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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卑职已经擒获杨恭仁,将他关在太守府内,只等宋王决定他的生死。”吴骚说道。
“杨恭仁此人据说有着大才,可惜他是杨隋皇室中人,要他投靠,太过于困难而且难保没有异心,还是将他杀了,稳妥一些!”辅公祏说道,脸上露出一丝惋惜,这绝对是一个人才啊,可惜,不能为自己所用。
孙安谋拱拱手,道:“宋王英明!”
几人说话间,前队已经到了大门,铁蹄踏上吊桥,朝着内部走去,几人走过吊桥,身后,辅公祏的亲兵紧紧跟上,刚刚走进百余人,突然,孙安谋和吴骚突然拍马上前,到了城墙边上,突然抓住了墙边的吊绳,如同猿猴一般爬了上去。而他身边的两位亲兵也迅速爬了上去。
辅公祏一愣,不由抬头看着几人,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想起了一声巨响,辅公祏回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丹阳城是南朝故都,城墙高大,而且有着瓮城。此时,辅公祏就身处瓮城之中。
丹阳城的瓮城城门建造的非常特殊,城门处有重达千斤的铁闸,通过城头可以控制。这声巨响便是铁闸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在辅公祏的耳边回荡,他顿时惊得合不拢嘴。
“吴骚,你在做什么?”左游仙一声厉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随着他的声音,杨恭仁慢慢走上了城头,他扶着女墙,注视着辅公祏,道:“辅公祏,你以为你造反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吗?”
辅公祏看见杨恭仁出现,立刻明白了这完全是他的阴谋。他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道:“狗贼,我恨不得杀了你。”
吴骚冷笑一声,道:“辅公祏,你逆天而行,本身不过一个农民,却妄图想要称帝,实在是可笑!”
“吴骚,你这个贱人,串通了杨恭仁来骗我,必定不得好死!”辅公祏一边高声还击,一边勒马后退,试图寻找逃出的路,可是,大铁闸已经落下,将城门堵得死死的,他根本没有办法逃出。
“辅公祏,将死之人,安敢饶舌?!”杨恭仁一声厉喝,目光中迸出杀意,他一抬手,道:“弓弩手,准备!”
“宋王,我们上当了,如今该怎么办?”左游仙心乱如麻。如今被困在瓮城里,已经没有了出路,隋军举起的弓弩,随时能将他们射成马蜂窝。
辅公祏瞪了左游仙一眼,心想这还要你说?他目光扫过城头,看着隋军闪亮的箭簇,一双眸子露出了死意,他明白,他不可能活着,所以,他如今可以肆意地嚣张一次。
“杨恭仁,你杀了我不要紧,你应该会知道,杨侑小儿已经去攻打高句丽,他肯定会死在高句丽!杨隋一门,必将……。”辅公祏高声喝道,但他的话没有说完,杨恭仁猛地滑下了手臂,乱箭如雨,朝着辅公祏而去。
宋兵百余人挥舞着横刀拼命拨打着箭羽,可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箭羽射来,躲过了一支躲不过第二支,宋兵一个接着一个倒下,战马也发出阵阵哀鸣,不一会,百余人死了大半,余下的几人也大多带伤。
杨恭仁显然不会给辅公祏机会,他继续下令射击,半柱香的时间后,瓮城里所有的宋军全部被杀死,如同刺猬一般,身上插满了箭羽。
杨恭仁目光看着城外,此时,城外的宋军群龙无首,显得十分混乱,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攻打城池吧,隋军拉满了弓弦,冷冷地对准了他们,在没有攻城器械的情况下,攻打城池无疑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尔等,还不投降吗?莫非想要为已经死去的辅公祏报仇?”杨恭仁大声的说着。
宋兵们在窃窃私语,虽然他们看不见辅公祏的尸体,可是关闭着的城门已经有着种种的预示,辅公他的确是死了。
“只要放下手中的武器,我就饶他一命,并且他的家人不会受到牵连,可是如果顽抗,又或者是逃走,我一定会抓住他,让他全家充军!”杨恭仁大声的喊道。
“铛!”一名士兵手中的兵刃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投降吧!辅公已经死了!”一个士兵说道。
“我等本来就是大隋之人,为何要跟着辅公祏造反?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我愿意投靠大隋!”一个士兵高声喝道。
“不错,我等原来是隋人,随着辅公祏造反已经是不该!兄弟们,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吧!”另一个士兵也高声喊道。随着辅公祏的身死,宋兵选择了投降。随后,杨恭仁派大军赶赴采石矶,采石矶的龙龛本是诈降,他已经准备好了船只,让大军顺利渡过长江,隋军兵锋直抵历阳,徐绍宗见势不妙,弃城而逃。短短四日的辅公祏造反迅速被杨恭仁平定,成为了一个笑话。杨恭仁写了一封书信,让人告诉杨侑和李靖。李靖得到消息,心中大定,终于,他可以全力进攻山东了。……15142297
第六十六章意外相遇(上)
太行山连绵千里,成为河北与并州之间天然的屏障。对于两地之间的割据势力来说,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势力弱小的一方可以利用太行山的孔道修建关隘,只要守住了关隘,便可以与强大的势力对抗。坏处则是两地的运输非常艰难,太行山的孔道又窄又难走,运输军粮十分不方便。
正是考虑到这个因素,李世民在大败之后,让秦叔宝提前押送粮草。经过大半个月的奔波,一支约有两千人的部队从井陉关走了出来,回头望了一眼井陉关三个大字,秦叔宝松了一口气。
最为艰难的路已经走出,余下的,路况会好上许多。
“快一些,出了井陉关,在土门关休息一会,天黑之前赶到获鹿县,我让大伙休息一日!”秦叔宝大声的喊道。
严格说来,土门关也是井陉关的范围,只有出了土门关,才算走出整个井陉关。秦叔宝是希望众人加快一下速度,在天黑之前,赶到获鹿县,好好休整一下,养足了精神再出发。
数日来,唐兵和民夫踏着厚厚的积雪前进,走路已经非常不易,还要押送粮草,众人的体力已经衰竭到了极点,听到秦叔宝给他们一日的休息时间,无论是唐兵和民夫都十分高兴,他们欢呼雀跃,觉得身上的力气多了几分。
一个时辰后,秦叔宝抵达了土门关。土门关虽然是防备性质的关隘,但由于地处河北和并州之间,是太行八径之中,最为便捷的一条,因此土门关显得十分繁华热闹,不少商人在这里开店,贩卖物品。
两千余人进入了土门关,顿时引起了震动,不少百姓打量着这群从苇泽关来的士兵,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这么多的粮食,足以让人心动。可是,看到如此多的士兵,尤其是秦叔宝那高大健硕的身躯,百姓们都心生畏惧。这,不过想想罢了。
土门关的守将是大唐襄邑恭王李神符的儿子,叫做李德懋,听士兵禀告说有运粮队从苇泽关而来,立刻出来相迎。
秦叔宝虽然是秦王心腹,但对方毕竟是大唐皇室,当下也不敢怠慢,亲自赶去迎接。
“秦将军!”李德懋打量着秦叔宝,上一次据说也是他运送粮食,不过当时他不在。
“临川郡公,卑职奉秦王之命运送粮草,途径土门关,还望临川郡公行个方便!”秦叔宝拱拱手,说道。
“都是为国效力,秦将军不必客气!”李德懋笑着说道,打量了秦叔宝身后的人,不觉有些奇怪:“秦将军,听说这一次运送的粮草非常多,一路辛苦了。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了饭菜和住处,供秦将军使用。”
秦叔宝摇摇头,道:“多谢临川郡公的好意,我已经决定继续赶路,争取在天黑之前抵达获鹿县。”
“秦将军,此事不用这么急啊,上个月你不是刚刚运输了大批粮食,秦王当不至于吃完啊!”李德懋问道。
秦叔宝呵呵一笑,道:“早一些将粮食运到鲜虞,我才能放心啊。再说大战随时可能爆发,多一点粮食,便多了几分胜算!”
“不错!”李德懋对秦叔宝的言语显得十分满意,他认真地道:“既然是这样,我就不留秦将军了,不过我已经准备了食物,吃过了再走吧!”
秦叔宝知道不可完全拒绝,当即拱拱手,道:“多谢临川郡公的好意!”
“秦将军不必客气,请!”李德懋将秦叔宝迎了进去,随后让人摆上了几样小菜,又让人将食物送给运粮队的唐兵和民夫。秦叔宝心中想着赶路,因此吃的很是匆忙。简单吃着,秦叔宝问了一些情况,李德懋一一回答。
秦叔宝这才知道这两个月来,隋唐两军依然保持着不战不和的默契,双方以博陵郡和河间郡为线,各自驻扎在鲜虞和乐寿,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