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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听完这番话,两人都是眼前一亮,特别是蓝君涵,他眼中似乎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好像挺厉害的!不过,怎么看,都是弱不禁风的招式啊!到底有谁会太极?还真想见识一下啊!”蓝君澈一脸灿然,不知在想什么。
想也没想,她便道:“这里没有人会!”有人会她还想学两招呢!
蓝君涵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似的。
收式完毕,凌飞扬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呼——出了一身汗'炫'舒'书'服'网'多了!”她舒展四肢,果然还是出来锻炼一下好啊!
小悠擦着红扑扑的小脸,喘着气,问:“哥哥,这套拳真的累死人了!哥哥的师父教的吗?”
“我没有师傅,书上学来的!你呢,以后找到爹了可以自己练练,增强体质。”凌飞扬宠溺地替他擦汗,“走,我们洗澡去!”
一听此话,蓝君澈差点儿跌倒,蓝君涵也剑眉微皱。
“洗……洗澡?!你和他?”不怕身份曝光吗?再说了,虽是小孩儿,但好歹也是男的吧?(貌似蓝某人在跟个小屁孩儿吃醋!)
凌飞扬秀眉轻拢,奇怪,我洗澡碍着你什么事了?不甩他,她拉着小悠昂首阔步地走进房,吩咐怜香准备洗澡水。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出小悠欢快的嬉戏声。
而房外,蓝某人铁青着脸,他发誓,等小悠学艺有成,定要找他单挑!(醋劲还不小呵!)
“澈,他只有五岁。”蓝君涵终于看不下去了,好心地提醒。本来今天来是看看她的病情,不过刚才看她中气十足,估计是不用看了。
“就算只有一岁也是男的!”就是不服气嘛!
“……”第一次无语竟是因为这个,蓝君涵决定不再理他。
洗完澡,换了一件衣服,凌飞扬坐在镜前,为小悠绑头发,小悠把玩着凌飞扬为他做的不倒翁,怜香拿了一些吃的放在桌上。蓝君涵面色淡然,蓝君澈则满目火光地瞪着天真无邪的小人儿吹胡子瞪眼。
看着镜中的凌飞扬,小悠道:“哥哥,你的头发好像长长了耶!”
哥哥?哼!亏他叫得那么自然!蓝某人继续不爽。
“咦?真的哦。”才几天就长这么长,真是怪事,难道因为这里的人都这样,懒得剪头,所以古人才留头发的?(……这是什么逻辑歪理?)
扯了扯半长不短,刚好盖住耳朵的头发,伸出手,凌飞扬说:“怜香,剪刀!”
“啊?”
“剪刀啊!”没听见?
“做什么?”不会是……
“剪头发!”
轰!怜香只觉得脑中轰然作响。她没听错吧?
“不可以!”两个男声同时响起。
凌飞扬狐疑地看着他们,问:“为什么?”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某“罪魁祸首”尴尬地轻咳一声,面色如常。蓝君澈知道了,一定是某人在她药中加“料”,才让她的头发在几天内“疯长”。
“少爷,你不知道‘体之肤发,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道理吗?”怜香急着解释。
原来古人是因为这个才留长发的!(不然你以为呢?)
“可是很难看嘛!”我又不是古人!
“那你是想不孝?”蓝君澈难得严肃地说。真是的,好好一个姑娘家,头发居然比男孩子还短,她到底在想什么啊?若不是蓝君涵主动出手,他有一天也会求他赐药的。嗯,真想看看她穿女装是什么样子!
“剪头发就是不孝?”那现代人岂不是没有一个“孝子”了吗?什么鬼道理?
“对!”怜香比拜神还虔诚地重重点头。
她忘了这帮人是老古董,所以这是她自己的错。
“那你们这里的理发师,不对,剃头匠干什么吃的?”
“我虽没读过什么书,但这个还是知道的。剃头只是修发,男子头发不宜太长,而且,只有发生重大事件,比如家里死了人之类的事时才会剃。我们这里可没有像少爷这样的!我们是习惯了,可是别人没有!你都不知道,一路上有多少人指指点点。老爷夫人表面虽没有说什么,但都不是很高兴的。所以,少……”
“Stop!”这还没完了?这地方的规矩还真是多得来就差管人走路了!“好了,不剪就不剪,这样行了吧?无炬也真是的,怎么还不会来?”
最近她不知有什么计划,老是派他出去,昨天就又把他叫去办事了。
蓝君澈紧张地直起身子,问:“你想见他?”早就怀疑他们有问题了,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
她白了他一眼,道:“废话!他不回来怎么堵得上某人唠唠叨叨的嘴?”
“啊——少爷!”怜香涨红了脸,有些无地自容的趋势。
凌飞扬轻轻一捋发丝,好不潇洒地道:“你别吼我,我说的可句句是实话!在场的可是人人皆知。而且还好你看上的不是我!”
“啊——少爷你……我不要理你了!讨厌!”她气急败坏地夺门而出,仿佛火烧屁股。而此刻某人还不知道他已大祸临头,而招来这祸患的就是他正在效忠的人!
“哈……”房内传出爆笑声。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蓝某人有些哀怨。哎~她何时才会多放点心思在自己身上啊?然后就是胡思乱想一通,至于想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就在这时,在坐的人,只有小悠注意到蓝君涵眼中冰冷退尽,含着丝丝柔情,可是他太小,还不懂。于是,童言无忌的他绝对毫无歹意地问:“哥哥,你看蓝大叔看你的眼神好奇怪哦!”
闻言,蓝君澈“咻”地回头,但对上的只是一对万年不变的寒冰眼!可疑!突然,一个问题浮上心头:他为何要下药让她的头发长快些?他竟会关心这种事?仔细想想,这些日子他好像时不时就走神!蓝君澈满腹狐疑,却不得解答。
凌飞扬抚摸着小悠的头,道:“小悠不要胡说哦!要不然蓝大叔会生气的!”
无辜的孩子吸了几下鼻子,水雾泛起,可怜兮兮地道:“刚才他明明不是这样的嘛!”
“小悠是男孩子,不可以说哭就哭哦!否则将来取不到老婆!”
没想到这话起了作用,他立即刹车不哭。不过,他问:“老婆是什么?”
“就是媳妇!”蓝君澈抢答。虽然没听过,不过要和“娶”有关,就只有这个了吧?“对吧,阿飞?”
勉强点头,她却白眼相对,她和小悠说话,他插什么嘴?
蓝君澈思忖了一下,笑得很贼,道:“阿飞,你要是女的,就当我老婆行不?”
身后人不觉浑身一震,这么快就求婚了吗?淡然的眸子中添了几分黯淡,心中更是忐忑,她究竟会怎么回答?
凌飞扬嘴角微微抽动,说:“小悠,剪刀。”
“哦!”小悠是乖孩子,所以他不会问为什么。
“你……你要干嘛?”看着她眼中闪动的火花,立即有不好的预感,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身子也后仰了一些。
“卡擦卡擦”,她起身,笑得无比灿烂,步步逼近节节后退的蓝君澈。
冷汗直冒,蓝君澈第一次感觉到何谓“恐惧”。他蹭到蓝君涵身后,谄媚地说:“大侠有话好说,千万别乱来!出了人命你可要坐牢的!为了我这样的人害你坐牢不是得不偿失吗?”(还挺有自知之明!)
“我不是大侠,我是小人,所以咱们无话可说!而且对于你还不至于让我起杀念,因为那只会脏了我的手!”说完她就扑过去。可奈何有蓝君涵挡着,她气得跳脚也剪不到一丝。“闪开!”
可是,他好像不愿意闪开。这么近距离,可以嗅到她的体香,当沐浴完,有一股特殊的清新气息。他不舍让开。也许,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可以看到她在自己身前跳动,以后,说不定她会离自己很远很远。他贪恋这一刻!呵!他竟也有贪恋之物啊!
凌飞扬不是省油的灯,她踩上桌子,跳到蓝君涵身后。蓝君澈见势不妙,急忙逃向屋外。结果,嚷了半天,在院子里追逐了半天,直到她快累得虚脱,仍未如愿,而蓝君澈就跟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扶栏上,挑衅地看着她。这时她才意识到,继杨无炬之后,她再度被耍!现在她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只得爬回床上休息,懒得去理会他。不过,这笔帐先记下了!
蓝君澈相当得意,走到蓝君涵身侧,道:“早上那点儿运动量不够,现在应该足了,对吧,哥?”
没人理他。蓝君涵不得不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他弟弟!
相遇老乡
已过正午,杨无炬才风风火火地回来。之所以风风火火,看他一脸快虚脱的样子就知道他是饿着,渴着,赶回来祭五脏庙了。
“你慢点喝!”怜香不耐烦地看着他的狼狈样儿。
饭厅中饭菜还未撤,大家也都还在,不过在吃饭的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一致得出一个结论:这人是饿鬼投胎!
唏哩呼噜吃了一通,总算饱了,杨无炬满意地挺直腰板,打了个饱嗝。呃~丢人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