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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知道这皇宫中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多,只是有些是禁忌,像自己这样的就是,如果被发现了,那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想自己暗算了那么多人都没有被人发现,自以为得计,没有想到这次居然被人家给暗算了。
想到这里,令妃心中有些恨恨的,手中攥着的帕子不由得更紧了些,长长的指甲划破了皮肤,直按出了几道血痕。
乾隆因为身负一身高深武功,自然耳聪目明,早把令妃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因此心中顿时就有了主意,于是便假意发怒,冷哼了一声,道:“李太医隐瞒令妃病情,知情不报,着令在家反省,罚俸三月,闭门思过一月,之后再回太医院任职。至于令妃,就安安心心的在延禧宫养病吧,期间令妃每三日一次的平安脉,就让刘良玉辛苦一些吧。”
刘良玉虽非太医院院判,但是却是太医院少数几位医术极为高明的太医之一,要知道其高祖刘纯乃是明成祖时期世袭安亭侯,被封为“永乐太医”,专门负责明成祖朱棣以及徐皇后的身体健康。子孙绵延至如今,已经有几十代,代代都是宫中太医,可谓是太医世家。
如今的刘良玉也是负责乾隆身体的太医之一,最重要的是刘良玉为人耿直,不会被人收买,因此稍稍明白些的人都知道,乾隆此举,看似恩宠,实则为监视令妃的一举一动,不让令妃有机会“小产”。
因此听到乾隆这话的令妃,这一回是真真正正的昏死了过去。
令妃就这般被乾隆以养病为名给软禁在了延禧宫,绿头牌也给撤了,这可高兴坏了后宫中的一众嫔妃,叫你天天以皇上的宠妃自居,不将我们看在眼中,这一回栽了吧,这就叫天叫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因此令妃的消息一传出,竟是没有几个想去延禧宫探望令妃,就是有几个想去延禧宫出出气,嘲讽一下令妃,也因为乾隆的“令妃养病期间不得让任何人打扰”的口谕而歇了心思,如今令妃栽了,正是分宠的好时机,这个时候要是为了出气把自己搭了进去,那就太不划算了。
想通了这一点的嫔妃们也没那个心情去看令妃的好戏了,如今最主要的是想办法引起皇上的注意,好生下个皇子来傍身,至于皇后娘娘,看她那么多年来荣宠不衰,怕是当初的孝贤皇后和慧贤皇贵妃两个加起来都没她在皇上心里的地位重呢,她们就不想了,反正有太上皇坐镇,这十三阿哥怕是坐稳了将来的太子之位的,那些个有的没的,就是轮也轮不到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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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个嫔妃们虽然打的好主意,但是她们却是忘记了,乾隆未必就会如她们所愿了,只因皇后虽然知道令妃的有喜多半是中了某些人的暗算,跟乾隆无关,但是她还是难以忘记乍然听到令妃有喜时她心中一涌而上的酸意与苦涩,她想,她那刻算是真真正正地明白了当初自己母亲听到自己父亲出轨时的心情,那种痛,的确是深入骨髓的。
因此皇后到底还是发作了乾隆一通,让乾隆的日子有些不太好过。因此乾隆在处理完政事之后,决定带皇后出宫散散心,不然再这么下去,他这辈子都别想在坤宁宫留宿了。
想到这里的乾隆有些心疾火獠地来到坤宁宫,看见皇后便直接道:“子矜,我想着你进宫那么多年了,上次带你出宫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反正今儿个我也无事,索性我带你出宫去散散心吧,你觉得怎么样?”
“皇阿玛,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因为乾隆问得急,所以丝毫没有留意到皇后身边还围着几只小包子,因此小包子们有些不满了,忙插嘴叫道。
听了这话的乾隆这才意识到皇后身边还有着永珏、永瑆、永璂和永璟四个小包子的存在,看着他们四个有些气鼓鼓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可爱,因此一把揽过年纪最小的永璟,用手掐了掐他那粉嫩的脸颊,笑道:“好,好,带你们去!带你们去!”
刚答应完,心中却是不禁有些后悔,原本还想着跟皇后两人世界的,现在多了这四个小包子,计划全泡汤了。
看着乾隆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懊恼的神色,皇后瞬间便猜到了乾隆的心思,因此微微一笑,道:“也好,我记得上次出宫还是永璟两岁的时候,带他去潭柘寺祈福,如今一晃也有五年的时间了,也不知道如今京城都变成什么样儿了,是不是还跟以前一个样儿?”
“皇额娘,皇额娘,你以前跟皇阿玛一起出宫过吗?真狡猾,孩儿都没有出宫过呢!”永璟有些不满,怎么可以就皇阿玛和皇额娘一起出宫呢,都不带上他,真是不公平!
“笨!”永珏听了永璟的话,却是一个没忍住,赏了他一个脑蹦,“你刚才没听皇额娘说上次皇额娘跟皇阿玛一起出宫是带你去潭柘寺祈福吗?你怎么就没有出宫过了,只不过你那时候才两岁,年纪太小,不记得了而已。”
“十哥你真坏,老是欺负我。”永璟小包子用手捂住着自己的前额,唔,好痛,十哥都不知道下手轻点,要是敲坏了他聪明的小脑袋他找谁赔去?
自出宫门,一路之上皇后却是感慨良多,当初入宫,虽然是她自己愿意的,但是却从没有想过要将自己陷 在这里,但是如今,她却是真真正正的把自己给陷进去了,只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想到这里,皇后不觉自嘲的笑了笑,没有想到当初打死都不相信爱情的她也会有丢了心的一天,而且还是失在了那个上辈子害死她的男人,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
永璂虽只比永璟大一岁,但是却因着早知道自己并非是皇阿玛的儿子,而是额娘和他名义上的已故三伯的儿子,因此较之与他差不多年纪的永瑆永璟,他却是要显得沉稳敏感得多,也因此皇后那眼中一闪而逝的无奈别人没注意到,他却是看在了眼中。
不过永璂素来是个安静的,再加上娴贵妃和皇后的关系非比寻常,因此永璂对于皇后也是非(http://。。)常亲近的,因此当他一发现皇后脸上的那一抹苦笑时,他忙扯了扯皇后的袖口,道:“额娘,您瞧,那是什么,一串串,红艳艳的,真好看!”
因着是在宫外,所以自然不能暴露身份,是以永璂只喊皇后为“额娘”,这一点虽然在出宫之前,乾隆并没有提醒众人,但是年幼的永璂还是懂得的。
而皇后因着刚才一直在想心事,所以一时出了神,并没有听清永璂所说的话,只不过瞧着永璂指着那小贩手中举着的一串串冰糖葫芦,皇后也是明白了的,这冰糖葫芦在民间虽是常见,宫中却是没有的,所以永璂不认识也情有可原,因此便笑道:“那是冰糖葫芦,永璂可想吃?”
“这个好吃吗?”永璂虽然沉稳,但到底还是七八岁的孩子,因此闻着冰糖葫芦的香味,嘴早馋了,又听皇后如此说,便忙问,言罢又不禁舔了舔唇角,“永璂想吃。”
“我也要,我也要!”听到有好吃的,小包子们的耳朵都格外的尖起来,永珏虽因着年纪大些,不像永瑆和永璟那般孩子气,但是那眼中流露出的渴望还是出卖了他也想吃的心思。
见小包子们一个个如此,饶是乾隆也不由得哈哈大笑,因此便吩咐侍卫:“去,给小少爷们买几根冰糖葫芦来!”
侍卫拿了银子便找小贩给四位阿哥一人买了两根冰糖葫芦,只不过那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平时遇到的客人多是只买个一根两根的,再加上又是小本生意,因此多备的是零碎的铜板,再瞧瞧了侍卫递到自己手中的足有二两的银锭子,一下子便犯了难,眉头也不禁拧成了死结:“这位爷,小的这是小本生意,实在找不开您的银子,您……”
那侍卫也是出身八旗贵族,对于这一二两银子自不怎么看上眼,因此听了这话,便道:“下剩的便赏了你吧。”
那小贩听了,方松了口气,不过他原也是个实诚人,因此觉得这般贪人家小便宜不好,于是在接了银子后,索性把整垛儿冰糖葫芦全塞到了那侍卫手中。
那侍卫眼巴巴地瞧着四个小阿哥乐滋滋地吃着冰糖葫芦,只自己却举着那插满冰糖葫芦的草垛儿,心中却是内牛满面,他好歹也是个御前侍卫好吧,举着这东西怎么看怎么不搭,竟像是那大街上整日家对人说“不出三日,您必有血光之灾”的神棍,真是太有损他的形象了。
“这冰糖葫芦多吃了不好,仔细把牙给蛀坏了。”皇后眼瞅着四个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