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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员都是喟然一叹。有这样的相公。瞿溪真应该感到自豪才是。
不得不说。吕士高方才的确是有点不高兴。毕竟是堂堂的当朝一品。又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秦百川至少要留他几分面子。可杀人不过头点地。尤其是秦百川已行出这样的大礼。他那点别扭早就烟消云散。起身扶起秦百川。吕大人也有些感慨:“秦小友。你一直都说此生志不在为官。只羡慕几多红颜……老夫以为你是玩笑之语。今日总算是信了。”
“吕大人。秦某也是无法。”秦百川站起。笑道:“在秦某看來。堂堂男儿如果连自己的娘子都保护不了。那还谈什么志向。”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秦小友总能作出不一样的解释。”吕士高哈哈一笑。给秦百川倒杯酒。道:“算了。可能是老夫身份使然。使得秦小友神经过于紧张了一些。來。咱们把这杯酒喝了。三方合作的话睿酱宋埂K膊恍硖帷2恍硭怠!
“秦某给两位大人赔罪。”秦百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之下将杯底儿朝下。
吕士高和陆远行都呵呵一笑。将杯中酒喝下。又闲聊了一会儿。气氛逐渐变得轻松愉快之后。秦百川忽然想起沈碧君交代的事情。拱手道:“吕大人。陆大人。秦某想跟你们打听一个人。”
“小友请说。”吕士高轻抿了一口小酒。点头道。
“我似乎听说江陵近來出现了一位人物。好像是什么北郡州牧的儿子。”秦百川当然不可能明说。笑道:“听说这位公子为人率真耿直。更是做得一手好湿。秦某心里佩服的紧。可始终缘悭一面。”
“哦。”吕士高眯缝了一下眼睛。他倒是很少听秦百川这么夸人。要么这位北郡州牧的儿子的确有惊世之才。惹得秦小友惺惺相惜。要么这话里就别有意味。
陆远行心里一沉。见吕士高询问似的看着自己。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道:“秦先生所问的应该是周光耀周公子吧。”
“这位周公子什么來头。似乎北郡州牧不姓周吧。”吕士高想了想。道。
“吕大人。秦先生。北郡州牧大人膝下共有三个孩子。长子、长女为其妻所出。这周公子对外宣称是他收养。”陆远行解释道:“据说北郡州牧大人踏入仕途十年。因朝廷动荡。他始终不得施展抱负。只能偏安一隅。做当阳县令。连老婆都未讨得一房。后來当今圣上定都临安。新朝初建。各地官员紧缺。他这才获得提升……嗯。吕大人可能也知道。当时奸相覃辉网罗天下官员。州牧大人恰好也在其中。”
陆远行偷眼看着吕士高的脸色。吕大人听他说起陈年往事。淡笑道:“都过去了。我与覃辉争斗半生。我漂洋过海远到东瀛。他跪在岳元帅面前夜夜忏悔。说不清谁胜谁负。”
陆远行不敢接吕士高的话茬。继续道:“剩下的我也是听说而來。酒席间笑谈。也做不得数。北郡州牧大人加入覃辉阵营之后。正好当时有覃辉手下有一位掌握兵权的老将。这老将家门不幸。独女跟他手下的将军未婚先孕。而那将军又战死沙场……老将左右为难之际。据说还是覃辉出了主意。从自己的党羽之中选出一人。将女儿嫁掉便是。”
“估计选的便是北郡州牧吧。”秦百川呵呵一笑。又是一宗说不清楚的喜当爹。
“正是。”陆远行继续道:“那老将似乎也经过多方甄选。北郡州牧大人年过三十未娶。而且刚刚加入覃辉阵营。即便日后覃辉倒台。想來祸事也不会牵连到他。所以。老将便暗中找到了州牧大人。具体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只是三天后这对新人便已成婚。”
“成婚六个月之后。娘子产下以麟儿。州牧大人好似转运一般。短短半年时间。州牧大人连连升迁。那时候朝中满是反对奸相之声。老将许是预感到祸事将近。力排众议。将夫婿、女儿调往北郡。担任北郡州牧一职。后來覃辉事发。州牧大人也多次前往临安。可最终皇恩浩荡。并未追究其罪责。”陆远行举起杯。润了润喉咙。
“覃辉的是非功过留给后人去评说。但是在用人方面。老夫承认略输他一筹。”吕士高冲着南方抱了抱拳。道:“当今圣上识人的本事也是天下少有。想來那北郡郡守也是可堪大用之才。”
“吕大人所言极是。这十几年來。北郡州牧大人事必躬亲。纵小有疏漏。但从未犯过任何大错。”陆远行也颇为感慨。笑过之后才又道:“有点扯远了……嗯。说这些坊间传言。无非是想告诉吕大人和先生。平白无故做了人家的爹爹。州牧大人前些年暗地里可洠偈苋顺苄Α6哪镒痈汕字蟆6裣安桓摹8诘难靡酃创畛伤菽链笕斯四罘蚱耷榉挚梢栽栏傅奶嵝鳌J贾杖唐躺
陆远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等秦百川和吕大人都露出“了解”的表情之色。这才说到正睿骸皝淼奖笨と曛蟆V菽链笕吮懔旎亓艘桓龊⒆印1闶钦馕恢芄庖芄印6酝庑剖亲约菏昭?伤哉馕恢芄涌墒浅璧經'边。渐渐的。便有人说这周公子才是州牧大人亲生……从名字上便能看出一些端倪。光耀。或许州牧大人希望他光宗耀祖。莫要承受像他父亲这样的耻辱。”
“我当是什么人。不过又是仰仗父母余恩的官宦子弟罢了。”吕士高言语中带着一些轻蔑。一來大颂最讲究血脉出身。这周光耀显然不大光明;二來。吕士高是从穷苦书生一步步爬起來。当然也经历过官宦子弟欺人太甚的事情。因此对这个周光耀洠裁春酶小
“秦小友。你好端端的问起此人却是为何。”吕士高一下便意识到。秦百川在江陵两岸有些名气。可绝不会跟北郡州牧有任何关联。他问起此人更不能是无意为之。
“只是随便问问。我听说这位周公子似乎是來到了江陵。故而想要结交一番。”吕士高虽然已察觉到了不对。但秦百川还不敢挑明。
“哦。”吕大人将目光又落在了陆远行身上。却看到后者额头微微见了冷汗。吕士高有些不快:“陆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大人。卑职……卑职……”陆远行结结巴巴。
“说。”吕大人拿出官威。只此一句陆远行便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跪在地上叩头之后才道:“吕大人。数年前。北郡州牧大人从送來一封私信。私信当中告诉卑职。他有一位亲戚是举人之身。让卑职酌情在江陵府中安顿一个职务。卑职。卑职……”
“你就利用职务之便。洠в猩媳ɡ舨俊1闼阶匀萌嗣懊ヌ妗!甭朗扛卟淮笈C腿慌淖溃骸奥皆缎小D愫么蟮牡ㄗ印!
“吕大人。卑职也是无奈……”陆远行声音里都几乎带了哭腔。祈求的道:“当年的私信州牧大人让卑职看完烧毁。我都秘密保存。随时可拿出來供大人查看。”
“说下去。”吕士高阴沉着一张脸。其实久居官场。这些事他岂能不知。岂能不懂。之所以做出这副姿态。无非就是因为秦百川在场。
“是。”陆远行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继续道:“州牧大人的亲戚袁修刚來到江陵之后。正好礼部官吏因酗酒误了大事。便免去俸禄。我便让他暂管礼部。这些年。袁修刚倒也兢兢业业。并未犯下任何过错。卑职便洠в屑笆鄙媳ǔⅰ!
“袁修刚与周光耀又是什么关系。”吕士高脸色再次阴沉。他问的本來是周光耀。无故又扯出了一个袁修刚。
“回吕大人。原本卑职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前年周公子到访江陵。卑职听他管袁修刚叫做舅父……”陆远行急忙回道。
“那就难怪了。”吕士高冷哼一声。周光耀是州牧的私生子。而这个袁修刚是周光耀的舅舅。做姐夫的州牧大人这是给小舅子安排了一个官儿。
“秦小友。依你看。这件事应如何处理。”问清楚了情况之后。吕士高含笑看着秦百川。见他摆手似想要推脱。吕士高正色道:“秦小友莫要忘了。圣上赐你那块首席国士令牌可不仅仅是让你拿出來吓唬老夫。而是以江陵一城一地进行试验。清明吏治。充盈国库。强兵强民。哪一样小友都推脱不得。”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种事司空见惯。吕大人心里早有论断还何必问我。”秦百川摇头:“秦某只不过是随口问问。若是牵连到陆大人跟着受罚。那秦某岂不是罪人。”
吕士高点点头。只听秦百川又道:“似乎我听说。那位周公子对陆大人的侄女还是外甥女。颇有些兴趣。”
“吕大人。”虽然是秦百川问话。但陆远行回得必然是吕士高:“那周公子已经成年且并未娶妻。礼部素纤纤与我有些渊源。可也并未嫁人。我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可于情于理不便插手。”
“周公子与素小姐能成就一段良缘。秦某肯定要送上一份大礼。”秦百川最后笑道:“只是麻烦陆大人转告袁修刚。或者转告周光耀。我家岚姐有个妹妹也在礼部。请他们高抬贵手。”
一直到这儿。吕士高这才明白过來。秦小友似乎是为自己的朋友出头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