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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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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德与老者握手,逗了下人群里的婴儿,亲吻了下婴儿母亲的额头,在卡尔梅克人与京舍的护卫下挤出了人群。不知谁喊了声“希特勒万岁”,顿时群情振奋山呼万岁。

    走在普斯科夫大街上,铜像随处可见。除了希特勒像外,最有名的是普希金的铜像。普希金在普斯科夫凄凉的幽禁生活中与奶娘阿琳娜相濡以沫,他的传世诗歌《冬天的晚上》、《给奶娘》记录了那些动人的故事。这幅铜像表现的是这个意境:诗人普希金站着、奶妈在一旁坐着,让人温馨和酸楚。

    还有座铜像只能让人唏嘘不已:有一座站立的铜像是共产主义革命领袖基洛夫。他被斯大林处决后又被追认为英雄。凡是经历过zhuanzhi统治的人对这种故事并不陌生。

    去年7月德军占领这里后,列宁、斯大林的铜像被人们炸毁,不知是疏忽还是无知,基洛夫的铜像保存下来了。今年以来,德国元首实行新政,这座像被修整一新,留下当作反面教材。

    布施双膊抱胸冷冷地说:“这就是给斯大林卖命的下场。弗拉索夫还算聪明,被我军俘虏后马上抛弃了斯大林。”

    鲍曼调侃道:“这叫作卸磨杀驴。”引来一阵轻笑。

    元首却收敛了笑容严肃起来:“你们知道罗伯斯庇尔吗?”

    半瓶子醋政治家鲍曼左有所思,大老粗布施干脆摇头。

    李德说:“他是法国大革命时雅各宾派的领袖人物。这人很激进,认为自己最革命,动不动就以革命的名义剥夺他人的生命,把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任何人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也包括他自己。”

    铜像旁边又围满了人。李德干脆对着众人慷慨激昂:“当法律成了空白,便只有两种结局了:或出现**,或出现暴民政治。最后罗伯斯庇尔自己也送上了断头台,他实际上是死于自己的手里。在一个没有公正法律保障的社会里,恐怕不会有赢家。”

    “打倒斯大林。”人群里有人喊叫,其他人转过头看着他。李德两手朝众人按了按,示意大家安静,说:“罗伯斯庇尔死后,有好事者给他写了一句这样的话作为墓志铭:过往的人啊!不要为我的死悲伤,如果我活着你们谁也活不了!我认为,这句话写在斯大林的墓上更合适。”

    有人鼓掌,开头犹豫不决,继而唏唏拉拉,最后汇集成了一片。

第07节 姑娘是鲍曼女儿?

    普斯科夫剧院里正在上演柴可夫斯基的经典剧目《天鹅湖》。随处可见与帝国种族政策不相符的一幕:德国国防军军人、甚至党卫军和民政人员胳膊肘儿里挽着俄罗斯女士款款走向剧院。

    鲍曼对元首调侃说,如果让希姆莱目睹此情此景,不知会作何感想。

    李德倒是善解人意:“我们不要过多地怪罪他。去年以前的帝国政策如此,加上他的偏执狂,让世人共同反对我们。”

    李德感到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会那样。回首往事,他总有一种剥离的感觉,觉得去年以前的一些政策与他的理念相悖,又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但又无法解释。

    看到成双成对的野鸳鸯们,李德想到冉妮亚和丽达。分别还不到十个小时,他就思念起她俩来了。身边没有了冉妮亚的体贴入微与粗野的狂笑,少了丽达的活泼与吵闹,他感觉到浑身上下像缺少了什么零件似的。

    “嗳,如果她俩在就好了,我们也会像他们一样出双入对的,多Lang漫啊。”李德由衷地感叹。看到鲍曼的脸色一下子暗淡无光,知道他也有这种念想。

    两人来到教堂后山高墙环绕下的修道院后面。这里到处是修道院,那么多的女人去当修女,真是可惜了。

    当年普希金很喜欢在这里俯瞰普斯科夫河,展现在眼前的小河、湖、圣三一大教堂两座尖顶、木板顶房子,多像一幅中国的水墨画啊。怪不得诗人普希金这样赞叹:“这里的空气悬挂着诗歌,这里的大自然会唱歌。”

    迎面走来一队巡逻队,为首的是两名德军宪兵,其余几人是俄罗斯解放军。看到元首,德军宪兵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满脸惊异,一边前进一边扭头望着元首,却听到“嗵”地一声,钢盔撞到石头墙上了。

    身边传来摩托车吃力的爬坡声,哈罗德寻找他们来了。这位帝国第一夫人的大公子也被眼前美丽的画卷所吸引,站在高坡上如痴如醉地望着,以致于元首连问了三声才回过神来。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走。一小群人簇拥着元首离开修道院,登上了等候在下面的大轿车。

    李德示意哈罗德坐在身边。小伙子拘谨地坐在坐椅边上,车猛然起动,他从座位上滑落下来,一屁股跌落在地板上。

    鲍曼掏出酒,扬起脖子喝了一大口伏特加,然后把瓶子伸向哈罗德。哈罗德推辞了一阵,接过来美美地喝了一大口。十分钟后一瓶子酒两人喝干了。

    李德与鲍曼你一句、我一句地对哈罗德开起了玩笑。鲍曼让他老实坦白离开大家后到霍尔姆干什么去了,哈罗德认真地回答:“我奉命到沼泽上勘探去了呀,不过,在沼泽上架桥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奉命?奉谁的命?”鲍曼明知故问,神秘地望了眼元首,“只有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风吹到屁股眼里的人才想到在沼泽里架桥。”

    哈罗德看了元首一眼,李德正色道:“你看我干什么?我听说你在霍尔姆跟舍雷尔司令部的女接线员打得火热。”

    哈罗德的脸腾地红了,嗫嗫道:“我……我跟她只是朋友……她对我挺好的,可我看不上她。”

    李德得意洋洋地望着他,一副“你当我不知道”的神情。局促不安过后,哈罗德奇怪地问道:“阿道夫叔叔,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鲍曼深不可测地窥视着他,李德拍打他的肩膀:“臭小子,让你留在那里,不是让你当傻瓜,而是创造条件让你接近那个姑娘。怎么样,进展如何?”

    哈罗德“噢”了一声,实话实说:“没感觉,我觉得她俗不可耐。你们猜,她对我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李德与鲍曼面面相觑,静等下文。哈罗德一脸鄙薄地说:“她对我的第一句话是:你真是总理的大公子?”

    “这很一般呀?”李德道。接下来哈罗德是一百二十个有理加十八个不忿:“我刚点头承认,她闭上眼睛双手握紧拳头放在胸前惊呼:哇噻,你真伟大!这下我调到国内有希望了。”

    “她还说了些什么?”鲍曼脸上已经布满了乌云。元首知道,如果哈罗德话里带出一点火花,就会在鲍曼脸上变成闪电,继而电闪雷鸣,马上下起倾盆大雨。

    果然,这个楞头青继续出口伤人:“这个姑娘,命比纸薄,心比天高,而且反复无常,毛病挺多,吃饭咂巴嘴,牙齿也不整齐。人常说看女看母。我猜想她的母亲也不怎么样。”

    鲍曼的脸变成了猪肝子。李德继续撩拨哈罗德:“我听说你与那个姑娘吵了一架,为什么呢?”

    哈罗德振振有词:“我刚说了她句势利眼,她便骂我故作清高,还说我虚伪。我狠狠地骂了她一顿。”

    李德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鲍曼,戏谑道:“听说你骂人家是灰姑娘,你把你自己比作白马王子?”

    哈罗德扬起头:“想高攀我?没门。我的生父是大老板,继父是帝国总理。我猜想她的老爸最多是个工厂的车间主任。我要求我的岳父至少得是个部长级以上的领导干部。不然,亲家们见面都无法交谈了。”

    “去你的部长吧。年纪轻轻如此趋炎附势,你忘记你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吗?”鲍曼爆发了,怒气冲冲地拍打着车坐椅背,引得满车厢的人都向这边看。

    哈罗德担心地望了望鲍曼,不明白平时一团和气的主任为何生气。

    李德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心里暗暗叫苦:傻小子,你如此张扬,以后有你吃亏的地方。

    他只得揭开谜底:“哈罗德,你父母对你的婚事很关心,我也想成人之美,让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可你太浮躁,太清高。你知道那姑娘是谁吗?”

    哈罗德轻轻摇头。李德回答:“那位姑娘是鲍曼主任的大女儿,柏林通讯学校毕业后在霍尔姆实习呢。她是个好姑娘,最讨厌纨绔子弟的作风。她在考验你呢,你上当了。”

    哈罗德翻了一个白眼,直挺挺地往后一倒,戏台子上不折不扣的大栽碑,头倒吊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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