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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开口呢,小翠从不远处走过来,冷笑着:“哟!本事挺大的么!居然敢勾引王爷!也不潵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懒得理你了!神经病啊!我头转向别处。
“被我说中心事了吧?不就是麻雀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哼!下辈子,你也别想!”小翠又恶言恶语。
我拉着小兰就走。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大清早就遇女鬼,不吉利啊!回笼觉不睡了,被鬼吓清醒了。
果然刚吃过早饭,丽妃的贴身丫鬟月儿就来传话,说是丽妃要见我。小兰满眼忧郁地看着我,我拍了拍她手,“没事的。我去去就回。”
丽妃住在丽园,跟着月儿一路走,我心里打着鼓,找我去干嘛呀?硬着头皮上啦,随机应变吧。
“奴婢见过丽妃娘娘。”我行礼。眼前的丽妃风华正茂,风姿卓越,一双美目打量了我一圈。
“你就是负责书房的斯斯?”美人的声音也好听,银铃一般。
“是”我低下头,一副孙子样。
“今天见过王爷了?”美人语气中含有压迫感。
我仍然恭恭敬敬答道:“是。”
“听说王爷很喜欢你?”美人犀利的目光直射在我脸上。
小翠搬弄是非的本事是一流的。我低着头,答:“奴婢昨天刚进府。今天早上打扫的时候,第一次见王爷。奴婢有自知之明,深知身份低微,所以谨言慎行,绝不会逾矩。况且也没有这个外在的条件。”
美人点点头,“说得不错。牢牢记住你刚说的话。下去吧。”
王府也复杂!第一天见凶恶刻薄的丫鬟,第二天见奇怪封建的王爷和他时时提防情敌的老婆,不对,老婆之一。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啊!两年我要怎么熬?菩萨,真主,耶稣,求你保佑我高斯两年以后竖着走出王府的大门。我这个要求不算太高吧?
值夜
我已经习惯每天早起了。春天起床比冬天好多了,不用犹豫,坐起就穿衣。倘若冬天,我即便坐起也是捂在床里边。现在是早上起得早,晚上睡得也早,反正不用。我挺纳闷的,其实值夜很麻烦,为什么小翠要主动负责呢?
这几天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大清早打扫完书房基本就没事了。王爷白天很少在府里,可能在外办公吧。除了小翠,和大家相处得也不错。我不就那次说了她几句吗,言语上占了上风而已,想不到至此以后她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过,一有机会就来讽刺几句。我学乖了,被说几句又不会损失什么,所以一见到小翠有机会就避开,不能回避,我也任她说。小人少得罪为妙!
吃过晚饭,帮杨大姐刷碗,边刷边聊。杨大姐告诉我,五天以后便是王爷的寿辰,到时候宾客太多,府里的人手不够,负责书房的丫鬟也要去前院为宾客端茶送水。我是良民啊!上面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呗!端茶送水就端茶送水!
刷完碗,我和小兰告别了大姐,两人去花园转了转。月色柔和,走在花园的鹅卵石小路上,可以感觉到空气中暗香浮动。我深呼吸了两口,春天的味道!沐浴在柔情似水的月光明辉中,我的心情渐渐的舒展和平静。微风吹过,树叶浮动,春夜的凉意有点扰乱我此时的心境。目光越过几株桃树,眼前却出现了和金灿静静漫步的那个夜晚。我拍拍脑袋,又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姐姐,你怎么了?”
我笑笑,“哎,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总是乱想事情。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
蒙在被子里一会就睡着了。不知是多久,我被一阵急促的踢门声给吵醒了。“谁啊?”我不耐烦探出头问。门外的人仍然不出声,不停地猛踢门。怎么跟我的门有仇?
小兰披件外衣开了门,小翠风风火火冲进来,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扔向我。我本能地拿被子蒙住头,茶壶的威力隔层被子也挺大。我“哎呦”一声立马从被子里跳出来。“你疯了啊?”看着湿湿的被子,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忍,忍,忍!
小翠双手叉腰,对我吼:“狐狸精!王爷叫你今晚值夜。”
我俯下身拧了拧被子的水,看也不看小翠,“不都是你值夜吗?”
小翠冷笑起来,“还不是你用什么狐媚的法术迷住了王爷。今晚王爷指名要你去!以前他从来不管谁值夜的!”
NND!要是我会法术,早把你变成一只只会拱门的母猪了,还容许你这样的猖狂?“值夜是美差吗?我宁可睡觉的!没看见我正在睡觉?如果我有预谋要去值夜,哪会睡下了?”长点脑子好不好?我都替你悲哀!
小翠愣了一会,“我不管!我警告你,不要值夜的时候对王爷献殷勤!”
哦!原来你要值夜的目的就是这个!我穿好衣服,走过小翠身旁时说:“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但是也知道做人的本分!”
站在书房门外,我敲了敲门,“奴婢斯斯来值夜。”
“进来吧。”
我轻轻推开门,屋内只点了书案上一盏灯,光线有点暗。不知道要怎么做,于是我便默默站站书案前。王爷抬起头,挺了手中的笔,“杵在那儿做什么?”
“奴婢不知道怎样值夜。”我如实答道。
王爷用眼神示意右手旁的砚台,“帮我磨墨。”
“是。”嘴上答是,心里慌得很,因为我没磨过墨啊……我拿起墨在砚台上用力地直推,多加些水吧,应该会要很多墨的。呵!我调出来的是什么玩意啊?说墨吧,像脏水;说水吧,又漂着墨粒。
王爷看了一眼我的杰作,“ 磨墨要轻而慢,要保持墨的平正,要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不要斜磨或直推。磨墨用水,宁少勿多,磨浓了,加水再磨浓。墨要磨得浓淡适中,不要太浓或太淡。”说得简单,不要太浓或太淡!有种你自己磨!
我小声嘀咕,“光说有什么用。演示给我看啊!”
啊!王爷真的拿过我手里的砚台!我说得很小声的,他听到了?我赶紧抢过砚台,“还是奴婢来吧,免得脏了您的手。”
“我的手已经脏了。”天哪!刚刚抢砚台的时候,墨泼了一点在他的手上。我不作声了,等着处罚吧!
王爷的脸色很平静,难道是暴风骤雨的前兆?他自己墨了一会,“看懂了,没有?”
我在一旁狂点头,小鸡吃米似的。
他的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接下来该怎么做,知道了吧?”
我拿过砚台,平正地拿着墨在砚台上垂直打圈。王爷突然笑了起来,“你是我府里最笨的丫鬟。一点都会不了我的意。端盆水来,我还要继续批公文。”晕,脏手在我眼前晃就是要端水?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我干嘛要猜你心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端了水,他洗了手后,批起了公文。我磨完墨,又不知道干什么了,一直傻乎乎站在王爷的旁边。过了很久很久,我看他还没有停笔的意思,心是彻底凉了。下次您可千万别叫我值夜,熬夜可是女人的天敌啊!
大概有凌晨一点,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这句话早可以提前三个小时跟我说的,这哪是值夜,简直就是站岗!我在原地一动不动站了可能有六小时,腿都酸死了。
鞭子
值夜的后果很严重。
大家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以小翠为首的一批年轻不安分的丫鬟射向我的是嘲弄轻蔑的眼神,而以杨大姐为代表的一批老仆人则是疑惑不解。要怪也只能怪小翠她自己昨天晚上这么大声地踢门,无疑做了一次极好的免费宣传!连小兰也悄悄地问我:“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人家说……”
“大家怎么说我不管。可是小兰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切地说,“我想的只是两年以后平平安安走出王府。”
不远处,小翠满面红光,正朝我们这边走过来。瘟神驾到,一定没有好事!她一脸得意对我说:“娘娘们叫你去奉茶!随我来!”
我双手搭在小兰肩上,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僵硬地跟着小翠而去。一次值夜,就要这么大的场面?来三堂会审吗?清者自清,王爷的老婆们,放马过来吧,我不怕!我是非常极其格外的十分怕……
“奴婢斯斯拜见各位娘娘!”我行礼。花园的凉亭里坐着三个美丽女人,其中一个是我不久见过的丽妃。
丽妃笑意盈盈对其他两个说,“柳姐姐,蝶妹妹,她就是书房的那个丫鬟。你们看怎样?”
两人没有立刻答话,都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遍,其中一个说:“长得鼻子是鼻子,嘴是嘴的。这种姿色的丫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