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柳娃”长、“叶柳娃”短地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亲爱的,你给我的德国黄油早就吃完了。嗯,不嘛,你给我再偷一点嘛。”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站长身子都没转,不耐烦地吼吼:“我早说过了,连车皮的毛都没有。”
“你说什么?什么扯皮?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凶巴巴的?”话筒那边的女人受到了惊吓,委曲地说。
贝洛上前按下了叉簧,挂断了电话。站长上下打量着贝洛,从桌子上收回脚,讽刺道:“哎呀,原来是上校大人呀。可是没有车皮,就是将军来了我也变不出车皮来,你还是那凉快那呆着去,别耽误我的工作。”
站长轻轻推开贝洛。他强按捺着火气奚落道:“如果元首来了呢?”
站长瞅了贝洛一眼,嘴角咧到耳朵根上:“哈哈哈,这位上校昨晚睡觉被子没盖严吧,屁股眼里进了风了。不然怎么说胡话呀。”
他猛地站起身打了个懒腰,嘲谑地对贝洛说:“你不提元首还好,提起他我一肚子的气。凭什么把我从国内发配到乌克兰。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他阿道夫来了,我还是那句话:没—车—皮。听清了吧,上校?你可以走了,大门在你的后边。”
一队士兵跑向站台,在刚进站的装甲列车前站定。几个胸前挂着授带、肩头佩带燕巢肩饰的乐队列队等候。哈尔德板着面孔矜持地出现在车门,一时间口令频传,高奏战歌。
德国站长夺门而出,把站在旁边的元首撞到门上。他出门后不经意间瞄了一眼,发现门外的领袖卫队,跑出几步才意识到什么,边跑边扭转过头,后脑勺撞在行李车上。
贝洛余怒难消:“应该把这家伙撤职。看他不可一世的样子。”
“偷黄油的贼。得查一查是不是党员。如果是党员的话,马上开除党籍。”鲍曼咬牙切齿地说。
元首的眼光盯着检阅仪仗队的哈尔德身上:“瞧人家多拉风呀,又是夹道欢迎又是检阅。今天这事给我们一个教训:做人低调也未必是好事。”
李德环视了大家一眼,果断地一挥手:“走。这里没我们的事,我们到哈尔科夫。”
那个张狂的站长满头大汗地跑到元首面前,像打嗝的鸡一样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施蒙特让他迅速找一辆车,送元首到机场。
“别……别说是车,就……就是车皮……皮、皮也能整上。”站长费了好大劲才说完这句话。施蒙特一脚把他踢出去了。
几分钟后,李德坐着一辆豪华客车前往机场。客车行进在波尔塔瓦街道,穿越彼得一世战争纪念馆,经过著名作家果戈理的石像,跨过沃尔斯克拉河大桥,走过好几个散发着臭气的养猪场和皮革厂,驶入天文台旁边的军用飞机场。
李德讲起1709年的波尔塔瓦决战。瑞典国王查理十二世率军两万五千人进攻波尔塔瓦城,被彼得大帝的四万人打败。他心荡神迷地说:“查理十二世具有杰出的军事领导魅力与天生的战术才能。他热爱战斗生活,几乎在整个执政期间,他一直和他的军队在一起。有人形容这位国王‘嫁给了他的军队’。瑞典士兵们也献身于他们的国王,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作战力量。”
鲍曼奉承道:“元首就是当今的查理十二世。不,查理十二世怎么能与你相比呢。”
元首瞅了他一眼,唏嘘道:“可怜天助俄罗斯,这样杰出的人物竟然被野蛮的俄国人打败了。”
鲍曼后悔莫及地在自己嘴巴上拍了一下。紧接着回头捅了海军副官一拳头,因为他幸灾乐祸地小声嘀咕:“拍马屁拍到蹄子上去了。”
历史在重演,不过角色换过来了。元首在为瑞典国王打抱不平时,彼得大帝的后人们正在遭受灾难。
1942年6月27日,巴格拉米扬中将的担心成了事实,那一天,南方面军第9集团军全线崩溃,集团军司令员科兹洛夫少将成为兔子他爹,跑得无影无踪,一头撞到化装成苏军的乌克兰突击队枪口上。
与此同时,苏第28集团军发现自己的左翼失去了掩护——这迫使集团军司令里亚贝舍夫中将做出调整,调出部分兵力来掩护自己的左翼;苏第6集团军在发现背后出现德军之后,更是惊慌失措。因为它不得不掉转头来,在既无空中支援,又无炮火支援的情况下与出现在身后的敌军交战。
6月28日,伟大的战略家、苏联各族人民的慈父斯大林终于清醒过来,命令部队就地转入防御,固守待援。这是道伟大、光荣、正确的命令,只不过迟了一个礼拜。
6月30日,克莱斯特的第一军团与古德里安的第二军团在利斯基顺利会师。德六集团军和第二集团军在哈尔科夫以东90公里的奥斯科尔河畔的库皮扬斯克地域会师,关上了第二层包围圈。苏军劫数已定。
第14节 向哈尔科夫前进
波尔塔瓦军用飞机场。一架又一架的图2轰炸机直冲云霄,在空中转了一个圈,三架一组编队后向东北飞去。
在机场门口,空军岗哨拦住了元首的豪华车,值班的中校军官要查验机场通行证。贝洛探出头解释说,元首就在车上。
贝洛今天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了:“你这上校按军衔是我的上级,但说的话怎么像睡觉被子没盖严一样。”
贝洛还在与中校纠缠不休,李德差一点就要走到窗口,把他的脸当通行证使用了。这时一辆小车从机场里疾驶而来,一位上校跳下车骂道:“嗨,中校,格鲁斯特将军马上要来了,你怎么搞的,竟然让这个旅行社的车挡路?”
中校正待解释,对方根本不让他说话,抬腕看了一下手表,暴跳如雷地喊叫:“来人,马上把这辆挡道的车推到一边去,将军就要到了。”
几个士兵把枪背到身后忙不迭地推车,身后传来急促的喇叭声,一位穿着红翻领风衣、脸上有块伤疤的少将从桶车后排上站起来大骂:“好狗不挡路,机场是旅行的地方吗?马上给我滚开。”
施蒙特往后瞅了一眼,跳下豪华车。那位中校正要干涉,一看也是个少将,便杵在那里张口结舌。推车的士兵们也呆呆地望着他。
那位骂骂咧咧的少将也楞怔了一下,马上换了一副笑脸:“施蒙特,你怎么在这?是不是得罪了元首,把你发配到前线来了。”
施蒙特也乐呵呵地回答:“是呀,这得问元首。”说完他指了指豪华车。
少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脸狐疑地先指了下施蒙特再指着车上:“你……你是说,元首在车上?”
施蒙特神秘地点头。他沮丧地发现,他们乘坐的豪华车上的确印着某旅行社的标志。难怪他们不受欢迎。
少将迟疑不决地走上豪华车,在右侧窗帘旁看到装模作样看文件的元首,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立正敬礼:“嗨!希特勒。”
李德抬手回礼。经施蒙特介绍,李德才知道伤疤是南方集团军的情报室副主任,奉命到哈尔科夫。那里刚刚抓住了一条大鱼,他要去审讯。
元首一下子来了精神:“抓住铁木辛哥了?或者是赫鲁晓夫?”
“是苏军第6集团军总司令戈罗德尼扬中将。”伤疤回答。片刻后又说:“正像基辅战役时一样,铁木辛哥和赫鲁晓夫早就跑得没影了。在今天早上坐的飞机。可爱但很悲催的巴格拉米扬同志因为洗澡没有赶上飞机,脱下将军服换上伙头军的服装逃跑了。”、鲍曼望着将军们插话:“奇怪,为什么苏联的军官都喜欢装扮成厨师呢?这有什么讲究吗?”
李德望了望肚子微微隆起的鲍曼,揄惴道:“这很好理解嘛。军官们吃得胖,装扮成伙头军才像嘛。比如你,你穿上贝洛的衣服,像吗?”
“波德拉斯中将有下落吗?”施蒙特问道。得到的回答是苏第57集团军的波德拉斯中将被击毙。
元首假惺惺地说:“真是可惜了。不过,在斯大林这个业余战略家手下,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
中校战战兢兢地上到车上,在元首面前猛然立正敬举手礼,也许是太紧张了,手掌居然套进吊在扶杆上的抓环里。
李德还过礼,中校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半晌他俯首帖耳地对元首请求,能否把车先移动一下。
车上的人如梦初醒,发现豪华车后停满了大车、小车和装甲车,前面的车非常自觉地躲避到一边,等待豪华车通过。哨兵不是查验证件,而是挨家挨户制止他们按喇叭。
元首自嘲说,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