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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都是些没用的消息,报个无事罢了。”
“这段时间,卑职想着让大人您好生休息几天,且,也没出什么事,是以,也就没和大人您说了。”
“没出事就成。”
曾毅点了点头,道:“你让人暗中核对下,看看各个卫所上‘交’的银子,数目是否准确。”
这天下,是没几个人知道,各卫所贪墨的银子,其实,锦衣卫那里,虽然没有明确的备案,可是,却也能估‘摸’个***不离十的。
要知道,锦衣卫一直是无孔不入的,这么大的事情,锦衣卫岂会不知道?
只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可是,有些事情,知道了,却不能做,若不然,就是捅了天大的篓子了。
据司徒威所说,南直隶的事情,其实,锦衣卫早有备案,知道这件事的人,却是没几个的。
而他司徒威,也是这次陪曾毅来南京,才算是有幸知道的。
至于这事,锦衣卫上报皇帝没有,那,司徒威可就是不清楚了。
这,也正是曾毅丝毫不担心各个卫所指挥使糊‘弄’他的主要原因。
锦衣卫虽说没有详细的账单,可是,却也估‘摸’的***不离十的,完全可以对照一番的。
毕竟,这种事情,除非是抄家灭族,不然,就不可能真的让对方吐干净了,多少,总是要留些的,这些,曾毅也知道。
是以,只要和锦衣卫存的底子上的估‘摸’着对一下,查不多,也就算了。
曾毅还是不想真的把南京闹的‘鸡’犬不宁的,接下来,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是以,这些个指挥使们,最好,是都留些银子,这样的话,这些个卫所的指挥使们,自然会底气不足了。
这对曾毅接下来的行动,可是十分有利的。
“卑职已经安排人去核对了。”
司徒威拱手,这些事情,其实之前,曾毅都已经提前吩咐过了,说是银子一运回钦差行辕来,就让锦衣卫的人,拿着锦衣卫的底子,核对一番。
“镇守太监府和南京兵部尚书府搜出的东西,可都估‘摸’完了?”
曾毅询问,从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的府上,可是搜出了不少银子的,还有些字画、珍品、珠宝之类的。”
这些,可都不是小数目,尤其是镇守太监府上搜出来的,更是看的人眼‘花’缭‘乱’。
银子的数目,已经清点过了,可是,这些个珠宝、字画、珍品之类的东西,曾毅却是不准备随意让人估价的。
而是准备卖出去。
留着这些东西干嘛?运回朝廷?放着?
与其如此,还不如换成银子有用,就算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用不完,也完全可以运回朝廷,充实国库嘛!
若不然,直接带回京城了,指不定,就被皇帝拿去赏赐给谁了,或者,被户部的官员拿去卖了,这中间,指不定有没什么猫腻呢。
要知道,现如今,国库并不充实,是以,这些珠宝什么的,若是运送回京,皇帝看不上,可以赏赐下去,或者是由户部给处理了的。“快了,已经差不多了。”司徒威嘿嘿笑着,以锦衣卫的能量,想给这些东西找买主,还是很容易的,尤其是这些字画之类的,都是货真价实,并非是仗着朝廷的力量强行买卖,这种情况下,愿意买的,可是不少的。
第二百五十章哭诉
“陛下,奴才们可真是冤枉啊。”
刘健和谷大用等一群太监扑在正德皇帝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而且,来之前,几个人特意把身上的衣衫也给扯碎了一些,头发也都‘弄’‘乱’了,此时,看起来却是狼狈的很。
刘瑾等人整天伺候皇帝的,是以,对正德的脾气,可是最为了解的。
正德,是最见不得身边的人受委屈的,更见不得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的。
是以,刘瑾等人才会故意如此的。
果然,见了刘瑾等人这模样,正德的脸‘色’立时就拉了下来。
“哭什么哭?”
正德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谁冤枉你们了?”
“你们平日里胆子可是不小的。”
“朕的奴才,谁敢冤枉你们?”
这几句话,就能看出,正德虽说平日里很玩略,可是,其实,他什么情况都知道,只不过,却不屑于去管。
或者,可以说,正德对现如今的状态很满意,不想去改变。
正德喜欢现如今的这种状态,仿佛是挣脱了那些个条条框框。
“是…是。”
刘瑾被一群太监给推到了最前面,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有话就说。”
正德皱了皱眉:“有什么不敢说的?”
“奴才不敢啊。
刘瑾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抓着正德的龙袍,却是把龙袍的下摆都给‘弄’脏了。
“不说就滚出去。”
正德也火了,脑袋都被刘瑾他们给哭的有些发‘蒙’了。
“是朝廷的大人们啊。”
刘瑾也聪明着呢,知道虽然皇帝和内阁大臣们有别扭,可是,之后,内阁的诸位大学士,也等于是变相的服软了。
而且,内阁大学士的地位也是不一般的,若是他刘瑾直接说是内阁大学士想要怎么他,那,怕是正德第一个就不信了。
内阁大学士的谈话,岂会能传出来?传到宫内的一个太监耳朵内?
是以,这个时候,就是要说朝廷的大人们,若是正德细问了,刘瑾可以说是不知道。
这样一来,这消息的来源,就可以随意编造了,就说是宫外都知道了,怎么的,都成的。
“朝廷的哪个大臣?”
正德的双眼一瞪,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却已经有了十足的帝王威严:“你们是内阁,朝廷的大臣们是外臣,什么时候能管到宫里来了?”
宦官不得干政,可是,同时,外臣们,也是不能干涉宫内的事情的。
这都是老规矩了。
“不是哪个大臣啊。”
刘瑾哭的都快要晕过去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全都往正德的龙袍下摆抹去。
正德也是已经有些麻木了,也就站在那不动了,任由刘瑾胡‘乱’往自己龙袍下摆抹着。
“是满朝文武大臣啊。”
刘瑾嗷嗷哭着,声音凄惨:“现在宫外都传开了,满朝文武大臣,说是要联名上奏,让陛下您处置我们几个奴才啊。”
刘瑾哭声凄惨,谷大用等几个人,虽然没有开口,可却也在一旁嗷嗷哭着,给刘瑾助阵。
“你们是不是仗着朕的宠信,在宫外胡作非为了?”
正德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语气里也带着一丝的不耐烦。
被满朝文武联名上奏,就算是正德身为皇帝,遇到这种事情,也要有些无奈的。
正德不认为满朝文武会是吃饱了没事撑的,来找他这个皇帝身边的几个宦官的麻烦,是以,肯定是刘瑾他们几个,仗着平日里自己对他们的纵容,胡作非为了。
“奴才不敢啊。”
谷大用在一旁以头呛地:“奴才们平日里战战兢兢,哪敢做些有违国法的事情啊?奴才们,平日里都是忠心时候陛下您的啊。”
“奴才们的心思,全都是用在伺候陛下您的身上了。”
“除此外,奴才们是在没别的心思了。”
“而且,奴才们整日呆在宫内,能做出什么事啊?”
谷大用哭诉着,旁边,一群太监帮腔。
“好了,好了,哭什么,哭什么?”
正德吼了一句,被刘瑾和谷大用他们哭的头疼。
“陛下。”
谷大用等人总算是不在嗷嗷大叫着哭了,不过,却仍旧满脸的泪水,抬头,委屈的看着正德,在加上头发散‘乱’的模样,看起来,却是悲惨的很。
正德最看不过的,就是身边的人受委屈。
“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跟朕说。”
正德皱着眉头:“给朕说实话。”
“是,是。”
刘瑾等人连连点头,一溜烟的从嘴里往外吐情况,只不过,所说的情况,到底是真是假,有没有添油加醋,正德可就不知道了。
“就这些?”
正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瑾等人,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些的怒气:“就因为这?”
“你们没骗朕?”
说到最后,正德脸上的怒火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了。
“就是这啊。”
刘瑾抱着正德的一条‘腿’,仍旧哭嚎着:“奴才整日的伺候陛下您,哪有别的时间去做这些事情啊?”
“再说了,您瞧瞧他们说的,奴才为了陛下开心,竟然能被他们说是让陛下您贪图玩乐。”
“这天下还有这等事情吗?”
“难不成,只能是做臣子的玩乐,就不能陛下您开心吗?”
“陛下您可以让锦衣卫的人盯着大臣们看看,有哪个大臣没有玩乐的时候?”
“怎么就非要盯着陛下您不放呢?”
“臣子们,就是为陛下分忧解难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