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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果转过身来,一脸认真地望着她,“嗯,因为皇上是个贼。”
“啊?”赛娅脚步一顿,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不知是为她的话,还是她身后渐渐走近的身份尊贵的男人。
乔果眨眨眼,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他把最美的花都偷走,种在他后院里头。”
身后略显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是吗?”
什么叫缘分?
就是在万花丛中邂逅了那一点绿,好吧,那不是绿,是明黄。
乔果对大叔的声音自然很熟悉,转过头来,墨瞳对上那张黑如锅底的脸,嘴角粲然一笑。“皇上,下午好。”
乾隆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艳,蓝白相间的柔软布料衬着令妃白皙如玉的肌肤,金丝缎带坠着红色绒饰的藏帽显得娇小的脸庞更加可人,长袖、宽腰、大襟的剪裁配合着玲珑有致的身段展现着异族风情的诱惑。
除了腰间那柄眼熟的“银子”让他有些不爽。
乾隆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更加低沉地道:“朕是贼?”
乔果点了点头,非常无辜地说,“嗯,还是采花贼。”
“……”乾隆肚子里原本攒着的一点怒气,顿时变成了哭笑不得,令妃该不会以为“采花贼”和“偷花贼”一个意思吧。
赛娅和宝柱等人行了礼,知趣地走到另一边散步去了。
乾隆这才伸出手指来,用力勾了下令妃的鼻子,“你才是贼。”
乔果一手揉着被弄痛的鼻子,一双闪着莹润水意的大眼睛委屈地望着他。
他只有在愚人节那天偷过姐姐的橡皮,大叔是怎么知道的?
乔果试图在那张渐渐放大的脸上找出二郎神的第三只眼来。
乾隆将脸凑了过来,飞快地啄了一下那粉嫩的小脸,学着乔果无辜的口气道:“嗯,还是偷心贼。”
“谁的?”
“自然是朕的。”
乔果的眼睛急眨了两下,突然上前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前。
乾隆有些怔然,随即欣喜若狂地抱住了她,这小东西莫非是听懂了他的话来投怀送抱了?
谁知,下一刻便被推开了。
乔果嘟着嘴,指着他的左胸,气鼓鼓地说:“你说谎!你的心明明在那里,扑通扑通直跳呢!”
乾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呐呐,你说过不骗我的!”
乔果生气地伸出手来戳他的胸膛,青葱细腻的指尖透过明黄色的衣袍一下一下地挑逗着他的感官。
乾隆受不住了,一手环过那纤细的腰,略微粗鲁地将人按进了自己怀里,“朕让你看看,朕的心到底在哪里!”
他俯身吻住了没回过神的令妃,在温软的唇瓣上轻轻一咬,便叩开了幸福的门,有节奏地绕着她的小巧兰舌,画圈似的舔吻着。
眼眸微闭之间,是那袅袅的春风,是那绵绵的春雨,是那春天里盛开的千万朵烂漫的春花。
唇齿间尽是追逐的甜蜜,一如盛夏凉爽甘甜的荔枝,美味极了。
这个吻或许结束,或许从未结束。
相拥在花丛中,品味着相互交融的花儿的芬芳,以及花香里流浪着的心情。
等到很久很久以后,乾隆牵着令妃的手,一起惬意地散步。
直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靠近,只见一群侍卫像押解犯人一般,用刀剑架着福家二公子的脖子。
乾隆脸色冷了下来,“这怎么回事?”
为首的侍卫跪下来道:“启禀皇上,五阿哥伴读福尔泰,方才在御花园里对赛娅公主不敬,请皇上处置。”
随后赶到的赛娅面上薄怒,一声娇叱,“什么敬不敬的!他调戏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BS和F女群里流行一个网站,测试男版的自己
测试结果雷死我了= = 后来想想,我错了……这本来就是测女生的… …
乔果『有著粉紅色的長髮,衣著:邉臃砀165,屬性:溫和攻』。
乾隆『有著粉紅色的長髮,衣著:乾脆不穿,身高180,屬性:傲嬌攻』。
38
38、第三十七章 真相与判决 。。。
那厢,你侬我侬,繁花深处,一枝红艳露凝香。
这厢,且走且停,青石小径,佳木葱茏绿成荫。
漫步在林荫间,细碎的光点柔和地洒落下来,赛娅回头看了一眼默默跟在身后的宝柱,蓦然就有了一种未明的幸福感涌上了心头。
她抬起手来,眯着眼,透过层层的绿荫,从指缝间看那些流逝的阳光,空气中点点滴滴跳跃着的光晕明媚得恰到好处。
“宝柱。”
“嗯。”仿佛被金色的阳光感染似的,低沉的嗓音溢出一点微小的愉悦。
“我们会像皇上和令妃娘娘一样幸福吗?”
少女轻声的呢喃,带点神往的语气,声音却微微地发颤,仿佛初上舞台的白天鹅,轻点脚尖的背后是睫毛轻搧的小小紧张。
良久,只听见微风轻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赛娅覆在眼前的手指,时而摊开时而收紧,逗弄着并不刺眼的阳光。
宝柱动了动手指,带着薄茧的指尖传来柔软而独特的触感,是流苏,腰间玉笛上缀着的福字结流苏。
仿若下了什么决定,抿着的唇,弯起了微小而温柔的弧度,渐渐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来。
“会的,赛娅。”
赛娅愣了一下,紧接着,她放下手来,一个箭步冲到宝柱面前,似乎想要伸手拥抱那个如松柏一般静默地挺拔着的男人。
一秒,两秒。
风乍起,调皮地撩起旗袍的一角,火红色的衣袂轻舞飞扬。
仿佛被提醒了什么,赛娅的眼睫急眨几下,忽而向右跨了两步,用力地抱住了一旁偷笑的腊梅,激动的、狂喜的、带点啜泣的声音在腊梅耳边响了起来。
“他叫我赛娅了他叫我赛娅了!”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符,从木头的嘴里吐出来,就是世界上最婉转最动听的情话,赛娅的心欢快地在胸腔里怦怦地鼓动着。
像是在凌寒中追寻了多少天,才亲眼看到在雪地里傲然绽放的并蒂雪莲。
像是在汗水中练习了多少次,才能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尽情驰骋,甚至能赛过朗卡一个马身。
腊梅尴尬地任赛娅紧紧地抱着,略带疑惑的眼神转向一旁的侍卫。
宝柱这才想起来,自己一贯是称呼赛娅为“公主”的,直呼公主的名讳,应该是逾矩了吧。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地道:“说溜嘴了。”
赛娅僵硬地转头看他,浓密的眼睫还盈盈地垂着泪花,嘴角却不由地抽了抽,看上去有些滑稽。
冬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腊梅伸手揉了揉有些疼的胳膊,脸上也是忍俊不禁的表情。看来宝柱和令妃娘娘一样,都有不经意间噎死人的本事啊。
宝柱飞速侧身,避开了迎面而来虎虎生风的拳头,不解地看着恼羞成怒的赛娅。
赛娅的脸颊气得鼓鼓的,还带着一层薄薄的红晕,见第一下没打着,更是炸毛了,抽出了从不离身的鞭子,看似凶狠实则留了几分力气地挥舞了过去。
宝柱也不还手,飞身,侧步,下腰,回转,灵活地闪避着赛娅看似凌厉的攻击。
冬雪用手肘蹭了蹭腊梅的手臂,有些惴惴不安地道:“这个赛娅公主,是不是凶了点?”
腊梅微一挑眉,故作正经地说:“这是西藏的风俗。据说人家西藏的姑娘,都是比武招亲的。”
冬雪不自禁地缩了下脖子,忧虑的眼神围着重重鞭影中的小侍卫直打转儿,节奏太快,不一会儿便看花了眼,只觉得金鞭有七八十根,宝柱有四五六个。
她抬起手来揉揉眼睛,再接再厉地凝神观望,看到“惊险”处忍不住直吸气。
腊梅背过身去,用帕子掩着嘴,笑得肩膀都微微耸动起来,这小妮子,还是那么的好骗。
然而,这一幕和谐美好的“家暴”,被一根突如其来的九节鞭打断了,外加小燕子怒见不平一声吼。
“你这个刁蛮恶毒的公主,抢走了尔康还不算,还要对宝柱下毒手吗?!”
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