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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死她了。
“你想把谁叫进来,”公孙笑懒洋洋的睁开眼,无意放开手,继续扣住她,乐见她无可奈何,几近抓狂的样子,“一大清早的,不怕惹人笑话。”
“惹人笑话?”阿临哼了哼,谁会笑,谁会来看笑话,谁敢笑?“你伸手,我的腰好痛。”她还年纪轻轻的可不想落下个腰痛的病根,还有大半辈子,可怎么过啊,“你也抱够了。”
“怎么能抱得够,”他不放,还抱得更紧些,脸凑上前去,灼热的气息直接拂上她的脸,几乎让她呛出声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无力问道。
“夫妻之间,能做的事可多了,来吧,”他一幅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们来做点不一样的。”
“不要,”阿临使也吃奶的劲抬起他的手,努力逃出生天,坐了起来,值得欢呼,只可惜,她的喜悦还没有染上小脸,悲剧已经降临,公孙笑从她身后一扯,她又再度落入他的怀中,伴随着一阵尖叫,“啊——,”这一声,叫得无比响亮,保证院外的人都听得到。
果真,外头有了脚步声,随后传来风十三的声音。
“侯爷——。”
“没事,”公孙笑道,“你先退下。”
“是,”
没有声音,也没有脚步声了,但是阿临知道,风十三已经退下。
她的小脸已经扭成苦瓜样的抹布,痛得想杀人,如果她现在能压得住公孙笑,她一定将他就地正法,她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不断的抽冷气。
“你怎么了?”公孙笑总算是发现不对劲,他起身,一把将她挥了起来。
“不要动我,”阿临低吼,咒出声来,“你混蛋,害我扭到腰了。”好痛,痛得她想死,她受不住痛,眼睛哗拉拉的直往下落。
她不是男儿,不需要做到有泪不轻弹,她是个姑娘嘛,是女人,女人就是水做的,天生就有流泪的权力。
“扭到腰?”公孙笑狐疑睨她,见她痛苦的样子不像做假,痛得眼泪直往久流,完全不顾及女子形像,想来是真的,他大掌覆在她的后腰处,“是这里吗?”
“你还碰,你还碰——,”阿临咬起牙来阻咒她,她信了,她完完全全的信了,公孙笑就是一个可恨的大恶魔,瞧他做了什么好事,瞧他把她折腾成什么样了,她才嫁给他没多久,便伤了腰,要是再继续做夫妻,总有一天,她会被他给折腾残的。
太可怕,太可怕了——
谁让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压根就没有本钱与他一较高下,只能让泪往心里流。
“痛成这样,”他不太信,“不过是扭了一下。”
“不过是扭了一下,”阿临气氛的重复他的话,已经说得不清不楚,头昏眼花的,她快痛死,也快被他活活气死,“你滚,你滚,你滚得远远的,我不想看到你。”灾星。
“这是我的府,我的屋,我的床,你却让我滚,”他也不是全然的没有良心,好心的替她按摩,“不过是扭了腰,我摸过,没有伤到骨,你好好歇两天就好。”
瞧他说得多轻巧,没啥大碍,歇两天就好。
他皮粗肉厚的不知道痛,可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痛啊。
要她挨两天,那比杀了她还痛苦。
……
“啊——,”
屋里时不时的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来,阿临叫一声,紫环就抖一下,“小姐,你不要叫得这么大声了。”她的耳朵快失聪了。
“我愿意叫啊,”阿临怪叫,她也想安安静静的,叫来叫去是很费神,很费精力的,她受不住,可真的很痛。
“姑爷已经请大夫来瞧过的,大夫也给你上了药,药煎好了,是你自己不吃,”紫环无奈的看一眼桌上,是早就端上来的药,虽然颜色深了些,怪道苦了些,可是良药苦口啊。
偏偏小姐看都不愿意看一眼,认定那药太苦,不会入口的。
不吃药怎么能好得快呢。
“我不要吃,”阿临打死也不喝桌上的药,她怕痛,怕苦,现在已经痛得无以复加,再让她吃苦,她会想死的,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你端出去倒掉。”
“那是人家辛辛苦苦守了两个时辰煎出来的,小姐,你就喝一口吧,喝一口就好。”
“半口也不要。”阿临摇头,抿着唇儿,“你跟你家小姐是第一天认识吗?知道她就是被打死也不会愿意吃药的,你还在这里逼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她已经够可怜了,呜呜——。”
这么听起来,的确是相当的可怜啊!
紫环静立片刻,还是乖乖的把药端出去倒掉,才端到门口,就被从外头走来的高大人影吓一跳。
“姑,姑爷——,”吓死个人了,走路没有声的吗?幸好是大白天,否则,还要去请道长为她收魂。
☆、第三十四章 痛得想死
公孙笑撇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手上依旧八分满的汤药瓷碗上,“这是什么?”他问。
“是小姐的药,葛大夫开的。”紫环如实回话。
“既然是小姐要吃的药,为何往外端。”
“小姐吃不得苦,而且这药已经凉掉,奴婢要端出去倒掉,”紫环垂着脑袋,从头到尾都没有勇气看他。
姑爷该不会觉得她们浪费吧,请大夫,抓药,煎药都是要费银子的,他们现在吃喝用度花的全是抚远侯府的。
“给我。”
“啊,”紫环傻呼呼的抬头,“姑爷,给,给你——,”姑爷这是要发火了吗?不会一气之下把药全泼在小姐的头上吧,小姐是千金之躯,可承不住这个待法,要泼还是往她身上泼吧,“姑爷千万别怪小姐浪费药材,小姐打小就不爱喝苦药,宁愿病着,痛着也是不会喝的。”
“给我,”公孙笑拧了她一眼,再度沉声道。
紫环浑身一颤,“可是,药凉了啊。”已经不能喝了,若是再喝,也得重新去抓药,再重新煎上一回。
“别让本侯再说一次。”
“是,”紫环不敢再有二话,立刻双手奉上,乖乖立在一旁,尽量将自己缩得小小的,不要那么起眼,最好直接让姑爷给忽视掉,被姑爷瞪上一眼,她也会少活好多年的。
公孙笑端着已经凉透的汤药进了屋,阿临全身无骨一般的摊在床上,时不时的哼哼叽叽的,全身不舒服,怎么躺,怎么也不痛快。
真是糟糕,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公孙笑站在门口盯着她半晌,见她移动一下身躯犹如愚公移山一般缓慢痛苦,他目染怒意,端着药进屋,啪的一声甩在桌上,汤药尽没有洒出一点。
“紫环,我已经说过了,不喝药,你拿走。”阿临动都不想动一下,可是,全身上下都在叫嚣,她的腰,她可以的腰啊。
“药不喝,你想摊在床上一辈子?”公孙笑坐在床沿,盯着被子蒙住的女人,“快起来喝药。”
闻声,阿临转过声,盯着罪魁祸首,他还有脸出现,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公孙笑,你给我滚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他霸占有理,“过来,”他朝她伸手,阿临轻哼一声,不去理会他。
君子动口不动手,可,公孙笑从不自许为君子,所以,他动了口之后还要动手,手一探,阿临便尖叫,“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如果可以,她会像个泼妇一样对他又挠又捏的,“公孙笑,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会变得这么惨吗?”好累,她太久没有拔尖着嗓门说话了。
阿临气喘吁吁的停顿下来,腰痛,行动不太方便,怎是一个“惨”字了得,“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看到你——。”
她多说一句“我不想看到你”,公孙笑的脸就沉下几分,她再说,他的脸都沉得快要落了地。
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却在他面前一口一句“不要碰她”,“不要看到他。”
他怎可能如了她的愿,她越是退避,他越是要逼近。
“你没有别的选择。”他告诉她,“你也别再逃避,那是没有用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阿临哭腔起,她打小就没有受过这份罪,全因他而起,“你滚,你滚,你滚。”
“傅清临,”见她没分没寸的,越说越过份,公孙笑也恼了,“乖乖闭上你的嘴,否则,本侯定让你后悔现在蹦出口的每一个字。”
“我现在就后悔了,”她老早就后悔了,这世上的确是没有后悔药这东西的有她也吃不起,“我更痛了。”她尖叫,可是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刚才的叫喊已经耗出她太多的精力,还牵引后腰的痛,她痛苦的哼哼,好痛,似乎更严重了。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