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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个人的磨合间,总是有这样那样彼此不满意的地方,若是较真的来说,在自己的一次次不满意中,秦诺已经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将姿态摆得很低了。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可是却能感觉到秦诺微微的笑了,想要两手伸开抱着她,却是犹豫了一下,飞快的翻身起来,尴尬了道:“浅浅你等等……我去清理一下……”
苏浅的脸又在红了一下,可以想象秦诺此时衣服上定然是污浊一团,空气中,也散着淡淡陌生的味道。
秦诺逃一般的出了屋子,不多时的便听见外间小厮送水的声音,哗哗的,苏浅放软了身子躺着,听着秦诺沐浴更衣,淡淡的熏香味飘散在空中,这才又是衣服西索上身的声音。
小厮将浴具全部收走,秦诺这才进了屋,点亮桌上的油灯,见苏浅已经裹了被子靠在窗边,不由得侧过脸去,微微有些不自在。
心里暗自唾弃了一口,虽然不是混迹在女人堆里的,可是想他也有过风流倜傥公子哥的时候,这怎么药性除了脸上竟然还能感到微微的发热,亮了灯面对面,他还没有苏浅神色坦然正经。
苏浅本来也是难免尴尬的,可是看了秦诺那样子,却反而觉得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空气中那暧昧的气息也已经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却是种淡淡的暖意。
清了清喉咙,正要说话,一个你字刚出口,秦诺却也正开口。
两个人都尴尬了一下,一起住了口。
对视了一眼,却是一起笑了起来。
这一笑,气氛反而轻松了许多,秦诺也不似刚才那般的尴尬不自在,移到床边坐着,自觉地伸手将苏浅的手握在手中。
“谢谢你。”很是认真的说了一句,看着大咧咧的姑娘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秦诺勾了勾唇:“浅浅,你这算是,应承了我吗?”
应承了她的心里,有他。应承了这漫长的一生,和他长长久久的,想伴下去。
苏浅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抬起脸来,道:“秦诺,若不是因为莫伶雅,或许我早已应承了你。而如今……如今就算我心里有你,可是却很难下这么坚定的决心。”
“那事情,我知道错了。”秦诺的话中有些懊恼:“给我个机会,我不会再犯的。莫伶雅,我也觉不会碰她一丝一毫。浅浅,其实娶你过门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陷得那么深。却又陷得……那么心甘情愿,那么迫不及待……”
第0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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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秦诺的表情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苏浅心中暖暖的,刚才那激烈尴尬的气氛早已经烟消云散,微微的笑了笑,轻声道:“秦诺,我现在不能答应你,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这秦府,真的不是我的家。等到有一天,我们离开了,或者这秦府,成为我想要的样子……”
看了秦诺眼神中的期待,苏浅虽然不忍心,却还是缓缓的道:“我才进府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如今我可以不在意,可是原谅,可是我不知道可以忍耐到哪一天。”
秦诺有些急切的道:“浅浅,我说了我不会……”
“不是你的问题。”苏浅打断道:“或者说,不仅仅是你的问题。大太太,老太太,还有不曾见过的老爷和你大哥,我的脾气并不是那么温顺隐忍的,我不敢说能不能和他们和平共处,而即使你一直站在我这边,你又能和父母对抗多久,秦诺,我不想和那么多人抢你,如果可以的话,你真的不是我最好的选择。”
在秦诺眉心皱起,反驳的话要出口前,苏浅已经伸手捂在他唇边:“但是我愿意试一试,秦诺,若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那么我的话,你也认真想一想。别那么快承诺,承诺很简单,可是承诺是要负责的。”
勾起唇角笑了笑:“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秦诺,若是有人负我,最后哭哭啼啼无法收场的那个人,可未必是我。”
这话说的,倒是有三分威胁了,可是苏浅心里却是清楚,自己不是那软弱畏懦的人,若是心中无意,旁人做什么也无妨。可是若是真的生死相许了,面对背叛,或许到时候,自己不会那么理智,那么云淡风轻。
苏浅心里本来还有些沉甸甸的,却是被苏浅最后一句话说的心里释然,笑道:“浅浅,这才像你该说的话。你这几日总对我客客气气,一副贤良淑德的大度样子,我还真是不太适应。”
苏浅笑了笑,往床里挪了挪,让秦诺也上了床。
本来从莫伶雅进门,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僵着,直到这一刻,这么尴尬暧昧的闹了一场,才算是真正的缓和下来。
秦诺伸展四肢躺在柔软的床上,心里虽然还有种种事情要计划,可是却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侧脸看着苏浅轻合上眼,心中一片柔软。
这些日子也都是同床共枕,可是竟是有些同床异梦的感觉,虽然两人都和往日一般,秦诺却几乎感觉不到身边人的存在。也从来没有想过,当苏浅冷漠的时候,真的可以如此冷漠。不像任何一个被丈夫冷落的女人,再是拒绝也不过欲拒还迎,是一种手段或者一种因为委屈的压抑。
而苏浅,是真的想将他从身边,虽然也有些不舍和压抑,可是却没有一点感情的流露。
若是自己没有低头,那么她,真的会就此放手吧。
想着,秦诺竟然有些惧意涌上心头,见苏浅已经睡熟,轻轻的靠了过去,伸出手臂隔着锦被搭上她腰肢,轻轻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
今天晚上那一闹,秦诺毕竟也累了,不多时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院子中渐渐的静了下来,只有莫伶雅的房里,灯光亮到很晚才熄。
第二天苏浅起的很早,昨晚和秦诺将话说开,这些天积聚的郁积心里也就舒服了许多,一夜好眠,精神竟是也好了许多。
苏浅在床上一动,秦诺也就醒了,迷蒙中睁开了眼,看见苏浅正轻手轻脚的将自己放在外面得胳膊往被子里塞,心里甜蜜,淡淡笑道:“浅浅,早。”
“不早了。”苏浅道:“昨天给你那么闹了一下,都没说正事。”
“恩?”秦诺恩了声,靠坐起身,略带沙哑的道:“王家千金的结婚礼服?”
“是啊。”苏浅道:“我都不知道这年代女子成亲,该穿什么样的衣服。”
秦诺笑道:“这话说的,浅浅,你又不是没穿过。还这年代……好像你从异族来的一样。”
苏浅自知失言,掩饰的一笑:“我的意思是说,像王小姐那样的高官千金,又是皇帝指婚,必然非http://。常隆重,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喜服,才能入她的眼。我虽然也穿过,可是那怎么能相提并论。若是寻常的礼服便能将王小姐大发了,王丞相昨天也不会将长安所有又有头脸的刺绣商户都喊了去。”
“可是女子喜服,我却也不懂。”秦诺道:“你该问明婶才是,她在刺绣行业做了十几年了,这方面的事情,若是连她都不知道,再没有人知道了。”
“那倒也是。”苏浅点了点头。开始的时候问秦诺,是怕明婶毕竟只是管理一家小作坊,就算喜服如何不在话下,可是想要有档次却未必像秦诺这样的公子哥知道的清楚,再者毕竟年纪大了,代沟这东西,也未必就不存在。
不过秦诺毕竟是个男人,如今看来,估计也没有在女人身上放过什么心思,问他,似乎还没有问明婶来的靠谱。
出了门,见莫伶雅的贴身丫头在窗后偷偷摸摸的看,秦诺微微沉了脸,苏浅却是笑了笑,一点儿也没有在意。
感情的抢夺战是最容易分出胜负输赢的,只要秦诺能站在前面风雨不改,其他的,她全不会放在心上。
而若是秦诺后悔了转身了,她又何必去参与这已经注定了输的局。
那王小姐是个心急的人,只给了五天的时间让大家将喜服的大致样式便要报给她看过,而五天的时间,做一件传统裙褂的雏形自然绰绰有余,可是苏浅脑中却自有其他各式各样的款式,想让那一群为未接触过婚纱礼服的人将那些样子赶制出来,却是紧张。
秦诺也知道苏浅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