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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银色秀发的人们无限的遐想和回忆。
一个女看守吸引了战俘们的目光。她高挑个子,一张白晰的脸上,有几粒几乎看不见的细小雀斑。两只眼睛又细又长,幽幽地放光,有一种很狐媚的魅力。她身着黑色皮夹克和黑皮裤,手中拎着一根牛皮鞭子,鞭子也染成了黑色,活像一条狺狺舞动的毒蛇,活脱脱一本SM女王的标准形象。
一位不知死活、会俄语的德军少校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同她搭讪:“嗨,小鸽子,你穿上这身黑皮衣可真性感。”
美女看守心花怒放,她嫣然一笑,露出石榴籽一样洁白的牙齿,两只狐媚的眼睛放射着绿油油的贼光:“肌肉男,我这一身都是为你穿的。”
听了这话,少校肥胖的脸上放出红光,他实在禁不住对方的挑逗,捧起“小鸽子”那张有几粒雀斑的脸蛋,石破天惊般吧唧一声来了个亲吻,对着她的耳鬃悄声说:“相信我,我在那方面是最棒的男人。”
美女看守听了脸微微一红。“好啊,竟敢调戏克格勃?”一声冰冷的德语仿佛从地狱里传来。大家循声望去,只见四名内务部人员仿佛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鬼魅,消没声息地站在了少校的背后。
原来,女看守的任务就是物色德军军官套取情报。结果可想而知,少校被打得皮开肉绽后,央求放过他,他愿意把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他们。女看守在获取情报后一脚把少校踢到车外。
第10节 形同骷髅的德军战俘
给李德以震撼的不是75万的苏军俘虏和高达10万的德军伤亡,而是4万被解救德军战俘曾经遭到的悲剧命运。苏联内务部队的几座巨大的战俘营修在顿河北岸到萨拉托夫之间。他们获救时精神恍惚,形同骷髅,心如死灰,如同行尸走肉。
这些战俘是在夏季战役中11万德军被俘人员的一部分。在苏联自身食物严重短缺的情况下,苏联当局根本不愿意为德军战俘们提供食物。许多红军战士们都吃不饱,更不必说老百姓们可以吃上饱饭,因此任何给曾经掠夺自己祖国的侵略者们提供食物的想法,都是有悖常理的。
在断粮几乎两周后,日需口粮终于在三四天后到达了战俘营。俄罗斯人为战俘们提供了“汤”,但这也不过就是把满袋的麦麸倒进温热的水中而已。那些对这样的条件非常不满的德军战俘们,愤怒地从身上抓出虱子,然后抛向看守他们的俄罗斯人身上。当然,这样的后果是立刻被射死。
给伤员和有反法西斯倾向战俘的食物稍微好一点:十个人分享一个面包,加上由少量小米和咸鱼熬成的汤。希望得到更好一点的待遇的想法,对德国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德军战俘像老鼠一样死去。为生存而抗争已经毫无意义了,想要再次看到家人的幻想也如肥皂泡一般破灭了。这些远离家乡的德国人,似乎陷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只能靠纯粹的幻想而生活的世界。死亡就是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的最好方式,在痛苦与筋疲力尽的双重作用下,飘浮失重成了唯一真实存在的感觉。而那些希望存活下去的人们,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与死亡作斗争,不管这种斗争的支撑力量是来自宗教信仰,还是想要与家人相聚的决心。但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等待他们的,最终还是死神。
丽达向元首描绘道:这些战俘们拖着破旧衣服中那魔鬼般的灵魂,艰难地蹒跚而行,一个挨着一个。一些路过的老百姓抢走了他们仅剩的物品,朝他们的脸上吐口水,甚至还向他们扔石头。此时最好是能尽量走在俘虏纵队的前面,并且最好是能走在红军押解人员的旁边。一些路过的红军战士们不顾禁令,向这些俘虏纵队开枪扫射取乐,就像1941年德国士兵对待红军俘虏纵队的方式一样。
痛苦并没有因为新一天的到来而有所减轻,恐惧占据了德国人的心房。“俄罗斯人的思维方式非常简单,”一位幸存下来的中尉这样说道,“在行军中能够自己行走的人,继续随着纵队前行。而那些不能自己行走的人,不管是因为受伤还是因为疾病,都会被射死或者被扔下活活饿死。”
“我所在的纵队,出发的时候有1200人,”一位来自第305步兵师的士兵向丽达详细叙述道,“但是当我们到达贝克托维卡的时候,仅有十分之一,也就是120人活了下来。”
贝克托维卡集中营的门口赫然写着这样一行引人注目的大字:“进入这里,就意味着抛弃所有的幻想。”
不久后,苏联政府便开始划分战俘们的种类。首先是根据国家的界限,其次是根据政治的界限。罗马尼亚、意大利和克罗地亚战俘们,被划分出来安排在厨房工作,其中罗马尼亚人拥有更大的特权,以使他们能够发泄对从前的同盟者的不满。当然,等待德国俘虏的就是地狱般的生活了。罗马尼亚俘虏常常袭击那些出来为自己的小屋寻找食物的德国俘虏,并且把他们找到的食物据为已有。而德国俘虏唯一可以避免这样的掠夺事件发生的办法,就是要求看守保护他们搬运食物的同伴。
“紧接着发生了另外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情。”一位德国空军军士长记述道“我们的奥地利同胞居然否认自己是德国人,他们称自己为受害者,希望以此来得到更好的待遇——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真实地存在着。”
丽达在询问中发现,饥饿改变着战俘们的灵魂和性格,与罗马尼亚人一样,德国人也同样采取了同类相食的野蛮方式维持着自己的生命。从尸体上切割下来的瘦肉用水煮沸,最后以“骆驼肉”的名义提供给存活的人。吃到这些肉的人们,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吃的是人肉,因为他们的皮肤开始发红,这与大部分人苍白色的皮肤有着很大的区别。
德军缴获的一份苏联资料显示:“只有在枪口下,俘虏们才会停止野蛮的人吃人行为。”苏联当局安排为战俘们提供更多的食物,但是不称职和营私舞弊现象却使得任何措施的执行都非常的缓慢。
长期以来的体力消耗、寒冷、疾病和饥饿,以另外的方式改变着战俘们的基本人性。痢疾的流行让人们对那些因为虚弱而倒在粪坑中的人视而不见,任由他们淹死在大粪之中。只有少数人有力气,并且有想法要将这些倒下的人拉出来。在这样可怕的处境中,人们的生命根本不被重视——那怕你以前是大款、官二代、富三代还是平民。
第11节 战时党代会
自入夏以来,党的副主席希姆莱一直喋喋不休地在元首耳边吹风,要求在年内适当的时候召开党代会。
1919年,慕尼黑的一个阴暗的咖啡馆里,拥有7名党员的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宣布成立,会议推选一名铁匠为纳粹党书记,希特勒为宣传委员。此后,党在革命斗争中不断发展壮大,1923年,纳粹党感觉自己已经在巴伐利亚一带颇有名声了,队伍足够壮大了,需要更大规模的群众运动了,于是在年初举办了第一届党代会。
1924和1925因为**失败,没有举办。
1928年,在纳粹党构建完基本的党组织之后,以全新面貌准备参加国会竞选了,经费不足导致没能举办党代会。
而1930、1931和1932年是竞选非常繁忙的至关重要的几年,元首在德国东奔西跑的搞竞选,没有时间去搞党代会。
从1933年开始,每年都举办党代会,而且规模越来越大。
1939年的党代会已经计划好了,依然在纽伦堡,但因为德波危机加深最终导致二战爆发,元首通知赫斯取消党代会。
进入盛夏,希姆莱的独唱演变成了合唱,不仅戈林、戈培尔同意他的意见,就连一向看元首眼色行事的里宾特洛甫都要求召开党代会,元首只得点头。
其实,李德并不是不想召开党代会,在1942年上半年,他取得了惊世骇俗的成功,正好向国民们展示一番,顺便接受他们的欢呼,主要问题是前线太忙了。
9月5日,希姆莱专程到罗斯托夫汇报党代会的准备工作。当时,元首正在房间里与鲍曼、冉妮亚和丽达下棋,希姆莱推门进来了,话里带刺:“我的元首,我准备在《党的生活》刊物上发表一篇报道,题目是:‘亲爱的元首在前线与亲随们下跳棋’”。
李德讪笑着站起来,亲随之一的鲍曼不干了,回敬道:“你只看到贼吃肉,没见到贼挨打。下跳棋怎么啦?昨天我们到沃罗涅日前线视察部队,元首亲自钻进坦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