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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珊儿见状,一把推开拽着自己的秋华,随即冲着云萝郡主扑去。
一瞬间,云萝郡主傻了眼,本想往后退两步,可是不知为何,脚却始终动不了。
眼见姚珊儿的手马上就要掐到云萝郡主的脖子,在场的人无不紧张着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空气中传来一声断喝:“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太子妃娘娘,您总算来了!”春如和秋华一见是凤倾狂,脸上立马浮出了激动的笑容。
“嗯。”凤倾狂点头,抬眸,冷冷地扫了云萝郡主和姚珊儿各一眼,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启禀太子妃娘娘,今天奴婢扶侧妃娘娘出来散步的时候,她突然瞅见了路过的云萝郡主,然后她就变得十分激动,非得冲上去找郡主拼命!”春如垂眸,老老实实地回答。
“嗯,是啊!最开始郡主还让着娘娘,可谁知娘娘却越来越过分,逼着郡主也愤怒不已。最后,就掐起来了。而我们旁人怎么也劝不住……”闻言,秋华附和道,目光之中还闪着恐惧之色。
“哦,我知道了。涟漪,你先将云萝郡主带去看看欧阳大夫吧,这里我来处理!”言罢,凤倾狂扭头对云萝使了个眼神。
“嗯,那我先走了,倾儿姐姐你保重啊!”云萝郡主会意地点了头,旋即转身溜之大吉。
“嗯。”凤倾狂略一颔首,旋即,嘴角含笑地对姚珊儿说道:“珊儿妹妹,你也不要和郡主计较了,好不好?”
见姚珊儿眼神愤恨地摇头,她又继续赔了个笑脸:“没事的,走,姐姐带你去荡秋千!”
只是,她话刚说口,便立马后悔起来,脑海里更是不自觉地回忆了早上姚珊儿诬陷自己的场景。
☆、193。V115为该死的烦恼干杯
姚珊儿似乎看出了凤倾狂的心思,故意笑盈盈地回了句:“好啊,荡秋千了!”
闻言,凤倾狂愣在原地,犹豫不决。
直到姚珊儿来拉她的手,她才一脸尴尬道:“妹妹,本宫有些乏了,你让春如和秋华带你去吧?”
姚珊儿撇嘴,佯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硬是把凤倾狂逼得不知所措时,她才扭过头拉住春如的手,傻傻地说了句:“姐姐,我们去玩嘛……”
春如表示被吓了一跳,只顾得点头称是:“好!播”
旋即,她便被姚珊儿拉着走远了
凤倾狂见状,稍稍松了口气。这一刻,她觉得姚珊儿药不能停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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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萝郡主被送去看大夫的时候,欧阳长霆正巧在专心致志地给姚珊儿熬药,一见她,便瞬间晃过神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给郡主请安!”
“起来吧!”云萝郡主手一挥,嘴角清扬。
然而,当她清楚地瞥见欧阳长霆那张脸时,不禁大吃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郡主,我们认识吗?”欧阳长霆淡漠一笑,言语之中满是疑惑不解。
“难道我认错人了?”云萝郡主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抬眸见欧阳长霆正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她便不紧不慢地答道:“你和我的一个哥哥长得很像,只是我已然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言罢,她明清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伤。
记忆中,在她很小的时候家里收养过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她唤他们哥哥姐姐。可是,没过几年,哥哥姐姐便不知道被送去什么地方了……
怔愣间,耳畔响起一个清朗高扬的男声:“那我真是太荣幸了,竟然长得像郡主的故人。”
“可惜物是人非啊!”云萝郡主长叹一声,紧接着凝神端详了欧阳长霆一番,总觉得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郡主不必太过悲哀,我相信总有一天,你的哥哥姐姐会和你团聚的。”欧阳长霆浅笑,随即扭头吩咐大雄去扶云萝郡主进屋。
“嗯,谢谢欧阳大夫的指点。”云萝郡主莞尔,然后进了屋。
不过,她的心里却还是觉得欧阳长霆就是自己的哥哥。
这不,刚一坐在凳子上,她便开口问了起来:“不知欧阳大夫是哪里人?有什么亲戚朋友?”
闻言,欧阳长霆猛地愣住,他何尝不知道云萝郡主的心思,只是出于无奈,他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
“嗯?”见欧阳长霆发呆,云萝郡主轻声唤了他一句,而她的心里却总有一种声音在回荡:他就是多年前寄住在你家里的小哥哥啊,你怎么能不认识他了呢?
此时,欧阳长霆晃过神来,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郡主,我先帮您看看伤吧?”
语毕,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云萝郡主手臂上的伤口,心里不禁感叹姚珊儿下手下狠。
“其实嘛,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云萝郡主浅笑,满脸的不在乎。
“那怎么能行?郡主可是金枝玉叶,谁要是敢动你,我第一个不同意,还有你的父亲也肯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欧阳长霆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云萝郡主上药,一边有些心痛地说道。
话音一落,云萝郡主脸色变了三变,嘴唇微动,有话想说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欧阳长霆见状,有点诧异。毕竟在他的印象中云萝郡主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根本不可能如此的扭扭捏捏。
只不过,他的记忆产生得太早,而十几年的岁月又是如何的漫长?
“我没事。”云萝郡主慌忙摇头,旋即要求欧阳长霆快点把她上药,因为她害怕一个不小心便说漏了宇文承德打她的事。
不过盏茶功夫,上药完毕,她不再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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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宇文长及正兴冲冲地拿着宇文成德送的礼物去找流霜。
最开始流霜瞥见有礼物时,心里还是高兴的。然而,当她亲手拆开它精美的包装后,倏然一怔。
宇文长及瞥见流霜的表情,还以为是她对礼物不太满意。
于是便低头瞅了一眼,见是一对价值不菲的上等紫玉镯时,他不禁心生疑惑。
皱眉想了一瞬,他浅笑道:“这对紫玉镯是上上品,我还是第一回见呢,看来二皇叔这一次是费了不少心思。”
“嗯。”流霜机械似的点头,不过,她却不想告诉宇文长及其实这对紫玉镯本就是她,而且还是她娘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嗯,你喜欢就好。”宇文长及展颜一笑,随即亲自帮流霜将玉镯带上。
“谢谢。”流霜嫣然一笑,眼底不经意间掠过一丝狠厉:娘,我错了。我差点为了儿女私情忘记要给您和爹爹报仇!
宇文长及觉察到流霜神色不对劲时,心里甚是诧异,本来想问,可不知为何,话都到嗓子口上了又自己咽了下去。
“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先休息一下吧?”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来。
流霜点头,挣开宇文长及的怀抱走到了床边,扭头,温柔地说道:“五爷请回吧!我先睡一会儿。”
“好。”宇文长及嘴上答应的痛快,可还是等到流霜上了床,并亲手给她盖上被子后,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流霜潸然泪下。
毋庸置疑,她的心里委屈不已,她恨自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她恨自己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她恨自己受人摆布……
宇文长及离开流霜后,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现在的流霜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从前那个豁然和通情达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有那对紫玉镯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越想越烦躁,索性决定先出去散散心,而这些琐事等他回来再处理。
说来也巧,他刚走到大街时,便遇到了刚给黑龙敖澈送完请帖的宇文长恭,于是兄弟俩便找了个就近的酒楼吃饭。更巧的是,这个酒楼正是司空云阙所管理的醉香楼。
兄弟两坐定后,先点了两个小菜,然后开始攀谈起来。
“三哥,我看你的脸色不对,是谁惹你生气了啊?”宇文长及率先开口。
“这个嘛……”宇文长恭说着,喝了口酒,又继续说道:“就是些得意忘形之人,不值得我生气。”
“是吗?那三哥你的脸还能黑成这样?”宇文长及故意取笑,说实话,他还是第一回看见宇文长恭被人气成这副德行。
“休要胡说!”宇文长恭一口否认,然后也取笑起宇文长及来:“还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己现在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是为谁啊?”
这回轮到宇文长及否认了,可他和宇文长恭毕竟是亲兄弟,所以最终还是谈起了彼此的苦恼。
“那个黑龙敖澈真有那么厉害,居然连父皇都不敢拿他怎么样?”宇文长及听完自己老哥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