕。
白遥这几天不用批奏折,还有几天便登基了,得好好策划一下,怎么才防止大臣们的造反。
东门冽今日却意外地穿着一袭白色便服,纹乃为青竹,极为清雅,再加上他那种清逸的气质,更显得俊美。
我们便是夫妻了2
“遥儿,我昨日听说,遥儿这几日的身子都不好?”
一进来行了礼,东门冽关怀地打量着白遥的脸色。
没觉得苍白,也不像有病,只是她脸上的邪笑倒是少了。
然,那眼中诡异的光芒,却多了一缕。
“没事。”白遥爱理不理的。
“遥儿……”
白遥怔了怔,这下才听清楚了,东门冽叫自己遥儿,而不是陛下。
她脸色一冷,正眼看着东门冽。
东门冽心一惊,仿佛感觉到白遥的严厉,连忙垂首道,“遥儿,过几日……我们便是夫妻了,我这样唤你,可好?”
白遥轻然一笑,回想起当初东门冽那不屑的眼神,到今日才短短的一段时间,人竟然可以变得那么快。
如果有一天,他又遇上了令他心动的女人,是不是又用回不屑的目光看着自己?
“不必了,唤朕陛下吧!”白遥慵懒地答道。
东门冽脸色十分尴尬,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过二公主了吗?”
白遥再次【炫】懒【书】懒【网】地问道。
东门冽脸色大变,连忙辩解道,“陛下莫疑心,臣下和二公主早就没有来往了!”
白遥扬眉,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她坐了起来,让侍女送来了一些甜点,认真地看了一眼东门冽,“东门冽,朕听说一些风言风语,说皇甫家和东门家合计造反,可有此事?”
东门冽脸色煞白,连忙摇首道,“陛下别听信流言,如今正值陛下登基之时,定然是有人欲扰帝心,所以陛下勿随便听信。”
白遥灵动的眸子流光一闪,邪气一笑,“流言并非空穴来风,一定有些根据的。朕在这里先说明了,如果东门家敢轻举妄动,就别怪朕心狠手辣……到时候,你的帝后也没了,丞相亦会等也会有株连之祸!”
东门冽脸一绷,眼中掠过了一些忧伤。
“臣下谨听教训。”
白遥有些劳累,抱着小乖就靠着卧榻睡去了。
更妖孽、更妖艳
一边的夜玉和踏雪连忙上前,为她拉好被子。
东门冽脸色有愁意,轻声问道,“陛下常常是这样么?”
夜玉点头,“是,陛下越来越贪睡了。”
东门冽一怔,突然留意到一侧的男子,那是苏汐,白遥的暗卫。
如今苏汐有点不像暗卫,已光明正大地留守在白遥的身边。
东门冽站了起来,朝苏汐走过去。
苏汐斜睨他一眼,但毕竟官品比东门冽小,只得装模作样地施一礼。
此处离台榭有些遥远。
二人的对话白遥是不可能听到的。
“听说……陛下和百里君……圆房了?”
东门冽憋红了脸,低声问道。
苏汐一怔,这件事,在宫中已然传开来。
其实女皇和男妃,也跟男帝和女妃一般。
他(她)们临幸谁,共有多少个男人多少个女人,都很正常的事。
就如现在的周国女皇,云国女皇一般,都拥有七八个男人。
“是。”
苏汐眼神一黯,淡淡地回道。
东门冽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汐,“此事……可当真?”
苏汐虽然那天没有再被白遥骂,然,当夜玉和踏雪将那落红被取出,徐公公又喜气洋洋地恭喜了百里浔,自然明了。
“嗯。”
东门冽后退几步,眼中抹过一缕痛,倚坐在椅上,一时不言。
登基大典就快到了,册帝后也快到了,只是,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空,那么痛?
他爱的,不是二公主么?为何在听到白遥和别人圆房之际,就有如落空了一般,跌入了一个深渊之处?
东门冽双目空洞地望着外面飘飘细雨,手足冰冷了起来。
残花败叶,在雨雾中纷飞而下。
其实,爱上一个人,原来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
要遗忘一份痛,却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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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五。
白遥被太后硬生生地扯到了寻芳殿来。
数日不见,百里浔显得更邪恶、更妖孽、更妖艳了。
女人如此粗暴1
白衣胜雪,橙发轻垂,一副慵懒的样子,用太后的话说来,她和百里浔,是最般配的一对。
“遥儿啊,母后有些累了,你先在这里歇息一下,母后入客殿里歇息,等会和你一起回去。”太后狡猾地笑道,故意不让白遥一人回宫,让她留在这里,和百里浔培养感情。
白遥点点螓首,郁闷地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