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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采澜火气也上来了,不甘示弱的也站了起来,“是,是我想的离谱!人家是心思单纯,我是心思龌龊,总行了吧!那你何不带上那个心思单纯的好姑娘,一路去平阳呢!何苦自己又费心把力的把人家送回去。送回去就送回去吧,这心里边还巴巴的想着!”
听了姚采澜连讽带刺、夹枪带棒的一席话,江清山彻底火了,“你这女人,恁是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跟以前一样,再次的摔门走人。
姚采澜耳听得脚步声去的远了,忙上前把门合上,插上门闩。然后,回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长出了一口气。
自己虽是姑意为之,想激怒他把他轰走,但是,那些话半真半假,何尝不是自己的心里话呢?
虽然果真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木星。两性决不是一国的,大脑回路就完全不是一回事。
到了第二天,姚采澜一出客栈的门,就感觉众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色。
姚采澜对着水草招了招手,示意她跟着自己上车,水草有些心虚,不敢去看江清山的眼睛,低着头小碎步几步就爬上了车。
上了车就不禁开始抱怨,“二奶奶,您又害我了!我说您和二爷闹腾个什么劲儿啊。为了您,二爷可是把水月姐都留在了竹通。您好好想想看,这世上的男子,哪个能做到这个地步?”
姚采澜懒得跟她解释什么,只摆了摆手。
看她这样,水草不敢再放肆,也只能郁闷的闭了嘴。
长路漫漫,实在无聊。姚采澜便想起一事来做,教水草写字。
水草虽然爱学,无奈时间比较少,所以一直未能够系统学习。
姚采澜拿出了《大景朝元年散记》,这本书倒是一本不错的识字课本,用词简练明快,甚少用到生僻字,但是写景写实,都能描绘的极为形象生动。
抛却内容不说,光从形式而言,就是一篇好散文的典范之作。可惜,当今这种清新之风只是非主流,占主流的还是那些生僻晦涩之文罢了。
姚采澜便一边跟她讲,一边用手指沾了水在小几上比划。
江清山骑着马在车窗外不远处听着姚采澜不是传出了低低的却是清脆的笑声,不由得眉头就皱了起来。
自己这一辈子也算是人不风流枉少年了,不料末了末了,却娶了这么个媳妇,死活弄不上手,却又打不得,骂不得,软不得,应不得。
总之,两个字,不得。
不行,不能如此罢手。自己为了这么点子事,机关算尽,却连人家的头发丝儿都没摸到,丢不丢人啊?!
江清山暗地里攥紧了拳头。
哼,姚采澜,我不管你再给我争什么幺蛾子,我只管直接上手便是!
只要生米做成熟饭,哼哼哼。。。
这一晚,又是投宿在一家条件简陋的客栈。
沿途实在是越往北越荒凉,竟是少有超过竹通的县城了。
晚饭过后,姚采澜磨磨蹭蹭梳头发的空隙,注意到坐在床边的江清山那像狼一样的眼神,心里直发苦。
这人不是气性挺大的么,昨晚气成那样,怎么今天又成这副模样了?忘性这么大啊,实在是理解不能。难道我旧事重提,把昨晚上吵架的主题再重新拿出来“温习”一下?还是转变策略。。。
姚采澜心乱如麻,还没等想到什么能打击他积极性的对策,给他降降火的时候,那人已经转眼来到近前,一把就大力把她揽在怀里,没等姚采澜反应过来,一时天旋地转,江清山一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姚采澜大惊之下下意识的就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掉下去,耳边只传来那人粗重的呼吸声。
江清山也有点手忙脚乱,还被床边的一个圆凳给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江清山有点歪斜的抱着人终于挨到了床边,不是很温柔的就把姚采澜往床上一“放”,俯身就要压了下去。
主母 第三章 波折
江清山有点歪斜的抱着人终于挨到了床边,不是很温柔的就把姚采澜往床上一“放”,俯身就要压了下去。
谁料眼前寒光一闪!
该死,怎么忘了还有这破玩意!江清山简直很想一口血喷出来。
真是被这女人气昏头了!早就该出手先把这凶器给缴了,不就能为所欲为了嘛!可是,谁知道这东西她这么些天一直还带在身上啊!
江清山咬着牙盯住手拿匕首横在胸前的姚采澜,磨着牙半晌才道,“你不守信用啊,当初是怎么说的来着?不是说我没有别的女人就从了我么!”
姚采澜气道,“我是这么说的没错,可你。。。总不能没个准备就直接。。。”
“什么准备?这事还要准备?!”江清山觉得自己实在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姚采澜气的脑袋也是嗡嗡作响,勉强冷静下来,慢慢劝道,“其码咱俩都要沐浴吧。得干干净净的吧。。。再说了,至少得有个干干净净、安安生生的房间吧?”
姚采澜一抬下巴,示意江清山看四周,“就这种地方,透风撒气的,你不想,做。。。这事,还有人听墙角吧?〃
女人,你的名字叫麻烦!
江清山垂头丧气,到最后只好投降,答应她找个好地方,满足她所有的“条件”再说。
其实,照江清山以前的性子,那就是直接扑倒了事。
可如今对着姚采澜,他的心还是有一点点软的,怕自己夺匕首时失手伤了她,同时也暗暗的期待她能心甘情愿的与自己共赴巫山。
不过,至少同床共枕没问题吧。江清山眯眼坏笑道。
不行。去别的房间睡。
姚采澜言辞决绝,同时晃了晃手里的匕首。
我了个去啊!
那,江清山不死心,那就给抱一下呗。
不行。
姚采澜不太放心。
光看这家伙那蹿着小火苗的眼神,就知道,这会儿他说得好听,待会儿冲动起来认不认账还真是难说。
说到底,姚采澜也不怕他胡来,关键是觉得控制不住自己会怎样,是先出断子绝孙脚呢,还是直接给他一刀。。。也许伤不着人家,还会伤了自己。而且,闹出了大动静,让别的人知道了,这名声可是不好听的。对妇道人家来说,名声可是要命的事。
于是,江清山再次铩羽而归。
到了第二天,姚采澜又跟水草两人脑袋凑做了一堆,叽叽咕咕的教她识字写字。
姚采澜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研究字形字体,力争使自己的讲解深入浅出。再加上水草十分明白自己识字机会之珍贵,简直是如饥似渴的不停的看书、写字,桌子上的水迹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水草的进益十分明显。
姚采澜不免有些洋洋自得,为人师者的成就感瞬间爆棚,便得瑟的自卖自夸了几句。
车厢里顿时一片笑声,冲淡了许多旅途的无聊和疲累之感。
姚采澜正笑得得意,不防有人看不过眼,一撩帘子就钻了进来。
水草一见江清山进来,赶紧自觉的挪了挪窝,把位置让出来,自己缩到车厢口去,手里拿着书低声念念有词,一副我很专心,我什么也听不到的架势。
江清山和姚采澜不约而同的转头白了她一眼。
姚采澜暗气,你穷装个什么啊,你离我近一点替我挡一挡这个洪水猛兽你会死么?!会死么?!
江清山更气,你识相点的话就坐到外面去,别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你不在这里碍我的眼会死么?!会死么?!
真的真的学习学到废寝忘食、专心致志的水草表示,我可真的是冤死了!
姚采澜把头别过去,想起前一晚他那副替别人着想、不理解自己的死人样就有气。
江清山却早就把那晚的事忘得差不多了,只因为在外头听到她的轻声笑语心里就有个地方痒痒的,所以,他抬脚就来了。
可一上来,看见姚采澜那张冷的要滴下水来的脸,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那两晚两人还闹得不太愉快呢。
不过,女人啊,心比针眼儿还小呢。为了一个外人,就气成那样,傻不傻啊?值得么?真是难以理解啊。
江清山瞅着姚采澜,也有点闹心,不知怎么开口好。
于是,车厢的气氛一时间甚是沉闷。连装透明的水草几乎也要装不下去了,心里只打鼓,嘴里的念念有词几乎声音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