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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传说,一个月前在赌坊里闹事前出现的白面公子很可能就是舒眉姑娘本人。因为杜二爷后来去过舒姑娘的船。”那人继续说。
康乐听到这句,顿时有些吃惊,“怎么会!”。这件事如果不扯上舒眉,他只信三分,但是扯上了舒眉他就得全力以赴。这个女娃,实在可怕。
“看来得通知他们加快行动了。就冬至节吧。”康乐说。论狠心和卑鄙,他远在西门之上。
“独龙手下的小乞丐来了!”那天傍晚,在岛上出现了一个小乞丐的身影。小舒心等人将小乞丐迎进了山谷。
“舒眉姐姐,老爷子让我告诉姐姐一个流言。说是海寇们很可能会在冬至节袭城。到时,宣德郎会是内应。”小乞丐偷偷地说。
不要轻视流言,特别是强大的丐帮特意送来的流言。纟
163,前奏
164,借人
165,有钱好说话
在陌香城外的帐篷里。。淮安王踱来踱去。火盆里的火光摇摇曳曳,就像淮安王此刻的心情。在大帐里的亲兵首领各个大气不敢出。他们深深知道淮安王的脾气,这位从战场上历练下来的淮安王可不是个菩萨。于是,地上的人各个胆战心惊,唯恐在这个时候惹恼了他们的淮安王。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靠在胡榻上的七公子。这个人表情淡然,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份慵懒,跟这肃穆军帐实在太不协调。若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恐怕早有人被淮安王的气势压迫得受不了去打这优哉游哉的人一顿泄愤了。
“怎么还没有舒眉的消息?”淮安王说。
“她也只说了试试,没说肯定。”现在也只有七公子敢回话。这倒是帮了地上的将士们一把。要知道现在除了七公子,其他人回话肯定都要吃点亏。
“江南都那边、河守郡刺史那边的兵最快都要三天后才能到,如今我们人手显然不够。这是场硬仗啊。”淮安王说。这个距离倒是在七公子的意料之中,两个月前铁鹰拿着密诏调兵都要这么长时间,人家还是顺路。
淮安王走来走去。
海寇数目不清楚,但是以他们之前大肆屠村的情景来看,数量应该在三万人以上。这样一支海寇,船只不下百千,说得上是一只完整的军队。淮安王所带的不过是一个亲兵团。若是与海寇正面冲突淮安王在人数上便不占优势。在冷兵器时代,人数不占优势的战役都不好打,若能以少胜多,便是奇迹,所以翻开历史书,历史上以少胜多的名战其实都是险而又险。^/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文学/^更何况淮安王的兵马自长安,是内陆兵,还大多是骑兵,在水面上压根施展不开。
“别转了,等等舒眉的消息吧。舒眉说她有五分胜券我看至少有七分。”七公子说。
“哦?”淮安王停了下来。
“因为这丫头走之前又跟我敲诈了五千两银子——其中一千两银子还是她前天说是海船的盈利汇报给我的,结果我还没摸热,又被她敲跑了。还又搭上四千两。”七公子耸肩道。好像他个纨绔公子会真心疼那四千两银子似的。
“那又如何?”淮安王问。舒眉爱敲诈银子已经是事实这也算得上多“两成”胜算?
“自然。”七公子开始慢慢分析,他说话语速比淮安王慢,不知不觉就把淮安王安抚住,不愧是让人如沐春风的七公子。他说:“陌香城内谁的人马最多?”
“龙口堂。”淮安王也坐了下来。这人不管是站是坐都有那么股凛冽威势。
“龙口堂常年固定的伙计都有几千人。而生意好时,吸收一些闲散之众可以多达万人。可是现在,宣德郎断了陌香的生意,一夜之间,最穷的便也是龙口堂。”七公子说,“冬至节将至,没有人比龙口堂更需要钱。舒眉管我问钱,这事便成了七分。”
淮安王点头。
“说白了,这是宣德郎自己挖的坟。”七公子说“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七公子点出太宗皇帝的话,淮安王点头。这两人的关系,像兄弟、像君臣、有时又像师徒。
“借人我也不白借。”舒眉对众人说,“冬至节将到兄弟们不能白帮我干活。这样,我付工钱。”
其他人尚好,龙口堂的老堂主第一个坐不住了。
作为龙口堂的老堂主,他看手下的人过得凄凉,心里早就不好受,否则也不会被逼得上演这么一出“雪夜密谋”。如今听舒眉说要“闹事”,本来就愿意,再一听还有钱赚心里便乐了。这舒眉可是帮他解决了大事啊!
哪个当老大的不愿意自己手下的兄弟吃好喝好?
不过,老堂主就是老堂主,他听到这话便拱手道:“舒眉姑娘客气了。你这是为民除害,这钱咱们不敢收。”
说是不敢收,眼睛却往几个老朋友身上瞄。于是好几个人说:“老堂主,你辈分大,人又多,该收该收!”,“是啊,你的人最娈!出力最大!”,“主要是靠老堂主你呢!”
舒眉也笑嘻嘻地道:“有什么不敢的,临时演员都要有份盒饭呢。”
临时演员?众人大眼瞪小眼。
舒眉连忙转口道:“我的意思是,做了事就该有回报,这才是正理。不能白做事。”
这话听着挺新鲜,却有很在理。众人都表示不错。这小姑娘年龄小,说话还挺入人心。这也难怪,舒眉可是多了一千多年的积淀啊。
几番推让后,老堂主总算是红光满面“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酬金。别看他表面勉为其难,心里可是已经跳起了欢畅的舞蹈。“两千两银子,借一天人。差不多每人能有半两银子。这下大家兜里富足不少啊!”老堂主打着小算盘。若不是舒眉强调说要会水能打的壮汉,老堂主恐怕会要全龙口堂都出动捞钱。
这时,几个掌柜也坐不住了,他们本来就有愧于舒眉,如今又有求诸位江湖人士,不可能叫舒眉单掏钱。于是也站出来说:“我也出五百两银子。”,“我两千两!只要能叫那人滚!老子砸锅卖铁!”,“我出一千两。”,“比不得几位哥哥家业大,不过尽力而已,我也出三百两。”……。
白竹生脑袋好使,众位掌柜一说完话,他就说:“总计两万一千二百两银子。”众人以钦佩的眼神看着白竹生。笑三娘更是眼波流转道:“好厉害的账房先生,莫不是就是那书圣?”白竹生微微有些得意。
如此下来,老堂主剩下的人马都被“买光”了,几个江湖人士也不客气地表示愿意收钱出人。笑三娘的船也有钱赚,更是眉开眼笑。一场原本阴郁的“密谈”刹那间变成了“交易会”加“联谊会”。各家不单讨论了自己家出哪些人在哪会面,如何听指挥,更在友谊的基础上携手讨论了陌香一带以后的黑白两道发展事宜。甚至包括了打劫时不打这帮子掌柜的货!黑白两道其乐融融,堪称一大奇景。
至于舒眉究竟要干嘛。她偷偷地告诉老堂主说:“我要摆个乌龙阵,抓只大王八。”纟
166,什么是乌龙
冬至节的陌香,比平时多了几分生气。。尽管大半商铺不开但是街上仍多了那么一股喜庆味。人流也明显多了许多。如果细心地话会发现,这些人中许多是往海港子去的。还有许多很有默契地往某一个点集合。连冷清了许久的陌香河上也开始集结一些船队。
没人在意,因为往年的陌香比这繁华数十倍。再说,每到这个时候,许多常年在外跑河运的长脚们也会回来。人们看惯了比这多得多的船,根本没往心里去。就像北京上海深圳的人看到公交车上坐满了人绝对不会惊讶。只不过那些衙役税吏有点纳闷,就拿河上的关守来说。往年的船只进来,多少都会磨磨嘴皮子,而今年的船只都是统一结账,还一来就是十来条。
“小鱼都被吓跑了,回来的都是大鱼。”守备们说。
“能不被吓跑吗?回来一趟,要交三四次钱,差不多一两银子。穷人家恐怕就在陌香城外面祭祖了。”身为守备也知道今年这银子刮得太狠了些。
因为是冬至节,明府大人自己忙着过节,不会过问。整个陌香的守备都懈怠了不少。毕竟,大过节的又下着雪,谁愿意为难自己。
这一来,城里的人倒是多了不少。
“毕竟是过节啊。”懵懂的守备看着四处集结的人感叹地说。
“可惜今年连个卖字画卖打糕的都没有这些人怕是要失望了。”另一个守备说。
龙口堂的弟兄们几乎全出来了。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