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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主干道的。
这,其一,是这些地方,肯定早就被占据了,而且,多数都是商户等。
这兴建学堂,虽然是好事,可,却也不能强行把这地方给占据了,是以,肯定是要用银子收购的。
可,这些位置的地块,可是价格不菲的。
是以,若是在这些地方兴建学堂,朝廷的负担,定然会加大的。
其二,学堂,本来就是要清净的,只有清净了,才会学习,若是在闹市区主干道等,岂有什么清净可言?
只不过,当初,圣旨也没有名旨规定如此。
但是,播下的银子,却都是户部算好了的。
只要稍微聪明点的,都能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城内,不值钱的地块,也不是没有的,只不过,稍微偏僻些,幽静些,可,对于兴建学堂,却是再好不过的。
而且,在闹市区有间店铺,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你给的银子少了,没人愿意,就算是给的价格相当,也是没人愿意的。
拆人店铺,那肯定是要被记恨的,虽然兴建学堂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但是,却不能建立在一些百姓的痛苦之上,尤其是这可以避免的。
然,曾毅他们刚才听到的,却是汝宁府知府,修建府学堂的时候,可是专‘门’挑选的闹市区商铺的。
而且,还是一家家的挑选。
由于学堂占地面积,虽然是最为简易的,可,却也不算太小的,是以,就算是普通的商户,也是要好几家店面才足够的。
是以,这些个商户,就联合起来,给知府送礼。
知府收了礼物,这几家的店铺就隔过去了,开始王下继续。
就这么,一次几家,一次几家的,看着趋势,是准备把汝宁府城内闹市区的商铺全都给收个遍啊。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有人没看出来汝宁府知府的意思。
可,到了后来,谁还看不出来汝宁府的意思,这就是摆明了借着这个机会来敲这些个商户一笔。
可,这兴建学堂,还是天大的好事,让一干商户有苦,却又不能说出来,不然,指不定就被人说成是为富不仁了。
为了兴建学堂,吃点亏,又能算什么?
可,这些个商户,谁也不笨,若是笨,岂能做成生意?
若是汝宁府,真是要他们的店面来修建学堂,那,他们二话不说,就算是吃些亏,只要汝宁府能找他们说上几句好话,他们也乐意让出店铺,日后,指不定也能落个美名。
可,若汝宁府明摆着,根本就不可能把学堂修建在闹市区的。
是在故意敲诈他们,可,不给送礼,却又不行,万一真把汝宁府给惹恼了,到时候,真的硬是要拆了店铺,然后,再次兴建学堂,他们也没办法的。
而且,他们毕竟是小小的商人,又并非是富商巨户,岂有能力和官府作对?
是以,明知道官府是在借机勒索他们,可,却也没办法,只能是乖乖送上银子,只不过,这个好戏,并没有持续多久。
曾毅离京,来了河南布政司。
此消息一经传出,汝宁府的商户们,也是有了些许的底气,毕竟,曾毅的名声,在那摆着呢。
是以,竟然联合起来,抵抗起了汝宁府,你想拆店铺可以,要么就把他们这么多商户的全家老小都给抓了,要么,但凡是有一人在,就要去钦差跟前告状的。
汝宁府也是听过曾毅名声的,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把事情闹大,是以,也就找了个由头,开始在城内偏僻的地方,征地,然后,兴建学堂了。
那些还没被坑到的商户,一个个倒是高兴的不行,可,那些已经送过礼的商户,却是一个个的愁眉不展。
若是当初他们的礼送的少了,以汝宁府的贪财,会那么容易饶了他们的店铺吗?
只是,自古,民不与官斗。
且,这事情毕竟也算是过去了,而且,曾毅是钦差,更是当今天字第一号贵人,岂会是那么容易见的?
就算真的告状见到了曾毅,最后,到底如何,还未可知,万一,汝宁府日后还是汝宁府,那,他们这些个商户,可就真的要倒霉了。
是以,虽然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可,却也必须要憋着的。
只不过,这事情,在汝宁府内,也算是满城风雨,谁都知晓的,甚至,当成是了茶余饭后的闲谈了。
甚至,还有人在打赌,这汝宁府,会不会真的被人给告到曾毅的跟前。
这些,燕南飞听到了,曾毅,自然也听到了。
这兴建学堂,可是曾毅的提议,而且,还是曾毅具体负责的,若是因此,出了什么让百姓怨声载道的事情,把原本的好事变成了如同现如今这样的夹杂了坏事。
这,可想而知,一向看重名声的曾毅,会是何等的反应。
“无风不起‘浪’。”
曾毅双眼微微眯着,声音当中,已经带着一丝的冰冷了,原本,他之所以出巡,就是担心有这种事情发生。
可,当初,离京之前,曾毅还只是认为这只是个担心罢了,毕竟,这事是皇帝下旨,利国利民,事关百姓的天大事情。
全天下百姓和士子们都在盯着呢,谁敢在这档口犯事?
可,今个看来,若刚才那些人的话全是事情,这天下间,贪财不要命的官员,还真是有啊。
“本官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如此猖狂。”
曾毅这话,声音压的很是低沉,可是,却多了些许的咬牙切齿,让和曾毅做对面的燕南飞听在耳里,已经替开始替那汝宁府哀悼了。
别看曾毅平时的脾气很好,可,那是平时,一旦谁犯了什么事,落在了曾毅手里,那时候,就会彻底的体验一次曾毅的暴脾气了。
就像当初的南京兵部尚书,不就是被曾毅给咔嚓一下,连京城都没进,签供画押也没有,就给砍了。
而这如今的小小汝宁府又算得了什么?
其实,燕南飞心里,也有那么一丝的不解,这汝宁府,就算是贪财,也该分割时候,知道什么能贪,什么不能贪,这不是主动往刀口送的吗?
……………………………………
汝宁府内。
“瞧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才几天啊?才多少银子啊?你就收手了?”
汝宁府衙后宅内,一道道‘女’‘性’的斥责声从屋内传出,外面,两个丫鬟在远处守着,却是不敢靠近。
“夫人,这也怨不得为夫啊。”
那被斥责的官员,穿着一身官袍,赫然就是汝宁府知府。
“难不成还怨老娘了?”
穿着丝绸,满脸胭脂粉,极为‘艳’丽的‘女’子指着汝宁府:“不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收点银子吗?能怎么着?”
“他曾毅,还真能查到咱们头上来?”
“你瞧瞧你,这胆子比老娘一介‘女’流还胆小。”
“这多好的机会啊。”
“平日里,让你做这,你不敢,让你做那,你还不敢,你说说你,能有什么能耐?”
“咱们是怎么着那些商户了?是让衙役‘逼’他们了?还是怎么着了?只不过是传了风出去罢了,他们爱送东西,咱们还能不收?”
‘艳’丽‘女’子应该就是知府夫人,气喘吁吁的看着汝宁知府,满脸的恼怒,一手在高耸的‘胸’部拍了几下,立时,引来了汝宁知府的注视。
“瞅瞅你这没出息样。”
知府夫人立时翻了个大白眼:“整天就会在老娘身上逞威风,别的什么时候能威风起来?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被自家夫人这么骂,汝宁知府也不生气,仍旧是陪着一张笑脸,不过,却站了起来,凑到了自己夫人身边,一手搂住了芊芊细腰。
“夫人,何必因为这点小事动怒,伤了咱们夫妻的和气?”
“只要为夫一日在这汝宁府坐着,这白‘花’‘花’的银子,还能跑吗?”
说着这话,汝宁府的手已经探到了自家夫人的衣服内肆意妄为了。
“那曾毅,可是不好惹的,这天下,除了陛下,谁敢不让着曾毅三分的?且,他又和陛下挚友。”
“就算是老岳父,怕也是要让着曾毅几分吧?”
“咱们,何苦在这个时候触他的眉头?这兴建学堂之事,是他曾毅提出的,若是真让他知道了,还以为咱们拆他的台呢。”
说着这话,汝宁府已经弯腰把夫人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坐在椅子上,一双手,已经开始往下扯衣服了。
“这白‘花’‘花’的银子,为夫何时嫌多过?”
“只是,避一避这风头罢了,等过了这些日子,曾毅离开之后,这银子,不是照样还是要给咱们招手吗?”
“他曾毅,难不成,还能一直呆在咱们河南布政司了?”
“这银子,只是暂时存在了那些商户家里,等时间到了,还是会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说完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