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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呢?兄弟,全被你揪掉了吗?”源建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手去弹那枝孤零零的红花。
歂瑞打掉他的手:“杨学长才不会这么无聊!一定是被卖花的骗了。”
听了她头一句,源建德刚向杨国朝打了意为“人家现在都这么了解你了”的眼色,这后一句差点让他厥倒:“‘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bxzw。’”自己这兄弟花花肠子虽然不多,可也不至于被人家拿一枝秃花插在土里就被他当一盆吧?
“没有,”跟过来的杨国朝忽视掉他哥们的冷嘲热讽,非常有耐心地解释着,“石蒜类是这样,先抽出花梗开花,花末期或花谢后才长出叶子;或者是先长叶子,在叶子枯了以后再开花,所以一般花开时都没叶子。”
“我说杨大砖家,你就不要再说了。难得休息,谁想上生物课啊?”源建德不耐烦地摆摆手,提出他想不通的问题,“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送那小子花呀?感觉怪怪的。”为了形象地表示出他的感受,他将一边的嘴角咧得象身体某处在剧烈疼痛一般。
杨国朝本来就非常懊悔自己不查一下,就送了有那么要命的别名的花来,更忌讳源建德可能会想到这其实是送给小瑞的,而说出什么让自己更不爽的话,于是瞪着他道:“我就是要送他花,你管得着吗你?”
“不谢的彼岸。”
这句话在他们头顶响起,意义不明。bxzw。与此同时,一只白净修长的手伸向了那枝妖艳不凡的红花。
正打算反驳杨国朝的源建德,听到这句话,头都不抬地道:“达阙,别说话怪里怪气的,听都听不懂。”
一缕柔长的闪耀着夜空星辰般光泽的黑发垂落下来。
源建德和杨国朝这才望向那人站立的方向,同时吸了口气:“达阙,你的头……头发好长……”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弟弟——兴非一;这两位是我的高中同学——源建德、杨国朝。”达阙走过来,将手搭在兴非一的肩上。
兴非一眼眸里暗影浮动,已经触碰到花瓣的手收了回去。
在杨国朝和源建德被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时候,歂瑞却仿佛看到兴非一刚刚触碰到花瓣的指尖发散出极为浅淡的光芒,只是当她凝神细看时,那收起的指尖又没有了任何异样。
难道自己花了眼?暗暗吐了吐舌头,她凑近那枝花,那片被触碰到的花瓣上有一个暗色的印迹,在那艳如鲜血的红色上,就象凝固的痂痕。她肯定了自己的眼光。那么,他刚刚是准备对这株花干什么呢?望了望冷淡却礼貌周全地跟两位学长点头致礼的兴非一,不能不说让歂瑞相当地好奇。
“终于知道为什么达阙在文乐盈身边不觉得‘冷’了,他弟弟比‘绝对零度’犹有过之。”重新坐下来的杨国朝低声感慨。
看着杨国朝,歂瑞又想起那个劝告,无论是当时子雅委婉的说明,还是刚刚兴非一的指尖以及他的真实身份来看,在在显示出达阙的这个弟弟很可能具有某些特异的能力,而不是一个象他兄长那样的普通鬼魂。
“你知道我不会插手。”达阙的话突然蹦出脑海,难道……不不不,她猛摇头,达阙才不会象他自己说得那般冷酷,上次如月游泳出意外不就是他救上来的吗?
“也许就是因为不好说话,他反而更有魅力吧?你看学校里有多少人‘景仰’文乐盈啊!是不是?小瑞,现在女生们都围着兴非一在转吧?你真是幸福得没话说,有这么出众的两个哥哥。”源建德似乎对兴非一颇有好感。
如果他成绩跟达阙一样出类拔萃,那倒非常有可能如源建德所说。歂瑞敷衍地笑着,心里忽然又有了疑问:兴非一真的不能出类拔萃吗?还是他在故意保持低调?如果他对达阙说的话里的“她(他)”是指自己,那么,至少可以解释他为什么要保持不上不下的成绩,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跟她同在一个班里。
可是……歂瑞用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醒醒吧!自恋也不是这么个方法!两只六百年的鬼魂有什么道理那么想呆在自己身边?小说看多了?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香国色投胎转世吧?!而且,兴非一还说了“他们”,那又是指哪些人呢?
她回头望了望,兄弟俩都不在,看到餐桌上自己的杯子,这才想起待客之道:“两位学长坐坐,我去给你们弄喝的。”
那对双胞胎少年居然都在厨房里。
“为什么不让我毁掉它?”兴非一似乎只有面对达阙时才会站在引出话题的一方。
而达阙面对兴非一时则总是喜欢用沉默来回应。
兴非一看起来也并不需要答案,只是继续问:“你不知道它会做什么吗?”
达阙依然沉默。
兴非一不再说下去,转身撞上歂瑞,他从她与门之间闪出去,眼眸里划过一道光,不知包含着怎样的意义。bx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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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如雾
第八十三章投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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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xzw。) “我来倒饮料的。bxzw。”歂瑞一边解释着,一边看着兴非一的背影消失在客厅,试探性地问道,“他在说什么?”
“不知道。”达阙将炖好的银耳莲子羹盛在五只小碗里,放在托盘上递给她,“你小心点端。”
“哦。”歂瑞见他回绝,便不再问,可兴非一的话却在她耳边挥之不去。根据他指尖的光芒和花上的印迹,还有那两句话,她基本上可以肯定兴非一之前是打算要把那盆花毁掉。问题是谁会做什么呢?这与他向她提出的劝告有关吗?
“小瑞,”达阙一边清洗着蔬菜,一边问道,“你莫非已经在这里落地生根了?”
歂瑞顿悟自己端着托盘已经站了好几分钟,忙丢下一句“哪有”走了出去。自从兴非一出现,自己便常常跌进一团乱麻之中,似乎怎么清理都只会令思绪更加混乱。
兴非一是不是她的克星?就是为了将她平静幸福的生活搅和成一滩浑水而来?想到这里,她笑了起来,反正他没有坏心,这就行了,混乱就混乱好了,沉淀一阵子,浑水也会变成清水的。
人与人之间果然是要讲缘分,兴非一的态度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可源建德却不以为忤,反倒相当欣赏似的。所以在吃完午饭后不久,当兴非一提出离开时,源建德非要替歂瑞去送他出门。bxzw。
“啊啊啊!”他怪叫着回来,抱住杨国朝,“兄弟,你刚不跟我出去……那小子——那小子的车……!”
正在玩游戏的杨国朝推开他,眼睛不离电脑屏幕地道:“重型摩托么?哈雷?”毕竟一起这么多年了,能让源建德激动的不外乎这种东西。
“他的是汽车。”歂瑞代源建德小小地更正一下。
源建德象是找到了同好,拉住她,道:“你知道?你看到过?”
“嗯,我还坐过两次。”小丫头点着头,不太理解他发光的眼神。
“坐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源建德急切地问。
“没……没感觉。”车就是车呗,什么叫什么样的感觉?歂瑞不知道他到底要问什么。
杨国朝坐不住了,放下鼠标过去掰开源建德的手,分开两人:“你见鬼了?”
源建德现在是逮住谁就是谁,立马抓着他道:“元首级劳斯莱斯幻影……”
“网上现在到处都是。bxzw。”杨国朝挣开他。
“不是……”源建德倒在乌狄妮曾经的床上,“是25辆其中之一……”
“什么乱七八糟的?”杨国朝去拉他,“别躺在床上,弄脏了!”
“这小子在干什么?”达阙端着削好的梨进来,见源建德耍赖的样子,问道。
源建德突然坐起来,要不是杨国朝闪得快,就撞到他的头了。“小瑞,你在他车里看到的东西是不是全是黑色的?”他问。
“不是,”歂瑞想都不用想地说,“还有银色的。”
听到她说“不是”时原来已经泄气的源建德,听到“银色”又提起了精神:“银色的只是按钮之类的东西吧?有大面积的其他颜色吗?”
歂瑞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好象没有。”
“哇哈哈!我就说吗!果然是限量版的黑色幻影!”源建德不无得意地笑起来,“看到轮子我就知道了,它的轮毂上有黑色的线条装饰。”
达阙一个一个将梨递给他们,坐在一边:“这种事你也至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