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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霜,义父他…他…”欧阳长霆说话断断续续,体内的毒更是不定时折磨着他。
流霜见状,帮忙倒了杯水,柔声道:“不要着急,慢慢说!”
喝过水,欧阳长霆的情绪稍稍缓和了几分,不过,说起话来依旧是模糊不清。
突然之间,流霜想起了今日来找宇文承德的目的,于是,不紧不慢道:“对了,义兄,那个五王爷和太子爷他们好像已经知道义父的阴谋了。”
闻言,欧阳长霆连连点头,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好半天,他才从嘴里吐出话来:“带我去见宇文长及。”
语音一落,流霜惊诧不已:“什么!”
她实在想不明白欧阳长霆到底想干什么,毕竟因为姚珊儿的事,朝廷已然在通缉他了。
现在,他若是去见宇文长及,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
不过,看他眼中的满怀期翼,犹豫了片刻,她还是点了头。
出了门,她扶他上了一辆马车,便按原路返回了。
抵达目的地时,正好碰上回家的宇文长及。
流霜紧张不已,手心不由得渗出汗来。
倘若被他知道自己装病去通风报信,那么以后该如何相处?
“流霜,你不是在房间里休息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宇文长及表示在门口看到流霜特别惊奇,禁不住询问起来。
“五爷,我……”一时之间,流霜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
皱眉想了一瞬,她轻启朱唇:“五爷,我方才觉得房间闷得慌,所以便出去转了转。”
“是吗?”宇文长及半信半疑道,明眸下意识地落在了上面。
她在骗他!
如果是真的出行,又怎么坐外面的马车回来?
难道三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她是二皇叔的细作?
“是!”流霜垂下眉睫,声音细若蚊鸣。
毋庸置疑,她已然感觉到宇文长及在怀疑自己了。
这下,该如何是好?
“咳咳!”怔忪间,马车中传出男子的咳嗽声。
糟糕!义兄还在!
霎时,她心中大呼不妙,脸色也倏然苍白。
“里面是谁?”下一秒,宇文长及双目灼灼地盯着流霜,冷然诘问。
流霜低头,无言以对。
见她不回答,宇文长及主动走上前去,准备一把撩开车帘。
不过,在他动手之前,里面的欧阳长霆已然走了出门。
“参加五王爷!”他屈身行礼,态度恭敬。
见是欧阳长霆,宇文长及大骇,稍微放映了几秒,扭头冲着身旁的侍卫,厉声下令:“来人,将他抓起来!”
话音一落,流霜着急不已,腾地下跪求饶:“五爷,请您放过义兄吧!”
然而,宇文长及竟直接忽略了她的话,并亲自将欧阳长霆抓了起来。
“五爷!”流霜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是,宇文长及却故意对她视而不见。
从头至尾,欧阳长霆倒是相当镇定。
因为对他而言,被宇文长及抓住,自己便有可能将宇文承德的罪状都和盘托出。
随后,一行人进了府。
宇文长及冷着脸,眼神愤恨地从流霜惊慌失色的脸上转到欧阳长霆的身上。
不过,相对于抓住欧阳长霆的喜悦,他更加纠结于流霜的欺骗。
毕竟,他这么爱这个女人,可她却欺骗自己,简直是太让人寒心了。
流霜望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心里各色情绪杂陈。
她承认以前她是目的地接近他,今天也是想去告密。
可是,她内心甚是纠结,毕竟她对他的感情是千真万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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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这么久,总算回归了,如果不出意外,这周就可以全部完结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222。大结局(十二)
不多时,欧阳长霆便被押到了地牢门口。
许是他正受着毒药的折磨,所以一路上都保持沉默。
直到入了牢,他才叫住宇文长及,不慌不忙地说道:“五王爷,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您说。”
“哦?”宇文长及疑惑转脸,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兴致。
欧阳长霆略一颔首,旋即,四处张望了几眼。
宇文长及看透了他的心思,冲着身边的侍卫,挥了挥手:“你们先退下吧!蹂”
“王爷,这……”领头的侍卫面露纠结,并不敢轻举妄动。
“放心吧,他已身在牢狱之中,动不了我的。”宇文长及沉着脸,淡漠一语。
“是!”最终,侍卫一起退下,偌大的地牢里只剩下宇文长及和欧阳长霆两道身影。
“五王爷真是好胆识!”欧阳长霆俊眉轻挑,眼底划过一抹赏识。
“过奖!”宇文长及毫不客气地收下他的夸赞,脸上泛着王族特有的贵气。
“我是大夫,难道你不怕我给你下毒吗?”欧阳长霆敛下眉角,试探性地询问。
“呵,你若是要下毒的话,就不会跟我费这么多话了。”闻言,宇文长及嘴角轻抽,不紧不慢地回答。
事实上,从欧阳长霆在马车上故意咳嗽那刻起,他便知道这人是自投罗网。
“果然聪明!”欧阳长霆再一次夸赞起来,心里佩服这流霜的眼光不错。
“好了,说正事吧!”宇文长及开门见山道,话语之中充满了好奇。
欧阳长霆会意地点了头,紧接着将嘴凑到了宇文长及的耳畔:“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和流霜的身份了吧?”
“对。”宇文长及垂首,心猛地一痛。
毕竟,一想到流霜的欺骗,他各种的不舒服。
欧阳长霆似乎看出了他的不高兴,于是,刻意解释了一句:“你也不要恨流霜,我和她都是身不由己。”
“哦?”宇文长及一听这话,兴致更浓。
因为这样的话,他便能知道流霜的苦衷了。
“我和她从小被宇文承德收养,并进行了非人的训练。一百多个孩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活了下来……”欧阳长霆皱眉想了一瞬后,开始叙述起来。
宇文长及听得十分认真,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不但关乎着流霜,更关乎着国家社稷。
见欧阳长霆突然停顿,他禁不住催促起来:“那么,后来呢?”
“这……”欧阳长霆垂眸,沉思一阵,继续讲了起来:“后来,宇文承德谋反失败,将我和流霜分别送去学医、学艺。”
“那么,为何你去了相府?而流霜进了幻音坊呢?”宇文长及越听越好奇,时不时激动地询问起来。
“而后,他离京的几年里,常以书信通知我们该干什么。于是,我偷偷地从师门跑出去,并混进了相府。而流霜便接受命令,去了幻音坊。”欧阳长霆缓然说完,长吁了一口气,目光之中闪过一抹忧伤。
“原来如此!”宇文长及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明朗的表情。
只一瞬,他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于是,略一思忖后,他便如同朋友交流似的,关心地问了起来:“这么说来,二皇叔该是对你们有恩。可是,你现在这样不就是背叛他了吗?”
“难道五王爷是不相信我的话?”欧阳长霆扬眉,诘然反问。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好奇你现在这么做的目的。”宇文长及一本正经地回答,心中对欧阳长霆的话早已信了七八分。
然而,考虑他和宇文承德的特殊关系,不得不谨慎小心。
“因为他要杀我灭口!”欧阳长霆毫不忌讳地说着,眼中猛地冒出两道盛怒的火焰。
“啊?不是吧?”话音一落,宇文长及有点难以置信。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故意自投罗网的吧?”对于宇文长及的不信任,欧阳长霆并不担心。
因为要证明自己,他有的是方法。
这不,妒火攻心之下,他的面容扭曲变形,看上去颇为恐怖。
“你怎么了?”宇文长及见状,惊诧不已。
本来他还以为欧阳长霆是假装,可是,再仔细地观察了几秒后,选择了相信。
欧阳长霆由于毒药的作用,浑身疼痛无比,整个人都瘫倒在地。
“你到底怎么了?”宇文长及再次询问,期间泛着关切之意。
欧阳长霆仰脸,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丝笑意:“中了剧毒,无妨!”
“我给你叫大夫!”宇文长及犹豫了片刻,最终心生怜悯。
“不必,当务之急,你是要把这些事告诉太子爷、太子妃,并带他们来见我。”闻言,欧阳长霆艰难地从嘴里吐出话来。
他是大夫,现在的身体状况,自己再清楚不过。
若是没有解药,再过几日,他便会化为一滩脓血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在这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