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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姑娘,属下劝您还是稍安勿躁,不然大王知道了,肯定……”一个大老粗好心劝说,却被琳琅狠狠踢了一脚。
“琳琅姑娘,属下说什么也不让您碰她!”另一个大老粗见琳琅朝着凤倾狂的方向走去,马上堵在了前头。
在一旁看好戏的凤倾狂原本还觉得相当有趣,更是想趁着他们打得两败俱伤的时候逃走。不过,当看到两个大老粗奋力保护自己,心里竟不由自主地淌过一股暖流。
“滚开!”此时,琳琅仿佛发了疯一样,冲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大老粗吼道。说实话,看到自己这边的人竟然要去保护敌人,她心里的怒火瞬间烧得更旺。
随后,只见她用力一掌就将大老粗打倒在地。
“你不要过来……”凤倾狂佯装成满脸恐惧的模样,当然,若是这琳琅一定要跟自己动手的话,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去死吧!”琳琅说着,便将短刀向凤倾狂刺去。
凤倾狂又不是待宰的羔羊,自然不会让琳琅得手。然而,她还未来得及闪躲,忽闻哐当一声,短刀落地。
————
凤府
“芸儿,娘给你带吃的来了……”
胡媚娘好不容易从厨房给凤芸香拿来了吃的,谁料到了柴房门口怎么叫人都没有回应。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芸儿已经饿晕了?
她心里疑惑不已,便使劲地敲了门,可是依然没有听见屋里有动静。
一时之间,她变得慌张起来。走到窗户边,竟发现那里有一个小洞,于是她便通过洞望了进去,只见凤芸香正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芸儿,你醒醒啊!”她心急如焚地跑去砸门,却没有半点效果。
难不成真是出事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扯着嗓子大声地喊道:“来人啊!快来看看我的芸儿……”
路过柴房的丫头见如此场景,还以为胡媚娘是为了救凤芸香出来故意使的苦肉计,所以就打算绕道而行。
胡媚娘看到有丫头路过,就像瞅见救命稻草一般激动,立马冲过去拦住了她的去路:“你快点去通知老爷,四小姐出事了。
“是,二夫人。”丫头唯唯诺诺地点头,虽然这胡媚娘现在的地位大不如前,可是她仍旧是凤府的夫人,而自己只是个小丫头,怎么可能不听吩咐?
不多时,小丫头便见领着凤惊云和其他人到了柴房门口。
“老爷,你一定要救救芸儿啊!”胡媚娘一看到凤惊云立即哭得梨花带雨,她知道现在只有他才能救自己的女儿。
凤惊云瞅着胡媚娘憔悴不堪的模样,不禁心疼不已。毕竟,这个女人已经陪伴了他这么多年,无论对别人是好是坏,但至少对他没有使过坏心。
“媚儿,不要哭了。有我在呢!”随后,只见,他一把将胡媚娘揽在怀中,温柔地拂去她眼角的泪。
这一幕被其他夫人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毋庸置疑,她们都以为这是胡媚娘故意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是重新得到凤惊云的宠爱。
此时,被凤惊云安慰的胡媚娘并没有停止哭泣,而是继续哽咽道:“老爷,你快叫人开门啊!芸儿好像出事了。”
“这……”凤惊云猛地一愣,毕竟这门是凤老太太吩咐锁上的,他现在开了的话实属不孝。
然而,他终究拗不过胡媚娘的苦苦哀求,便招呼人开了柴房的锁:“你去看看四小姐怎么样了?”
“啊!死人了!“进去的那个丫头望着七窍流血的凤芸香,不禁吓得大声尖叫。
胡媚娘闻言,立马冲了进去,看着自己的女儿惨死,她心痛如绞,立马瘫倒在地,痛哭流涕道:“芸儿啊,是娘亲对不起你,都是娘亲的错啊……”
凤惊云紧跟其后,看到躺在地上死相凄惨的凤芸香,也是一样的痛心疾首。原本,他以为这次胡媚娘叫自己过来,只是为了让自己陷入温柔的陷阱里,谁料竟然真的是出了大事。
“媚儿,你不要这个样子。”瞅着胡媚娘哭得撕心裂肺,他想去安慰,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蹲在地上陪着她一起伤心难过。
其他夫人看到胡媚娘母女俩惨成如今这副模样,心里不禁闪过一丝同情,竟也跟着哭了起来。
————
皇宫
此时,姚姍儿正和宇文长恭面对面地坐在轿子里,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去给皇后和太后请安。
一路上,宇文长恭心里都在担心凤倾狂的安危,根本没有功夫同姚姍儿讲话。
只是,这姚姍儿却主动挑起了话题:“太子殿下,妾身有事请教。”
“嗯?”宇文长恭闻言,好奇地瞥了她一眼。
“妾身想知道母后和皇祖母平日里都喜欢什么。”姚姍儿淡淡一语,温柔似水的眼神里闪着迷人的光彩。
“母后和皇祖母平日里什么都不缺,所以这不是你关心的问题。”宇文长恭漫不经心地回答,慵懒的口吻里带着一丝冷冽。
“哦,姍儿知错。”见宇文长恭根本无心同自己交谈,姚姍儿也不再自讨没趣。
不多时,只听见走在前面带路的小李子报了方位:“启禀太子殿下、侧妃娘娘,前面就是皇后娘娘的寝宫了。”
“嗯。”宇文长恭简单干脆地回答,表情平淡如水。
而姚姍儿则是不大一样,毕竟这是她嫁入东宫后,第一次正式会见婆婆,心里自然既紧张又激动。
“姍儿,我们到了。”宇文长恭下轿时,看到姚姍儿好像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耐着性子提醒了一句。
“哦!”姚姍儿猛地回过神来,不禁感慨好快,而且开始对自己各个方面表示怀疑,生怕入不了皇后的法眼。
随后,两人一同进了皇后的寝宫。
只见,一向雍容华贵的皇后正眯着眼十分享受地倚在绣着凤图案的坐榻之上,好不优雅大方。
“儿臣给母后请安!”
“臣妾给母后请安!”
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时响起,听得皇后一阵舒心。只是,当她慢悠悠地睁了眼,却只看到宇文长恭和姚姍儿时,眼底不由地闪过一抹失望:“都起来吧,对了,太子妃呢?她怎么不来给本宫请安?”
“启禀母后,太子妃身体不便,正在东宫休养呢。”宇文长恭起身后,低头向皇后解释。
语音刚落,皇后的脸一沉,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到底是生了什么大病,才能不给本宫请安。”
姚姍儿听出皇后语气里的埋怨,意识到机会来了,便添油加醋道:“启禀母后,姐姐好像是昨夜染了风寒。”
闻言,皇后的脸色变了三变,使劲地拍了拍身前的桌子,厉声道:“这太子妃可真是狂妄啊,竟然敢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母后息怒,臣妾觉得姐姐可能不太重视这些繁文缛节吧。”姚姍儿继续煽风点火,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凤倾狂,你可别怪我背后捅你刀子,怪只怪你自己名声太臭。
然而,出乎姚姍儿意料的是皇后竟直接转了矛头,对着她便是一阵呵斥:“放肆!太子妃的事轮得到你这个侧妃来说三道四吗?下次发言注意点自个儿的身份。本宫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主。”
“母后息怒,臣妾知罪了。”姚姍儿被皇后的话吓得跪地认错。原本她还想好好的搬弄一下凤倾狂的是非,谁知现在似乎有点得不偿失了。
“母后息怒,儿臣认为姚侧妃虽然说话时有些忘乎所以,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过倒是说的句句属实。”宇文长恭好像不太懂女人之间的谈话,在他听来,姚姍儿说的就是由他编制的实话,不应该获罪。
听到宇文长恭为自己辩护,姚姍儿的心里不禁感动万分。现在她真是完完全全地爱上了这个优秀的男人,恨不得将他据为己有,只是这仅仅是她的一个几乎不能实现的梦想而已。
“罢了。起来吧,本宫乏了,你们先退下吧!”皇后见宇文长恭求情也不好再追究什么,于是就随便给姚姍儿找了个台阶下。
“儿臣告退。”
“臣妾告退。”
宇文长恭和姚姍儿再一次异口同声地说道。随后,两人便识趣地转移阵地。
不知为何,纵然已经从皇后寝宫走了出来,姚姍儿还是心有余悸。而皇后的话则像是给她敲了个警钟似的,提醒着她待会儿见了太后一定要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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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寨
琳琅见自己的短刀被人打落,愤怒不已。然而,当她扭头打算找那个多管闲事的人算账时,映入眼帘的竟是黑龙敖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
“澈哥哥,我……你……”一时之间,她不知所措,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