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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丫头恭恭敬敬地点头,紧接着低头干事。
云萝郡主眼睛余光盯着丫头的身形瞅了好长一段时间,总觉得很自己极为相似。
刹那间,她的脑海里灵光一闪。
随后,她一脸微笑地蹦到丫头面前,温柔地说道:“你帮我个忙好吗?”
“不知郡主有何吩咐?”丫头垂下眼睫,有些好奇地询问。
“你把耳朵凑过来。”闻言,云萝郡主浅笑着向丫头招了招手。
丫头见状,乖巧地走了过去:“请郡主吩咐!”
见这丫头如此的听话懂事,云萝郡主的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愧疚。
不过,她最终还是心一横,对着丫头耳语了几句。
“啊!郡主这可使不得啊!若是王爷知道了……”听完云萝郡主的话,丫头瞬间唬得脸一白。
“你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但是你就说我去了东宫。”云萝郡主打断了丫头的话,见她小脸惨白,便拉起她的手安慰起来。
最终,胆小怕事的丫头同意了云萝郡主的请求,并主动和她换了衣裳。
“好了,我先走了。”云萝
郡主说完,便低着头,退出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了那丫头在屋里胆颤心惊。
不得不说,这丫头的衣服实在是太好使了,一路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然而,就在她欣喜不已之际,空气中传来一个浑厚深沉的中年男音:“郡主吃饭了吗?”
“启禀王爷,郡主吃了。”虽然心里紧张不已,但她还是厚着头皮学起了那丫头的说话语调。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闻言,宇文承德的心里并未产生以后怀疑。
太好了,看来是蒙混过关了。
一瞬间,云萝郡主心中大喜。可就在她刚刚准备闪人的那一秒,宇文承德又突然叫住了她:“等等,你替本王去趟陈将军府,告诉那家的主子不要让自家的瘸腿儿子再来招惹我的女儿。”
话音一落,云萝郡主连连点头,心里却不由得有点伤感。
不过,她知道这也是自己的好机会,毕竟能够与陈羽凡再见。
————
凤倾狂赶到北苑的时候,恰好看到太医正在检查欧阳长霆开的药方。
“启禀太子爷,这药方没有问题。”太医检查完后,向宇文长恭报告了结果。
“那他今日煎的药呢?”宇文长恭的脸始终阴沉着,一双深邃的眸子漆黑得下人。
话语一落,只见秋华小心翼翼地呈上了欧阳长霆煎药的罐子。
太医用手轻轻地捻起一块药渣,仔细地研究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启禀太子爷,这药渣也没有问题。”
“那就奇怪了。”宇文长恭诧异不已,低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欧阳长霆,冷冷地说道:“起来吧!”
“谢太子爷。”欧阳长霆谢恩,心里悬着的石头终归是落了地。
“你去给姚侧妃检查一下病情!”宇文长恭明知冤枉了欧阳长霆,却故意扭头吩咐太医。
“是。”太医点头,脸上写满了恭敬。
“给太子妃请安。”欧阳长霆抬头的一瞬,见凤倾狂正站在自己的眼前,便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
“请起吧,今天真是冤枉你了。”凤倾狂淡漠一笑,并替宇文长恭给欧阳长霆道了歉。
闻言,宇文长恭这才注意到凤倾狂来了,索性扭过头去,一脸惊讶地问道:“娘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太累会屋休息去了吗?”
“我倒是想休息,可您这里闹得这么乱,我能不过来看看吗?”凤倾狂白了宇文长恭一眼后,没好气地说道。
顿时,宇文长恭一怔,有点不知所措。
“太子妃,您误会太子爷了,他只是担心姚侧妃的病而已。”欧阳长霆听两人说话的语气不对,故意插了一句,试图添油加醋。
“这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了?”宇文长恭变了脸色,双目灼灼地瞅着欧阳长霆,似乎要用目光将他杀死。
凤倾狂见宇文长恭对欧阳长霆的态度如此之差,有些看不过去,于是便生气地吼了一句:“太子爷,你有完没完了!”
一时之间,宇文长恭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他实在想不明白凤倾狂为何胳膊肘往外拐,竟然跑去帮欧阳长霆说话。
话音落地的瞬间,凤倾狂自己都吓到了。当瞥见宇文长恭眼中的那抹沮丧时,她不觉有点后悔,想要张口道歉,可不知为何却又拉不下脸来。
欧阳长霆看到凤倾狂和宇文长恭僵持不下的场面时,心里忍不住一阵酸爽。
然而,他却装出一抹罪劣深重的模样,开始奉劝两人息怒:“还请太子爷、太子妃不要为了小人的事情而烦心!”
☆、179。v101她想嫁入将军府,除非我死了。
云萝郡主顺利地出了德王府后,便径直去了将军府。
只是,站在门口之时,她不禁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敲门。
想起今天上午前来时的窘态,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从远处徐徐地走来一个满脸严肃、威武霸气的中年男人。
随即,只闻空气中飘出一个雄厚沉重的问句:“不知这位姑娘在老夫门口转悠什么?”
话音一落,云萝郡主猛地打了个冷站,紧接着凝神望了一眼渐行渐近的中年男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酢。
难道他便是陈羽凡的父亲陈天河将军?
她猛地反应过来,并慌忙行了个礼:“奴婢拜见陈将军!”
“哦?你是哪位?”闻言,陈天河微怔,仔细地将云萝郡主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后,依旧没有半点印象。
“启禀将军,奴婢是德王府的丫头。”云萝郡主觉得直接暴露身份不太好,索性继续装成了自己的丫头。
话音一落,陈天河的态度突兀变得冷淡起来:“哦,有什么事吗?”
云萝郡主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陈天河的不快,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奴婢过来是替德王传个话的。不知将军可否请奴婢进府详谈?”
陈天河摇头,脸上的表情变了三变,说话语气也比最开始的时候冷厉了不少:“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此事关乎二公子的幸福,还望陈将军听了不要生气。”见陈天河实在不肯要求自己进屋,云萝郡主也不再强求,索性便在门口同他交流起来。
“哦?你倒是说说这跟我的儿子有什么关系?”一听此话,陈天河倏然来了兴致。
旋即,只见云萝郡主低头想了一瞬后,大胆地问道:“不知将军可否知道二公子与云萝郡主的事?”
顷刻间,陈天河沉了脸,诧异不已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云萝郡主看到陈天河那张铁青的面庞有些害怕,但她仍然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不慌不忙地说道:“不瞒将军,您家二公子和我家郡主现在已经真心相爱了。此次奴婢过来便是奉王爷之命来请你同意这桩婚事。”
“开什么玩笑!”一瞬间,陈天河勃然大怒,要他和宇文承德结为亲家,还不如让他去死。
从陈天河愤怒的表情之中,云萝郡主似乎看出了自己和陈羽凡的相爱是种极大的错误。
一时之间,她心塞不已,于是暗自决定即使心疼也要放弃这段感情。
“回去告诉那个老狐狸,他的女儿想要嫁入将军府,除非我死了!”见云萝郡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陈天河毫不留情地甩下了两句话,便拂袖而去。
空气中还回荡着陈天河的狠话,云萝郡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表示从来没有这般绝望过,可是她早就该知道自己和陈羽凡的爱情注定得不到双方家长的祝福,只是一直以来都不肯承认而已。
她越想越心烦,索性不再思考,恍若一具行尸走肉似的在偌大的街道上穿梭,好不孤单。
只是,她没有料到在自己的身后,一直有一个男子在默默地守候,并时刻关心着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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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欧阳长霆的话,宇文长恭不禁更加的生气,索性厉声地吼了句:“你快点滚蛋,不然本宫砍了你的脑袋!”
随着话音的落地,欧阳长霆倒是一脸镇定、神色安然,可是凤倾狂却忍不住变了脸色,愤愤不平道:“太子爷,你就不能讲点理吗?”
“呵,讲理?倾儿,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闻言,宇文长恭拧眉,眼底掠过一丝愤恨。
“太子爷,我知道您高高在上,可欧阳毕竟是冤枉的啊。”凤倾狂咦然不畏地反驳,说话口吻傲慢不已。
“太子爷、太子妃,草民这就告退!”欧阳长霆看了一会儿好戏后,突然插嘴。
“不许走!”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