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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谋士嘿嘿笑着,道:“现如今,南直隶的局面是摆在那里的,而造成这一局面的曾毅,却是陛下跟前的红人。”
“现如今,曾毅都敢直接不经朝廷允许,甚至,没有签供画押,就直接砍了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的脑袋。”
“如此大的事情,事后朝廷竟然没有丝毫的动静,皇帝信任曾毅,不追究此事,正常,可是,内阁却也不追究此事。”
“这可就有些奇怪了。”
“姑且不管这里面的猫腻。”
“可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
“曾毅具有不小的威慑力,若是他刚离开南直隶,新任的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就把南京各卫所的兵丁给补充满了,试想,这不是在打曾毅的脸吗?”
“这不是在告诉天下人,曾毅在南直隶军备案上的处理,有些矫枉过正了吗?”
“只要不是和曾毅有仇的,总是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么做,是否会得罪曾毅的。”
“是以,段时间内,这南京军备的缺损,是不可能补上了。”
“这段时间,王爷您可以派人前去京城,去那些与王爷您‘交’好的大臣家中游说,这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想来,会有大臣同意帮忙的。”
“毕竟,现如今,天下太平,南京军备也的确用不了那么多人。”
“且,若是如此,既得了王爷您的好处,又能被看成是在支持曾毅,这,可是一箭双雕,想来,能拒绝的,没几个。”
“好,好。”
王爷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如此,甚好。”
“听说,京城,现在可是闹腾的厉害。”
白衣谋士嘿嘿笑着,道:“皇帝身边的内‘侍’刘瑾为首的几个太监,可是闹腾的厉害,尤其是这刘瑾,重开东厂,掌印司礼监,和百官不对付,却是皇帝身边的红人。”
“阉贼。”
王爷脸‘色’拉了下来,虽说他有图谋不轨,谋篡朝廷的心思,可是,对于宦官干政,还是十分厌恶的。
虽说刘瑾现如今的行为,明的来说,的确和干政没有任何的联系。
可是,真论起来,刘瑾的行为,和干政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都能欺压百官了,引‘诱’的皇帝不上早朝,这和干政有什么区别?
“这刘瑾,虽然可恶,可是,对王爷来说,却是个很好的机会。”
白衣谋士嘿嘿笑着,天气转凉,可是,手中仍旧拿着一把折扇,来回把玩着,只不过,却是不在打开罢了。
“只要刘瑾保持这势头下去,日后,定然会是一大祸害,到时候,王爷您可就又多了一个理由。”
白衣谋士嘿嘿笑着,‘奸’诈无比。
“的确如此。”
王爷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许多,甚至,带着一丝的喜‘色’,不过,却仍旧道:“如此,却是让这阉贼猖狂了,本王内心不安啊。”
这王爷的话,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只是,王爷您,怕是要进京一趟了。”
白衣谋士突然端正了脸‘色’,道:“王爷您图谋大事,定然是不能只在封地内谋事,还要走出去。”
“这等事情,岂能让旁人知晓?”
王爷愣住了,显然,不明白他这个心腹谋士的心思,这种事情,说好听点,是图谋大事,可是,说难听点,就是想要造反,是逆贼,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这事情,一旦传了出去,那可是抄家灭族的,虽然他是王爷,这抄家灭族,肯定是不能用在他身上。
可是,他整个王府上下的命运,要么,是被赐死,要么,就是被革了身份,贬为庶人,软禁。
这哪一个后果,都是和现在他的身份天差之别的。
“此事,自然是不能为外人所知。”
白衣谋士嘿嘿笑着:“王爷您进京,也的确不能说这些,可是,却也有的说。”
“那刘瑾,虽然可恶,可是,其却是皇帝跟前的红人。”
“且,太监,对‘女’‘色’,是没什么兴趣的,唯独对权利,对黄白之物,极为上心。”
“这刘瑾,手中虽有大权,可是,却还是初掌大权,这个时候,若是王爷您亲自给他些好处,在言些咱们王府的难处,咱们王府被裁的护卫,岂不是能正大光明的恢复了?”
白衣谋士的话,让王爷眼前一亮,王府的护卫,可是早些年全都裁去的,历来都是如此。
是以,他养的兵丁,都是‘私’下里的。
若是朝廷能恢复他王府的护卫,但是光明正大的护卫,可就是要有不少人的,而且,还可以以此来打掩护,做些现如今不敢做,甚至是必须遮掩的事情。
单是这一样,进京,就不亏了。
“本王这就上折,请求回京拜祭先帝。”
王爷嘿嘿笑着,要知道,王爷们,可是不能随意离开封地的,更不能随意进京的,除非有皇帝宣召才行。
“王爷圣命,此折子,当今陛下,也是不能够拒绝的。”
白衣谋士拱手,满脸‘奸’笑。
南直隶。
听闻曾毅回京,南直隶的官员,没一个不高兴的。
曾毅在南京,可以说就是个瘟神般的存在,谁都怕一个不留神,哪里得罪了钦差,被他给收拾了。
要知道,曾毅在南京,可是连魏国公府都敢敲打的。
临行之时,以魏国公徐俌为首,南京城内大大小小官员,可是一个都没少,全都出城相送。
这面子,可是给足了曾毅的。
反正都要走了,把面子给足了好,免得被这家伙记住了,以后,在找麻烦。
虽说曾毅走了,可是,其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要是被他给记住了,那可真是一件悲催的事情了。
“大人,有消息。”
司徒威凑近了缓缓前行的马车,靠近曾毅的车辆,低声开口。
此次回京,时间上,到也算是充足,只要不在路上有什么耽搁,赶在过年前回京,是绝对没问题的。
“什么消息?”
曾毅掀开车窗上的帘子,把头探了出来。
原本,曾毅是不习惯坐马车的,晃悠悠的,能把人给晃散了,这种感觉,可是真不好受。
可是,没办法,这个朝廷,马车,可是远行的高档‘交’通工具了,若不然,骑马,更难受。
“宁王主动上折,说是要回京拜祭先帝。”
司徒威把锦衣卫传来的消息告诉了曾毅,宁王的折子,还没到京城呢,只不过,宁王这折子,走的是驿站,并非是密奏,可以说是光明正大发出去的,是以,根本就瞒不住锦衣卫的眼线。
这是曾毅提前就吩咐过司徒威的,让锦衣卫盯着宁王府。
虽说不知道曾毅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司徒威把曾毅的要求告诉了都指挥使牟斌后,牟斌就吩咐你了宁王府那边的锦衣卫,一旦有消息,就一事两份,一份传回京城,另外一份,直接发给司徒威,然后传给曾毅的。
“进京了。”
曾毅喃喃着,心里,却是明白,虽然他极力克制,可是,他的到来,还是改变了不少的历史轨迹。
宁王进京,若是不出他所料,怕是要为他日后起事,做一些铺垫了。
只是,宁王起事,还早着呢,曾毅现如今,也是在做些准备。
而且,其实,宁王,也是一个悲催的人物,准备那么多年,一朝起事,一个多月,不足两个月,就彻底兵败,被擒。
准备了那么多年,可实际上,却猖狂了没几日。
这,的确是对宁王最大的讽刺了。
虽说如此,可是,宁王在其封地,却是为非作歹,鱼‘肉’百姓,甚至,软禁朝廷官员等等,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且,其起兵造反,虽说以失败告终。
可是,终究是让朝廷也造成了不少的损失。
是以,对于宁王的造反,曾毅,还是准备若是能够掐死,就是掐死的好。
只不过,现如今,还没到那个时候。
不做死,就不会死。
曾毅总是要让宁王彻底的嚣张起来,然后,在他准备起事之前,在把他给掐死在萌芽中,这就足够了。
“进京就进京吧。”
曾毅笑着,他知道,宁王朱宸濠,这次进京,那是肯定的了,因为朝廷不可能拒绝宁王的这个折子的。
“宁王回京,等京城给了回复,怕是要快马加鞭才能赶在年前到达京城了。”
“而且,其去皇陵拜祭先帝,后,怕是就要在京城呆一段时间了。”
“让锦衣卫的人盯着点,不用盯得太紧。”
曾毅却是不怕宁王朱宸濠闹起来的,就算是没有他曾毅,朱宸濠也是闹不起来的,更何况是现在,他曾毅来了。
是以,对于宁王朱宸濠,只不过是他曾毅手里的一枚棋子,一枚早就被曾毅算计好了,在曾毅准备好了的以大明朝为棋盘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盯着他,也只是为了不出什么意外罢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