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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把他降为列兵,如果是我的话,直接卡嚓!”
这个库利克是苏联著名的逃跑将军+草包元帅。就像中国的蒋介石重视黄埔学生,中共的毛泽东重视井冈山干部一样,斯大林的嫡系就是当年的察里津战区部队,由于库利克是他的嫡系,和平年代官职蹭蹭蹭往上升,一直升到顶:元帅,并在大清洗中幸免于难。
如果不发生战争,库利克还在苏军中平步青云, 但战争发生了,不以人的主观为转移。战争撕去一切假面,对军人做出最严厉无情的淘汰和筛选。
战争爆发后,他不学无术的草包本性暴露无遗。斯大林派他到列宁格勒督战,他倒好,正事不干,跑到前线当连长——带领卫队到林子里抓逃兵。赫普纳的坦克潮水一样向列宁格勒涌来,这哥们拼凑了一个团的骑兵向坦克发起冲锋,结果灰飞烟灭。斯大林失望至极,把他降为集团军司令。德军包围了列宁格勒,库元帅率领的第54集团军见死不救,行动迟缓,把当时在列宁格勒城内的朱可夫气得七窍生烟,直接到斯大林那里告御状。
第二年,斯大林将他调到西南方面军任职,对手是曼斯坦因将军。库元帅一上任就给曼斯坦因的功劳簿上添砖加瓦,一枪未发就放弃阵地,逃过刻赤海峡。暴跳如雷的斯大林一道命令,将他直接降为列兵。从元帅降到新兵,这种待遇恐怕古今罕见。假如不是被曼施坦因在塔曼半岛俘获的话,他迟早会被斯大林降到阴曹地府的。
“嗬,又一个败军之将艾。”冉妮亚窃笑道,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原苏军外高加索方面军秋列涅夫大将站在元首面前。此君让德军从一个地窖里拖了出来,当了俄罗斯解放军骑兵军军长。虽然连降三级,他的心理素质好得很,一脸如沐春风地向元首敬礼。接下来重量级的人物上场了:斯大林的又一个朋友伏罗希洛夫闪亮登场,冉妮亚咕咕地笑,希姆莱轻蔑地瞪眼,一旁喝闷酒的鲍曼也凑过来向两位喷着酒气:“哎,知道吗?这家伙是在女厕所被俘的。”“就是,元首给他授勋,以表彰他被拉屎的德军女兵俘虏。”冉妮亚尖酸地说。
梅德维季察河的决死战役中,伏罗希洛夫元帅被德军炮弹吓破了胆,在电话里抗命不说,还力劝与德军签订停战条约,结束战争,被斯大林骂了个狗血喷头。战役惨败,到处流传着他与德国私下接触,准备停战的假消息。斯大林的猜忌心赛过曹操,如此一来,他那里敢见斯大林?只得像孤魂一样在战场上转来转去,而且专门往枪声密集的地方钻,希望让一颗流弹把自己打死,早死早投生。
世界很奇妙,事情很无奈,想活的人活不了,想死的人阎王爷却不收。流弹在耳边嗖嗖嗖地飞,就是打不到他身上。有一天他躲入大山,又饥又渴刚打了个盹,一声巨响将他惊醒,整个山都动弹了。他不知道这是卡尔梅克突击队炸毁了油库,还以为火山爆发,唬得他乌龟搬西瓜——滚得滚,爬得爬,一头扎进山脚下德军医院的茅房,看到一个德国女护士正在大便……
希特勒费了好一阵子功夫,才在伏罗希洛夫挂满勋章的胸前找到个空隙,把一枚带橡叶的一级铁十字勋章别到他的胸前,惋惜地说:“只可惜朱可夫不在这里,否则的话,我一定授他一枚带钻石的一级铁十字勋章。”伏罗希洛夫赶紧回答:“元首同志,我一定向他转达您的意思。”
朱可夫也在梅德维季察河的战役中被德军炮弹炸得昏天黑地,肋骨断了好几根。战局急转直下,对斯大林出言不逊,更要命的是到处盛传他与老同学、大叛徒弗拉索夫“秘密”接触的传闻,让他胆颤心惊。听天由命的朱可夫被抬上飞机,准备转道萨拉托夫机场回后方治疗。在飞机起飞前三分钟,古德里安的第23军杀入机场,俘获了这条苏军最大的鱼。
最负盛名的苏军将领朱可夫被俘了,真是命运作弄人啊。战争爆发后,朱可夫是“众人皆醉我独醒”,找到了对付德军闪电战的办法,那就是放弃线形防御,实行大纵深多梯次防御,逐步消耗敌人。但是,他的正确意见没有被采纳。终于等到采纳时,苏联已经是马尾巴穿豆腐——提不起来啦:士兵叛逃,百姓厌战,国土沦丧,能源短缺,一战末期的乱象重演,单靠他是无力回天的。希特勒曾把他比作唐吉诃德,空有一身武艺而无处施展,只得对着风车白费力气。
希特勒亲自下令把朱可夫送到德国医院治疗。出院后,这位苏联英雄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耷沉着头沉默不语,不是呆坐就是昏睡。同学弗拉索夫带着好茶叶看他,让他坐新俄罗斯第二把交椅,他把屁股橛给他,表示从此退出江湖,不再打打杀杀。有天希特勒看望他,出现在面前的是典型的忧郁症。德国元首说得口若悬河、口干舌燥,他老哥却一直数天花板上的苍蝇。他既不为斯大林效力,也不为弗拉索夫效劳,更不会为德国人干事。干脆躲在卡卢加的老家,独自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牧歌生活,决心在闲云野鹤中度过一生。
【附:二十年以后】
1963年6月22日,一辆奔驰大轿车沿着山路来到以前的天文台、现在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公墓。 。车很引人注目,不是因为有警车开道,一路戒严,而是半个车厢里堆满了花圈,空着的半个车厢里,最前面坐着已过古稀之年的老者,鼻子下面标志性的小胡子、举世闻名的一络头发都完全花白。他就是退居二线、时任德意志欧洲联盟名誉主席的阿道夫?希特勒。坐在他后面是三个体态各异、风韵犹在、气质高雅的贵妇人,还有她们的儿女。
天文台早成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门前用大理石铺平,中间石台上燃烧着火苗,屋顶上飘扬着德国与俄罗斯国旗。信步进入天文馆,里面陈列着元首和部分将士们的照片和物品,以及战役经过、战果等资料。冉妮亚玩笑说,应该把她那个被炮火炸成两半的胸罩也陈列在玻璃架内,前元首瞪了她一眼。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希特勒站在往日的地方,俯视昔日的血肉战场。经过鲜血浇灌,那一片原野比大战前更加翠绿,他眼前重新浮现起那无休止的空投、炮弹、扫射;爆破、火舌、余烬、残肢、焦黑的尸体,耳边响起刺耳的轰鸣声、钢铁碰撞的嚣声、子弹呼啸声、悲怆的求救声、哀婉的啜泣、沙哑的嘶吼。
德军公墓占据了近250公顷,每个墓前竖立着白色的十字架,铭刻着碑文和照片,上面倒扣着一顶德军钢盔。战后,世界各地掀起收藏热,一顶二战德军1935式包边钢盔被炒到了250帝国马克,倒扣在十字架上的钢盔常常不翼而飞,因而俄罗斯政府责成萨拉托夫州派出一个警卫班常年驻守在这里。
公墓正门小广场上屹立着一个二战德国国防军士兵铜像,士兵卧倒在地,两眼怒视前方,右手举起冒火的长柄手榴弹。正门门柱上分别用红铜铸造了两个栩栩如生的、似乎不相称的两个动物:一边是仰天长啸的老虎,一边是昂首长鸣的公鸡。它们的后面是体型悬殊极大、好比骆驼与鸡比肩的两辆坦克,一辆是编号301的巨无霸虎式坦克,元首知道这是兰茨少校的坐驾;另一辆是意大利v33小坦克,分别代表20年前香消玉殒的老虎师与小鸡师,亦国防军第60特种坦克师重坦克师和超轻型坦克师。
山上苍松翠柏,芳草苍苍,秋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咽。漫山遍野的波斯菊随风摇曳。斜阳照映山岗,留下长长的影子。二十年前发生在梅德韦季察河西岸的龙血玄黄,有三万名德国健儿牺牲了自己宝贵而年轻的生命,他们大多非常年轻,正是享受爱情甜蜜的青春年华,为了帝国与人民的利益,走完了短促人生,永远躺在这冰冷寂寥的地方。
值得欣慰的是这里早成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除了死者的亲人,俄罗斯、德国及欧盟成员国每年都要组织军人、学生和机关人员到这里扫墓,元首每过几年就携带家属吊唁,因而常年香火不断。
前元首一家神色凝重站成一排手拉着手向烈士墓鞠躬,临时找来的随军牧师念诵:“k?mpfen unter gottes namen; ir sind unschuldig。”(以上帝的名义而战,我们无罪。)牧师说完这句话后,大家唱起了《我的好战友》:
我曾有个好战友,
再也没人比他好。
当战鼓响彻云霄,
他与我并肩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