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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巧不成书,骥远第一次休假从军队回来。
“贝勒爷,小心!”马蹄险些踏在富察皓帧的身上,小寇子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骥远赶忙下马:“对不起,对不起,我急着回家,你没有事情吧?”
小寇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自家的贝勒爷,发觉贝勒爷没有什么事情,生气的冲着看起来衣着普通的骥远怒道:“你是怎么骑马的?要是撞坏了我家贝勒爷,你赔得起吗?”
已经在军队训练多日的骥远现在极为看不上这种狗仗人势,刚要出言教训。
“小寇子,你给爷闭嘴,怎么说话呢!”富察皓帧开口训斥,没办法,他这会儿极想找个人诉苦,小寇子是下人,他不想说,这个在大街上险些撞了他的人长得倒是耐看,于是富察皓帧难得的礼贤下士了一回。
“兄弟,咱们相遇也是有缘,去酒楼喝两杯!”富察皓帧攀着骥远的脖子。
人家不计较自己险些撞伤了他,骥远也不好意思拂了富察皓帧的好意,虽然他觉得这个人有些不正常,虽然自己很想很想回家,只是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就这么被富察皓帧拉到了最近的一个酒楼里面坐下了。
骥远原本尴尬的听着富察皓帧对一个姑娘的爱恋,恨不得立马走人,只是听到后来,骥远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知道吗?吟霜她又多么美好,自从听过她弹了一曲之后,我就陷进去了,不能出来也不想出来了。我以为我们可以长想厮守,就是阿玛的教训也不能阻挠我对吟霜的爱恋,可是当我禁足出来后,一切都变了,我的梅花仙子,她不见了,我几乎找变了京城,可还是没有找到。”
富察皓帧喝了一杯酒,不顾骥远尴尬的神色,接着往下说:“后来,我陪着额娘上香,竟然看到了我的梅花仙子,可是,可是她竟然已经嫁人了,不,她一定不是自愿的,她的脸是那么的苍白无助。都是那个男人,一定是他强迫吟霜的,我要救她出来,我一定要救她出来,就算那个男人是威武将军我也不怕!”
骥远本来想要走了,却被威武将军这个名号拉了回来,推了推此时已经瘫在桌子上的富察皓帧,骥远有些晦涩的问:“你说的威武将军是不是努达海?”
富察皓帧无意识的回答:“就是他,那个不要脸的人,他夺走了我的吟霜!”
“不可能,你胡说!”骥远抓着富察皓帧的衣领,几乎要将他提起来。
小寇子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作,看到这里,连忙向前,使劲儿的掰开骥远的手,将已经醉的不成样子的富察皓帧解救出来:“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个努达海就是卑鄙无耻,明明是我们爷先看中的吟霜姑娘,他偏偏纳吟霜姑娘为妾,听说还勾引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格格,哦,那个是青楼女子的女儿,根本就不是格格!哼,这件事情整个京城都知道,皇上还专门下旨说明了呢!你不信就到大街上去问问!”
骥远终于松开了抓着富察皓帧衣领的手,心里充满了震撼,阿玛,那个英明神武,那个对额娘情深意重的阿玛竟然纳妾了,还不止一个,并且还抢夺了别人的心上人,这是真的吗?不,一定是他们在说谎,他们说的一定不是阿玛!
想到这里,骥远再也坐不住了,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骑马而去。
小寇子看着又喝醉的贝勒爷,心里暗暗祈祷但愿今天王爷不在家,要不然一顿打又是少不了。
“少爷,少爷回来了……”开门的人看到是自家的少爷,赶忙向主人汇报!
“骥远,玛姆的乖孙。”老夫人亲热的拉着骥远的手。
“孙子给玛姆请安。”
然后又转向自己的额娘:“额娘,我回来了。”
雁姬看着眼前越来越成熟的儿子,眼里有了激动的泪水:“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骥远瘦了!”
珞琳不愿看到自己额娘难过,跳着来到哥哥面前:“哥哥,我想你了,你想我没?”
活泼的珞琳永远是大家的开心果,骥远宠爱的摸摸珞琳的头:“当然想了。”
骥远看了看大厅里的人,想到了自己在街上听到的留言,抬头问自己的额娘:“额娘,怎么没有看见阿玛?他不在家吗?”
雁姬的眼睛闪了闪,避重就轻:“你阿玛这会儿有事情,你一路从军营回来,一定很累了,天也不早了,先休息吧!额娘去给你准备些吃的。”
说完不待骥远答话,直接下去了。
骥远的眼光扫向珞琳,珞琳立刻打着哈欠:“啊,好困哦,哥哥,有事明天再说吧,我先回去睡觉了!”
骥远又看向了自己的祖母,老夫人也不回答,一个劲儿的劝骥远先去休息。
骥远满怀疑惑的回到了房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老夫人看着骥远终于回去的身影,放下了一办的心,想到望月小筑里面的两个女人,心里一阵膈应,没错她是希望努达海可以多纳妾,可是她没希望努达海去招惹那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的人,想到上午皇上的圣旨,老夫人就心惊胆战,一个格格努达海怎么敢去招惹,好在那不是真的格格,只是这样一来皇上的心里恐怕不会再看重努达海了吧?今天骥远回来的突然,努达海竟然没有来探望,想必是被美人迷住了眼睛,老夫人觉得身心有些疲惫了。
看着厅中间站着的小腹微微突起的女人,再瞅瞅努达海一脸小心的抚着个娇不胜弱的女子,骥远知道外面的传闻是真的了。
似乎没有看到儿子失望的眼神,努达海一脸惊喜的看着骥远:“骥远,你回来了!”
骥远还在注意着阿玛身后的女子,嘴角勾起:“阿玛,你不介绍一下吗?”
这时才注意到骥远的不同,努达海皱了皱眉头,可想着骥远刚到家,还是和气的说道:“骥远,她们现在都是阿玛的妾室,你应该称呼他们为姨娘。”
“你就是骥远吧,我常听努达海说起你,他说你是他最骄傲是儿子,我是新月,你不要叫我姨娘,叫我新月就好。”新月一脸真诚的说道。
努达海在旁边满意的笑着。
如果换种场景,骥远也许会对新月这样的女孩产生怜惜,只是现在,就算新月在楚楚可怜,骥远也提不起好感:“哦,你就是那个新月格格,放着好好的格格不当,偏上赶着做人家的妾室的格格?哦,对了,你已经被皇室除名了,已经不是皇家格格了!”骥远一脸嘲弄。
从昨天皇上的圣旨来临,新月一直想要忘记的事实再次被提起,没错新月口口声声说不做格格,但是那也不过是她想要博得同情的借口,可是没有想到有一天皇室真的将她除名了,新月似乎支持不住了,靠着努达海,那样可怜的哀求:“骥远,求求你不要这样说,我只是爱上了努达海,为了他就算不做格格我也认了,请你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是真心想和你成为一家人的。”
新月苦苦的哀求并没有打动骥远,看着自家额娘满脸冷漠的看着这一切,骥远更无法原谅他们这个家庭的闯入者。
虽然新月的哭泣没有让骥远动容,可是却让努达海感动了,看着一屋子无动于衷的人,努达海怒了:“你们够了,新月已经为了我放弃了格格的地位,你们为什么不能仁慈一些,你们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说着又转向了雁姬:“是你,对不对?是你让骥远这么说的,你怎么这么恶毒!”
雁姬对着这样的努达海已经死心了,可是骥远还不能接受努达海的转变:“阿玛,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额娘?额娘明明就什么也没有说,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去街上问问,谁不知道端王府假格格不知廉耻的事情。”
新月哭的越发伤心,努达海越来越愤怒:“这是你该说的话吗?我是你阿玛!”
“不要拿你阿玛的身份来压我,你应该以理服人,而不是拿你阿玛的身份来阻止我!就为了这个女人,你就放弃了和额娘二十年的感情,你还是我那个英明神武的阿玛吗?你不让我说,那也改变不了她是个□之女的事实!”骥远受不了的大喊。
努达海终于忍不住出手了,给了骥远一耳光。
雁姬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止。
新月抢先一步抱着努达海的手:“不要这个样子,努达海,骥远不是故意的,请不要为了我伤了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那样我就罪孽深重了。”
“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珞琳心疼的看着自家哥哥脸上的巴掌印。
从争执开始就开始后退的白吟霜力图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只是有些事情上天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