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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的‘性’格,都会一笑而过。
南京刑部衙‘门’。
“大人,钦差大人要这些案卷,难不成,真是要准备查这个案子?”
南京刑部左‘侍’郎有些不解的看着文固这个南京刑部尚书:“这个小钦差,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根本就不按道理出牌啊,他这该不会是真准备把咱们南京官场来一次大换血吧?”
瞪了左‘侍’郎一眼,文固叹了口气,道:“那有如何?眼下的情况,你还看不明白吗?曾毅,是有皇帝在背后撑腰的,更有内阁在背后撑腰的,这次他巡视天下,为何别的地方不去,直奔咱们南京而来?”
“这怕是朝廷们的那些个大佬们和皇帝的决定了。”
“不管曾毅在南京的行为是不是早就定好的,哪怕是曾毅在胡闹,可是,朝廷也会为曾毅撑腰的。”
“不为别的,就是曾毅这次押送回京的九百万两白银,就足以朝廷容忍他在南直隶胡闹了。”
“九百万两白银啊,全都上缴国库,这足以让朝廷的那些大佬记住曾毅的好了。”
“而且,曾毅这人,算计‘精’明,他的行为,很明朗,就是查案,抓人,整治吏治。”
“只要他一直这么下去,没人会说什么的。”
“只要他闹的不太过分,只怕朝廷的那些大佬,还希望他就这么下去的。”
文固看着左‘侍’郎,道:“咱们要做的,就是别让这位爷把火烧到咱们刑部来就成,其余的,谁倒霉,那咱也管不着了。”
“下官明白了。”
左‘侍’郎点头,却是真的明白了尚书的意思了,这是要绝对服从曾毅的任何命令的意思了。
反正南京刑部也是个冷清衙‘门’,没什么油水的,只要不得罪曾毅,就算是真被曾毅发疯查一番,按照曾毅的行事准则,也是万万够不上砍头的标准的。只不过,这个前提是他们识趣,别和曾毅对着干,至于会不会得罪别的官员,这些事,还是等以后在考虑吧。若文固的猜测是准确的,那,等曾毅离开南京的时候,指不定南京的官员已经被换了多少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赶人
“国公大人邀下官前来,可是有所赐教?”
魏国公府上,曾毅冲着亲自迎了出来的魏国公躬身,虽说皇帝已经对魏国公的请罪折子做了批复,并没有追究魏国公的丝毫责任,甚至,还豪言宽慰了几句,说其年迈云云。
可魏国公还是自己把自己关在国公府内,对外称,是愧对朝廷,要自己闭‘门’思过。
不过,明眼人却都看的出来,魏国公,这是以此为借口,来避祸的。
虽说眼下,南直隶看似是已经风平‘浪’静了,可实际上到底如何,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尤其是曾毅这个能够随时掀起狂风巨‘浪’的主还稳稳的住在这里,一时半会没有离开的意思,这可是不稳定因素的。
是以,就算是曾毅,对魏国公下帖子请他过府一叙有些奇怪。
“赐教可是不敢当的。”
魏国公徐俌呵呵笑着,捋着下巴处的胡须:“曾大人才智过人,老夫可谈不上指教,只是,自曾大人来南直隶。”
“老夫就一直尚未尽过地主之谊,今日请曾大人过府,也就是絮叨絮叨,总不能让老夫失了礼节吧?”
“是下官的失礼。”
曾毅拱手:“该是下官前来拜望国公的。”
“好了。”
魏国公徐俌一把拉住了曾毅的胳膊,爽朗的笑着,道:“咱们也别在这客气了,走,随老夫进屋。”
魏国公徐俌直接把曾毅拉近了书房。
这却是让曾毅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曾毅从头到尾就没认为徐俌这个魏国公亲自下帖子请他过府,就是为了吃顿饭,闲谈几句。
魏国公徐俌可是个老狐狸了,怕是心里,是绝对不想和曾毅有过多接触的,尤其是在不知道曾毅到底想要在南直隶做什么的情况下,自然是避着的好。
若不然,也不会打发他孙子,去和曾毅接触的。
曾毅能肯定魏国公徐俌找他,是肯定有事情的,只是,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曾大人来南直隶,怕也快有两个月了吧?”
双双落座之后,魏国公徐俌笑呵呵的看着曾毅,像是在拉家常一般。
点了点头,曾毅脸上带着一丝的怀念:“是啊,算算时间,离京,也都有两个月了。”
这话,虽然说有些不太搭边,可是,却也等于是回答了魏国公的话。
“这些日子,曾大人在南京,可还适应?”
徐俌像是一个慈善的长者,关切的看着曾毅,一张老脸上,除了关切外,在看不出有别的什么表情。
“还成。”
曾毅笑着点头,满意的很,既然是徐俌拉他来的,那,曾毅自然也就不着急了,他就不信了,徐俌能这么一直和他耗下去。
“南京可是好地方啊,若非是要以天子御国‘门’,国都岂会迁离?”
“早些,下官可就是一直想要来南京看看的,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罢了,这次既然来了,怕是要多在南京停留些时日了,总是要多转转,多看看才行的。”
既然魏国公徐俌想要‘乱’扯,那,曾毅就满足他,更是不找边际的‘乱’说。
若是论起耐心,怕是这天下,还真没一个能比的过曾毅的,无论年纪。
“南京是好地方,可是,曾大人若是呆久了,怕是朝廷那边,会有些风言风语吧?”
魏国公徐俌一副为曾毅着想的模样:“人老了,就是喜欢啰嗦,曾大人可见怪啊。”
“国公过谦了。”
曾毅连连笑着道:“国公言语,实乃金‘玉’良言,国公肯开口指点,下官自当感‘激’不尽。”
微微点了点头,对于曾毅的态度,魏国公还是十分满意的。
不管曾毅的脾气如何,也不管曾毅的胆量如何,但是,在礼节方面,曾毅做的,还真是无可挑剔的。
“那老夫可就直说了。”
魏国公徐俌捋着胡须,脸上带着一丝忧愁:“只是,老夫这话,怕曾大人是不爱听的,可别怨恨老夫了。”
“不敢,不敢。”
曾毅连连摇头:“国公但说无妨,下官是知道国公大人好意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个道理,下官还是懂的。”
见曾毅如此说,魏国公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曾大人来南直隶,也有近两个月了,南京兵部尚书,南京镇守太监,也都砍了,家也抄了。”
“南直隶四十九卫所指挥使贪墨的银两,也都尽数上缴。”
“这是天大的功劳。”
“可曾大人却不能因此就停下,曾大人您是奉命巡视天下的,岂能在一个地方多做停留?”
“若是有大案为破,您停留下来,或许不会有人说什么,可现如今,怕是会有风言风语,说您轻慢圣旨啊!”
魏国公满脸的叹息:“这话,却是老夫的肺腑之言了。”
曾毅眼睛微微眯缝了起来,右手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点了几下,随即,笑着道:“国公大人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还望国公大人能如实相告,下官,定然感‘激’不尽。”
摇了摇头,魏国公苦笑,道:“老夫已经闭‘门’思过了,哪还有什么风声可言?只是,南直隶军备之事,曾大人直接砍了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可曾想过,这会否就是尽头了?”
曾毅若有所思的看着魏国公徐俌,沉声道:“国公的意思是?”
“曾大人已经明白了,何须老夫在多说?”
魏国公却是不接着往下说了,只是道:“若是曾大人在南京没什么案子可查的话,不妨,下去体察民情也成,南直隶这么大,也能让曾大人转下去的,可是,这南京,怕是万万不能呆着不动了。”
“下官多谢国公大人提点。”
曾毅拱手,道谢。
魏国公这话,其实,已经很明白了,定然是有人准备要找曾毅的麻烦了,毕竟,当初,曾毅‘私’自砍了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
没有签供画押,没有三司会审,就他曾毅一个钦差一句话,就给砍了,这,本来就是个大麻烦,随时都可能被人拿出来说事的。
再加上,最近,曾毅的确是停在了南京不动,也不查案,也不做其他的,就是整日游玩。
这若是被有心人利用,的确可以轻慢圣旨来参奏曾毅的。
“或许,也是老夫多想了。”
魏国公徐俌笑着,道:“人老了,没事,就喜欢‘乱’想,曾大人睿智,自然也能有个判断,老夫这话,当做是闲谈,当做是闲谈,算不得数的。”
“下官晓得。”
曾毅点头,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全都笑的十分‘奸’诈。
在魏国公府上,吃了一顿酒席,曾毅方才在梁猛的护卫下回了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