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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乔茜公主的眉头不由皱起,使节的表现让她感到讨厌,她伸手接过奥托王子手中的孩子。
“请原谅公主殿下。”奥托王子将右手摁在胸口,对公主致歉道。
“没关系,请原谅我要先离开。”乔茜公主牵着小威廉离开喷泉边上,阿若德这时候已经走近,他好奇的看了一眼妻子离开的背影。
“我错过什么了吗?”阿若德站在奥托王子和使节面前,他们三人正好是一个三角形的位置,看上去三名优雅的贵族在友好闲谈。
“没有,我在向提姆阁下介绍您。”奥托王子笑了笑,对阿若德说道。
“很荣幸。”阿若德将手摁在胸口,微微低头向其致意。
“公爵大人,我不知道为何王子殿下非要让我们碰面,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使节对阿若德说道。
“哦?”
“当然有关,梅克伦堡公爵大人将负责,收回王国对卡尔诗塔特的权利。”奥托王子对使节说道。
“不得不说,对于贵国乘着我国群龙无首的时候,占据洛林是极为不友好的。”使节立即严正的对奥托王子抗议道。
“可是,你们即将新登基的路易四世陛下,确实已经与我们做了协议,用洛林换取我们的支持。”奥托王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是的,不过我们还是认为这是一场很不平等的协议。”使节轻轻咳嗽了一声,他虚张声势不过是为了取得更有利的外交地位,但是奥托王子虽然年轻,但是并不稚嫩,外交手腕很老练。
“说句实话吧,路易到底怎么样才肯撤销对卡尔诗塔特的支持。”奥托王子看着使节的双眼,对他认真的说道。
“唔。”阿若德兴趣盎然的观察着,他在亲眼目睹两个国家最高层面的交易,这种事情他以后会逐渐习惯,于是这是个学习的好机会。
“一万个金币,交给我和我的主人。”使节沉默了一会,伸出一根手指,对奥托王子说道。
“一万个金币,卡尔诗塔特可不值这个价格。”奥托王子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
“卡尔诗塔特是个很富有的城市,如果你们洗劫了它恐怕不止这个数,很划得来吧。”
“啧啧啧,提姆大人,卡尔诗塔特的人们可是贵国国王忠实的仆人,您就这样出卖了他们?”奥托王子笑着说道。
“这都是上帝的旨意,我的主人要登基可需要一大笔钱,而卡尔诗塔特的人们是筹备不出来的。”提姆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对奥托王子说道。
“五千,最多五千。”阿若德忽然对提姆说道。
“呃,啧。”奥托王子的眉头微皱,他看了阿若德一眼,如果不是阿若德说话他还能把价格再杀一杀。
“成交,能马上给我吗?”五千金币对路易四世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他急需这笔钱来支付商人那里的借款。
“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阿若德对提姆说道。
“哦,是什么?”
“你们必须在我围攻城镇的时候,派出法王的使者向他们宣布,自己被法王放弃。”阿若德对提姆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法兰西国王曾经公开承诺要保护卡尔诗塔特,这种当众违反誓言的事情是不能公开发生的。”提姆脑袋摇的像个摆钟。
“那你们能做到哪一步?”阿若德问道。
“不再向卡尔诗塔特提供食物和武器。”提姆叹了口气,对阿若德说道。
“派出熟悉卡尔诗塔特的向导给我,这是最后的要求。”
“明白了。”提姆看着阿若德平静的面孔,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两人握在了一起。
第二百四十节预言
夜幕降临下,教堂的钟声响起,教堂执事引领着贵族们进入,神父站在宣讲台上铿锵有力的布道,所有人屏气凝神听着末世的威胁,阿若德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中的玫瑰念珠,来自遥远东方的香料被点燃,云雾缭绕中在烛光的映衬下,人们仿佛真的置身于天堂境界。
“愿主赐福与您。”当教堂的仪式结束后,人们一个个排着队来到神父面前,接受面饼和葡萄酒的祝福。
“真是冗长的仪式。”走出教堂呼吸了一下寒冷的空气,阿若德的脑袋总算是清醒了一点,他对身边的乔茜公主说道。
“你应该再虔诚一点。”乔茜公主提醒阿若德道。
“呜,知道了。对了,我还有事情要等一会。”阿若德对乔茜公主说道。
“你一个人吗?”乔茜公主问道。
“哈维会陪着我。”阿若德迟疑了下,但觉得没有隐藏的必要,于是对乔茜公主说道。
乔茜公主听了停顿了下脚步,但很快与侍女们一起向城堡内走去,阿若德一直在想谁会在墓地等着自己,带着好奇的心情阿若德在移步墓地。
奎德林堡的墓地在教堂不远处山谷内,有一棵垂垂老矣的橡树歪歪斜斜生长着,在树木下是一排排的十字架墓碑,这些十字架都是用大理石或者其他石料雕刻而成,墓碑下皆是萨克森贵族。
当然真正的王族是不可能埋葬在这里的,在距离这些普通墓碑不远处,有一座穹形圆顶的墓室,一进入墓室中便能够看见七个一人高的铁烛台架子,上门的蜡烛常年累月间隙不断点燃,昏暗的墓室内并列放置着奥托王子死去亲属们的棺材。
“哒哒。”阿若德走入墓室内。脚步声在墓室内回荡着,蜡烛的烛光摇曳着一名守墓人从阴暗的角落中站起来,他全身笼罩在灰色的罩袍之中,缓缓的走到烛台前面。
“嗯?”阿若德停在那里,仔细观察这表面上很普通的守墓人,幽暗的环境中唯有他们两人。
“请原谅我选择在这个地方见您。公爵大人。”守墓人转过身来,他摘掉头上的帽兜,露出了一张阿若德认识的面孔。
“邓肯大人?”阿若德微微有些吃惊,邓肯在埃布尔公爵死后便失去了踪迹,阿若德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没错,不过邓肯是我无数个身份中的一个。”邓肯向阿若德鞠躬行礼,就像是他们在埃布尔公爵的宫廷中,第一次所见的那样。
“化名吗?”阿若德问道。
“这不重要,成为公爵的感觉如何?”邓肯对阿若德说道。
“哼。这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您的崛起有着特殊的意义,一切都在预言中揭示。”邓肯走到烛光前,伸出手捻灭一枚蜡烛的灯火。
“预言?我可不相信那些病者的呻吟,哼。”阿若德挥了挥手,就像是赶走眼前的苍蝇一般。
“从古希腊时代便有许多智者预言未来,甚至在古罗马帝国的阴暗廊柱之间,都有预言者的停驻脚步。”邓肯对阿若德说道。
“但看上去没什么用。无论是希腊还是罗马都沉寂在历史的灰尘中,所以预言根本是无知者的妄想。”阿若德对邓肯说道。
“我曾经以为确实如此。可是直到在你领地中看到的一些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那些预言家留下的卷轴。”邓肯缓缓走到墓室的石凳上坐了上去,他一直注视着阿若德的所作所为,以及梅克伦堡上发生的事情。
“呃?”阿若德警觉起来,难道真的有所谓的预言吗?
“给你看看这个,作为我们合作的诚意。然后我们再找机会谈谈,该如何拯救这个肮脏无可救药的世界。”邓肯站起身来将一个羊皮纸册子留下,然后缓缓走入了黑暗之中,他走到很慢但是阿若德的注意力却在册子上。
“这是,这是。”阿若德走过去拿起册子。当他翻开册子的时候几乎惊呆了,在笔记潦草的素描绘画中,依稀间竟然是两队长枪方阵和火枪手的对决,而旁边是一位读者疑惑的提问,他不明白为何双方拿着木棍瞄准对方。
“这册子的主人怎么样了?”
阿若德拿起羊皮册子返回城堡中,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难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穿越者不成,如果是这样为何他没有利用自己的才能,在青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又或者历史根本不会允许穿越者浮出水面,那么自己的命运又会如何。
“阿若德你怎么了?”乔茜公主看着阿若德坐在木椅上,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由出言问道。
“如果我不是我,我们还会相遇,又或者结为夫妻吗?”阿若德握住乔茜公主的手,向她询问道。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乔茜公主好奇的问道。
“不,没事,给我倒些酒。”阿若德笑了笑,他听见小威廉的哭声,不由心中一软。
“阿若德,我一直想问问我的哥哥,埃布尔到底怎么死的?”忽然,乔茜公主对阿若德问道。
“为何这样问?梅森公爵大人的死因,是众所周知的那样。难道你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吗?”阿若德抬起头对自己的妻子说道。
“啊,没事