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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些个人脉,若是知道他与此案有关,怕也是不会帮忙的吧?”
闵珪这是在提醒曾毅,碰到这种等同于谋逆的案子,怕是没人会愿意和其扯上关系,别看平时关系有多好,遇到这种案子,那都是有多远就躲多远的。
“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曾毅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道:“只能如此了,这等案子,绝对不能有漏网之鱼。”
对于曾毅如此年纪,就有这么重的杀心,闵珪也是微微惊了一下,不过,却也能理解曾毅的想法。
这种事,像来,朝廷也都是抱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决心。
闵珪之所以吃惊,还是因为曾毅年纪的问题。
“这怕是只能劳烦曾郎中了。”
闵珪轻轻点了点头,道:“这事,只能靠锦衣卫的力量,怕也只有曾郎中能在锦衣卫那说上话了。”
这话,若是在有旁人的时候,闵珪是自然不能说出来的,毕竟,和锦衣卫扯上关系,虽然都心里清楚,却也不能说出来的,这层窗户纸,是不能捅破的。
可是,现如今,这里并没有什么外人,而且,两人也是联合了,是以,闵珪说这话,倒是也没那么多顾忌了。
“只能试试。”
曾毅点了点头,道:“锦衣卫能不能帮忙,也未在可知。”
虽然没旁人在,可是,曾毅说话还是十分谨慎的,只是试试,这就算是传出去了,也不能证明他和锦衣卫的关系就如何了。
甚至,曾毅还可以说,他只是以钦差的身上,请求锦衣卫帮忙,这,谁还能说些什么?
闵珪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暗自佩服曾毅的谨慎,却是也不在提这事了,这事,曾毅是肯定会有好安排的,这点,闵珪十分放心,若是在继续提下去,反倒是不美了。
“那左护法之事?”
闵珪提起了最为重要的事情,丁原背后的关系,通着朝廷的关系,这个,并不重要,在闵珪看来,朝廷当中,丁原的那些个关系,若是知道了其与逆贼有来往,怕是打死都不会和他有关系的。
毕竟,逆贼的下场,都是知道的,查出来,可就是诛九族的。
而且,逆贼,有几个成功的,最后的下场只要是聪明点的,就都能预料到。
是以,查不查的出丁原在朝廷当中的那些个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掌握足够的证据,顺藤‘摸’瓜,揪出来那些逆贼,最好的结果,是借着这次机会,把他们给引‘诱’出来,一网打尽。
只要能把这群逆贼给引‘诱’出来,一网打尽了,那,左布政使丁原,也就不足为虑了。
是以,对于这个计划,闵珪却是非常重视的,这个计谋只能用一次,只是一次,若不成功,以后,就在也没机会了。
而且,还会让三司的官员怀疑,甚至,是更加谨慎小心。
“已经和锦衣卫的人商量过了。”
曾毅扫了眼周围,声音压的有些低,道:“怕是消息快要传到京城了,就这几日,定然会有回信的。”
“那就好,这事,越快越好,不然,被他们琢磨出了什么,可就不妙了。”闵珪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个计策虽然不错,可是,却并不是完美的,若是细心琢磨,总是能发现一些漏‘洞’的。是以,越快执行越好,也可以让对方没有时间去过多的思考和准备。
第一百九十五章真假病情
闵珪点了点头,锦衣卫传递消息的速度,是极快的,在这点上,闵珪倒是不怕耽误时间。
“放心吧,闵部堂,不会有失误的。”
曾毅在一旁笑着,并没有丝毫的担心:“锦衣卫办事,您还怕出错了?尤其是这种事情,想来,是锦衣卫最为擅长的了吧?”
闵珪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曾毅说的是什么,不由得笑道:“不错,锦衣卫办这事,的确是老手了。”
这两人的意思,却其实都是想到一块去了,锦衣卫,还有一个很出名的地方,那就是栽赃陷害。
这种做假的手段,怕是没有谁能比的上锦衣卫了。
“这几日,怕是要辛苦闵大人了。”
曾毅拱手,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不过,闵珪却似乎是知道曾毅意思的,点了点头,道:“有什么麻烦的,倒是曾郎中,真的准备要出城‘私’访不成?”
“只有这样,才能真的让他们暴漏出来。”
曾毅眉头皱在了一起,显然,他这是准备多箭齐发,不信查不出三司的准确线索来。
“现如今,逆贼还未抓获,而且又是要故意让他们知道的‘私’访,肯定是要有危险的。”
闵珪看着曾毅,十分的担心,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怕多少也是会有些牵扯的。
“放心吧,有锦衣卫根着,不会有事的,且,虽然让他们明白本官是‘私’访去了,可是,河南如此之大,他们知道本官去了什么地方不成?”
曾毅笑着,道:“只要行踪隐秘,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你就是留下来,藏在钦差行辕,也是没人知道的。”
闵珪虽然同意曾毅的计划,且佩服曾毅的谋略,可是,却是在这个细节上,却是有些不赞同曾毅的,毕竟,这样太冒险了。
“总要演的‘逼’真些,才能让人相信不是?”
曾毅笑着,道:“闵大人到时候坐镇中枢,却是要多加防范的,毕竟,本官虽说危险,可其实只要行踪保密,就没什么事,可闵大人,却是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却是要多加小心的。”
“这点风‘浪’,若是老夫都‘挺’不过去,这刑部尚书一职,还不如让出去的好。”
闵珪中气十足,也的确如他所说,虽然朝堂上碰不到这般的逆贼,可是,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各种心计谋算,也是少不了的。
甚至,若是论起凶险程度,一点都不必现如今的河南的情形要差多少。
这两者,唯一的区别,也就是朝堂之上不见血,不动刀枪,而河南,这是真刀实枪的动。
…………………………
“什么?钦差病了?”
第二日,三司的官员来拜望曾毅及闵珪的时候,却是从‘门’口的‘侍’卫口中得知,钦差病了。
这也是规矩,地方官员没日都要拜望钦差,毕竟,钦差,代表的是皇帝,这礼节,是不能少的。
“是曾大人病了吗?”
丁原直接一句话就问了出来,旁边跟着的三司官员有不少面面相觑的,不明白左布政使大人怎么会怀疑是年轻力壮的曾大人病了,而不是年迈的闵尚书。
却是只有三司的首官,昨日的一行人知道丁原这么吃惊的原因是什么。
这病,哪有那么巧的?怕是生病是假,‘私’访是真吧?
“是曾大人病了,传出话来,说是不见客的,不过,闵大人正在大堂等着诸位大人呢。”
这‘侍’卫显然也是得了‘交’代的,是以,说起话来,倒是有条有理。
“咱们进去吧。”
丁原有些沮丧,已经让人盯着了,可是,没想到,还是不知道曾毅是什么时候偷偷溜走了。
毕竟,丁原派人盯着,也只能是偷偷盯着,这事,是不敢见光,不敢让人知道的,不然,不管他是存了什么念头,让人监视钦差,都是大罪。
可现在倒好,这大罪是绝对谈不上了,想要盯着的钦差已经跑了,剩下的那位钦差年纪大了,且稳重的很,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怕是现在就算是想要让人找,也是晚了,此时,城‘门’早已经大开许久了,曾毅怕是早就溜出去了,找不到踪影了。
一番见礼以后,诸官落座。
丁原是第一个发问的,急切的看着闵珪,拱手道:“部堂大人,听‘侍’卫说,曾大人病了?”
“是啊。”
闵珪点了点头,道:“染了风寒,怕是要休息几日了。”
“严重吗?”
丁原关切的询问:“下官这就让人去寻城中最好的大夫。”
“不用麻烦了。”
闵珪摇了摇头,道:“已经让人看过了,说是这段时间,让卧‘床’静养,不能出屋子,免得在沾了寒气。”
“我等……。”
“曾郎中也传了话出来,尔等不必前去探望了。”
不等丁原把话说出来,闵珪就先把丁原的话给打断了,道:“曾郎中说,正巧借此机会,休息几日,清净一番,诸位,还是别去扰了曾郎中了。”
“既如此,我等遵命就是。”
丁原点头,道:“自是不能扰了曾大人的清净。”
对于探病一说,其实也就是丁原的试探之词罢了,如今,已经是得到了准确的答复,曾毅肯定是已经‘私’访去了,这病,也是假的,绝对是装的,既如此,也就没必要在说下去了。
“老夫会把诸位的意思传达到的。”
闵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