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
那少年面‘色’‘阴’沉,冷哼了一下,立时,站在他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以不符合他们体格的动作从二楼跃了下来,竟然是轻飘飘的,在空中身子翻动,一脚踩向东厂的番子。
两个人一起出脚。
东厂番子大惊,手中鞭子挥出,却是根本阻挡不了两人的攻势,半空中,两人探身,一手握住长鞭猛拉。
却是把东厂的番子给往前拉了几步,正巧撞在两人的脚上。
两人下脚,却是毫不留情,直接把三个东厂番子给从地上踹了起来,跌在了客栈外面。
两边站着的两个番子,还稍微好一些,唯独中间的番子,被两个彪形大汉各踹了一脚,全都是在心窝处,却是最为凄惨,在地上滚动了几下,窝着‘胸’口,脸‘色’惨白,汗珠子不停的往下滚动,不住的咳着。
这一幕,却是让客栈里立时喧嚷了起来。
有热闹看,而且,被打的还是东厂的番子,且,现如今看来,暂时还没什么麻烦,是以,客栈内的客人,竟然全都挤在了‘门’口,看着在外面地上打滚的三个东厂番子,这种场面,可是不常见的。
而那年轻人,此时,竟然也从二楼轻飘飘的‘荡’了下来,原来也是有不错的功夫的。
若是以前,见到这种功夫,曾毅定然要惊讶的,可是,有燕南飞在身边跟着,而且,见识了大内‘侍’卫以后,这种功夫,曾毅也就没那么大惊小怪了。
轻身的功夫,在燕南飞而言,是不少的。
但是,真正实用的轻身功夫,却是没多少,而且,轻身功夫只要苦练,或者有好秘籍,到也不算难,但,这只是最为简单的轻身功夫罢了。
从一处高低轻飘飘的落下。
但若是在空中纵身打斗,或者踩着水面等踏步而行,这才是高深的轻身功夫,而且,还要有足够的内劲支撑。
在燕南飞而言,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当今武林,没几个人,全都是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而这其中,燕南飞就是一人。
现如今的皇宫大内‘侍’卫当中,却是在没人能达到这点了,不过,却有几个好苗子,日后,应该是能达到这点的。
习武,简单的,会的多,高深的,会的少,这和做学问一样,读书的人多,可是,能中状元的有几个?
同样的,轻身功夫会的人不少,可是,高深的,同样是稀少。
“怎么着,还想着‘交’本少爷个乖吗?”
那少年盯着在地上疼的直打滚的东厂番子,刚才,这人居中站着,明显是这三个番子当中的小头目。
“你。”
那番子虽然疼的满地打滚,可,长期以来的猖獗,却是仍旧让他不肯服软,对着少年怒目而视,甚至,双眼中还带着一丝的杀意。
东厂的番子的手中,可是不留情的,有人命在手的,也是不少。
“唉。”
曾毅叹了口气,拉着想往外凑看热闹的小儒,苦笑道:“别看了,人多,小心拍‘花’子的把你给拍走了。”
没办法,这么多人挤着,真要是挤散了,在想找,可真不容易了,倒是小倩,‘女’孩,小丫头天生胆小,想要凑热闹,可又害怕,一只手紧紧的拉着曾毅的衣衫。
“走吧。”
曾毅一手拉着小儒,另一只胳膊把小倩抱了起来,原本,还想再这家客栈住下的,可是,现在却不成了。
这里出了这种事情,肯定是要惹来麻烦的,住在这,指不定要被怎么折腾的。
曾毅现在可是不想暴漏身份的。
若是仔细,会发现,二楼,已经有不少房客开始收拾东西,有的已经带着东西下楼了。
东厂的番子被打,而且是在这家客栈,等番子的大队人马到来,肯定是要一番折腾的,谁住在这,指不定碰到什么麻烦。
大家对东厂的番子,都是避之不及的,谁也不愿意招惹这麻烦啊。
而客栈的掌柜的,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在他的客栈里出了这种事情,这是要把他给害死啊。
招呼了脸‘色’惨白的客栈掌柜的,结账,然后,在后院把马车赶了出去,曾毅他们上了马车,便扬长而去,直奔城外了。
这唐县,是呆不得了,至于那个锦服少年,曾毅却是不担心的。
这少年,看起来,并非是那种没脑子的人,既然敢如此行事,自然是有依仗的,而且,他的那两个护卫,在燕南飞这等绝世高手跟前,什么都不算,可是,在番子们跟前,却是高手了。
若是想走,唐县估计是没人能拦得住他们的。
要知道,东厂不是锦衣卫,锦衣卫经过了那么多年的沉淀,才有好手无数的,东厂的番子当中是有好手,可,却极少,大多数,都是普通稍微有些拳脚功夫或者就是些以前的地痞无赖罢了。
唐县,离南阳府城是近,可也却足有两天的路程。
这不并非是南阳府周围荒凉一片,而是曾毅他们走的这个方向,唐县离南阳府最近,是他们行走的这个方向问题,真的离南阳府最近的县,不过是一天不到的路程罢了。
………………………………
“刘瑾的手,伸的太长了,不能不管了。”
内阁首辅刘健双眼眯着,今个,却是没在内阁,而是在自家的后‘花’园当中。
刘健这些内阁阁员极朝廷大臣们的府邸,都是皇帝赏赐的,等他们高老还乡的时候,这些宅子,除非有特殊情况,若不然,仍旧是归朝廷的。
“不好管啊。”
旁边站着的,却并非是内阁的几位阁员当中的任意一个,不过,观其年纪,和刘健差不多,且,能够在此,和内阁首辅刘健谈论此事,也意味着此人的身份不凡,甚至,不比内阁的几位大学士的地位低多少。
“刘瑾有皇帝撑腰,不管对错,皇帝都护着他。”
“咱们又不是没有出过手,可换来的,不过是皇帝的愤怒,认为咱们是故意针对刘瑾的,只因为刘瑾是他这个皇帝信任的人,所以,咱们才出手针对,甚至,陛下连咱们满朝文武竟然容不下一个太监的话都说出来了,可想而知,皇帝对咱们有多排斥,对刘瑾,有多大的信任。”
这话说出来,就是刘健这个内阁首辅的神情,也是为之一暗。
他的这老友的话,听着,是很打击人,可实际上,却又是无可奈何的实话。
“没有足够的把握前,咱们,最好是别再出手了。”
那和刘健这个内阁首辅并排站着,欣赏‘花’园内景‘色’的老者叹了口气:“徒做无用之功罢了。”
“能不管吗?”
刘健苦笑:“现如今,瞧瞧刘瑾都成什么样了,各地的矿山,赋税,哪一样,刘瑾没有‘插’手的?只要有财可占,就没有他刘瑾不‘插’手的地方。”
“甚至,就连军备上,刘瑾也想‘插’手了,各地的镇守太监,只要不是他刘瑾的人,全都被换了。”
“就剩下边境的监军太监还有一部分是先帝在的时候定下来的,可这怕是也撑不了多久,早晚肯定是要被刘瑾给换下去的。”
“让这阉贼如此的折腾,大明危已,离亡国不远已。”
刘健这话,也不知道对皇帝说过多少次了,可是,没用,最开始的时候,皇帝还会装模作样的训斥刘瑾几句。
可是到了后来,在给皇帝说,那是一丁点作用都没了。
“元辅认为该如何出手?”
那老者侧脸,看着刘健,叹了口气:“既然元辅想着要速战速决,那,敢问元辅可有了十全的把握?”
“敢问元辅可曾有了锦囊妙计?若不然,须知,咱们一次次的参奏刘瑾,只会过多的暴漏咱们的力量,过多的暴漏咱们的方法,甚至,让陛下对咱们的行为嗤之以鼻,日后,就算是有真凭实据的时候,也没多大的作用了。”
这老者的话,却是一点没错的,他们一次次的攻击刘瑾,这等于是给刘瑾一次次的遮掩的机会。
用过的方法,以后,肯定是不能再用了,而且,刘瑾知道他哪里出了漏‘洞’,以后,肯定会更加小心的,在这上面,在想抓住把柄,可就难了。
且,若是经常在皇帝跟前大规模的参奏刘瑾,一次,两次,皇帝还会觉得是个麻烦,会认真考虑下。
可次数多了,皇帝也就麻木了,日后,你就算是在闹出大动静,皇帝也无动于衷了。
很显然,这老者的观念和内阁一些阁员的态度是一样的,那就是现在不是时机,只不过,内阁的阁员,在刘健这个内阁首辅的强势之下,并没有说那么多。
因为此时的内阁,太过需要团结了,而刘健的脾气,认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内阁的阁老们自认没有说服刘健的可能,是以,保持沉默。
而这点,刘健其实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