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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若是留下你,他日必生祸端,来呀,把这个贱人拖出去杖毙。”
“慢!”同一个字,分别出自两个人的口中。
白曦宸跪行至云容近前,“父皇,儿臣求你了,这些皆是因儿臣归朝而起,云儿是无辜的,若要责罚,就责罚曦宸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云容死死的护在身后。
今日是他十八年来第二次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上一次,是母亲离开他的时候,她浑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怀中,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而这一次,难道又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自己而去。
为什么每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都要离自己而去,凶手就是光惠帝和他的儿子白梓轩。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云儿离开自己,绝不。
“陛下,云容,她……”楚陌尘想要开口替云容求情,可是双唇一张一合,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一切的一切………。他能说什么?
可他不想让云容死呀……。真的不想!
这个死女人,提醒过她多少次,就是不开窍。
可他自己又是怎么了,此刻,仿佛四肢百骸都像被抽空了一般。
“啪”光惠帝重重拍了一下龙案,怒道:“今日谁在替她求情,朕就立刻将她五马分尸。曦宸你不要仗着朕对你的宠爱来试探朕的耐心,朕绝不会容忍这个贱人搅得朝堂失和,后宫不宁…。。”
作者题外话:还是先发上来吧
☆、谁人之计?
云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手不自觉的抓住白曦宸的胳膊。
白曦宸肩头一震,亦伸手覆上她的手面。
“曦宸,我……。”她想解释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明明早上分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切都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贪恋他身上的气息,沉迷于他的宠溺与怜惜。让她离开他,她怎么舍得?
清晰的记得她在他的吻中将自己一点一点溶化,他说,她还欠他一个洞房花烛之夜……
什么周府小姐,什么王妃孤女,她所有的只不过是眼前的一个他。
她不要死,她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她怎么能死呢?
想到这里,云容对白曦宸竟然产生了一中莫名的幽怨之情,早上他为什么要停下来,为什么要让她带着遗憾死掉呢?由卝卝整卝理
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白曦宸的手上,每一滴就像在他的心尖腕上一刀。
此时,随着脚步声,从御书房外已经大步走进四名应旨而入的御林军。
不由分说,上前就要把云容拖走。
“别碰我!”云容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惊恐无助而又愤怒至极的不知该如何保护自己。
白曦宸双拳暗自用力,但他不敢轻易作出任何举动,生怕自己一时冲动便让云容遭到更无情的对待,可是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今天死在皇宫之中吗?
时间在分秒流逝,他的内心挣扎着煎熬着,抓住云容的小手的大掌越握越紧,突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眼下只求让云容活下来就好,其他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可他突然的转变,光惠帝会相信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郎朗之声在御书房内想起:“父皇,儿臣有事禀奏。”
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白梓轩突然开口。
光惠帝用手指捏了捏眉心,对自己这个儿子,他还是很了解的,除了之前因为一个女子外,他几乎从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所以在接到密奏之时,自己才会如此的生气,立刻想要治这个女子的死罪。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两个儿子同时与一个女人有纠葛。
这个女人必须死,就像当年的那个纤云一样。
可是此刻,他倒想听听他自幼立下被人称为文治武功天下第一的太子想要说点什么?
“梓轩,莫不成你也要为她求情?”
声音里含着讽刺与警示,还有几分深深的探究。
白梓轩面上并无一丝波澜,双手抱于胸前禀奏到:“儿臣并非想要替此女求情。
只是觉得今日之事颇有些蹊跷,此女更绝非善类。
恐怕她身后有主使之人,尚且隐藏于暗处,令儿臣险些中计。
若此时杀了她,那幕后之人必将永远逍遥在外,无从查起。”
儿臣想,不如现将她暂时收押。
一则,可以慢慢查询她身后主使之人。
二则,淮南周府一直照顾皇弟,于我皇家有恩,若还没有亲口听那周慈恩说出当初一女二嫁的理由,便将此女杖毙,空有损我皇家声威。还请父皇三思。”
此言一出,御书房内,再次寂静无声。
云容更有些呆住了。
☆、波涛暗涌
光惠帝默不作声,御书房内的空气也一下子凝固了。
四名应旨而入的御林军,松开了抓住云容的手,低头躬身候在两旁,等待着皇帝的指令。
好久,才听见光惠帝开口,声音少了方才的阴冷凌厉,反而多了一丝慵懒随意。只是越发让人琢磨不透。
“哦?梓轩,你说此女更非善类,可方才我听别人禀奏时所说的却并非如此?”
说着,光惠帝把头靠在龙椅的靠背之上,眯起眼仔细的观察白梓轩脸上的每一寸表情。
白梓轩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长叹一声,再次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启禀父皇,儿臣险些被其迷惑,是因为,今日七夕之夜,此女的穿着打扮,着实像极一位故人,加上儿臣之前饮了些酒,所以才会一时失神。
后来儿臣认出她并非故人,所以打算派人送她回府,便遇蒋统领奉旨宣儿臣回宫。”
光惠帝面上阴狠之色,慢慢消退,似乎对白梓轩的回答颇为满意,但口中却满是责备之意:“梓轩,这么久了,你居然还为了一个女子这般执迷不悟,饶是令朕失望。
今日只不过是一个和那人有着相同打扮的女子,就令你失魂落魄,若是哪一日,那女子复生,你岂不是连太子之位也不要了?”
白梓轩忙道:“儿臣惶恐,这些年了,谨遵父皇教诲,时刻不敢忘记自己肩上的责任,于朝中之事一刻也不敢怠慢。还请父皇明鉴。”
“哼,这样最好。”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跪坐在地上的云容,沉思了一会:“先讲此女收押在冷月殿中,等周慈恩进宫后,再将其发落。”
云容一下子抓住白曦宸的手臂,躲在他的身后,心中虽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可是此刻却不能吐露一个字,她好怕,好怕一个人被关起来。
可是又不想因为自己让光惠帝迁怒于他。
只是,她的眼泪却不收控制的一滴一滴落下来,她咬紧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白曦宸用一只手慢慢抚摸她的背脊,心中有千言万语,可是却不能说出一个字来。
想用她入怀,却只能与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
权利,之前他也一直在追逐,可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坐上那个人人向往的高位。
“带走!”
光惠帝厌恶的瞥了一眼云容,向御林军挥手示意。
云容像一个无助的小动物般,被拖出了御书房。
光惠帝站起身,对这地上的两个儿子道:“不要怨朕绝情,如今天下看似太平,其实暗藏波涛,很多事情,朕也是无奈之举…。。你们都退下吧。”
实际上光惠帝的担忧并没有错,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正悄悄向白氏皇朝涌来。令每一个人的命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奇怪的太子
冷月殿其实就是所谓的冷宫。
院内,杂草丛生,更有枯枝败叶零零散散四处可见,满目皆是残破衰败之色。
‘吱呀’一声推开殿门,一股潮霉之气扑面而来,云容连忙掩住了口鼻。
宫人哑着声音,不耐烦道:“进去吧,还站在这里等着人伺候怎么的?这冷月殿,杂家在宫里当差二十年了,只送人进去过,从没接人出来过。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哐当一声落锁。
云容抬眼,四下一片漆黑。
等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才发现这里蛛网密布,一张床榻,一张桌子,皆是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估计至少已经有若干年,没有人住过了。
四处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是老鼠的叫声,云容吓得连退几步。
转身使劲的推拉那扇门:“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哭喊了很久,直到嗓音嘶哑,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榻上。
窗外的月色透进来,原来还是在夜里。
隐约看到窗前一个男子负手而立,孤寞的背影,比月色还有清寒。云容脑海中一下子飘渺起来。
“你醒了!”声音很低,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