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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因为——
“那你知道,尘和我,是什么关系吗?”随青捂住胸口,不再压抑着粗哑的嗓音清脆动人。
魅张张口,又合上“不知”
“我是他妹妹”随青语毕,泪,就这么划过脸额。
魅抿了抿,不语。
“唉——别多想,休息一下吧”不知是不是错觉,随青总是感觉到她哥哥在就身边,但不可能的,她哥哥的死,她亲眼看到。
她知道,问尘的死不是玄桦造成,但她却依旧怨他,无法恨呵。
“我睡不着,我连累了你,还害你差点就死了”她像个无辜的孩子哭泣。
“我没死不是吗?”魅无法理解她的多愁善感“你是随青,不再是以前的小女孩,你已经学着张大,十年的磨练难道还不够让你坚强吗?”
随青浑身一震,秋瞳望向那双清冷如冰的眼眸,忽然,她像是不相信的捂住唇瓣“不、不可能,怎么会——”
“什么也别说,你好好给我休息一下”魅难得一副命令的语气。
随青眼角带泪,却又带喜的盯着魅,闭目,睫毛上有着泪花,她终于静下心休息了,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弧度——
这时,魅才叹了口气,番叫坐下——
他知道这里布满危机,周围的一切都是危险的,当他知道随青进了鬼林,他就知道一定会出事,如今,只能等待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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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们说鬼林恐怖又诡异”柳醉梦一副惊弓之鸟的揪着玄隐的衣袖,水眸在黑漆漆的四周游转。
“怕,你就回去呀”踪影没好气的看着她。
“小心点,这里的布满瘴气,而且周围阴气比较重,加上长年没有阳光照进,地面或许还有沼泽”花非花不忘提醒。他也是第一次进来传说中的鬼林,一去不复返。
“非花,你对这些地方还真了解,虽然这样,但为什么玄桦他也跟了进来”柳醉梦话一转,没好气的揪着他。
“随青是我的人”玄桦想也不想的回答,所以他会进来也不是没有理由。
“咦咦?想不到你也会有重要的人哪”柳醉梦调侃,她还以为在他心里只有那个雍芷月。
玄桦冷冷斜视了她,不再理会。
“如果阴阳家族的人这些年消声若迹在江湖,隐藏在这里一点都不稀奇”柳醉梦抬头,几只乌鸦在树上哑哑叫。
“的确,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况且鬼林本来就是江湖人和朝廷都不敢进的深林,里面飞禽走兽,尤其有一种叫蝮蛇的毒性蛇类是他们最畏惧的”花非花一身白,在漆黑的深林越发显眼。
“蝮蛇?”水眸眨眨,光听名字就知道很厉害。
“没错,速度快到只能捕捉到蛇影就已经死在毒液中”花非花含笑的解释。
柳醉梦崇拜的张大嘴“哇塞,只是吐口水就足以让人毙命?”真的太牛了。
“咳咳——是毒液”真服了她。
“但我们走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没见到有任何事情发生呀”柳醉梦不安的紧紧贴着玄隐,以前还有武功的时候她还不觉得怕,现在没了武功只有玄隐身边最安全。
冷不防踪影竟然一本正经道“暴风雨前的宁静”
嘴角抽搐“废话”
“这个深林是个迷宫,你们可别走失了”花非花再次叮嘱,毕竟,他们都不擅长阵法。
“更或是说,他们在这里设下了重重机关”柳醉梦肯定的点头,因为非常有这个可能——
忽然,玄隐的脚步停了下来——
好像有声音——
“绝对不能让他回来——”
这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
雍芷月——
第六十七章:魅(三)(周末加更!)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雍芷月满脸惊慌失措,口里不断喃喃自语,颤抖不安。
“他回来了?嗯——想不到,他竟然还会踏进这片土地——”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明显苍老。
“没错,他回来了,怎么办?怎么办?”雍芷月惶惶不安的走来又走去,她一直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没什么怎么办,你只要安心当你的太后就好”男人丝毫不惊慌,和雍芷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但我怕桦儿会发现我们之间的秘密啊”雍芷月无法压制的惊恐尖叫,她这一世人做过太多错事,到现在她已经无法安心入眠。
“别忘了,十年前,是你求我的”讽刺。
“我、我我——我只是——”雍芷月哑口无言,的确,当初是她亲自去找他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但你早在五十年前就已经算好一切了不是吗?”雍芷月紧握拳大喊。
“呵呵呵——有你的帮忙,这事情不是更加好办吗?”男人低沉的嗓音缓慢响起“在很久以前,你们雍家就受到我们阴阳家的诅咒,直到我发现雍芷柔当上了皇后,怀上了双生子,我就有了计谋;不过这一切还要多亏你的帮忙,如果不是你日夜在玄隐的食物中添加曼陀罗,让他在十五月圆的时候狂性大发,我也没有机会让计谋成功”十年前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雍芷月无法压制的回想当初在找到他的时候,她和他的计谋,还有现在拥有的一切,但每当她想到十年前那夜发生的情景,她浑身都无法不颤抖惊恐。
“只是我唯一算不到的是,玄隐竟然会武功,当年你为了得到先皇的宠爱,不惜算计这一切,毁了你姐姐的一生,现在还独占了她的儿子,而玄桦全然不知,竟然日夜对自己的仇人敬爱有加,还恨了他最无辜最亲爱的大哥,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很好玩?”低沉的嗓音苍老狰狞,为他设计的一切感到自豪。
“我我我——我要你想办法杀了他”雍芷月无法接受这十年的一切因玄隐的出现毁于一旦。
“杀?呵呵呵——我不但要杀他,我还要借他弟弟的手,亲自杀了他”
“你什么意思”雍芷月大喊。
“很简单,只要你将我精心配置的控制人心智的丹药让玄桦服下,他就会一切听命于你,你想要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这样一来,你还会怕吗?”
雍芷月颤抖的接过药丸,眼神有着挣扎“这药,有没有解?”
“当然有,只要他吃下,一切都得听命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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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桦脚步踉跄,震惊和难以接受,愤怒和悲伤在他脸庞百感交集——
他浑身无法压制的颤抖“我竟然认贼做母——认一个狼性狗肺的女人当母后——呵呵呵——哈哈哈——”
玄桦笑了,他笑了,疯狂的笑,仰天狂笑,他笑,惊天动地,有哭泣的悲痛,有被骗的愤恨,更有对自己愚蠢感到痛苦——
“够了”玄隐冷漠一喝,如今,十年前的一切,竟然会在这时揭晓,更让他震惊的是,阴阳家的歹毒,竟然想要借刀杀人——
玄桦依旧大笑,笑中,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过脸额“我这十年的存活到底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啊啊啊啊——”
尖利痛苦似野兽负伤后的悲痛咆哮,不为什么,只为他自己的痛,无法解脱——
柳醉梦双手捂住耳,不想再去听玄桦疯狂的笑声,更为他无助感到心痛——
“你这十年来没有白活,至少你知道了真正的仇人和一切,至少你可以报仇,至少你能更自己的大哥相认,至少——你还有我们”他们为什么要带着痛苦仇恨来寻找一切真相,为的就是能够以后幸福。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大,或许,是她说的话让他痛苦疯狂想要的咆哮心得到了安慰,他止住了疯狂的大笑,垂头,面无表情看着他,他的大哥,他恨了十年,却错恨了十年的大哥——
呵,原来,当一切真相呈现在眼前,心竟然像被活生生剥开一样痛,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原来,我这十年的一切,真的都是错的——”不但错,错的离谱,错得足以自残,足以毁灭自己的一切。
“既然错,就改”玄隐单单的一句话,却让玄桦愣愣的盯着他。
既然错,就改!
是呵,十年前的大哥,只要每次他做错事了,都会跟他说‘既然错,就改’,而他,每次都改过后,大哥都会摸摸他的头,那时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他开心高兴半天。
“你——你不恨我吗?”玄桦颤抖,他无办法不害怕,一切都揭晓后,他怕的,只有他大哥无法原谅。
玄隐一瞬不瞬凝视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