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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豫贵妃来了?”太后听了,略缓了缓脸色,“快命她进来。”
“嗻。”那小太监听了,忙自退了出去。
不多时,便见夏子矜步履盈盈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拿着装了刨冰在内的饭篮的采菱,因一一见过了礼后,夏子矜方笑意盈盈地对太后道:“太后娘娘,妾妃这几日闲来无事,颇琢磨出一些适合夏日里吃的甜品出来,又因想着近日暑气重,怕太后娘娘、皇上还有皇后娘娘中了暑气,便赶忙制了出来给太后娘娘、皇上还有皇后娘娘送来。”
说着,夏子矜便命采菱打开了饭篮,众人顿时只觉一阵冰凉之意袭来,便连夏日里的暑气也随之消褪了几分,令人感觉通体舒爽。
东方浩见了,自然知道这是刨冰,虽然不知道夏子矜在没有刨冰机的现在是怎么把它们做出来的,不过这倒确实是降火消暑的好东西。
“这是什么?”太后见这刨冰五颜六色的,却也不觉得晃眼,不禁十分喜http://。345wx。欢,于是便笑着问道。
“这是刨冰。”夏子矜笑道,“全是因着妾妃耐不得热,所以没事瞎琢磨出来的,登不上大雅之堂。”
“你太谦虚了。”太后依着夏子矜说的,拿着小银勺挖了一小勺吃了,果觉清爽无比,仿佛整个人的毛细孔也被这冰凉之意给浸透,不觉更加喜http://。345wx。欢,“哀家从来不知道,这冰块捣碎了竟是这般的好吃,也难为你有这般的巧思。”
“对了,”太后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娴贵妃,然后又笑着问夏子矜,“你才说是为哀家,还有皇上和皇后做的,可是哀家听说娴贵妃与你甚是要好,怎么这次,竟是没她的份?”
“瞧太后娘娘这话说的,让娴姐姐听了,不是要骂妾妃吗?”夏子矜故意苦了一张脸,然后又有些俏皮地说,“娴姐姐跟妾妃那么好,而且娴姐姐又素来大度,想来也不会计较,若她果然爱吃,只她的承乾宫与妾妃的景仁宫那般近,随时随地都可以去妾妃那里蹭吃蹭喝。”
一番话说出来,只把太后逗得哈哈大笑,而饶是娴贵妃再怎么七情不动,也被夏子矜这话给弄得是哭笑不得,只走过来拧夏子矜的嘴道:“平时还道你是个锯了葫芦的嘴儿,谁曾想竟最是口齿伶俐的,这话说出来,便是我果然要计较,怕是太后娘娘也不饶我的。”
夏子矜听了,只抿了唇,一张粉面也染了一丝淡淡的红,不知道是被娴贵妃给羞出来的,还是被一旁的东方浩那别有意味的目光给看出来的。
其实夏子矜这次特特做了刨冰送来慈宁宫,也是因为她听说了太后因为钮钴禄文昌之死而感到十分悲痛的缘故,再加上太后平日里对她的态度,惯是忽冷忽热,反复无常的,因此她想着,若是能藉此机会与太后交好,那么今后她在宫里的日子,也不会难过了。
而老天似乎也如了夏子矜的所愿,自这之后,太后也渐渐的开始对夏子矜改观,直至后来,夏子矜在太后的心中竟是比皇上也不差什么了,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舒妃
自从那日夏子矜做了刨冰给太后送去之后,太后便喜http://。345wx。欢上了那个味儿,因此到最后竟是顾不得夏子矜做了送去,而是直接派了桂嬷嬷过来问夏子矜取,且每回夏子矜去慈宁宫请安时,太后言谈之间也对夏子矜颇为亲近了许多,弄得夏子矜很有些无语,暗想着原来这“要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一个人的胃”这句话果真是至理名言,且男女都适用。
当然,夏子矜也不是笨人,她当然知道如果不好好利用眼前的大好情势,加深太后对自己的好感,自己怕是悔青了肠子都来不及,因此趁着现下里正值酷暑,夏子矜便将二十一世纪的各色冰饮都琢磨着做了出来亲自送到慈宁宫,喜得太后差得笑歪了嘴,连带着侍候太后的宫女嬷嬷也得了济,每每太后一高兴,便能得到太后不少的赏赐,因此慈宁宫的宫女嬷嬷们对夏子矜无一不是好得不得了,每天都恨不能伸长了脖子,巴望着夏子矜来这慈宁宫。
而后宫中的其他妃嫔见到此情此景,无不是又羡又妒,纷纷效仿,只可惜太后被夏子矜做的二十一世纪才有的各色冰饮给吃刁了嘴,哪里还看得上那些个嫔妃做的见惯了的冰糕,因此只看了一眼,便都赏给了宫女太监,气得那些个嫔妃又生生的扯坏了好几条帕子。
可是,即使不甘心也没有办法,谁叫她们不会做那些听都没听说过的什么刨冰雪糕什么的来哄得太后开心呢,因此除了舒妃以外,其他的嫔妃在不甘心之余也只得回了自己的寝宫,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说起了这舒妃,就不得不提一下她的娘家了。舒妃姓叶赫那拉氏,隶属满洲正黄旗,也是大大有名的满洲八大贵族之一,其曾祖为康熙朝赫赫有名的宰相明珠。
明珠生有三子,长子纳兰性德不消多说,17岁入太学读书,18岁中举,22岁考取进士,后被康熙授三等侍卫,之后又升为二等侍卫,再升为一等侍卫。他作为乾清宫侍卫,于皇帝左右,随侍扈従,由于才华出众,为康熙看重,有词集《侧帽集》、《饮水词》流传于世,因此素有“满清第一公子”之称。
次子纳兰揆叙,初为佐领、侍卫,后由翰林院侍读,侍讲学士擢掌院学士,兼礼部侍郎,迁工部右侍郎,转工部左侍郎,迁都察院左都御史,仍掌翰林院事,著有《益戒堂集》、《鸡肋集》、《隙光亭杂织》、《后识》。因为立储问题使康熙震怒,又被上疏以流言盛传遭指责。至雍正朝其身后名份又进一步被贬,直至如今才得以恢复。
这三子便是舒妃的祖父纳兰揆方了,纳兰揆方的妻子原为礼亲王代善曾孙和硕康亲王杰书第八女,是为郡主。揆方作为和硕额附(郡马),其礼遇与公爵同。后来揆方夫妻双双相继而亡,留有二子:安昭、元普。后经康熙命均过继给揆叙夫妇,并改名永寿、永福,也就是舒妃的父亲同叔叔了。
舒妃的叔叔纳兰永福与皇九子允禟之女三格格成婚,官至内务府总管。他因与岳丈皇九子允禟的亲缘关系,先后支持允禩、允禵谋取皇位,结怨于皇四子胤禛,成为雍正的政敌,为其所恶,被革职。直到乾隆登基才做了户部侍郎,直至乾隆四年因病退隐朝堂。
而舒妃之父纳兰永寿于十六岁任佐领、侍卫,正黄旗满洲副都统,礼部右侍郎,又改任兵部左侍郎,纳兰永寿深有远见,他自知像弟弟纳兰永福那般锋芒毕露,后必为新皇所忌,因此便娶正黄旗汉军副都统含太公之女阿氏,并生有四女。
而舒妃便是纳兰永寿最小的女儿,也因此舒妃自幼便最得家中长辈包括姐姐们的疼爱,这也导致了舒妃张扬跋扈的个性,虽然自入宫以后性情收敛了许多,但骨子里的这股霸道劲却是怎么也抹不去的。故而舒妃在想到自己如今正值如花年华,容貌家势也不输给这宫中任何人,却偏偏被这夏子矜夺了皇宠,就连那眼看着唾手可得的贵妃头衔也被夏子矜给得了去,她便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服。
“来人哪。”舒妃想了一回,决定趁着这几日允许椒房探视,召自己的姐姐们进宫来给自己商量一下对策,因此忙唤了自己的心腹宫女紫香来,“你拿了本宫的牌子出宫一趟,叫本宫的三个姐姐明日进宫里来一趟,本宫有要事要与她们商议。”
紫香原是舒妃从娘家带进宫的婢女,对舒妃自是忠心耿耿,因此听了舒妃这话,忙答应了一声,便收拾了一番出宫去了。
次日一早,舒妃的三个姐姐便好生收拾了一番,又换上了平日里不大穿的正装进宫里来了,不过许是因着姐妹许久不见,所以舒妃的三个姐姐都来得早了一些,待舒妃从慈宁宫和翊坤宫请安回来时,舒妃的三个姐姐已经等了许多时了。
“娘娘急召妾身们三人进宫里来,却是不知道有何要事需要吩咐的?”舒妃的大姐朱环福晋见了舒妃,忙领了另外两个妹妹跪下给舒妃请了安,随后便即开口问道。
“姐姐们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我入了宫,便不再是你们的妹妹了不成?”对于这三个姐姐,舒妃是很有些感情的,因此见到朱环福晋三人给自己行礼,又忆起自己进宫之后,便再未与三个姐姐聚首,心中又不觉一阵伤心,于是强忍住心头的酸楚之意,忙亲自搀了起来,道。
“小妹。”见到舒妃这般模样,朱环福晋三人也不禁想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