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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君涵点头,道:“嗯,我和澈也发现近日有人盯着南楼。暗月门和极皇教经上次一战,矛盾加深,这明争暗斗的事日渐增多。但千魂和‘夜’都是聪明人,他们野心勃勃,势力也大。现在我们四楼都还比较安静,但是,寒水楼最后很可能会倒向极皇教,华胥楼又不成气候,而我们和坠星楼都较强硬,暗中已经联合,你们孟家庄却孤立无援,一旦他们行动,我们都很危险。”
凌飞扬一拳打在车板上,愤怒地道:“哼!我早看出殷云扇那只白斩鸡不是什么好货色!孟家庄交友甚广,分镖局也遍布全国,他们是不敢妄动的。孟劲很豪爽,若你们有诚意,他会好你们联合。况且,上回在接风宴后极皇教公然派人杀进庄内,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巴不得早点儿干掉他们!”说到这里,凌飞扬不禁想起接风宴上的那一支箭,看来那三个俘虏没有说谎,这其中另有文章,她都差点儿忘了这事。
“那便好。现在澈走了,我们不宜在这里久留,应尽快上路。在琼央城有南楼的一个分楼,量他们不敢明着来袭。”
凌飞扬叹了口气,道:“不知白菲菲怎么想的。她的话我不尽相信,我不信她会不知道我是女的。她说看上我之类的话,恐怕是想混淆视听,真正的目的却另有其他。而且,我担心这个是‘夜’安排的。”凌飞扬换了个姿势,弓起腿,手随意地搭在上面,又说:“蓝大哥,我现在担心有人会那我的身份做文章。万一他们以这一点为由打击孟家庄,恐怕那就是混战的开始。”
蓝君涵听着也皱起眉头。他倒不担心会变成一片混沌江湖,他只怕到时大家拿她当借口,陷害她,到时首先受到伤害的就会是她,而这是他万万不能任其发生的事。
凌飞扬叹了口气,哎~来这里之后叹气的次数多了好多了呢!真是麻烦啊!万一真有那么一天,她倒是有一个办法,但不一定行得通,别人信不信她可没多大把握啊!哎,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初到琼央
只在山间休息了一夜,他们便又上路了。云见伤势太重,只能同凌飞扬一起坐马车。
说来也怪,本就是小感冒,又有蓝君涵在,凌飞扬的病却总是反反复复,昨夜还好了些,今早便又严重了。她靠在车上,全身无力,脑袋又昏昏沉沉,难受极了。
“飞扬,我看你病的不轻,要不要叫蓝楼主进来?”云见担忧地问。
“不用了。现在怜香在外面,这里就我们两个,聊聊吧。你擅长什么?”
“易容。不是我自吹,我的易容术可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云见两眼放光地说。
“哦?我听说过易容术,这么说你也能模仿他人的声音咯?”
“那当然!”云见毫不客气地用凌飞扬作答。
凌飞扬眼前一亮,果真是个人才!她开始打起小算盘,道:“哪,我也算是救过你吧,你欠我人情,日后我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可不准推搪!”
“这是当然,而且我在山寨便允诺过你的!我总觉得你不简单,是不是在搞什么阴谋?”云见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你答应保密我就说。”
“好!那你说。”云见眼中闪着精光,看来也是个好奇宝宝。
凌飞扬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不是现在,等我再找你时,就告诉你。”
“你怎么能这样?别装睡啦,快说!喂!还真睡了?真是过分!”云见咕哝着也闭上了眼。
车外,一人骑马而行,驾车的是怜香和杨无炬。由于两个人都有病在身,说话声音很小,又有车板阻隔,对于车内的谈话,他们都没有听清。
行了两天后,他们终于到了琼央城。琼央城和云骥城大不相同,光是面积就大出差不多一倍,再加上这里四处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很难想象现在是夏天。马车内探出个脑袋,一看见怡人的景象便咧嘴笑开。
“这就是琼央城?想不到这里竟会有这种天堂般的地方!”她惊叹道。
怜香掩口轻笑,道:“少爷还真是特别呢,连赞叹的话都与众不同。那天堂又是什么?”少爷还真是知道得多呢!还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天堂啊,就是你们说的仙境吧。”
咯噔!心漏跳一拍,蓝君涵英眉微皱。不知为何,每次听她说这些奇怪的话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很不安,但哪里不安又说不上来。
蓝君涵和杨无炬的相貌引来不少人侧目。虽然是像琼央城这样的地方,他们这样的人也是少见吧。凌飞扬心里偷笑,不知他们到现代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被追星仔缠着不放?或是干脆整天被人跟踪?以蓝君涵的性格,说不定就会大开杀戒;杨无炬的话,嗯,以前是有点儿闷,不过现在看来,他估计会很享受吧?呵呵!真是有趣呢!想着,凌飞扬突然怅然起来。她已经跟他们这么熟了啊,真是舍不得呢!哎~
“喂,你怎么了?是不是病还没好?”云见见她脸色变来变去,甚是担心。
“才不是呢!我已经全好了!这次生病全是意外!意外!知道了吗?”想到病了那么久她就不爽,想她身体健康得很,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弱不禁风了?凌飞扬掀开帘子,问杨无炬:“今晚住哪儿?”
“问问蓝兄吧。”杨无炬对蓝君涵道:“蓝兄,我们住哪里?”
蓝君涵想了一下,才道:“去飞天阁。”
飞天阁?什么地方?怎么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凌飞扬想着。
杨无炬听了也皱眉,道:“蓝兄,你说的是飞天阁?就是……勾栏院?”
“什么是勾栏院?”凌飞扬好奇地睁着蓝眸问。
“就是妓院!”云见解释道。
嘎?凌飞扬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妓院?蓝君涵吗?他会去那种地方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噗嗤!哈哈……”她很不雅地大笑开。
蓝君涵满脸黑线,半响才淡淡地道:“那是南楼的分楼。妓院只是掩饰。相信不只是南楼才会有那种地方。”
凌飞扬抑制住笑,点点头,好像是懂了。
这时,前面一辆马车经过,风吹起帘子,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凌飞扬怔住了。马车里的人……
看着她惨白的脸,怜香担忧地问:“少爷,你怎么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还没有好?”说着她便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奇怪,没有发烧啊。”
“刚才……那个人……怎么会……”
“什么?”杨无炬回头,剑眉紧皱,她说了什么?
蓝君涵回头,竟吓了一跳,她在哭?!一颗心顿时像押上一块大石一般难受。
“呀!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你看你,哭什么?是不是哪里痛?”怜香拿出手绢给她擦。
哭了?凌飞扬往脸上一摸,果然湿湿。突然,杨无炬拉住杨无炬的手,说:“无炬,你快去查查刚才那辆马车里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呃?出什么事了吗?”
“啰嗦什么?还不快去!”凌飞扬第一次毫无风度地冲杨无炬大吼道。
也许是被吓到了,杨无炬立即停下马车,纵身一跃,飞檐走壁,追那马车去。
凌飞扬无力地坐回车里,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怜香见她这样,又是心疼,又是不忍。蓝君涵下马,驾起马车继续前行。云见只是看着她,后来他知道了其实她是女的,但他却不当她是女的,现在的她和他原来认识的相去甚远。
蓝君涵心中忐忑,却又无从问起,直觉有不好的事的发生。
飞天阁位于城南,前面是一个诺大的湖,停了些船,想来是接送客人用的。飞天阁后是客房,客房旁边有一个小院儿,叫毓秀院,这里就是他们要住的地方。进了毓秀院,凌飞扬依旧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一会儿,杨无炬回来了,凌飞扬急切地问他所查到的结果。
“他叫岳之凡,住在城外的滟潋居,是一个琴师。家里就他一个人,时常在风月场所为人弹琴。有一点很有意思,他和陆游崎熟识,而且,殷云扇也常去找他。”杨无炬一口气说完。
“岳之凡……不是他啊……呵呵!怎么会是他呢?”凌飞扬苦笑,那笑,如此无力,如此苍白。
云见看她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担心地问:“你真的没事?”
凌飞扬摇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我没事,一会儿就好。”
他们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或许让她一个人想想就会没事了。他们一一离去,诺大的房间就只剩下凌飞扬一个人。她抬起头,视线早已模糊。“司,我怎么还是忘不了你呢?呵呵……”她的喃喃自语变成自嘲的笑。
夜里,蓝君涵不放心,便来到她的房门前,可是举起的手就是敲不下去。犹豫了半天,他想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正准备离去,谁知就在这时门开了。凌飞扬看上去有些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